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前的夜晚註定充滿激情和混亂,無涯的慾火令深紅的玫瑰燃燒滴血,玉瑕又一次展示咄咄逼人的妖豔和攫取,聳動的巨乳和豪臀淹沒了無邊的黑夜,放蕩的嘶喊讓窗外的天空也不安的震顫。

欲浪在身體深處激洩,波濤歇止。玉瑕雙眸微闔,帶著滿足的笑靨,雙手寫意地搭在劉憬肩頭,伏在他懷裡喘息,溫順得像只小貓。劉憬擁著她的肉體,仍意猶未盡地在她汗水浸溼的腰臀上撫摸。

"老公,我今天表現怎麼樣?"玉瑕恢復氣息,趴在他耳邊問。

"這還用問?比A片演員都厲害!"劉憬捏著她性感的屁股說。

"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芳襲在的時候!"玉瑕啼笑皆非,但仍幸福地得意。任何女人被心愛的男人誇獎,總會很幸福,這與誇獎的方式和內容無關。

"你說這個呀?"劉憬愣了下,同樣啼笑皆非,"有你這麼問話的嗎?都隔多長時間了!"他要遠行,小老虎吃完就離開了,劉憬又答:"也沒的說,老大姐當的挺潑辣。"

玉瑕很滿意,又蹙著眉問:"老公,今天咱仨一起商量,我忒激動,覺得心裡特別開闊,本來還有點吃醋,那會全沒了。"

"這很正常,我也是,芳襲應該也一樣。"劉憬笑望著她,解釋說,"人為共同的目標努力,看到出巨大的前景時,自然會產生抱成一團的想法。"

劉憬學過心理學,解釋得條條是道。玉瑕冥想了一下,有所領悟,望著他的眼眸,再度發出驕傲痴迷的光芒。女人總會因為自己男人的過人而自豪,玉瑕也不例外。

玉瑕似想起什麼,又道:"老公,我仔細考慮了,還得去當大隊長。女子隊事太多,上頭一來人就接見、表演、開茶話會,現在修車行要開了,我哪有那麼多閒心?消停當個大隊長,雖說接觸層次低點,我能實打實多照看點家裡。"

"行,你升官我還有啥說。"劉憬胸腔不自覺地膨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還是咱家大丫頭牛逼,官越當越大,再過兩年該當支隊長了!"

玉瑕美美一笑,聳了聳被打紅的屁股,慢慢掉轉身體,蹶著大**跨在他頭上,張開嘴巴埋向他胯下。象很多次一樣,他們會在做愛後聊些很正經的事,然後再藉著聊天的興奮勁再來一次。

次日一早,玉瑕開車,先送多多到幼兒園,又送劉憬。公司要求,所有人員在大門口集合,集體乘中巴前往機場。

兩人說笑淡淡,不時溫情相望。時間不大,東興到了,中巴正停在大門口,車上已坐了三、五人,趙總背手立在門前,正等著給出國人員送行。

機場的方向與兩人來路相反,劉憬沒讓玉瑕挑頭,在稍遠的馬路對面讓她停下。玉瑕翻著眼皮,瞥著他道:"幹嘛停在這兒?不敢見人,還是怕我給你丟臉?"

"別胡說,挑頭挺麻煩,你還得挑回去。"劉憬說不清為什麼,隨便回了一句。

玉瑕能大大方方說他是老公,劉憬實在沒有這等勇氣。他不擔心被人看見,但有點怕誤會似的,儘管明明沒什麼可誤會的。說不清,總之就是說不清。

玉瑕斜了他一眼沒說話,向他揚起美麗的臉,劉憬湊上前,兩人溫柔親吻,甚至沒用舌頭,只是軟軟地沾著嘴唇。離別了,他們沒有傷感,反而享受著離別的甜蜜。很奇怪,原來離別也會甜蜜。

唇分,兩人依依對望。劉憬道:"我走了,芳襲手機號記住了吧?孩子有事,或者有其他什麼事,你就找她幫忙。"

玉瑕抿了下嘴,歪頭望著他,終於流露出幾許不捨。

"別這樣,沒幾天就回來了。"劉憬撫了撫她的臉,在她唇邊輕輕一吻,隨後從拎起皮箱,下車奔向馬路對面。

玉瑕亦下車,站在門邊望著他背影。劉憬回過頭,忙不迭地揮手,示意她上車走人。玉瑕委屈地呶起嘴,輕哼了一聲,乾脆在路邊踱了起來,明顯是想吸引對面注意力。

劉憬無奈,只得不再管她。

"趙總好!"劉憬行至車邊,跟趙通海打了個招呼。

"來了,小劉,趕緊上車,呵呵。"趙總向他擺了幾下手,目光移到對面的玉瑕身上。

劉憬沒多禮,點了下頭鑽進車。時間還早,車裡只有徐燕、白歌和朱主任等幾個人,劉憬一一點頭,坐在徐燕和白歌前面。

玉瑕踱至正對面,見他上了車,笑盈盈地張起手臂,大幅度地揮動。劉憬有些尷尬,左右看了看,想再示意她離開,但估計不會有什麼用,只得做罷。

玉瑕昨天直接回家,還穿著制服,只是沒戴警帽。絕美的面容,巧倩的笑意,挺拔傲人的身材,颯爽貼身的制服,雪白的手臂和小腿,還有制服上綻綻閃亮的徽章,整個人清雅快意,英挺明媚。

玉瑕的警花形象太逼人,清早的陽光也為之黯淡,立刻吸引了周圍的目光,包括車中人。白歌和趙總關係特殊,略知一二,以欣賞的眼光暗暗比擬;徐燕眼神警惕,雖不敵視,亦不友好;幾個男同事完全不用形容,無一例外是吃驚加嫉妒。

劉憬有些發飄,但還是很不自然,又緊貼脅下悄悄擺手,讓她離開。玉瑕背著手,笑眯眯地對他搖頭,好象在故意氣他,但臉上的幸福卻分明在閃耀。

劉憬笑了,柔柔望著,心底甜甜流淌。街上人車匆湧,到處是上班的人群,玉瑕輕步款款,笑靨嫣嫣,凝望的眼中好多俏皮和愛戀。兩人隔路共對,以一種尋常又特別的方式享受著小別前的甜蜜。

何仿細說戀愛事,

同來回味那份痴,

美麗柔情蜜意輕輕湧至。

從頭細細講我知,

傻傻噩噩那日子,

快樂忘形像瘋子,

相戀總太多可愛事。

陽光融融,碧柳晴空,這感覺好美妙,劉憬痴了,也陶醉了。同事們陸續上車,人已到得差不多,車窗上扒了一堆腦袋,所有人都盯著對面。玉瑕全不在意,透過人車的穿梭,綻放著自己清麗驚絕的最美。

"哎哎,小劉?"旁邊的朱主任忍不住了,碰了碰他道,"那車不你的嗎?這警察誰呀?"

老朱的話吸引了全車的注意。徐燕立刻轉過頭,耳朵豎得老高;同事們睜大眼睛,懷著或獵奇或好奇的心情;只有白歌例外,帶著玩味的笑意,似在看他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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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我靠,人都全了!劉憬回過神,驚詫不已,才注意到身邊的變化。

"問你話呢?"老朱催了一句。不僅他,大家都有點不耐煩。

"嗯,一個朋友。"劉憬不自覺挺起胸脯,帶著小小的得意。

"朋友?"老朱斜眼望著他,不信加不滿。

朋友這詞現在太含糊,給人想像的空間也太巨大。徐燕皺了皺鼻子,把頭別向一旁;同事們露出了某種不懷好意的笑容;白歌巧笑倩兮,似對他的回答早有所料。

"對,普通朋友。"劉憬著重強調了一下,儘管強調也沒用。

"那她怎麼開你車,還送你?"老朱向外看了一眼,繼續追問。

劉憬略做遲疑,向外一指:"她是交警,這不快車檢了嗎,正好我出國,就讓她幫我走個過場。"

"哦。"老朱翻了翻眼睛,沒再多問。

劉憬不愧業務員,這個理由編得還算充分,可惜沒人相信,全車人都開始遐想。

"啪"不知誰突然拍了一巴掌,隨即大聲道:"想起來了!這不那女警隊長嗎?以前報紙上採訪那個!"

"啊——!"全車人恍然大悟,馬上議論紛紛,對窗外指指點點。

劉憬坐在座位上,左搖右看,嘿嘿笑個不停。

玉瑕見到車內的變化,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忍不住掩嘴一笑,得意而歡喜,好可愛的小女人狀。劉憬苦笑,只好聳了聳肩,對她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示。

"小劉,你挺能耐呀?啥時候泡到手的?"

"是啊,咋泡的,給大夥學學?"

"小劉,她隊裡不全警花嗎?讓她給哥介紹一個行不?"

"你們別瞎說?人家小劉正式女朋友是團市委的!"

"靠!非正式還這麼牛?"

"......"

不知誰起的頭,恭維和取笑不可收拾地湧向劉憬,車裡氣氛熱烈了起來。無聊無趣的人總是很多,以無聊無趣的方式娛人或自娛,但你卻不能說他們不可愛。

"不是,不是。誤會,全是誤會!"劉憬虛榮心極度膨脹,臉上堆滿了笑,飄飄然暈暈乎乎,抑制不住地得意。男人就這樣,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卻偏要極力掩飾,好象中華民族一種美德,名叫謙虛。

徐燕坐在他身後,又酸又氣,咬牙切齒。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趙總上車了,不停地張著手臂,劉憬終於解圍了。"同志們能夠參與這次泰國談判,是公司黨委反復研究最後敲定的,是對你們的高度信任和器重,你們臨行之前,我說兩點:一祝你們平平安安,順順利利;二祝你們馬到功成,載譽而歸。林書記親自送你們到機場,我會擺好慶功宴等你們回來!"

坐在副駕駛位上林書記轉過身上,帶頭鼓起了掌,車廂裡響起呱嘰呱嘰的掌聲。

劉憬隨眾人一起拍著巴掌,心中暗笑不止。公司黨委反復研究才敲定,這話太有趣了,這哪是高度信任和器重,明明是對出國人選有很大不同意見嗎?

趙總講完,伸直手臂,慷慨地轉了一圈,然後下車。

中巴載著興奮的一行人,緩緩起動,劉憬望著玉瑕,小幅度地擺著手。車下,玉瑕臉上漾著笑意,灑脫地搖著手臂。馬路對面,是同樣搖著手臂的趙總。

車子愈行愈快,玉瑕倩美的身影淹沒在街流中,劉憬轉回身。

出國是好事,眾人都很激動,熱烈地討論著。劉憬閉著眼睛,默默回味著離別的甜蜜。

時間不大,車內忽然喧囂了起來。劉憬睜開眼,驚奇地發現雷諾車正與他並行。這丫頭怎麼趕上來了?

玉瑕邊開車,邊熟練地點著手臂,示意司機停車。司機把車停在路邊。雷諾繞到前邊,玉瑕下車,在眾目睽睽下大踏步走了過來。車中人個個眼睛睜得溜圓,準備近距離欣賞全市頭牌警花的風采。

"怎麼了?"劉憬開啟車窗,不無尷尬地問。

玉瑕亮亮地望著他,笑吟吟道:"家裡鑰匙帶了嗎?"

"帶了。"劉憬不解。

玉瑕狡黠一笑,伸出纖手:"我鑰匙鎖家了,把你鑰匙給我?"

"我..."劉憬無語了,這不擺明了整事嗎?

劉憬理解玉瑕,她想充分地體味愛與被愛的幸福。他坦然地摘下鑰匙,在深情的對望中輕輕放到她手裡。

玉瑕擠了擠眼,溫柔地道:"回來前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劉憬笑說:"行,回來時我跟領導請示,坐你的車。"

玉瑕得意一笑,將鑰匙一拋,又接到手裡,對車中諸人揮了揮手,快速離去,頭後的長髮隨身姿甩得這個瀟灑。

"哇——!"玉瑕剛走,眾人齊齊發出一聲驚歎,"都同居啦!"

"不是,不是。鄰居,就是鄰居!"劉憬又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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