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清玄交代了一番之後,趙不言他們草草收拾了一些換洗衣物,因為趙清閣三口人都去鐵劍門的飛雲子祝壽了,是以,也沒用告別之類的,便在寧清林的帶領下出發了。

一心人包括趙不言在內總共二十餘人,其蘇不離和嶽不群也被帶上了,兩個武功也略有所成,這次出門正好讓他們去磨練磨練,七年前的大戰他們是沒趕上的,這次卻是不願在錯過了,平rì聽著那些師兄們著他們的豐功偉績,哪能不羨慕,這次正好去斬殺一二魔教賊子,回去也好在師兄弟們面前炫耀炫耀,是以,兩人對於此次出行卻是幾位興奮的。

不過,只不過才剛剛兩天,兩人就有些吃不消了,因著衡山派來求援,是以這事是不容遲緩的,必須儘早的到達,以免延誤了時機,讓魔教賊子的yīn謀得逞,雖他們也不知道魔教到底有什麼yīn謀,不過,從魔教出現之時,便已成了yīn謀的代名詞,沒有原因,他們怎麼會傻兮兮的在湘西那種蠻夷之地縷縷現蹤?是以,為了趕時間,一想謹慎心的寧清林卻是帶著眾人一路打馬奔行,休息的時間都是極為有限,一些經常出門的弟子還好,可嶽不群和蘇不離兩人卻是少有下山,連騎馬都不太熟練,以至於,才剛走了一天的路程,兩人就雙雙沒法再前行了,無他,兩人大腿內側都要被磨破了,雖然兩人都不是嬌貴之人,可這疼痛卻也是忍不住了,只得開口求饒了:

“寧師伯,寧師伯,能否先停下一會兒。”

寧清林教徒極嚴,是以,要讓嶽不群開這個口卻是難度很大的,不過好在身邊有蘇不離這個臉皮厚兒的,這重擔自然要由他一人挑起了。

“籲~~~!”

寧清林聽得蘇不離叫聲,歲不知到底是為何,可還是揮了揮手,一拉馬韁聽了下來,看著有些不自然的蘇不離,皺了皺眉,道:

“不離,你有什麼事就趕緊吧,湘西事急,不能耽擱太久,咱們還要急著趕路呢。”

蘇不離雖然因為年紀,一向都比較皮實,不過,總歸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別的師兄們都沒什麼事,只有自己跟嶽不群兩人來了這麼一出,而嶽不群這傢伙又怕他那黑臉師傅,以至於最後只能他一個人缸,雖無傷大雅,可這麼一弄總要被人笑話的,不過,終究是扛不住那刺痛,只好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道:

“嘿嘿,那個,寧師叔,咱們都趕了一天多的路了,是不是要歇息一下,侄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聽了這話,寧清林臉sè頓時一板,這可真不像話,身為武林人,華山弟子,竟然連這兒苦頭都吃不了,看來這些年輕弟子還是太過嬌嫩了,若不加以整治的話,只怕rì後難以成什麼氣候,尤其是這蘇不離,資質確實是不錯的,雖然不是自己的弟子,可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總不能下了這塊好材料,是以,冷著一張臉道:

“哼,這才走了多遠,你就受不了了,難道一身武功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如此嬌貴,到不如去當個官家少爺,也好有人伺候你,還不用吃這些苦頭,想當年,我跟你師父為了追殺一個魔教護法,足足耗費了兩月多的時間,憑著兩條腿跑了一千多裡地,最終才將那狗賊誅殺,那是”

寧清林一臉的苦大仇深,卻是恨鐵不成鋼,並且一時興起,還起了他們當年的那些豐功偉績,卻是弄得蘇不離有些頭大,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他不知道聽他師傅過多少遍了,每次他練完功之後,他師傅郭清奇都要跟他他當年的那些壯舉,不過,好像他那位師傅平時不大下山的原因,能講的著實不太多,來去就那麼幾件事,而這千里追敵更是他一直引以為豪的壯舉,是以的也最多,蘇不離每次聽的時候都有些頭大想吐的感覺,而這時聽了寧清林那滔滔不絕的架勢,很快就撐不住了,只得以求助的眼光看向嶽不群。

嶽不群雖然不想出頭,不過,他以看出,這位師兄八成是不住了,自己在不出頭怕是要被那位一向沒什麼節cāo的師兄揪出來了,與其到時候丟臉,還不如現在就站出來,是以,在心裡掙扎一番之後,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師傅,您消消氣。”

正在長篇大論,大講他們當年豐功偉績的寧清林,被他這一攪合,也不下去了,停下了口誅筆伐,皺著眉頭看向嶽不群,不知自己這徒弟又有什麼話要。

“額,這,師傅,你看,我,我跟蘇師兄都是初次出門,不大會騎馬,雖有內功護體,不過這兩腿間卻也被一番摩擦給磨出了血,實在是有些吃不消,還請師傅見諒則個,給弟子和蘇師兄兒時間,讓我們略微歇息片刻,上兒傷藥。”

原本就有些不悅的寧清林,被嶽不群這一,臉sè更加難看了,這什麼話,要是之前蘇不離這麼的話,他還不定給兒時間,可自己現在已經訓了蘇不離半天了,要是經嶽不群這三言兩語就同意歇腳,那豈不是要被人他私心太重,裸的打臉也不過如此了,是以,第一反應就是立刻回絕了這話,沒商量,再怎麼著也要給這兩個子一兒教訓,雖然自己記得,當年他第一次長途騎行的時候也是這般,被磨破了大腿內側,不過,為了面子,也只好讓兩人多吃兒苦頭了。

不過,寧清林剛剛張嘴,話還沒有所出口,就聽一邊的趙不言發話了。

“寧師叔(雖然是他舅舅,不過,在人前還是要叫的正式一的好,兩位師弟都是第一次出門,沒有長途奔行的經驗,被磨破了大腿也是正常之事,當年記得我第一次出門的時候也是這般,若不是齊師叔照顧,恐怕還不知要吃多好苦頭呢,我,哎.....”

卻是著著就想起了齊清松,為人雖然也是有些古板,不過卻也是位敦厚長者,平時對他們這些師侄們都是照顧有加,是以,極為得他們這些弟子們的愛戴,只不過,就是這麼一位敦厚長者,也是在倒在了七年前的戰場上,而他之所以被殺,卻是為了擋下刺向趙不言的一劍,結果,趙不言安然無恙,而齊清松卻是離開了人世,不得不,這也是趙不言一直以來的一個心傷。

對面的寧清林自然看到了趙不言那一臉的落寞,知道他是又想起了當年的舊事,對於當年的事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雖然也有些心傷那些死去的師兄弟們,不過,這時候他卻是不願意見到自己這位外甥鬱鬱寡歡的樣子,是以,一整臉sè,拍了拍趙不言的肩膀,道:

“好了,逝者已矣,不要在自責了,你齊師叔的在天之靈可不願意見到你這幅樣子,男子漢大丈夫,要振作起來,想著如何光大咱們華山派才是正理。”

這心的傷痛一旦被挑出來,卻也不是很快就能恢復的,不過,這裡這麼多人,他卻是不願讓別人笑他無病呻吟,是以,雖然還是鬱氣未消,可還是勉強扯起了一個微笑,了頭,事宜心有數了。

看趙不言的樣子,知道他沒那麼快就恢復,只是既然他不願意多,也就沒有勉強,不過,看了藍蘇不離和嶽不群兩人,還是嘆了口氣,道:

“好了,你們也不要在做出那副模樣了,我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你們父母師傅將你們託付給我,我自然要將你們好好地帶回去,只是這荒郊野地的,歇息敷藥都不太方便,不如在走一段路,我記得在三裡外有一家客店,如今天sè也不算早了,正好在那裡歇歇腳,你們也修養一夜,我這兒有一瓶上好的金瘡藥,你們拿去敷上,一夜也就好了。”

著,從懷掏弄了一陣,摸出了一個瓷瓶,信手一甩就落到了蘇不離的手。

蘇不離接過瓷瓶,扒開蓋子一聞,可不就是他們華山派最好的金瘡藥生肌散嗎,心翼翼的將蓋子從新蓋上,臉上的笑容也燦爛了起來,不過,到還要在騎馬走上三里路,臉上還是有些苦苦的樣子,有兒懦懦的道:

“寧師叔,你看我這腿,可禁不住折騰了啊。”

這下卻是氣到了寧清林,狠狠的瞪了蘇不離一眼,翻身上了馬背,哼了一聲,就要打馬離開,看最後還是沒硬下心來,只得留下一句話,這才一揮馬鞭向前奔去。

“哼,好個憊怠的子,就這三里路,不用趕路,我們到前面去,你們只管慢慢走便是,順著大路直走,總不會迷路吧。”

看著走遠了的寧清林,蘇不離得意的笑了笑,卻被趙不言在後腦勺上打了一巴掌,笑罵道:

“寧師伯只是嘴上厲害而已,其實人還是不錯的,你可不要故意惹他生氣,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摸了摸被趙不言打的有些生疼的後腦勺,口抱怨道:

“他當然好,誰讓他是你舅舅,哼,都幫裡不幫親,你到是正好相反,我看你就是一叛徒,白跟你認識那麼多年了,一兒都不知道幫襯兄弟,哼。”

不過完之後腦袋上卻是又被打了一巴掌,卻還是趙不言,只見趙不言打完之後,也是一翻身上了馬,喝了一聲:

“少羅嗦了,有那時間還不如早兒趕去前面的客店休息,哼,你在這兒慢慢走吧,我可要去前面歇歇腳了,要兒酒肉吃吃,你要是去晚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啊,哈哈哈哈,走嘍。”

一揮手,一旁的一眾華山弟子都是哈哈笑著騎馬奔去,只有落在後面的蘇不離和嶽不群還苦著一張臉慢吞吞的往馬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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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不言,你要是敢不給我留兒,看我回去不揭你老底兒,喂,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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