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只開著一盞暗紅色的小燈,月亮柔柔地掛在窗外,光線妖嬈而曖昧,象個銷魂的夢。秦玉瑕蜷著性感的身體,躺在寬敞柔軟的水床上,薄被從肩頭垂蓋,一雙修長美麗的裸足伸在被外,趾甲蓋上閃著夢幻的藍色,和著窗外的月光,有點魅惑。

劉憬站在門邊,擦著頭頂的溼發,對著眼前讓人無法呼吸的景象。

"老公,進來呀?"玉瑕用清澈的眼神和聲音,輕輕撩開身上的薄被,一具完美的肉體呈現,並非赤裸,一襲寬大的綢絲睡袍敞懷半掩,兩隻超級豪乳露著鼓鼓的邊沿,睡袍的下襬隨意地撇在身後,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正中是繡著花邊的貼身小褲褲,散發著玉瑕身體和紫色毒藥的混合香味。

"真要命!"劉憬暗暗搖頭,扔掉毛巾,上床鑽進被窩。沒等他躺穩,玉瑕就八爪魚似的纏了上來。

"哎哎,別亂動!"劉憬把她抱穩,讓她老實了點,"好好的幹嘛穿這麼惹火?"

"當然是給你看嘍!"玉瑕捧著他的臉,笑眯眯地親吻他嘴唇,"你是我老公,今天又是新婚之夜,既然不能讓你愛,總得讓你好好看看嘛!"

"看什麼看?那不越看越難受嗎?"劉憬咽著口水,沒好氣地說,"以後不經我允許,不準穿得這麼暴露。"

"呵呵,你怕什麼?"玉瑕在短褲內抓住他剛清洗完的東西,軟軟地套弄起來,"不是還有我嗎?我幫你解決不就完了。"

劉憬不忍,覺得有些自私:"玉瑕,我也就是個心理安慰,要不,我現在就跟你做?"

"算了吧。"玉瑕把手抽出,翻了翻眼皮道,"你還是先玩她吧,否則嘗完我的滋味,你對她提不起興趣,又該怪我了。"

劉憬苦笑,這話倒有幾分道理。和小老虎在一起,驚悸和激動佔很大成分;玉瑕不同,是個絕對的尤物,她外在的美麗大方和床上的風騷放蕩,總能輕易地撩起他最原始的征服慾望,即使還沒真做,他已經深深領會到了那種讓人眩目的動盪感和征服欲。

玉瑕呶著嘴,不無委屈地道:"現在你該知道了,我這樣的好老婆你上哪找去?"

"嗯,我承認。"劉憬點頭,輕撫著她的臉,"玉瑕,你真挺好,是我太幸運了。我猜,肯定是我前世欠你的。"

"你可真會說,還你欠我?我欠你還差不多!"玉瑕忍不住笑了,把頭埋在他胸口。

劉憬笑,動情地撫著她身側和大腿,口水連吞。玉瑕的身體無處不閃爍著肉慾的誘惑,標誌性的豪乳不僅大而圓,而且足夠挺,更難得的是頂部高翹,從正面看是圓滿型,從上下兩方看,則是標準的三角型,把兩種女性**美盡皆佔全;還有修長的玉頸,寬大的肩膀和髖部,又白又結實的大長腿,纖細無比的腰肢,全身除了肥大的屁股,沒有一絲贅肉。

劉憬搖著頭,感嘆連連:"玉瑕,你身材真完美,除了腰細,哪都大,怎麼長的呢?"

"唉,誰說不是呢。"玉瑕嘆了口氣,右手無意識地弄著他胸前的鈕釦,象在他心口纏著一片繞指柔情:"人家都說我能生兒子,可還是生了個丫頭。"

"那都瞎說。"劉憬失笑,"身材只跟生產的難易度有關,跟生男生女全無關係。"

"可我喜歡兒子。"玉瑕摟上他脖子,熱切地望著他,"老公,等以後穩定了,你跟我生個兒子吧?你肯定能生出來,到時候我工作不幹了,就在家帶孩子。"

"行,有機會就生。"劉憬把女人摟在懷裡,表情多少有些悵意。玉瑕打量著他,試探著問:"怎麼了?那小記者讓你頭疼了?"

"嗯。"劉憬點了下頭,有些無奈,"她很固執,很難勸,硬說我和她有夫妻緣分,還認定我和小老虎早晚會完蛋,可這樣一來不就把她自己給耽誤了?"

玉瑕嘆了一聲,翻了翻白眼:"唉,沒辦法。她要是有我這心態,你又有得美了。"

"可拉倒吧。"劉憬笑著親了親她額頭,"我是男人,不是超人,有小老虎,又有你這個母大蟲,就夠吃不消了,還美什麼呀?"

玉瑕咯咯一笑,忽然道:"哎,我跟你說,那也不一定。我刑警學院有個小學妹,原先是公安的頭牌警花,現在辭職了,她老公就四個老婆,個個如花似玉,而且還住在一起,四個女人跟親姐妹似的。"(PS:此故事詳見拙著《花好月圓》及外篇。)

"真的假的?他穆斯林國籍的吧?"劉憬根本不信。

"什麼呀?就是中國人。"玉瑕談興大起,把姿勢調整了下,"她老公還是律師呢!"

"說的跟真事似的,你認識?"劉憬半信半疑。

"當然認識。"玉瑕不忿了,"我那小學妹兒子都七、八個月了,要不是趕上我老公出事,滿月酒我都得參加。"

"是嗎。"劉憬信了,不過也沒當回事。"這是特殊情況,無論什麼時代,總會有特例。"

"那倒也是,人家有錢嘛。"玉瑕認真地說,"她老公是大律師,四個老婆有兩個是房地產老總,還有一個也是律師,就我那學妹命好,天天擱家當少奶奶,什麼都不用幹。"

"他什麼人物啊?搞這麼多極品,又是警花又是老總,女律師也跟著湊熱鬧,這不知法犯法嗎?"劉憬不平了。

"呵呵,你也不差呀?"玉瑕摟著他親了一個,"你現在不也兩個了,還有一個省長千金後備著,再說我也是警花,哪都不比她差,還比她有名呢!"

"是啊,你是不比她差,可我不行啊。"劉憬捧著她的臉回親了一個,"我沒人家有錢,你還想當少奶奶,我有也養不起呀。"

"這倒是個問題,我再給你生個兒子,工作肯定幹不了啦。"玉瑕皺眉想了想,雙眼一亮,"不如這樣,我馬上該晉職了,我找領導談,中隊長不幹了,爭取換個地方當大隊長,然後多撈點錢再退下來。"

"腐敗呀?"劉憬一驚,"你可得了,別錢沒撈幾個,倒把自己弄進去了!"

"什麼腐敗?"玉瑕捶了他一拳,"現在辦事收錢不很正常點兒事,我多給人辦幾回事不就得了!"

"那也不行!"劉憬斷然否決,"你先老老實實幹你的中隊長,發財的事交給我,我肯定不會虧了你們就是。"

"那好吧,小男人,我以後就全靠你了!"玉瑕咯咯一笑,溫柔地伏在他胸口。

劉憬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午夜,便推了推她:"玉瑕,去睡吧,多多也該撒尿了。"

玉瑕不捨地坐起,湊到他唇邊輕輕一吻,整好睡袍回房了。兩人以尋常聊天的形式,度過了所謂的新婚之夜。

次日早飯後,劉憬跟玉瑕知會了一聲,說這兩天會回來晚些,讓她不用等,就騎著電動車送多多去幼兒園了。

早上的陽光明媚而熱烈,象多多興奮的心情。跟每天早上一樣,小女娃叭叭不停地問了一路重複而又新鮮的話題,劉憬一一答著,忽感一陣愧疚。玉瑕住進幾天,他除了送多多上幼兒園,每天都是兩頭不著面,別說為孩子做什麼,想都沒想。現在情況不同了,他真要負起爸爸的責任了,很可能是一輩子。他暗暗告訴自己,以後要多表現些父愛。

揮別了可愛的多多,劉憬上班了,照例出去跑了一趟,沒什麼收穫。不過他不在乎,總不能每天都有收穫。

回公司時已近正午,他直接去了後面的生產區。電影院那晚,小老虎曾說以前的男友是科學家,他吹牛說要給她搞個發明創造。現在,他準備付諸行動了。目前偷電動車成風,他想憑自己的專業,親自做一條堅固無比的鏈鎖送給她,既表達愛意,又非常務實。他為自己設計的鏈鎖起了個飽含愛意的名字:愛心鏈鎖。

進了廠區,各種各樣的嗓音和機器的轟鳴聲傳來,劉憬一顆心也隨之激越。他曾在西北一家重型機械廠實習了數月,那段熱火朝天的歲月和工人師傅們憨厚的笑臉,他始終難以忘懷。每每聽到這種聲音,他都覺得忒親切,覺得自己是工人們的一員。當然這只是感覺,他並不真想回去。這種親切的聲音足以讓人耳鳴,每天下班後依然腦袋嗡嗡響。

他徑奔一車間,準備找相熟的主任借鑰匙,晚上過來開工。一年輕工人從車間大門內閃出,邊走邊點著菸捲,他順口問了句:"師傅,朱主任在嗎?"

"不在。"那人瞅都沒瞅他,冷冷答了一句,就從他身邊過去了。

靠!這師傅,不僅沒笑臉,一點不憨厚。他還想問問什麼時候能回來,只得做罷。

劉憬在廠區熟識的人不多,決定先回去,下午再來。他悶頭往回走,一轉彎,碰上一熟人:孫喜孫大秘,這傢伙雖然給放到二車間,卻是支部書記。趙總還是很厚道的,至少照顧了彼此雙方的面子。

這傢伙正插個兜,在不遠不近處抽菸,依然是那付陰鳥的表情和令人生厭的臉。孫喜見了他,稍做猶豫迎了上來。劉憬只得停住,假模假式地揮了下手。

"這不小劉嗎,怎麼有空跑廠區來了?"孫喜在他面前站定,態度正常多了。

"我找朱主任,沒想到他不在。"

"老朱啊,他去武漢了,得下個禮拜才能回來。"

"哦,這樣啊。"劉憬不禁露出失望之色。要用車間必須得找主任級領導,他只跟老朱熟,難免要等到下禮拜了。

孫喜打量著他道:"你找他什麼事?私事還是公事?"

"私事。"

孫喜把菸蒂扔地上踩滅:"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我想自己做點東西,要用車床。"劉憬略做猶豫,如實說了,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到我們車間做不就得了?"這傢伙倒挺熱情。

劉憬很意外,但也沒客氣:"你們車間不都是流水線嗎?我不單用車床,還得用刨床呢。"

"我們現在車床刨床都有。"孫喜很痛快地到腰間摘鑰匙,"其實你找到老朱也沒用,他們有夜班,我們車間雖然環境差了點兒,但晚上沒人,你消停的想幹嘛幹嘛。"

"那怎麼好意思?"劉憬感動了,因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真誠。

"客氣什麼。"孫喜摘下兩把鑰匙遞給他,"這個車間大門的,這個是我辦公室的,裡邊什麼都有,你要累了,就進去喝水歇會兒,不想回去睡那也行。"

劉憬接過鑰匙,很誠摯地說:"那謝謝了。"

"多餘了,以後有什麼事再找我。"孫喜點了下頭,"行,就這樣,我先過去了。"

"你忙吧,我用完就還你。"

"不急,我還有備用的。"

孫喜揮了下手,轉身離開了,兩人的矛盾,一個字沒提,都在不言中,很男人的表現。

劉憬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泛著一種很暖的感激,還有澎湃。相對於秘書,他覺得孫喜更適合在車間工作。此刻,孫書記那張陰鳥的臉,在他腦海中無比地憨厚了起來。

"人不可貌像啊!"劉憬大發著感慨走了。

劉憬是車工,不是鎖匠,所以要做鏈鎖,就必須先買把鎖。他精挑細選,花兩百多買了個保險櫃的鎖,要先對密碼,然後再用鑰匙開,他確信這種鎖應該能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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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劉憬隨便填了填肚子,就跑到二車間開工了。必須一提,劉憬是個細心的人,專業技術相當出色,實習期間,曾令多年老技工驚訝不已。劉憬從小到大,只要學了的東西,都能學的很好,不是因為聰明,正常範疇內,人類智商差異在學習方面體現不大,起決定作用的主要是性格。

劉憬一向認為,一個人專心做一件事,成功的機率總會比較大,所以只要真正想做的事,他都會很專心,比如學詩,比如車工,也比如追女朋友。

劉憬如火如荼地幹了兩天,第一天幹到中夜,第二天幹到凌晨兩點。終於,他平生第一件完全自己設計製造的作品:愛心鏈鎖,閃亮問世了。

鏈鎖由九十九個心型鋁鈦合金環構成,象徵著天長地久;鎖的兩端,是兩顆純鈦金做成的心型包,一個裡面焊著保險鎖,一個焊著插簧;鏈鎖鎖上,兩顆心型包會併攏成相連的兩顆心;鎖面還有一個心型翻蓋,用於調密碼和開鎖。

此外,他還在鎖面刻了十六個字:愛心鏈鎖,珠聯璧合,心心相扣,同心永結。

看著親手製做的鏈鎖在燈下鋥鋥閃亮,如銀似雪,劉憬全無睡意,興奮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彷彿看到了小老虎激動得喜淚漣漣的樣子,他毫不懷疑,她會感動一輩子,兩人的愛情,也會因此錦上添花。

當然,電動車的安全,更是不在話下。

第二天,劉憬騎著電動車,帶著親手製做的鏈鎖,牛逼朝天地去和小老虎吃午飯。正午的陽光很熾熱,烈日火一般地烤著馬路,街上車流如織,排放著汙濁的尾氣。

"還是電動車好啊,環保。"他騎著車,不屑地發著感慨。

團市委門口,芳襲老遠就揮著手,興奮地向他迎來。

劉憬停下,芳襲睜大眼睛上前:"這就是你給我要的電動車?"

"沒錯。"劉憬得意地說。為了保持神秘感和驚喜效果,他前兩天特意沒騎,儘管這輛車和郭蟈的車子一模一樣;也儘管鏈鎖已足夠她驚喜。

"那你的驚喜呢?"芳襲滿懷期待地問。

"把眼睛閉上,我馬上就給你。"

"究竟什麼東西呀?這麼神秘。"芳襲看了他一眼,很不情願,但很乖地閉上了眼睛。

芳襲雖然閉上了眼睛,但依然掩不住內心的激動,連眼睫毛都在微微顫抖。其實是被風吹的。劉憬很滿意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從裝頭盔的小箱裡捧出鏈鎖。

劉憬把鏈鎖懸在她頭頂,芳襲眼皮一動,他忙喝了一聲:"不許睜眼睛!"

"討厭,你快點吧,都兩天了,人家都急死了!"芳襲閉緊雙眼,焦急地大叫著。兩天了,晚上都沒約會,她太想知道愛人給她做了什麼東西,都快想破頭了。

劉憬面帶微笑,輕輕把鏈鎖套在她脖子上。

"呀!"芳襲驚呼一聲,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墜在胸前的一對連心。

芳襲輕輕將鏈鎖摘下,捧在手裡細細看。一個個心型小環,兩顆並連的愛心,都在陽光下綻綻耀眼。她愛不釋手,激動而虔誠,眼中閃動的光芒,嘴唇輕微的顫抖,都顯現著心內無比的激動、喜悅和幸福。

劉憬安靜地望著,眼中充滿欣慰,心內溢滿柔情。原來讓喜歡的女孩兒快樂,竟是這般美妙的感覺。

"愛心鏈鎖,珠聯璧合,心心相扣,同心永結。"看完這十六字愛情箴言,芳襲猛地抬起頭,心內的激動和喜悅,眼中的幸福和淚水,終於不可抑制地暴發了。

"哦,老公,你太好了,我太愛你了,我保證,這輩子就愛你一個人!"小老虎撲到他懷裡,抱著他的頭,用沾著淚水的滾熱嘴唇,在他臉上一下下,無休止地啄著、親吻著。

和想像中完全一樣,甚至更為過之。劉憬擁著小老虎的嬌軀,心裡的成就感就別提了。

"喜歡嗎?"劉憬捧著女孩兒的臉,親吻著問。

"喜歡,這輩子都喜歡。"小老虎摟著他脖子,臉上依舊是流不完的喜淚。

"現在你該知道了,這世上不是只有科學家才會發明創造,只要有愛心,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做。"劉憬不失時機地吹了句牛逼。

芳襲調皮地笑了下,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老公,你是世上最最最偉大的老公,最最最厲害的老公,最最最、最最最好的老公,誰也不如你好!"

"嗯,你知道就好。走咱吃飯去吧。"牛逼吹過頭了,劉憬心裡暗暗汗了一個。

劉憬永遠忘不了這天中午,不僅是為芳襲的幸福,還有平生最幸福的一頓午飯。

小老虎哭一痛,笑一通;時而去看鏈鎖,時而親手給他夾菜餵飯,時而抱著他親吻,全然不顧周圍食客的注目。

吃過午飯,兩人在街邊吻別,相約晚上再見,小老虎還承諾會親自騎車去接他。劉憬在芳襲閃著光的眼神的深情注視中,平靜而悄然地離去。姿態,不是一般地低。

整個下午,劉憬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感和成就感的重重包圍中,直到下班前接到小老虎的電話。

"怎麼了,芳襲?"劉憬很輕鬆地問。

"老公,丟了。"

"什麼什麼?電動車半天就丟了!怎麼可能?"劉憬霍地站起。

芳襲悲傷無盡,語帶哭腔:"電動車沒丟,鎖鏈丟了。"

"咣噹!"某人栽倒在地。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MFU.,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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