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月神教總壇,黑木崖,大光明殿內。

“啟稟教主,據在華山派臥底的弟子回報,五嶽劍派在朝陽峰朝陽臺之上進行了會盟,最後在會盟結束之後出了咱們神教將要攻打華山的秘密,已經引起了五嶽各派的公憤,誓言要跟我神教拼死相抗,現在各派都已經離開了華山各歸山門,準備後續事宜,據,為了這次大戰,五嶽各派已經準備集結所有弟子一起前往華山,對抗我神教,只有三兩人在各自山門留守。”

教主寶座上的呼延慶聽了探子的報告,心中的那一絲擔憂也消去了,只要他們沒有得知自己已經在著手破解五嶽劍派劍法的事情,那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擅自破解別派武功已經是武林大忌了,絕對是不死不休的,若真給他們知道了,他們難免不作出一些過激的事情,到時候平白給攻打華山帶去未知的變數。

“你去告訴那位臥底華山的弟子,讓他嚴密監視華山派的一舉一動,一旦他們有什麼動靜,立刻彙報給總壇。”

“屬下遵命。”

“嗯,下去吧,辦好了這件事定然重重有賞。”

不待那教徒謝恩,呼延慶便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呵呵呵,五嶽劍派,一年之後就是你們的亡門滅派之rì,哼,竟然為了抗衡我神教而甘願捨棄各自基業,齊上華山,呵呵呵,跳梁醜而已,到是省了我一番手腳,不用一個一個的去滅,直接在華山上將你們一網打盡,哈哈哈哈,五嶽劍派之後又是誰呢?崑崙?峨眉?青城?蒼?還是少林武當,哈哈哈,你們一個一個總有一天都將敗在我rì月神教之手,到時這武林之中又有誰能夠於我rì月神教抗衡?啊,朱家兒,你們這江山也坐的夠久了,也該換我坐坐了,哈哈哈哈哈......................”

一陣有兒神經質的笑聲在大光明殿內迴旋著,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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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看你還往哪兒跑,前段時間咱們神教的機密大事被人竊取,想必跟你這子也脫不了干係,識相的你就趕緊兒的給我棄劍投降,不得我還能在教主面前給你美言兩句,若是不然,哼哼,心你的狗命。”

這話的是一個面目yīn鬱的消瘦中年,乃是rì月神教五位旗使中的清風旗旗使範德,此時正帶著一眾屬下圍堵一名使劍的青年,若是趙不言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的認出,這人正是前來探查魔教訊息的風清揚,只是此時卻不知為何逃到了這絕地懸崖之前,還被一眾魔教教眾團團圍困。

原來,風清揚得了命令前往黑木崖附近探聽訊息的時候,便不敢稍有懈怠,一路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目的地,當時給他的任務是暗中監視魔教的動向,一旦有什麼大動靜就立刻彙報給派中,是以,風清揚雖然處境危險,但只要注意隱藏也就沒什麼事了。

是以,風清揚直接就住到了黑木崖附近的一個鎮子山了,那裡是通往黑木崖的必經之路,若是有什麼動靜,必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只是若一直如此,他也未必會有什麼危險,然而,錯就錯在風清揚此時實在是太年輕了,剛剛一到那裡就急於建功,如何建功,自然是多打聽一些魔教的訊息。

風清揚雖然初出江湖,卻也知道,資訊交流最多的地方就是酒樓客棧了,是以,風清揚便去了那鎮子上的酒樓了,果然沒讓他失望,由於這鎮乃是通往黑木崖的必經之路,是以,這鎮裡的武林中人那是決計不少的,果然給他聽到了許多有用的訊息,只是,這訊息畢竟不全,只是三言兩語罷了,而起訊息最全來,那還要數這店裡的二了,風清揚便叫了一個二去問話,問的盡是關於魔教的訊息,只是他太過急躁,卻是被那店二給看出了蹊蹺來。

要這鎮子,原本就位於黑木崖之下,鎮子裡大多數人都是信奉的rì月神教裡的大光明天尊,而這二恰好也是rì月神教的信徒,被這一番問話下來,心知風清揚必是來探聽訊息的細作,二話沒,就給捅到了rì月神教在鎮子裡的分壇裡,而當時五大旗使之一的範德正好就在那分壇做客,因為那機密洩露的事情,範德和一眾旗使都被呼延慶狠狠的罵了一頓,心裡正有氣,聽到發現了可疑之人,那心裡火氣是蹭蹭的往上竄啊,二話不,就帶著一眾屬下圍了風清揚所在的客棧,一番打鬥下來,卻是被範德給瞧出了風清揚的武功路數,可不就是華山派的武功?

見了這害自己捱罵的罪魁禍首,那可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動起了手,風清揚此時的武功尚未練成,在武林中只能算得上是二流,而那範德,身為清風旗旗使,那一身武功可是了不得,即使是放在武林中,那也是一流的好手了,這一交手可就分了高低,風清揚被打得節節敗退,眼見不敵,略一思索,也不逞強,一陣快攻,趁範德不注意,突出了包圍圈,這一路追追打打,因為不識路,也不知道到底該往哪兒跑,只是一路往山裡鑽,結果,就跑到了這萬丈懸崖之上,前有無底的深淵,後有來勢洶洶的追兵,一時間,風清揚也是落了個兩難之地,進退兩難。

眼見風清揚無路可逃,範德卻是開心了,這子滑不溜手,一路上不是鑽山坳,就是爬山峰,自己雖然一路跟隨,卻也是狼狽不堪,衣服上都被樹枝掛破了幾處,現在落在他手上,真是恨不得一刀將將其給砍了,只是這廝不知到底探聽了多少機密,若想知道華山派到底知道了什麼內容,也只有靠這子,是以,為了防止這子來個魚死網破,也只得把話給放軟了些,當然,恫嚇的話卻也是不能少的了的。

至於風清揚,聽了那為首的魔教徒所的話,對此也是嗤之以鼻,他自幼就被師傅帶上山習武練劍,雖然後來因為師傅死了,而受了許多苦楚,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也結識了趙清閣師兄一家,當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一見人,完事只要用得上,都是沒有推辭過,對此,風清揚也是承了他們的情誼的,若是因為為了活命而背叛華山派,那他寧願一死。

既然打定了主意,也沒在由於,既然怎麼都難逃一死,索xìng風清揚也放開了手腳,一個金雁橫空,躍到了一眾魔教武士身前,揮劍便刺,瞬間趁著眾人不注意的功夫,就有三名魔教武士死在了他的手上,範德看見,那是氣的啊,也不再管他三七二十一,舞起一根單鞭就向風清揚打去。

風清揚聽到腦後生風,知道是範德的攻擊來了,只是幾面都有魔教徒圍攻,也沒有好去處,只得稍微一偏身子,險險的避開了擊向他頭的鋼鞭,卻沒有避開身子,一記含憤而出的鋼鞭結結實實的打到了風清揚的左臂上,疼的風清揚一個踉蹌,險些就此倒地,只是雖然沒被一擊而敗,可那支左臂卻也再也使不上力氣了,風清揚感覺的出,那裡的骨頭怕是都給打斷了,若不及時治療,怕是整隻左手都要廢了,不過在轉念一想,自己連命都要沒了,還管他什麼斷臂不斷臂?

風清揚奮起餘勇,趁著範德因為一擊建功而沾沾自喜的功夫,以右手持劍,一招無雙無對刺向範德,只是一心奪命,並未有防禦之招,卻是打得同歸於盡的注意,看著刺來的一劍,範德那是嚇得亡魂皆冒啊,自己剛剛一鞭打到對方身上,還沒有收招,離得正緊,這一劍刺來卻是難以擋住,最後一咬牙,將身子微微一側,只見那長劍“嗞啦”一聲,那長劍便刺進了範德的右臂之內,由於這招是風清揚全力而發,是以威力極大,直接將整個劍身都刺了進去,只剩下了一根劍柄還被風清揚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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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揚見一擊之下並且盡全功,就想把長劍拔出,只是,範德也是堂堂rì月神教清風旗旗使,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只見範德一手抓住風清揚持劍的右手,被劍刺入的肩膀一偏,便讓風清揚撒了手,只是範德這一用力,也是讓整個左臂都痛的撕心裂肺。

風清揚一身武功有九成都在那劍上,這一下丟了劍,卻是讓他實力大跌,再加上左臂被範德的鋼鞭所傷,是以,沒幾下給範德帶來的魔教武士給擒下了。

此時範德已經忍痛拔出了刺進右臂的長劍,將之重重的丟在地上,山前以左手抓起風清揚的衣襟,一臉猙獰的問道:

“子,果然有兩把刷子,哼哼,這回,我看你降還是不降?”

風清揚知道自己怕是難以脫身了,不過華山派對他有教養之恩,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叛門的,是以,代替他回答的是一口含著血絲的口水。

範德用手將臉上粘粘的口水抹去,此時,他的胸膛都被風清揚給氣炸了,曾幾何時,他堂堂清風旗旗使範德,竟被一個華山派的無名卒給欺辱,實在是讓他忍無可忍了,既然如此,那也怪不得他了,這種硬骨頭,即使抓住,也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的。

“呵呵呵,子,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骨氣的,對華山派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嘿嘿嘿嘿,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哈~~”

範德原本還毫無表情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殘酷之sè,一把抓起躺在地上被制住了穴道的風清揚,用力往天上一丟,不待風清揚身軀落地,狠狠地一掌便打了出去,印在了風清揚的胸口上。

風清揚被一掌打得鮮血狂噴,而此時他背後正好就是懸崖,被範德一擊之下,正正的朝著那無底的深淵墜去,那看不見底的深淵中,之留下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看著已經沒有聲音傳出的深淵,範德露出了一個殘酷的笑容,口中狠狠的唾了口唾沫,喃喃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了,哼哼哼哼.........”

完,轉身帶著一幫屬下下了山,他倒不怕風清揚還能活著,光看那幾乎通往地獄的深度,一旦掉下去,那就基本上別想活了。

而風清揚呢?他又真的就此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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