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老鼠哥,而不是大哥,雖然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其實卻很不對。

老鼠是戲稱,是外號。

外號,不代表是褒義詞,絕大部分,都有貶低的成分。

正常身為老鼠的小弟,他們會叫老鼠為大哥,或者從他真實姓名中,取一個字來叫。

就像皮球的小弟,從來都叫皮球為大哥,有的叫他山哥,卻沒人叫他秋哥,或者皮球哥,是一個道理。

從這一個稱呼上,就能聽出來,這位鴨子,有反心,而且不是一天兩天。

面對鴨子的狂言,皮球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你他嗎是個什麼東西,繼承了老鼠的背景,就敢在老子面前狂啊!”

“來,你告訴我,你老大是誰?”罵完鴨子後,皮球手中的管殺指向對方一位外來小弟,呵問道。

可對方,卻沒有人正面回覆皮球的問題,只是用不屑的表情瞪了皮球一眼,輕飄飄的說了一聲:“你爹!”

這個回答一出,皮球都愣了一秒,臉憋的通紅,估計是氣壞了。

我雖然也意識到了不妙,但嘴角,卻忍不住的想笑。

“哈哈哈,聽見了嗎?皮球,是你爹,哈哈哈。”鴨子則是肆無忌憚的大笑,瘋狂的嘲諷起來。

“嗎了個比的,今天老子就送你去見你老鼠!”

皮球大罵一聲,此時此刻,他必須做出點什麼,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他拎起他的管刺,朝著對方揮舞著,衝了過去。

“咳咳!”

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老鼠的歌舞廳內走了出來。

幾道身穿軍綠色制服的男人,映入我們的眼簾,看到這幾個人後,皮球也冷靜了下來,停下了動作。

而那幾位,為首之人,正是梁所。

“鴨子,你他嗎夠陰了,已經不講規矩了是吧。”皮球呵斥一聲,但也停下了動作,,氣呼呼的喘著粗氣。

江湖上的事情,江湖了,這是規矩。

混江湖的,打不過就報警,不僅是壞了規矩,還是一件恥辱的事情。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法律,就是規矩。”梁所用非常官方的口氣,義正言辭的說道。

“皮老闆,老鼠已經死了,這麼大的案子發生在五星鎮,你知不知道你們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上級們都看著呢,如今在這種時期,你還想給我上眼藥是不是!”

梁所走到皮球的面前,絲毫不給任何面子的指責著皮球。

這老東西,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能夠這樣說話,估計是鴨子那邊,給了不少的好處。

“梁所,你這就未免有些針對我的吧,他們砸了我的場子,難道你就不管嗎?”皮球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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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中將梁所,說成了以權謀私,偏袒的小人。

雖然梁所就是這樣的人,但這個現場,不僅僅是雙方的弟兄,周圍不乏一些膽子大,喜歡湊熱鬧的普通百姓。

聞言,梁所臉色有些怪不住,他沉下聲音,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皮老闆,砸場子的事件只不過是經濟損失,和西山炮臺的事件,在官方上,不屬於一個性質。

你要讓我管的話,你第一個進去,孰輕孰重,你掂量掂量!”梁所的目光掃過皮球手上的管殺。

這老家夥也並不打算徹底將皮球得罪,今天,他也就是過來走個過場,做個和事老。

在梁所的提醒下,皮球將管殺遞給了手下的小弟。

皮球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孰輕孰重。

“梁所,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皮球冷哼一聲,看向鴨子:“你給老子等著!”

留下一句狠話,皮球一擺手,走上了車。

“那梁所,我們也先走了。”我微笑的衝著梁所點了點頭。

“嗯。”他應了一聲,看向我的目光,有些複雜。

.........

回到橫河縣,我躺在床上,思索著今天的事情。

鴨子早有準備,不僅是在應對今天事件上有準備,甚至在做大哥這件事上,也早就準備好了。

他本身和老鼠就不是同心,或許,他早就不少老鼠的人。

老鼠背後的那個人終於要浮出了水面,而鴨子,大機率是他的人。

關於老鼠背後的人,我似乎已經洞察出,這個人是誰。

但我不確定,我只透過一個個小線索,拼湊出來了,沒有能拿上檯面的根據。

而且也只是我的一個想法,錯誤率很高。

所以,我需要一個人,來證實我的想法。

老鼠的背景,一直十分神秘,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但我敢保證,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那就是秦三!

自從上一次金寶刺殺失利,秦三重傷,生命垂危,差一點就死在當晚。

據說我們市的醫療水平都不夠,老鼠花重金,將秦三送到了省城的醫院,這才保住了命。

目前秦三正在省城中住院。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心中已經有了苗頭,對於得知真相,我迫不及待。

穿好衣服,我準備連夜去一趟省城。

四個小時後,我出現在省城,開始尋找秦三的下落。

透過小道消息,我知道了秦三的具體位置,和他的真實姓名。

秦三住的醫院,正是林晨上次住的那家醫院,也是省城最權威的醫院。

到達省城時,是凌晨三點多。

在醫院的附近找了一家賓館先行休息,太晚去醫院探望病人,總會引人生疑。

這一夜我幾乎沒睡,失眠,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困擾。

只有每當太陽升起時,看到陽光,我才會有睏意。

九點,我離開了賓館,前往了醫院。

作為我省最權威的醫院,就診的病人非常多。

排了十分鐘的長隊後,我才走到前臺的視窗位置。

“你好,問一下秦漢軍的醫院費還夠不夠?”我諮詢道。

並沒有直接問秦三的房號,我怕保護隱私,而拒絕我。

“醫院費是有,但不多了。”她回道。

“不能吧,我哥說,他剛交了兩萬塊啊。”我裝出一副詫異的表情,再次催促的追問道:“大夫,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哥肯定剛交完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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