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一輛警用摩托以人目力不及的速度飛馳,時而傾斜,時而滑拐,不停穿越沿路車輛。風鼓鼓吹蕩,座上女警長髮翻飛,絕美的面靨張揚而性感,制服包裹下的身體彈性而豐滿;警裙獵獵激揚,警裙與警靴之間,一截白皙結實的大腿若隱若現,晃動著肉慾的誘惑,沿途駕駛者紛紛側目和驚豔。

這個瘋狂而性感的警花當然就是秦玉瑕。表演結束後,她一刻也等不得了,將帶隊任務交給指導員,禮服都沒換,就迫不及待地駕著摩托飛返了。

一日不見,如三秋兮;三日不見,曠別三年。

三天了,玉瑕始終處於一種略帶焦躁的心不在焉,時而不耐煩,呶著嘴生氣;時而歪著頭,傻傻地發笑,心裡全是那個人,那個家。兩人同居後,她越來越依戀,班也不值了,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留給了這個家,即使什麼也不做,在這個家裡,她也覺得充實。

這種安全感很真實,也很生動,與以往完全不同。故去的老公,是她憑自身魅力強力追取的,而小男人,則是在主動的過程中完成了被征服。從網上的依靠開始,無論是他帶著市儈的純真和善良,還是對待家庭的執著和傻氣,都讓她不由自主的心疼和喜歡。小男人胸無大志,懶散平淡,卻總能讓她感受到溫柔和體貼;小男人無權無勢,盲目樂觀,卻讓她讀懂了一個男人值得依賴的認真。

以前的老公很強大,她只要做個小孩子等著受寵;現在的小男人,她不僅可以撒嬌、耍賴,還要呵護他、照顧他,甚至教訓他,她嘗盡了做女人的所有滋味。

嗯,雖還差點兒,但她毫不懷疑,那點兒,同樣會讓她欲罷不能。

帶著美好的遐想,玉瑕在高速上飛馳了幾小時,回到了S市。她先到超市買了他愛吃的菜,然後把女兒提前接出。小別後這晚,應該溫馨幸福地度過,她這樣想。

剛回到家,玉瑕就愕住了,因為門口的兩雙鞋。她打過電話,沒說家裡來人?看這兩雙鞋的樣子,難道是...

房內走出兩位老人,一個拄著柺棍。

玉瑕明白了,美靨騰地臊紅:"呀!是...大叔大媽吧?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兩位老人點了點頭,平靜地望著眼前人,嘆息的同時也暗暗讚許。與照片不同,真實的形象不僅驚豔動人,還多了種女人成熟溫嫻的氣息。劉偉華和丁樺都是過來人,明白這氣息對男人意味著什麼。

家裡來了陌生人,多多怯怯地向媽媽大腿靠去。

劉偉華目光慢慢移到孩子臉上,玉瑕攏了下鬢邊,扶著孩子道:"多多,快叫爺爺奶奶!"

"爺爺,奶奶。"多多小聲說。

丁樺笑了,好多心酸。劉偉華緩緩蹲下身體,露出慈祥而深遠的笑容:"你叫周多多是吧?來,到爺爺這兒來?"

玉瑕很詫異,不知老人如何知道姓氏,但還是輕輕推了一把:"多多,去,到爺爺那去。"

多多晃晃走了過去,在老人身前站定。

多多長得很像爸爸,劉偉華兩眼潮溼,心內不自覺地澎湃起來,左手顫抖著抓住孩子右臂,右手撫上孩子的頭,努力地尋找著和當年小夥子的相似之處。

玉瑕很吃驚,立在門邊一動未動。丁樺暗暗嘆息:"姑娘,快進來吧,別緊張。"

"哦,謝謝大媽。"玉瑕美靨不僅臊紅,又開始發燒了。她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也從沒有過心理準備。

眾人進房,玉瑕沏好茶,垂著羞紅的臉,坐在沙發遠端,拘謹地摟著孩子。几上放著與亡夫的合影,她好緊張,好羞愧,知道兩位老人一定會問什麼,可卻不知如何回答。

劉偉華點了一支煙,平靜地道:"他媽,你帶孩子進屋,讓我和姑娘單獨談吧。"

玉瑕錯愕著抬起頭,緊張得更甚,任憑丁樺把孩子抱進房。要談什麼呢?會把我趕走嗎?她惴惴不安,又慌又怕。

客廳裡只剩兩個人,空氣緩慢而凝重地流動著。玉瑕低頭揪著警裙,心裡怦怦亂跳。

眼前的警花美得不可方物,劉偉華嘆息著拿起几上的像架:"劉憬是我的兒子,我叫劉偉華,你可能聽過我的名字。"

"啊!"玉瑕一聲驚叫,立時羞慚滿面,無地自容。她當然聽過這個名字,更清楚內中的含義。軍警系統素來有個不成文的傳統,即沒有特殊關係,無論男女長幼,年齡差距多大,全都是兄弟姐妹。

天!我做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玉瑕捂著臉,臊得滿面通紅,愧疚、羞恥、丟人,多種感覺在心內翻攪,不僅為事情本身,還有亡夫。她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刻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覺得好對不起,象在亡夫臉上重重煽了一巴掌。

"呵呵,這沒什麼。"劉偉華苦笑搖頭,上前把水杯遞過,"姑娘,別想太多,大家各論各的,這都正常。"

"劉、劉大..."玉瑕接著水杯,眼光無助,不知叫劉大哥,還是劉大叔。

劉偉華揮手止住,吸了口煙問:"阿仁什麼時候走的?"

"七個月了。"玉瑕眼圈發紅,羞愧的同時,又滿含哀傷。

劉偉華點點頭,又問:"他家在H省,怎麼會到S市?"

"他轉業時,安置鐵路局了,他不喜歡,S市有個長輩,說幫他進公安局,他就過來了。"談到舊事,玉瑕哀傷的同時,心境略有平復。

劉偉華再度點頭,長嘆了一聲:"算了,不說他了,死就死了吧,人死不復生,活著的人總得好好活著,你說是吧?"

玉瑕沒說話,羞愧地垂下了臉。

劉偉華轉過身,溫和地道:"姑娘,你別緊張,更不要覺得過不去,你們年輕,感情應該自己做主,我們...當長輩的會理解。你跟我交個底,跟我兒子,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們..."玉瑕無力、無助、無奈,不知如何開口,又把頭低迴。

劉偉華笑了笑,換了一支煙:"沒關係,實在不知怎麼說,就講講你們怎麼認識的,又怎麼...住一起的。哦,我還不知道你名字,不管出於誰的原因,總得讓我瞭解瞭解。"

老人的和藹和寬容給她很大鼓舞。沉默了一會,玉瑕勇敢地抬起頭,把自己的感情,兩人相識、相交,到同居的過程,低低訴說了。她沒隱瞞,也不想,覺得誠實能獲得更多的理解,自己也會好受些。

劉偉華訝異,更欣賞玉瑕的坦誠和直率,一般的人,可能會選擇支吾和搪塞。

"你說你喜歡他,不想離開,是這樣嗎?"劉偉華聽得很真切,但不太明白,想再確認下這句話的含義。

"嗯。"玉瑕一張臉似被蒸透,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這輩子從沒這樣羞臊過。

劉偉華還沒明白,乾脆道:"那就嫁過來,放心,我們不反對。"

"不不不!不是的!"玉瑕顧不得害臊,連連擺手,"他已經有女朋友了,我不想破壞,而且...我也不合適。"玉瑕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又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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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華真迷糊了,打量著問:"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你怎麼想?"

"我..."玉瑕臉紅如火,嬌凝欲滴,窘得不知所措。兩人輩屬不同,有特殊關係就已經犯了禁忌,還甘當被人唾棄的地下情人,她如何說得出口?

劉偉華終於有些明白了,試探著道:"你想和他保持目前的關係?可這能長久嗎?"

玉瑕沒臉見人,乾脆豁出去了:"劉大哥,你要真不反對,真能體諒我,就別管了,讓我們自己處理吧,行嗎?"

玉瑕說的很實在,眼中帶著哀求,語氣還有點嬌嗔,劉偉華哭笑不得:"也好,就隨你們自己便。"這不是個好主意,可又說不出什麼,他無權干涉玉瑕,同樣也無權逼迫兒子和女朋友分手。

"謝謝劉大哥。"玉瑕感激地說。

劉偉華忍不住笑了,誠摯地道:"姑娘,你儘管放心,我和他媽以後也會把你當兒媳婦。不過...你還是不要叫大哥了。"

"啊!我、我知道了。"玉瑕大窘,忙捂住嘴巴。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按亡夫的習慣叫了。

劉偉華搖了搖頭,站起身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回去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現在就走?"玉瑕很過意不去,"劉憬還沒回來呢,不如吃個飯,明天再走吧。"

劉偉華嘆了一聲,望著她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負擔,不知道可能更好。就當我們沒來過,你們好好過日子吧,相信阿仁也願意看到你們母女倆過得好。"

玉瑕沒說話,眼中是溼溼的感動。在中國人眼裡,寡婦總是不吉利的;和晚輩有不倫關係,更是見不得人,何況她還帶著個孩子。劉偉華夫婦沒有責怪,寬容地默許了。找到一份幸福不容易,她豈能不感激。

劉偉華夫婦走了,來的快,去得也快,沒留下任何痕跡,但玉瑕卻獲得了很多。

家裡恢復了平靜,玉瑕抱著孩子,靜靜地悠著身子,臉上是歡喜而羞赧的顏色。她什麼也不想做,就想這樣安靜地坐著,體會突出其來的幸福,被認可的幸福。

她也矛盾,因為亡夫,可還是忍不住要幸福。想到和小男人那些羞人的事,赤裸相呈的嬉戲曖昧,插入一半的充實美妙,她羞臊不堪,動人地撫著自己發紅的臉。

"好罪惡呀!"玉瑕莫名興奮,緊張地向身邊探看,彷彿家裡藏著一雙偷窺的眼睛。

三天不見,小男人變成大侄侄,今晚會發生什麼?大侄侄會欺負小嬸嬸嗎?玉瑕咬著嘴唇,心裡怦怦亂跳,一雙美眸閃著誘人的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外面門響了,劉憬到家了,沒去約會。分別三天,他覺得玉瑕一定很想見到他,所以提前回家了,就這麼簡單。

"爸爸!"多多掙脫媽媽的懷抱,興奮地奔上前。

"多多乖!"劉憬一把將孩子抱起。在正常的日子,多多早晚都見到他,這還是第一次。

玉瑕起身,羞喜交加地望著這對父女。劉憬在多多臉上親了下,打量著問:"才到家?"玉瑕仍穿著制服,他故有此問。

"哦,我先回了趟隊裡。"玉瑕攏了攏頭髮,把眼神躲開,"你餓了吧?我這就做飯。"說著話去取買回的菜。

"不急。你要累,今天我做也行。"劉憬沒在意。

"不用,我不累,你看孩子寫作業吧。"玉瑕悶著頭,拎著菜就往廚房走。

劉憬抱著孩子,準備進房陪寫作業。多多忽然道:"爸爸爸爸,今天爺爺奶奶來了!"

"是嗎?"劉憬向玉瑕望去。

"撲稜!"玉瑕腳底一滑,差點摔個跟頭,手裡的菜灑一地。

劉憬忙把孩子放下,過去幫忙撿:"你看你,幹嘛這麼緊張,來就來嘛,看孫女不很正常點事?"他以為是玉瑕亡夫的父母,很熱心地表現著自己的大度和理解。

玉瑕苦笑:"不是,就是一走一過,順便看看,已經走了。"

"哦。"劉憬沒再多問,帶孩子寫作業去了。

多多的作業是寫拼音,劉憬看了會兒出去了。玉瑕走時沒有得到一個擁抱一個吻,他覺得應該表現些溫存。

玉瑕正在廚房切菜,制服包裹下的身體豐挺而飽滿。劉憬輕輕上前,從身後環住她性感的蠻腰。玉瑕仍恍惚中,當下一驚,羞紅了臉。

劉憬滿心歡喜,低頭就向她唇上印去。

"啊!不要!"玉瑕羞嗔滿面,忙把臉別過。

劉憬愣了愣,忽然意識到什麼,尷尬地把手鬆開。多多爺爺奶奶來了,玉瑕肯定會受到某些觸動,他選擇這個時候溫存,顯然不合適。

玉瑕也意識到了,猛地轉過身,把他抱住:"老公,你別多心,我不是的!"

"我沒多心,真的,我理解。"劉憬很認真地說。

"哎呀真不是!"玉瑕跺著腳,又委屈又焦急。

劉憬覺得有些反常,但沒多說:"沒事,我就隨便說說。你做飯吧,我去看多多寫作業。"

玉瑕忽然把他抱緊,兩眼直直地望著,似生怕他跑掉。劉憬扶住她的肩,望著她道:"玉瑕,怎麼了?有事你說?"

玉瑕沒說話,把額頭抵到他肩上。看來還是有什麼事,劉憬把她扶起:"你別不說話,到底怎麼了?"

玉瑕深吸一口氣,抬起頭道:"劉憬,你說心裡話,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勉強,很無奈,是被我纏得沒辦法了,才跟我在一起?"

劉憬眉頭大皺,心裡又一陣彆扭和難受。每次聽到玉瑕此類話,他總會如此,而且他已經很習慣玉瑕叫老公,這次又忽然換回了名字。

劉憬嘆著氣道:"玉瑕,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不在乎,就是碰巧,現在就是想求個心理安慰,而且我說了,你要是真..."

"你先回答我,這次很重要!"玉瑕打斷,執著地望著他,眼中閃動著某種深刻的不安。

玉瑕執著到固執,兩眼又不無驚惶,劉憬覺悟到了什麼。他總覺得對不住小老虎,想求個心理安慰,卻恰恰忽略了身邊的女人。他覺得有些自私,玉瑕說不在乎,可如果真那樣,不僅會傷害她女人的尊嚴,還會讓她一輩子難以心安,覺得差些什麼,甚至矮人一頭。

劉憬展露一個微笑,望著她的眼睛說:"玉瑕,以後不要再問我這類問題了,我今晚就讓你徹底放心。"

"什麼意思?"玉瑕心跳加速。

"還能什麼意思,把你幹了唄!"劉憬突然把住她屁股,狠力一兜。

"啊!"玉瑕一聲嬌呼,腰身重重撞在他胯下,身子一軟,就向地下滑去。

"哎,你至於嗎?還沒開始呢!"劉憬啼笑皆非,忙把她拽住。

玉瑕腮暈頰紅,粉膩酥融,羞羞地靠在他懷裡:"討厭,這種事也跟人說?"

"靠,你還裝上正經了?"劉憬粗暴地蹂躪她屁股,貼在她耳邊說,"你都欺負我多少次了,該換我欺負欺負你了!"

玉瑕完全陶醉,深深地埋在他懷裡,羞得說不出話了。

大侄侄終於要欺負小嬸嬸了,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禁忌之所以為禁忌,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打破。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MFU.,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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