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神級文明對宇宙的篡改
在開戰前姜宇就想到過，很可能會利用金星，得到一些關鍵情報。
就算是有上帝視角的姜宇也不禁驚歎：這些情報太關鍵了。
金星回答姜宇說：只有少部分的文明用我這種降維的方式，在一進入三維世界，我就具備著巨大的力量。大部分四維生命在降維後都很虛弱，他們成為了我獵殺的目標，甚至許多四維生命被三維生物消滅。具體的做法就算告訴你，你我之間也不能通用，你們是由一個個個體組成，而我不是。
姜宇緊跟著問：“你是一個高維度文明的集體意識？先把意識集中在一起，然後一起降維？”
金星：我沒辦法用三維的語言給你解釋這個問題，我只能告訴你我的意識比你們高大很多，但不能算是集體意識。
姜宇：“能說的更具體一點麼？”
金星：你來我這裡，我帶你感受。
姜宇：“你還是說一說你是怎麼操縱一個星球的吧？或許我就能理解了。”
從三號到吳興海，再到各個作戰參謀，都覺得腦子有點跟不上。
他們終於理解了第一季生命，又出來個降維，降維也捋得差不多了，又發現第一季生命好像不是自己想得那樣。
金星：你可以這樣理解，這是我為自己提前打造的一個低維度軀體，把我的意識載入到這個軀體裡，我就完成了降維。
姜宇還是有些難以理解：“為什麼會是個球？”
金星：首先這是最好的偽裝，其次這樣的形態對空間上的操作很方便。
姜宇緊貼著這個話題：“好像也不怎麼厲害啊，你不還是被中不溜丟的黑方人胖揍了麼？”
金星：第一季生命之間的戰鬥，讓我在幾十億年前就已經傷痕累累，不然如今的宇宙我幾乎沒有對手。
姜宇：“你們受傷之後就恢復不了了麼？”
金星：恢復起來很緩慢，但我永遠是殺不死的，最多只是非常虛弱。當下一次降維來臨的時候，我就能抓住機會，成為二維世界的王者。
姜宇：“那其他的四維生命降維後過得怎麼樣？”
金星：不得不說，將個體降維是一條錯誤的路線，他們有很多至今都不是完美的三維生物，被稱之為，稱之為，人類沒有這個詞彙，我只能直譯：高熵族群。跟你們人類生命有明顯的區別，在我看來他們就像是硬拼湊起來的一副身體，甚至不符合你們對生物的定義。
姜宇又問：“六維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金星：很便捷，很美麗，而現在我卻生活在畫裡。我已經感受到，你們的宇宙也在變成畫，在未來我可能還要生活在你們的畫裡。
姜宇：“那我們再來聊一聊你‘身上’的那些生物吧！
“還有，為什麼人類死了之後，依舊會在金星以奇怪的狀態繼續活動？”
金星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你真的瞭解生命麼？
姜宇：“不能說完全瞭解吧，不過我們有我們的理解。”
金星：我再來告訴你一個秘密，有很多三維生命是第一季生命體創造出來的！
姜宇一愣：“這不合理！你進入三維後就跟任何三維生命具備黑暗森林的關係，你們會創造出威脅到自己的殺手麼？”
金星：人類的宇宙觀和生命觀非常原始，你們所見的宇宙太小了，你們所見的生命太少了！我不知道該怎麼用你們語言形容生命的意義，這麼說吧：很難說是生命造就了宇宙，還是宇宙造就了生命。
姜宇：“抱歉，這番話有些費解，生命可以創造宇宙？你別告訴我宇宙的盡頭是神論！”
金星：不是神！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可以被稱作規律，也不能說是規律。總之，生命的本質是生命無論如何也無法操控的東西，但是它就像是一個無形的推手，讓生命只能賣力地往前跑，沒辦法脫離它的控制。
姜宇：“能說得再具體一點麼？”
金星：“我之所以會用第一季生命體的方式完成降維，是希望在三維的黑暗森林之初就佔到上風，消滅一切的降維生物，消滅一切剛剛演化出來的三維生物，我想所有的第一季生命都應該有類似的想法。
可是當我們戰鬥到筋疲力盡之後才發現，三維生物已經如雨後春筍一樣冒了出來，而我們的許多活動都在無意中加快了三維生物的進化，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這就好像，好像我們被什麼力量利用了一樣。”
姜宇：“所以你認為，這背後有一個推手？”
金星：不是我認為，是它確確實實存在。你們對生命的認知實在太膚淺，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
姜宇：“既然存在一個推手，又是類似於規律的東西，那應該可以被總結出來才對啊。”
金星：不是規律，你們沒有那個概念。
姜宇思索了一下，開始從另一個方向問：“那你說一說，你眼中的生命，跟我們認為的生命有什麼不一樣？”
金星：我看過你們的一些哲學著作，發現你們從很早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一直在被光粒子欺騙，你看到的東西不是事物的本來面貌，只是光粒子反射到你們眼中，然後才被意識接受到的資訊。你們有沒有想過，光粒子是被篡改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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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抽了半根煙才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用眼睛去看生命，本身就已經落入了篡改光粒子者的圈套！”
金星：沒錯，你們現在看到的生命，只是生命的最表象。就好像你們已經感受到了意識的存在，卻依舊不明白意識到底是什麼？存在在哪裡一樣？這是三維的神級文明，對後發文明的一種整體弱化，如今的三維文明都在遭受這樣的打擊。
姜宇緊跟著問：“那意識到底是什麼？”
金星：它才是生命的主體！
姜宇：“這跟我們理解中的魂魄，或者靈魂之類的概念相似麼？”
金星：那是些唯心的想法，是對未知地荒謬揣測！你們至今找不到自己的意識，是因為它不在三維的宇宙！而一日找不到，你們就一日沒辦法真正的認識自己！認識到生命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