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樣,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

一串冰冷的音符從那紅潤的嘴裡吐了出來,砸的人心脾發冷,雖然受不了眼前這女孩兒那副冷傲的樣子,不過,誰讓人家靠山夠大呢,沒辦法,只見那身體肥胖一副廚子打扮的胖子拱手道:

“東方姐,卑職辦事您盡請放心就是了,之前將他們招待的跟皇帝老二似的,一頓美酒佳餚下去,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就一個個喝的東倒西歪了,要不是您再三囑咐要心為上,當時就將那群醉鬼一刀一個給剁了。”

那廚子打扮的胖子不是常人,而是rì月神教的一位護法,名叫竇新涵,使得是一對兒大號的菜刀,有嘗盡世間美味的志向,又兼得一身的好廚藝,被江湖中人送了個外號“食為天”,卻是道盡了他的生平。

這次冒險到這華山派的地盤(雖然騎馬走了一天多的時間,可卻還在華山派的勢力範圍之內,可想華山派當時的實力之強),一來是為了阻殺前往湘西的華山派一干人等,以免到時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二來就是為這位東方姐報仇了。

沒錯,這女孩兒正是東方烈的遺孤東方璇,當年在黑木崖前的行路上,整個車隊幾乎所有人都被殺死,其中也包括東方勝、東方璇兄妹倆的父母,只有他們兄妹倆和詐死逃得一命的童百熊,在童百熊的幫助下,兩兒將父母和一眾武士的屍體收殮,便在童百熊的護送下,到蓮花山找到了他們父親的至交好友長眉仙翁雷陽。

這東方烈當年在雷陽面臨正道高手圍殺的時候,曾冒死救過他一命,在加上東方烈為人正派,雷陽也就跟他交上了朋友,雷陽是rì月神教有數的高手,更是在蕭別離之前做過數年的左使,地位尊崇,只不過後來厭倦了江湖中的仇殺,也就在蓮花山隱居了起來,而東方烈也在之後逐漸嶄露頭角,受到了蕭別離的青睞,被從一個無名卒提拔到了香主的位置,只是,他的好運顯然也是在那之後用盡了,竟然遇到了這神教內亂,他一個的香主又能起到什麼作用,本想帶著家人隱居的,卻不想最終還是難逃江湖中人的最終歸宿,夫妻倆雙雙死於趙不言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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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陽聽的好友被殺,自然是心痛無比,本想殺上華山報仇雪恨,只是那華山高手如雲,自己若是上了山,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而這一對可憐的人兒可就真成了苦孩子,硬不下心腸,也就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決定將兩個孩子培養chéng rén,到時候讓他們自己去找華山派報仇,到時候也算是對的起那死去的好友了,是以,便收下了東方勝、東方璇兄妹倆為徒,一身武藝都傾囊相授,而這兩人也是好資質,學什麼武功都快,雖然年紀尚幼,卻已經顯示出了高人一籌的天賦。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已經過去了七年,原本兩因為一心習武,已經將仇恨有些淡忘了,可一次在跟隨師父訪友的時候(也是魔教的),竟然聽到了有關那個大仇人的訊息,神教(rì月神教的自稱唄,寫的挺矛盾的)在湘西有一個秘密行動,看卻不慎走漏了訊息,被衡山派的人得知,以為要對他們有所行動,便到處邀集幫手,其中最大的一派自然是華山之人,而領頭的就是寧清林和華山大弟子趙不言(趙不言他們才出發一天,訊息就被對方得知了,可見那魔教密探的厲害),為了防止這群人去妨礙他們的計劃,便準備組織人手將他們截殺在途中。

得知這一訊息之後,東方璇卻是無法冷靜了,父母之仇一下子湧上了心頭,在她的一番央求之後,才得到了雷陽的准許,隨同執行此任務的竇新涵前往阻殺趙不言一行,不過,雖然是竇新涵為主,可東方璇的靠山在那兒擺著呢,竇新涵哪裡敢擺架子,人家可是神教元老的弟子,就算是任我行見了也要客客氣氣的,更何況他一個沒有實權的護法?

就這樣,年僅十一二歲的東方璇到成了這次行動的主導。

“哼,你以為他們就真的醉了,要是一個不心打草驚蛇,就憑你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早知如此還不如給他們下藥,直接在他們酒菜裡下藥,也省得這麼麻煩。”

東方璇有些不滿的道。

“哎,東方姐,您是有所不知,先不別人,單單是那寧清林,可是在江湖中行走多年的老油子了,要是有哪裡不對勁兒,哪裡瞞得住他們,只怕到時候反被他們看出破綻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竇新涵哭喪著臉道,一開始的時候東方璇就想著直接想要將他們迷倒,然後在將他們一網打盡,只是這樣一來卻是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來,那寧清林要是那麼容易對付,他哪裡還能活到今天?

是以,這法子直接就被他給否決了,只是卻沒想到這時候東方璇竟然有舊事重提,讓他有兒抓頭皮。

“好了,不要多廢話了,趕快去執行命令吧,其他人我不管,可趙不言那狗賊的人頭一定要送到我這兒來,我要用他的人頭去祭奠我慘死的父母。”

東方璇面無表情的道。

“東方姐您儘管放心,定不負您的所託。”

完,一揮手,便帶著眾人除了酒窖。

..............................

趙不言的房間內,此時卻是烏黑一片,因為喝了不少酒,早已在床上睡下了,除了一陣呼嚕聲,倒也沒沒有什麼異常動靜。

“噝~~~~”,只見趙不言房間的窗戶紙被一根管子捅破,之後,就見那管內噴出一股白煙。

沒過得多大會兒,就聽裡面的呼嚕聲也停了下來,這時就聽門外一個細的聲音傳來:

“竇護法,成了,那趙不言已經被我的迷眼迷翻了,這會兒只怕是敲鑼打鼓他也醒不來了,嘿嘿。”

“嗯,幹的好。”

接著,就見那房門一陣吱吱呀呀,卻是兩人用刀挑動門閂的聲音了,沒幾下,就聽“嘎吱”一聲,門閂被挑開,房門被兩人心翼翼的推開,見床上之人沒什麼動靜,便也放下了心,竇新涵將腳步放緩,持著兩把大號的菜刀,一步步走向了趙不言睡覺的床位。

竇新涵見還是沒動靜,心中大定,眼中冒出一陣寒光,狠狠地掄起兩把菜刀向著趙不言的被窩砍去,這菜刀是用上好的jīng鐵所鑄,這一刀下去,那被子上卻是給看出了一個大口子,沒有猶豫,接連十幾刀下去,卻是一床被子都給剁成了破棉花,可卻沒見到流出一滴血,用刀將被子挑開,卻是一個枕頭,人卻是沒了蹤影,竇新涵心知不妙,就要轉身後退,卻不備一個人影從帳上躍出,接著就是一串銀白sè的劍影閃出。

竇新涵心中大駭,有心躲避,可這距離又實在是太進,加之他身材肥胖,哪裡還能躲過,只得一咬牙,將兩把大菜刀當做盾牌來用,只是他身材肥大,怎是這兩把菜刀能擋的過來的,只是堪堪將頭頸和胸口擋住,至於其他地方卻是沒法子了,只聽得“唰唰唰”一陣利刃入體之聲,竇新涵身上卻是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就多出了十幾道口子,好在要害之處都被他用菜刀擋住,是以雖然渾身是血的樣子有兒嚇人,可實質上的傷害卻是不大的。

不過這劍法卻是連貫無比的,一輪猛攻過後,第二式劍招就要使出,嚇得竇新涵一哆嗦,也不顧不得什麼臉面了,一個翻身驢打滾使出,這才堪堪躲過了一劍,不過在法肥大的屁股上也還是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滴不住的向下流著,疼的竇新涵直咧嘴。

“是你?沒想到你手藝不錯,開的竟然是家黑店,哼,也不知害了多少人了。”

聽得這耳熟的聲音,竇新涵眯眼望去,可不就是那趙不言,只是這時話做事,哪裡像是個喝醉之人,至於那什麼狗屁迷眼,更是提也不用提了。

“啊,竇護法你受傷了,好子,看刀。”

門外守候的那漢子卻也是聽到了房中的動靜,心知不妙,推門來看,卻見竇新涵已經是渾身是血的坐在了地上,心知是偷襲不成反被襲了,一咬牙,擎著把朴刀就衝向了趙不言,只是,他雖然勇氣可嘉,但那武功卻只能算是平平無奇,哪裡是趙不言的對手,竇新涵想叫住他已是晚了,只見那漢子剛衝到趙不言身前,就被趙不言揮出的一陣快劍阻住,接著就覺脖子一痛,便去了黃泉。

“護法?你是魔教的人?”

趙不言臉sè變了,若只是平常開黑店的倒也罷了,只要教訓一番放了也就是了,可眼前之人若是魔教之人的話,那就要另了。

“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爺爺姓竇,名新涵,外號食為天,正是任教主坐下護法使者,正是來取你xìng命的,嘿嘿,有種的放馬過來便是。”

這竇新涵也是嘴硬,趙不言知這些魔教之人都是桀驁不馴之輩,讓他們服軟卻是難上加難,再加之跟魔教的仇恨也不算,是以,一咬牙,也不再做婦人之仁,提劍殺向竇新涵。

不竇新涵本來武功就稍遜於趙不言,此時受了這許多傷,又哪裡會是趙不言的對手,是以,沒打多久,就被趙不言一劍一個,挑中了腕部的神門穴,兩把菜刀都是哐啷一聲落地,劍尖也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看你還嘴硬否,哼哼。”

豈料,這竇新涵也是個硬氣之輩,睥了趙不言一眼,哼了一聲,瞧也不正眼瞧他一眼,不忿的道:

“華山派的賊,爺爺這次是大意了,被你子暗算,輸了也就輸了,我竇某認栽了,哼,不過想讓爺爺求饒卻是想都別想,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只怕你那些師兄弟和那個老不死的師叔恐怕也要給我陪葬了,哈哈哈....額”

只見他一聲笑還沒有停下,就見房門就在一次被推開,進來的可不正是那寧清林,只見他手中正提著一個消瘦的漢子,正是他派去殺寧清林的人,只是此時已是跟死狗一般,被寧清林一丟,甩到了竇新涵的身邊,冷冷一笑道:

“嘿嘿,竇護法,寧某還活的好好地,到是讓你失望了,只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食為天竇新涵也不甘寂寞,加入了魔教之中,做那助紂為虐之事。”

竇新涵見寧清林進門,就知道他的計劃算是全部失敗了,在聽寧清林的一番話,嘴上露出一絲慘笑。

“哈哈哈,罷了罷了,成王敗寇,自古如此,既然落到了你們華山派手裡,要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在別的話擠兌竇某。”

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是不敢奢望能夠活命,正邪自古不兩立,更何況rì月神教跟五嶽劍派之間的仇恨江湖中人都是一清二楚,如今落到了華山派的手中,能夠給他個痛快便是萬幸了,哪裡還奢望別的。

“哈哈,早就聽食為天竇新涵是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子,今rì一見果不其然,只是你剛入了魔教不久,應該也沒做多少惡事,只要你當著眾人的面發誓發出魔教,從此跟魔教勢不兩立,寧某到也能做得了住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寧清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竇新涵也曾跟他有過數面之緣,雖沒有什麼過命的交情,可也算是熟識了,知道他為人不算壞,便也有心給他個機會。

竇新涵聽了自然是有些動心,不過,繼而臉上又是一變,搖了搖頭,一臉苦澀的道:

“哎,寧大俠好意竇某心領了,只是rì月神教任教主對我有大恩,竇某已是發誓終生效忠於rì月神教,又如何能為了苟且偷生而叛教而出,罷了,寧大俠有此心竇某已是感恩戴德了,這條命也算是報答了任教主了,至於寧大俠的恩德,只能來世在報了。”

完,一掌重重的拍在了頭的百會穴上,頭被這重重的一擊,卻是將天靈蓋都打碎了幾塊,潺潺的血水留下,“哐當”一聲仰倒了下去,卻是沒了一絲生息。

“哎,卻是沒想到他xìng子竟然如此之烈,想必這竇新涵是欠了任我行的人情了,這才拜到了魔教門下的,卻是可惜了這條硬漢子了。”

看著倒地而死的竇新涵,寧清林嘆了口氣道。

“是啊,平rì只知道魔教之人各個尖鑽狡詐,卻不想其中還有這種硬漢子。”

這到不是趙不言對rì月神教有什麼偏見,他是有切身體會的,幾次在外歷練的時候,都是遭到了魔教之人的偷襲暗算,若不是他有空間護體,幾次躲到了空間之內,怕是已經遭了魔教之人的暗算了,這才有了這種先入為主的想法。

“寧師叔,我們在這客店的酒窖找到了這個女孩,這女孩的武功還挺不錯的,一個不注意差兒被他打傷。”

進來的是蘇不離,只見他手中正抓著一個被繩子綁起來的女孩,只是那女孩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雖然年紀幼,卻也是省得俊美無濤,已是顯出了rì後的無上風情,就這麼一個女孩兒,讓趙不言無論如何也不能跟惡名昭著的魔教之人聯絡上。

“你也是魔教之人?”

趙不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又怎麼樣,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

趙不言輕聲細語,可還回來的卻是這麼一句,饒是趙不言看這女孩幼,可憐於她,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姑娘,我跟你有仇?”

只是這話一出口,卻是換來了那女孩兒(東方璇)的一陣仇視,憤恨的盯著趙不言,道:

“有仇?當然有仇,當年我一家逃離黑木崖,去安葬蕭別離蕭教主,卻被你帶一群狗賊給伏殺,只剩了我們兄妹倆孤苦無依,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此大仇,我怎能不報?”

著,還一臉仇恨之sè的看著趙不言,而趙不言聽到這裡,也是想到了當年的那場伏殺,向著車內那緊抱成一團的一男一女兩個童,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

“原來是你啊,那被殺的什麼香主應該是你們的父親吧。”

“不錯,正是先父,哼,狗賊,一切都知道了,要殺要剮儘管來吧,只是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嗚嗚嗚~~~~。”

或許是想到了之後的下場,著著,卻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到底還是個孩子。

“還想報仇,你們這些魔教狗賊各個作惡多端,死於我等之手那是罪有因得,哼,今天我就殺了你,看你還報不報仇。”

這話的卻是蘇不離,雖然也是可憐這女孩兒年幼,可是聽得他還想找趙不言報仇,卻是極為惱火了,雖然平rì跟趙不言沒大沒的打鬧,可是心中卻是把趙不言當親兄長看待的,如何能夠忍受有人竟然想要殺他,這才狠了狠心,一咬牙,就要一劍將這女孩兒斬殺,以絕後患。

“噹啷~~”,只是蘇不離一劍還未刺到,就覺手腕一麻,手中寶劍就落到了地上,蘇不離看去,將他手中之劍打掉的不是別人,正是趙不言了。

“算了,我們乃正道中人,如何能殺這種婦孺之輩,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咱們心狠手辣,算了吧,放他走吧。”

聽了趙不言的話,蘇不離一驚。

“不行,他可是還要找你報仇啊,這女孩兒雖然年紀幼,可是武功已是不俗,要是讓他在練十幾年,恐怕也是個好手了,到時....”

只是這話還沒完,就被趙不言給阻止了,一瞪眼,道:

“哼,我趙不言天不怕,地不怕,還怕他一個女孩兒來找我報仇,我了,放他離開。”

蘇不離還想在辯,卻被趙不言一瞪,將心中的話都給擋在了嘴邊,再也不出話來,雖然心中有意辯駁,可趙不言在他們幾人之中向來威望極高,平rì來雖然打鬧起來不分大,可一旦有事,趙不言也是一不二,沒人敢反駁他,是以,雖然心中有千言萬語,卻是只能窩在心裡,有心向一旁的寧清林求助,卻被寧清林故意給無視掉了,只得嘆了口氣,將話都憋在了心裡。

走到東方璇身邊,將她身上的繩索用劍挑開。

“跟我走吧,我送你出去。”

這時東方璇也已經不哭了,抹了抹淚,雖然心中極是想在兩句威風的話,可看蘇不離那惡狠狠的樣子,又一縮脖子,忍了下來,跟在趙不言的身後向外面走去。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跟著趙不言走出了這家客店,從店裡給她找了一匹馬(東方璇他們來時騎的)便將她送上了官道。

“你走吧,只是以後不要為惡,否則,即使是追到黑木崖我也要取了你的首級。”

背過身去,對著馬上的東方璇道。

“你真要放我走?”

東方璇這時才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卻是怕趙不言是在耍著她玩。

“嗯。”

趙不言沒有多話,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聽了趙不言的回覆,東方璇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在臉上卻是故意露出了惡狠狠的樣子,道:

“哼,今天你放了我,來rì你若是落在我手上,我卻未必會放了你,你殺了我爹爹和阿孃,我要給他們報仇,你不怕嗎?”

不過,東方璇的話換回來的卻是一串的大笑聲,只見趙不言轉過身來,豪氣幹雲的道: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我趙不言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會怕你一個女子嗎,你若覺得能打得過我,就只管放馬過來便是,我趙不言一手接下了。”

看著趙不言一臉英氣勃發的樣子,饒是東方璇跟趙不言有殺父殺母之仇,也是讓她有了一絲迷醉,這的心中,卻是埋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哼,你只管等著我到時來取你狗頭便是,駕。”

或許也感覺到了自己異樣,東方璇臉上一陣羞紅,也不願久留,放下了一句狠話,調轉馬頭向著遠方奔去,直至消失在遠方。

“舅舅,你來了。”

趙不言並沒有回頭,可也已經聽到了那輕微的腳步聲,光是聽那悠久的喘息之聲,便知道是寧清林了。

“嗯,你跟他有大仇,今rì卻放了她,無異於放虎歸山,其後患無窮,你不會後悔嗎?”

寧清林淡淡的道。

“後悔?那倒不會,只是不忍心看一個孩子就這麼死於江湖仇殺,或許,以後她會走上正途也不一定。”

趙不言答道。

“哎,你已經是大人了,還是我們華山派的大弟子,萬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否則,定為以後帶來無窮之後患,這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寧清林如是道,月光照到他臉上,卻是一片的嚴肅之sè。

“嗯,弟子省得。”

趙不言的回答讓寧清林皺了皺眉,張了張嘴,最好還是沒有出來,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此時這夜空下只剩了趙不言一人,看著那玉盤一般的明月,靜靜的思考著什麼。

六千字大章,大家給兒支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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