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秋，老子曹你嗎，你有種殺了老子！”
小永大口喘著粗氣，疼痛讓他的臉變了形，五官擠在一起，猙獰的不像人。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不服氣，嘴硬的很。
‘噹啷’
看著他已經被砸到血肉模糊，像團肉泥一樣的手，我隨手將菸灰缸丟在茶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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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可是犯法的，我，遵紀守法的公民，怎麼會做殺人的事情呢，兄弟們，你們說，對吧。”
我戲謔的瞥了小永一眼，轉而將目光看向周圍聚集在一起的弟兄們，笑著問道。
“秋哥說的對，我們都是好人。”
“沒錯，我們可是良民呀，哈哈哈。”
良民，聽到這兩個字，我不由自主的一笑，心裡莫名其妙的能將這兩個字跟小鬼子和花姑娘聯絡到一起，不知是為何。
“滾你嗎的，臭傻x！我呸！”
聽到我們無恥的玩笑話，小永暴怒了，他惡狠狠的罵著，掙扎著，還朝著我吐了口血痰。
看著褲腿上的痰，我心裡一陣厭惡，笑容瞬間收斂。
雖然我沒有潔癖，但這不妨礙我最討厭這種噁心人的方式，打我，罵我都無所謂，但是對於嘔吐出來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我都嫌噁心，反感的要命。
“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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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一個小弟見狀，很會來事的遞過來一個毛巾。
接過毛巾，我擦掉腿上的血痰，隨手丟在了一旁染著血的菸灰缸上。
冷厲的目光盯著小永，我在考慮，用什麼樣方式，發洩我心中的憤怒。
“秋哥，昊哥那邊來電話了。”
就在這時，王琦拿著手機，走了過來。
“都做好了？”我問。
“嗯，都辦完了。”王琦答道。
“嗯，動手吧。”我下達了命令。
吩咐完王琦，我深吸一口氣，目光不自覺的看向褲腿，上面還有殘留的痕跡。
“你嗎的！”
抬起腳，我狠狠的朝著小永的鼻樑踹了過去。
力氣之大，那兩個按住小永的小弟，都踉蹌的往後栽了兩步。
站起身，俯視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鼻腔和嘴巴裡，還在不停溢位鮮血的小永，我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很喜歡吐痰是吧，滿足你。”
說著，我抬起頭，目光環顧屋內的所有弟兄，下達了我的命令：“把他的嘴巴掰開，每人吐一口痰進去，哼！”
冷哼一聲，我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李彥秋，你他嗎的全家不得好死！”
身後，小永憤怒的咒罵著。
腳步微頓，我沒有回頭看他，冷笑一聲：“小永，積點口德，罵人不好。”
言罷，我邁開腳步，下達了另一個命令：“把他牙齒打掉，讓他漲漲記性！”
站在門口，點燃一支香菸，慢慢的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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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第一場仗已經打贏了，不過，這並非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劉野砸了我的場子，接下來，也該我找找他了。
今天，我不僅要砸了他的生意，還要辦了他的人！
這是一個很大工程量的活啊。
所以，今天不是我一個人在戰鬥，在我的身邊，還有李猛。
看了一下手腕上手錶時間，他們應該已經到了。
一根煙抽完，我將菸頭隨意的丟在地上，敲了敲大門上，僅存的半扇玻璃。
‘噹噹當’
清脆的聲響，像是集合的訊號。
屋裡的弟兄，紛紛停下了手上和嘴裡的動作，意猶未盡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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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半臥在地上，不停乾嘔的小永，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上了車。
車，徑直開往了劉野的歌舞廳。
我走這大半年，劉野開了一家更大的歌舞廳，號稱是整個橫河的第一。
一直沒機會去，今天，正好去捧捧場。
十分鐘後，車停在歌舞廳的門前。
此刻，這家歌舞廳的門口，不斷有光顧的顧客，慌亂的朝外面跑去。
在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臺麵包車。
看那些熟悉的車牌，是秦昊的人已經到了。
進入歌舞廳，沒有喧囂氣氛的音樂，只有‘噼裡啪啦’的打砸聲，和叫罵。
“說！劉野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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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廳的中央，吳晟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個錘子，此刻，正按著大雷的手。
那只手上，已經有兩個手指，被砸到變形，好像是一坨肉包裹的骨頭碎片，不是扁的，紅腫的像一個只剩一口氣的癟氣球。
“老子不知道！老子就他嗎的知道，也不告訴你！”大雷臉色發青發紫，頭髮被血水灌溼，粘在頭皮上。
他瞪大的眼珠，像玻璃球似的，張揚舞爪的咆哮著：“來呀，有種弄死老子呀！”
不得不說，劉野的這幾個手下，還都是硬腿，難纏的很。
我沒有去搭理大雷，那邊，有秦昊，吳晟他們處理。
坐在卡座的沙發上，我起開一瓶酒，衝著幾個花枝招展，十分性感的歌舞廳女員工招了招手：“過來。”
“我大哥叫你過去陪喝酒呢，都他媽聾啊！”
在幾個小弟的吆喝聲下，那幾位性感美女，低著頭，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
“大哥，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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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人也識時務，立刻坐在了我的身邊，開始敬酒，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我沒什麼興趣去跟這群女人扯淡。
只不過氣氛烘托到這裡了，要表現的氣定神閒一些，不慌不亂，才能壓迫大雷這群人的心理防線。
大雷被抓，劉野手下最好的場子被砸，我不相信他們的人不會來增員。
我只要靜等他們的人，擺下一局請君入甕，就足夠了。
劉野有腿，他還能等著我去找上門不成？
只要他不主動現身，我是抓不到他的，所以，只要等著就好了。
等到他們來之後，我在聯合李猛，說不定，就能鬧出一個翻江倒海！打劉野一個措手不及！
可劉野終究是劉野，他不是傻子。
等了十幾分鍾，歌舞廳的大門外，一片喧囂，腳步聲，叫嚷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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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聞聲望去，走進我視線中的人，的確是老熟人。
可他不是劉野，而是陸凱！
我和他是兄弟，如今，曾經最要好的兄弟，終於要爭鋒相對了嗎?
“呦，凱子，你來了呀，快過來坐，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