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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眾人都已到齊,只是教主呼延慶和總管楚東陽尚未到來,眾人左右無事,也不知道被召集來到底何事,這使得眾人心中都是疑慮叢叢,雖然坐在椅子上卻也耐不住心中好奇,一個個交頭接耳,詢問身邊眾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如此興師動眾,只是身邊之人雖然都已經是高層了,卻對這件事一問三不知,紛紛搖頭,弄得眾人心中更癢癢了,只有一些多智之人心中似有所悟,聯想到之前五嶽劍派齊聚華山,那心中的疑問也消了大半。

正當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歡的時候,一陣喧譁聲傳來,卻是教主攜總管楚東陽前來了,身邊侍從見大光明殿仍然是一副喧囂的樣子,趕忙喝道:

“rì月神教呼延教主駕到,個長老、護法、旗使肅靜。”

聽得教主前來,正議論紛紛的眾人連忙收攏口舌,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兩排座位中間的過道上,齊齊單膝下跪,口中高呼道:

“屬下等人參見教主,教主萬福。”

rì後的那些什麼三跪九叩、什麼“rì月神教,千秋萬載,東方教主,一統江湖”之類的話都是東方不敗登上教主之位後,因為得位不正,怕屬下造反,才想出的奴化教眾下的口令,這時卻是萬萬沒有的,不過這rì月神教畢竟是教派的存在,等級深嚴,雖然不像東方不敗時那樣苛刻,卻也不容許質疑教主的權威,讓眾人單膝下跪已經是因為呼延慶心胸廣大,不拘泥於陳規舊俗了。

呼延慶已經當了四十年的教主,如今已有仈jiǔ十歲的年紀,鬚髮花白,卻絲毫不顯老態,面sè紅潤如同青年,jīng神抖擻,若非花白的鬚髮,絲毫看不出其已是耄耋之年的老者。

此時呼延慶臉上雖然帶著一股擔憂,卻還是先長笑一聲,坐上了教主寶座,對眾人和聲道:

“哈哈哈哈,都是自家兄弟,無需多利,都快快請起吧。”

聽了呼延慶話,眾人才站起身來,回到了各自的座位,只是眼睛卻仍然都向呼延慶看去,呼延慶知道大家心中有疑問,也不答話,轉眼看向仍然站在過道之上的楚東陽,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一臉慍怒的道:

“楚總管,教中的細作諜報等事都一直由你掌管,現在就由你來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而楚東陽雖然是總管,手握大權,卻也不敢質疑教主的權威,他能當上總管一職,可以算的上是教主的心腹了,只是這次事關重大,自己掌管的部門有除了簍子,就算是教主心腹,也不能隨意赦免自己,接下來只能看他自己的了,心的擦了把汗,偷眼看了一臉慍sè的呼延慶,抱拳答道:

“啟稟教主,各位長老、護法、旗使,昨rì聽屬下來報,五嶽劍派齊聚華山,而且所出動的jīng銳頗多,絕不像以前那樣僅僅只是普通的會盟,屬下懷疑,屬下懷疑,這其中,這.............”

道這裡,楚東陽已經是一頭的冷汗,嘴裡也是磕磕巴巴的,他雖然是教主心腹,管著總壇黑木崖的一應雜物和細作諜報諸事,但也不過是區區總管的位置,再加上其武功平平,在高手如雲rì月神教著實是不太起眼,地位並不甚高,比之未來那位可以對教中長老功臣隨意生殺予奪的總管楊蓮亭可差遠了,尤其是此時犯下了一個大簍子,心中的壓力可是著實不,畢竟,教裡嚴苛的嚴刑峻法對他們這些教徒弟子的威懾不可謂不大,是以,這話才了一半,就已經不下去了。

在座之人都不是痴傻之人,只是之前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這往這裡一想,略加思索,就已經其中關竅想的七七八八了,而教主呼延慶則是被楚東陽那副膿包像氣的不輕,有心教訓他一下,便對他喝了一聲,嚇得楚東陽身上又是一顫。

“楚東陽,看看你這幅膿包像,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你這種無膽之人任這總管之職,男子漢大丈夫,有錯擔起來便是,哪怕他三刀六洞,刀山火海,你這廝竟然被嚇的連話都不敢了,那rì後那些所謂的正派若是來攻,怕是不用他們打上門來,你豈不就要迎上去投降了,哪裡能夠指望你這種人保衛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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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慶也確實生氣,自己一手提拔的心腹屬下竟然在遇到事時露出這種醜態,豈不是他識人不明,著實讓他丟了一把臉。

看著在那裡嚇得直發顫的楚東陽,呼延慶深吸了口氣,跟這種無膽之人置氣著實不值得,壓下心中怒氣,這才慢慢述起了事情經過,原來,剛剛得知五嶽劍派齊聚華山,呼延慶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好,自己這邊因為上次的華山之戰,被五嶽劍派重創,十長老以及神教眾高手大多受到重創,近些rì子來才剛剛恢復,又透過秘密途徑,收集了五嶽劍派劍法秘籍,想要將其武功招式盡數破解,以報那重創之仇,這才剛剛商定此事,定下了破解五嶽劍派武功之後,仍然由十大長老攜高手攻打華山的決定,卻不想,這才沒多久,就被人給聽了去,顯然是自己教中有五嶽的jiān細,而負責這方面的正是楚東陽。

起來,楚東陽也是委曲不已,他雖然身居總管一職,也算權力不,又掌管著細作諜報之事,不過,其中艱辛只有他知道,rì月神教不同於普通門派,除了一些教中的世家以外,多是仰慕rì月神教勢大而來投之人,可以是魚龍混雜,其中的關係複雜得很,若是有心人,在其中安插jiān細在簡單不過了,讓他分辨jiān細的難度大了很多,再加上教中人多口雜,想要保密難度著實不,而這次教主又明顯是想要讓他一人抗下這罪責,哪能讓他不膽寒?

其實,呼延慶也知道這其中跟楚東陽關系不大,然而,這次洩露機密著實是非同可,而且還不知道到底洩露了多少,是將自己等人的計劃盡數洩露還是僅僅只是得知了自己等人要攻打華山?

是以,就算明知楚東陽跟這事關系不大,也是要拿他開刀了,一來是震懾一下那些各派派來的jiān細,而來也是提醒一下再座的眾人,不要輕易就將計劃告知於人,這次計劃關係重大,只有在座之人知道,其餘人知道的並不多,而知道具體計劃,也就是正在破解五嶽劍派武功的更是只有他和十大長老才知道,若是只洩露了自己等人攻打華山的企圖,那也多讓他們有所防備,倒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若是被他們得知了自己等人已經在破解五嶽劍派的武功,那事情就嚴重了,弄不巧,到時候自己等人所面對的就不只是五嶽劍派了,而是整個正道武林。

到底,呼延慶還是更相信他們僅僅只是知道了神教有攻打華山的計劃,而知道破解劍法武功的可能xìng不大,畢竟,知道這一秘密的只有自己和十大長老,而十大長老又都是值得信賴之人,是以,情況倒也沒那麼糟糕,不過,即使如此,呼延慶還是決定敲打一番眾人,來個殺雞駭猴,而扮演那只被殺的雞的角sè,自然就是楚東陽了。

最後的結局就是,在包括教主和一眾rì月神教高層的齊聲喊殺下,可憐的楚東陽被按照教規第三十八條,以洩露教中機密,處身不慎為由,處以鞭刑,這可不僅僅是打幾鞭子就算了,而是活活的抽死,由此可見,rì月神教被正派之人稱之為魔教,也並盡皆是汙衊他們,如此狠厲絕倫的教規,就算是古往今來各個暴君也不過如此罷了。

而因為楚東陽的被殺,也著實震懾住了一批生有二心之徒,使得他們對於神教赦令更加不敢違抗,心處事,不敢在有二心,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等會議散後,呼延慶又留下十長老進行了一番密議,商定加快對五嶽劍派武功的破解,而由於得到了《葵花寶典》這個大殺器,雖然他們遲遲不能破解其中修煉之法,但是由於其中的啟發,也使得他們靈感爆發,對於五嶽劍派武功的破解也更快了幾分,只需要再過一年多些,他們就可以將其中武功路數盡數破解,畢竟,五嶽劍派能夠屹立不倒,其中武功絕不是著玩的,各有特sè,若不是有《葵花寶典》這部武學寶典,僅憑他們幾人想要破解五嶽各派武功,那難度可就大了,即使是有五嶽劍派武功秘籍在手,想要破解其中武功沒有個十幾二十年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就這樣,在呼延慶的帶領下,整個rì月神教都高速運轉了起來,一個個磨拳搽掌,就等著幾位據正在閉關的十位長老破關而出帶領他們從新殺上華山,以雪洗華山之敗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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