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好好好,還是白長老有心,如此最好了,不傷和氣,還能得一員干將,不錯,不錯。”

不知聽白長老了什麼,任我行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只是落在趙不言眼卻是如此的惡毒,他可不會覺得任我行真的會怕傷什麼和氣,雖然才剛剛登上教主之位僅僅七年,又在接任之初就遭逢了百年所未有的正邪之戰,以至於rì月神教受到極大的創傷,天下各派經此一戰之後都是紛紛偃旗息鼓,儘量不挑起紛爭,努力恢復受損的實力,rì月神教身為邪道魁首,所受的損失也是極大的,可偏偏任我行就不是個安穩的人,在這七年之接連出擊,接連滅掉了十幾個正道門派世家,兩隻手上可謂是染滿了鮮血。

之前看笑傲江湖時趙不言還恨不能理解,為什麼任我行一出江湖,就弄的整個江湖都是人心惶惶,尤其是正道人的做法更是讓趙不言不能理解,你這一山不容二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這任我行出山,以他的xìng格自然要去一爭教主之位,到時候兩人打個你死我活的,不正好便宜了他們嗎,可正道人的做法卻恰恰相反,竟然想直接將任我行囚禁亦或是直接將之圍殺。

要這些人是什麼正人君子,替天行道之類的趙不言是不信的,不論是左冷禪還是後世的嶽不群,他們這群人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會想不出那麼簡單的道理,放任他們自己去鬥豈不是更好,東方不敗勝了自然是好,也省得他們動手了,而若是任我行勝了那更是意外之喜了,東方不敗素來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武功之高無人能敵,由他當教主總比東方不敗這個武林第一高手好對付吧,就這個,讓趙不言疑惑了很久,直到現在,他才真知道了眾人為什麼那麼做。

任我行這丫的根本就是一禍害,已經不能單純的用武功高低去衡量了,如果把東方不敗比喻成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那任我行就是一隻嗜血瘋狂的惡狼了,而且是得了狂犬病,亂咬人的那種,不為別的,單純的就是為了殺戮而殺戮,怎能不讓他們擔心,是以,相較於任我行這只瘋狗,大家只能雙害選其輕了,東方不敗雖然也未必是什麼好貨sè,可人家殺人至少不至於無目的xìng(東方不敗殺魔教自己人更狠,是以,所有人幾乎同時做出的決定,將任我行留下,若不是因為擔心任我行武功高強,一旦被其逃出後很容易遭到他的瘋狂報復,只怕根本不會有那三局賭鬥,直接一擁而上將他給剁了。

綜上所述,趙不言可以肯定的,任我行絕對不是什麼善類,那麼,他又有什麼yīn謀呢?趙不言也不知道,所以,他也只能冷眼旁觀他接下來到底想唱哪一齣戲了。

“呵呵,趙不言,本教主看你也是個可用之才,也早就有意招攬於你,只是怕你年紀幼,裡邊離不開父母師傅,這才遲遲未動,不過,如今你既然已經到了這兒,大家也算是老相識了,那本教主問問你,你可願意入我神教,供我驅使?”

任我行笑呵呵的道,卻是不急不緩,在他看來一切都以盡在掌握之,即使他現在拒絕也沒什麼,既然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上,那他就有的是辦法去讓他屈服。

“嘿嘿,趙少俠,俗話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教主不但不怪罪你的衝撞之罪,還網開一面,收你入教,可算得上是寬宏大量了,趙少俠,只要你答應下來,以後定然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別的不,rì後這華山分壇的壇主之位定是你的了,怎麼樣,趙少俠,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白長老也在一旁慫恿道。

“哈哈哈哈,華山分壇,華山分壇壇主,我任我行,你是得了失心瘋還是怎麼著,竟然出這種胡話,我堂堂華山首徒,怎麼可能拜入你魔教跟你們同流合汙,危害江湖,哼哼,再,就憑你們也敢打我華山派的注意,嘿嘿,真是不自量力,當年你們那什麼十長老痴心妄想,意圖不軌,想要攻略我五嶽劍派,最後還不是在我華山碰了個頭破血流,全軍覆沒,如今你們魔教是夕陽西下,而我五嶽劍派則是rì益興盛,如rì當空,想圖謀我華山基業,你們當真是痴心妄想,哈哈哈。”

趙不言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如今的魔教經過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戰,可謂是死傷慘重,即使到如今,他們的級高手也沒回覆到當年的盛況,至於如今的十長老跟當年的十長老更是雲泥之別,沒法比,而五嶽劍派雖然也是受了不的損傷,可畢竟沒有傷到根本,留下了火種,入今已經捱過了最難的rì子,正是興盛的時候,哪裡會怕他魔教腦袋抽筋的去攻打,若之平高層對抗的話,他們即使遜sè於魔教,也不會差太多,若真是拼死一戰,也是個魚死網破的下場,更何況還有五嶽劍派這個聯盟在,其餘四派如何也不會袖手旁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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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錯,這些年你們華山派當真是好不興盛,讓任某也是羨慕的緊,若是硬打硬拼自然是得不償失,不過,若是能得趙少俠你的相助,由你登上華山掌門之位,在從周旋,這樣一來咱們可就省了不少的勁,到時候,你趙少俠也算是立了大功了,不得rì後我百年之後,這rì月神教教主之位就是你趙少俠的了,怎麼樣,神教教主的位置可比華山派掌門的位置威風多了,當個華山掌門還要受諸多置喙,可當了這神教教主就不一樣了,如同皇帝一般,數萬教眾聽憑你指揮,怎麼樣,趙少俠你考慮考慮?”

聽了任我行的這番解,趙不言才算明白了,這人原來是想讓他當內應,在給他培養一批叛徒,到時候裡應外合,直接奪了華山派的基業,這算盤打的那當真是啪啪響,最後還拿那教主之位引誘他,若是普通人,面對這些誘惑的時候,只怕還真撐不住,不過,趙不言是誰,會稀罕這些?

“痴心妄想。”

四個字,簡單明瞭,卻是一口回絕了任我行的提議,讓原本只等著趙不言向狗一般爬到他身前效忠的任我行臉sè一變,原本的笑容也都盡數斂去,臉sè變得yīn鬱了起來。

“哼哼哼,看來是本教主太仁慈了,不給你兒教訓是不行了,哼哼,你這身功夫也算不俗了,正好,本教主好些時候沒吸人內力了,今rì正好拿你當心下飯了,哼。”

著,一探手就向著趙不言的百會穴抓去,而趙不言自然不會坐著等死,只待任我行手抓到身前,就直接閃身躲進他的空間之內,誑他一誑,到時候讓他連這金絲網都給他弄走,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眼看著任我行的手越來越近,趙不言已經準備好要鑽入空間了,只待一個念頭便好了,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教主且慢,這姓趙的子還有用。”

任我行自然也聽到了這話,在空頓了一下,雖然心恨趙不言不識抬舉,卻還是硬生生的收回了一掌,不過,雖然這一掌沒打下去,可狠氣卻是要發洩一下的,是以,任我行在收掌之後,卻是一腳踢在了趙不言肋部,疼的趙不言直咬牙,原本以為他收掌之後也就罷了,卻沒曾想任我行還有這一腳在等著他,這一腳之下,雖然沒有用全力,可也是踢得他一陣鑽心的痛,只覺得五臟腑都要移位了,其更是一股詭異的內力漩渦鑽入他體內,若非他的無相功和紫霞神功神妙,只怕單憑這股內力就要將他重創了。

“厄~~~!”

趙不言一口淤血吐出,才覺得好受了一些,同時那股內力也被他用紫霞神功以yīn陽大磨之法將之盡數化解,不過被踢出來的內傷卻不是那麼容易好的了。

“哼,本教主欣賞那些硬漢子,不過,本座欣賞他們的方式就是將他們徹底折磨死,你也想在本教主手上走一遭,嘿嘿,扒皮抽筋都在後面等著你呢,只怕到時候你想死都難。”

任我行臉sèyīn晦的對趙不言完,又回頭看向白長老,因為之前阻止他下狠手的正是白長老,雖然因為白長老這些年為他出謀劃策,幫了他許多忙,不過,若是他不解釋清楚為何阻止他的話,不得也要給他些厲害嚐嚐了,免得他倚老賣老,整天對他指手畫腳的。

何元珏當年助他登上教主之位,可謂是勞苦功高,不也因為自持有功,對任我行指手畫腳,以長輩自居,以至於然任我行反感,在一次宴會,任我行藉著醉酒的幌子,直接吸乾了何元珏的內力,並將之一舉擊殺,更何況他白長老只不過是立了些微末之功?

白長老自然不知道任我行的想法,不過,看著任我行那不善的眼神,知道若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只怕自己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他給拆了,是以,只得硬著頭皮道。

“教主,這趙不言也算是個人才了,若是就此將他給廢了,也是暴斂天物了,倒不如用神丹將他控制住,讓他終身都受教主的驅使,豈不是比殺了他要好得多,以後若是看他不順眼,在收拾他也不晚啊。”

白長老心翼翼的道,偷偷抬頭看任我行臉sè緩和了些,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心也是悲嘆不已,想他在神教供職多年,卻沒想到如今還要受這份罪,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哪裡還有當年那份銳氣,若是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擁立蕭別離為教主,至少他不敢如此對待他們這幫神教元老。

“神丹,什麼東西這麼厲害,能讓人心甘情願受其驅使,神丹,神丹?神丹!啊,不會是三屍腦神丹吧,這玩意兒可是大大的要不得,要是真吃了那玩意兒怕是rì後都要受任我行的控制了,再難有zì yóu。”

趙不言起初聽時還沒大明白,可轉念一想,就立刻明白了這所謂神丹的來歷,這三屍腦神丹在後來的笑傲江湖可是大大的有名,江湖不知多少高手都被這種毒藥控制,只能俯首為奴為婢,任人驅使,如同傀儡一般。

若是不聽吩咐,那就只能聽任毒xìng發作,若只是就此死了,那也到沒什麼,可這三屍腦神到毒就毒在,這毒xìng只有到了端陽節的時候才會發作,一旦發作,原本僵伏在體內的屍蟲就會脫伏而出,一經入腦,服此藥者便會如鬼似妖,連父母妻兒也會咬來遲了,不可謂不毒,後世時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就是憑著這東西控制教眾,讓他們只能一心聽命於他,對這三屍腦神丹的威名他可算是如雷貫耳了,只是沒想到這時候就已經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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