2008年的4月註定是一個多事的月份,也是一個被歷史所銘記的月份。

因為這一年的四月,次貸危機將會全面爆發,從五月份開始,將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他崩潰的步伐。

十一號,盛華與高盛聯手做空,道瓊斯US30指數當天收於12325.42點,較前一交易日收盤點數12581.98點,大幅收跌256.56點。

盛華與高盛兩家超級機構成功多空雙殺。

當天為星期五,周未。

12至13日是週六與週日,全球各資本交易市場休市,但訊息卻不休息。

七國集團(G7)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召開了為期兩天的會議,表達了對當前金融市場震盪的擔心之情,並要求加強金融監管。

徐三元趁週末飛回京城,向謝文回報了這一次的操作情況。

“這次你們操作的不錯。”

坐在京城的操作室裡,謝文與徐愛華一同聽取了徐三元的彙報,謝文感到非常的滿意。

“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張,你休息兩天,周一回香港。

按照我與布蘭克芬的約定,這一段時間不管外面有什麼變化,要堅持穩步的向上推升期貨指數,也就是道瓊斯期指。”

“師父,光靠我們兩家的力量夠嗎?”徐三元問道。

“那肯定是不夠的,但是我們只要穩住大盤,伺機拉出一根向上攻擊的大陽線,吸引場外資金進場就沒問題了。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布蘭克芬的這次的記者採訪起到的正面作用還是非常大的,研究機構也好,政府部門也好,投資家也好,都開始認可他的這種說法。所以,有相當一部分投機資金在場外等待介入的時機。”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只要把這根旗杆豎起來,把大的陽線拉好,就有場外的資金主動進場來推動大盤往上面走。”

“是的,我們無非就是起個四兩撥千斤的作用。”謝文說道。

“師父,這次在香港的時候,會妍說她想去常德參加你的婚禮。”徐三元又說道。

“可以呀,只要時間允許,你姐不是已經跟她發請柬了嗎。”

“我上次在香港的時候已經把請柬給她了。”徐愛華說道。

“那要是到時候大盤這邊要操作怎麼辦?”徐三元又問道。

“錢是賺不完的,我結婚的事情也就是這一次,賺錢的事情這次沒賺到,下次賺就行了。只有她想來,休息幾天沒有問題的。”謝文說道。

“師父你牛氣,不把錢當回事的,只有師父你老人家。”徐三元豎起大拇指。

“這次你去香港操作,香港的操作團隊怎麼樣?”謝文又問道。

“還不錯,跟深圳那邊的水平差不多。香港招聘的那兩個操盤手,應該是具有歐米股市操作經驗的,比深圳這邊過去的幾個人要強一點。”徐三元回答道。

“現在我們公司要注重人才的培養,這件事情你尤其要注意。”

“我明白了,師父,你是不是準備撒手不管了。”徐三元問道。

“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撒手不管了,你師父我要撒手人寰了嗎?”謝文狠狠瞪了徐三元一眼。

“對不起師父,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說,你準備把這重擔交給我了嗎?”

“俗話說得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跟我在一起也差不多要有一千日了,現在也是跟師父分擔分擔的時候了。”

“師父,你真的決定要去部裡面上班了嗎?”

“嗯。”謝文鼻子裡哼了一聲。

“師父,按理說你去部裡面上班是好事,可是我就擔心自己……”

“你的工作能力我還是知道的,我在你身邊反而會妨礙你的發展,我這裡只有兩件事情要跟你交代。”謝文很嚴肅認真的說道。

“師父你說。”

“第一,這一次做多,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謝文的話令徐三元和徐愛華都有一些吃驚。

“是的,本來這一次做多的機會都不會有,是因為我想把雷曼兄弟做死,就和布蘭克芬聯手。

你們還記得我去過一次華盛頓,與考克斯先生談過一次話吧?”

“我們當然都記得。”徐三元和徐愛華點點頭。

“我與考克斯先生交換過意見,我告訴考克斯先生,我想做空雷曼兄弟。”

“考克斯是有條件的吧?”

徐三元問道。

“是啊,他提出了一個要求,在我動手之前,先要把大盤穩定一段時間,所以這一次也是為了兌現我對考克斯先生的承諾。”謝文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師父你這一次同時履行了兩條承諾,第一就是考克斯先生穩定大盤一段時間,第二就是為布蘭克芬爭取足夠多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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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然的話我也用不著出手。不過這一次三元你要注意一點,大盤不是那麼好穩定的,一定要小心謹慎。”謝文點了一支煙抽上,繼續說道。

“放心吧,師父,畢竟我們才是市場真正的超級主力。”徐三元笑著說。

“是啊,現在除了米國證交會和紐約證交所,誰也不知道我們手上到底有多少籌碼。”

“而且師父你還悄悄的在香港佈置了一支奇兵,我們加上香港的籌碼,幾乎可以左右市場的局勢。”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不能真的去左右市場的局勢。

除非是到了生死存亡你死我活的危機時刻,不然的話,我們如果妄動,就會成為眾失之的,米國老分分鐘就可以把我們搞殘。”

“師父,沒有那麼容易吧?你會不會是想多了?”徐三元有些吃驚,她原來以為自己手上有足夠多的籌碼,可以不懼任何人,現在聽師父這麼說,還有很大的憂慮。

“三元你要記住,任何個人和機構都不能正面跟政府相抗衡。

當然,如果米國老真的要搞我,那我們就來個魚死網破。我死了,他們的經濟至少要倒退二十年。而且,說不定哪一天他們不搞我,我反過來還要去搞他。”

謝文說到這裡,眯起了眼睛,隱隱約約的有殺氣洩露出來。

聽了謝文這一番話,徐三元和徐愛華又微微的吃了一驚,看來師父真的還有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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