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新強行壓了壓心中的氣憤,對眾人又是抱了抱拳,接著道:

到這裡,葛長新掃視了一下眾人,看眾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其中的關竅,便接著道:

“前段時間,我接到我派以為師弟的探報,魔教最近有事蠢蠢yù動,想要再次攻打華山,而且似乎還是有備而來的,卻是讓葛某疑惑不解,幾年前的一戰,雖然我五嶽劍派也只是慘勝,但那實力卻是明明白白的,較之於魔教還是高上一線的,他們既然敢再來攻打華山,那必定是要再次遭到五嶽劍派的共同阻擊,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怕是他們自己也沒有膽量輕開戰端吧?”

這話雖然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卻也聽得眾人心頭都提了起來,他們也是疑惑,這魔教能夠發展至今,也不是一群傻瓜能夠辦到的,雙方實力半斤八兩,誰想要滅掉誰都是難以辦到的,雙方這一戰之下,怕是要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他們不會想不到,但是既然想得到,還要開啟戰端,怕是他們真有什麼後招了,心中有所惦念,也都沉不住氣了,一臉緊張的看向了葛長新,葛長新也不拿捏了,接著道:

>”

到這裡,葛長新一臉嚴肅而冷峻的頓了頓,繼而接著道:

“原來,當時的魔教不甘華山之敗,回去之後便思慮報復,後來還真被他們得手,他們不知從哪兒得到了我五嶽劍派的招式秘技,從那時候起,他們便起了破解我五嶽劍派武功的心思........”

葛長新一句話還沒完,就被一聲長笑給打斷了,葛長新講話三番兩次被人打斷,哪裡還會有什麼好臉sè,一臉鐵青的向那笑聲的傳來之地看去,卻是泰山派掌門空冥子了,葛長新雖然佈滿,但也只得暫且壓下心中怒火,冷冰冰的對空冥子道:

“空冥子師兄,葛某不知什麼地方做錯了,引得空冥子師兄如此大笑,也出來,讓葛某知道一下。”

空冥子聽了葛長新言語中的不悅,也就收起了笑聲,只是臉上還是有些忍俊不禁的笑意,了頭道:

“葛盟主自然沒有錯什麼話,貧道笑的是那魔教崽子不知好歹,咱們五嶽劍派創派任是哪家都有幾百年的時間了,哪怕是最普通的招式都是經過一無數代先輩們打磨歷練而出,哪裡是破就破的,更何況我們那派沒有些高明劍法,又怎是輕易就能破解的了的,怕是我們任意一派的劍法也不是他們十幾二十年就能破解的了的,更何況還是我們五嶽劍派的,各有特sè,有的yīn柔,有的霸氣,有的重力,有的詭異,各個都是要費盡腦汁也未必能夠盡功的,若是這麼容易就破解了我五嶽劍派的武功,那咱們早就在江湖上除名了,哪裡會等到現如今哪?”

這空冥子的句句在理,入木三分,讓其餘各派的掌門聽了也是舒了口氣,是了,他們自認為派中武功雖然稱不上天下無敵,可是在江湖中縱橫多年,也是少有敵手,當年魔教不就是敗在他們手中的嗎,竟然還妄想破解他們的武功秘籍,真是痴人夢了,一時間,原本被葛長新一番話得有些驚悸的眾人也都松了口氣。

葛長新聽了空冥子的法,臉上的怒氣也是消去了幾分,不過,他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繼續了下去,因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空冥子師兄見識高遠,葛某自認不如,只是,這事情可是萬萬沒有那麼簡單啊,那禍端還是出在那《葵花寶典》上,那負責破解五嶽劍派武功的正是那上次來攻的魔教十長老,原本,雖然他們一個個都是魔功滔天,可若是妄想破解我五嶽劍派的武功那也是難上加難的,可惜,當初被他們奪去了那《葵花寶典》的秘籍,正是憑著那上面記載的武功,使得他們破解起我五嶽劍派的武功招式來時進境極速,據我那師弟估計,怕是在過一年多的時間,他們就能夠將其中武功盡數破解了,到時候就是他們攻打華山的時候了,武功被克,大家都知道是什麼後果,若是不備之下,怕是要吃了大虧了,到時候弄不巧連咱們的祖宗基業也是難以儲存了,哎。”

聽了葛長新的最後解釋,在長都一下子懵了,原本他們想了很多方面,什麼勾結內鬼,偷襲下毒之類的他們都想過,可就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能夠破解他們的武功,若是別的他們還不信,可是到《葵花寶典》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了,據傳言,《葵花寶典》上所記載的武功通天地之造化,詭異莫測,如果有人能夠將之練成,那將是無人能敵,魔教之人憑藉《葵花寶典》裡記載的武功破解他們的武功,那還真就未必不可能了,天下第一絕學,誰敢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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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彷彿都聽到了對方心中似乎有種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那是他們原本自傲的門派武功,被從神壇上推下,而破碎的聲音,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原本自以為能夠依之縱橫江湖的武功,此刻竟然都要被人一一破解了,那種失落,簡直不是用言語可以表達的。

看著眾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即使葛長新也是心思沉重,也不得不強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臉上露出了那有些牽強的笑容,重重的咳了一聲,引起眾人的矚目後,才輕聲道:

“我知道,大家對這條消都是很難以置信,可是,這確確實實都是真的,不過,大家也不用頹唐,雖然咱們已經處於了絕對的劣勢,但是既然大家已經提前知道了其中的隱秘,而距魔教攻華山還要有一年多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咱們集思廣益,也未必不能想出個對策來。”

是啊,眾人都被震醒了過來,若是魔教不管不顧,直接打上山門來,他們自然沒有什麼辦法,可這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啊,天無絕人之路,只要大家商量出什麼辦法,還有大把的時間來安排,佔著這先機,rì後誰生誰敗還真不準呢。

“葛盟主,你如此秘密的邀集我等,想必得到這個訊息的事情還沒有被魔教得到吧?”

葛長新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微微了頭,道:

“不錯,我那位師弟也是心謹慎之輩,這些事情並沒有被魔教得知,本來不想這麼大張旗鼓的通知各派的,畢竟這樣容易打草驚蛇,不過,我也是想了想,那魔教龍蛇混雜,若是我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是讓人懷疑,與其如此,倒不如來個半真半假,一面裝作得知了他們要來攻打華山的訊息,召集大家商議共抗魔教的事宜,一面咱們還要裝作不知道他們正在破解我們五嶽劍派的訊息,以免他們在變卦,咱們還能抓住這個先機,到時候咱們在商議破解之法便是,這才安排了這麼一明一暗的兩次會面,今夜咱們先將事情定下,等明天咱們在召開一個大會哄住那些魔教的探子,事先沒有告知大家,還請諸位多多見諒了啊。”

眾人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其中還另有隱情啊,並不僅僅是因為事情重大,才偷偷的提前開個會啊。

“呵呵呵,葛盟主心思機敏,目光長遠,龍某佩服,佩服,那接下來就要請大家各出奇謀,想想應對魔教的法子了。”

眾人都是深以為然,一個個沉思起來,一時間,整個洞府都靜了下來。

“呂某有個想法,不知可行與否,如今魔教應該尚未找出破解我五嶽劍派的武功秘籍,不如,咱們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糾集起各派jīng英,殺上黑木崖,滅了他們魔教。”

著,呂宇陽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狠sè,這回卻是動了殺機了,若真被他們研究出他們門派的武功破解之法,那他們衡山派在這江湖中可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為求安穩,也只能用此下策了,果然,他剛一完,就聽旁邊的空冥子也跟著道:

“不錯,呂長門言之有理,若真被他們找出了破解之法,怕這江湖雖大也在沒有咱們的立足之地了,以後都要受制於魔教了,貧道到是覺得呂長門這個法子挺好的,不過,光是咱們的話要想攻破魔教,怕還有困難,不如咱們在邀齊正道各派一起對付魔教,魔教這些年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二十多年前,魔教殺上武當山,搶走了武當派祖師張三丰手書的《太極拳經》,而在六年前,少林派無相禪師遭到魔教偷襲,被打斷了全身經脈,砍去手腳,以至於少林派也跟魔教結下了仇怨,若是咱們邀請他們一同對付魔教的話,怕是他們也是高興的很啊。”

這話卻是不假,這些年來,魔教聲勢rì強,教中高手如雲,奇人異士無數,就連少林武當也不得不避其鋒芒,如果真能共邀各派一起對付魔教的話,可能還真行得通,一時間,眾人都是怦然心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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