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不言,你今天可真是大放送了啊,哈哈,有了這些秘籍,等著吧,我蘇不離大俠只要稍微努力一把,一定能輕鬆超過你滴,哈哈....”

只要將這些武功練成,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在這紛亂的武林中打拼出一個立足之地,當然,至於能超過趙不言這話只是他在信心暴漲之後的昏話罷了,沒人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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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還想超過不言,估計再練一百年都沒有希望了,所以啊,我勸你還是早洗洗睡了吧,別在這兒做白rì夢了。”

作為損友,孫不遲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對方的機會,這次也不例外,卻是讓原本自信暴崩的蘇不離氣得直翻白眼,眼看兩人又要掐下去,趙不言也只得站出來制止了兩人的鬧劇,要不然今天也不用辦什麼正事了,光聽他們二人在這兒唱雙簧吧。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原本見你們這幾人沒什麼動靜,還以為你們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成熟了呢,沒想到還是兩個沒長大的毛孩子,哎,你們就別在這兒搗亂了,自己找個地方坐下,我還有事要跟大家,要是你們在不老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把你們拿走的秘籍都給我還回來,等到你們什麼時候“長大”了,在拿給你們修煉,哼。”

還別,這個威脅還真管用,被趙不言這麼一嚇唬,卻是讓兩人都不自覺的緊了緊手中拿著的秘籍,燦燦的笑了笑,灰溜溜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卻是再也不敢搗亂了。

卻著劍氣衝宵堂,也就是如今的正氣堂,卻是華山派議事或者招待貴客的地方,若是過去的話,即使地位最為顯赫的趙不言,這位掌門首徒,公認的華山派下一任掌門人,來了這裡也只有乖乖站著的份,就更不要他們幾人了,然而,經過一場大變之後,卻是讓整個華山派高手都幾乎死傷至盡,即使有一二生者,也是一個個心灰意懶的選擇了歸隱,是以,這偌大的華山派,地位和輩分最高的反倒成了他們這一群年不過三十的毛頭子,卻是有些好笑,又有些淒涼了。

見眾人都以一一坐定,趙不言看了看這還有些空空蕩蕩的正氣堂,嘆了口氣,開口道:

“哎,如今咱們華山派是什麼情況,大家也都是心中有數了,如今情形絕對不容樂觀,或許大家以為咱們華山派連盟主之位都丟掉了,或許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呵呵,若是你們這麼想的話,只怕就大錯特錯了,咱們華山派如今實力大損,就連倚為盟友的五嶽其餘幾派都一個個跳出來落井下石,其他人又怎麼會放過幫打落水狗的機會。”

趙不言道幫打落水狗的時候,卻是已經咬牙切齒了,雖然將自己比喻成落水狗有些讓人難堪,可如今情況就是如此,所有人都以為華山派是軟柿子,好捏,是以一個個都忍不住跳了出來,想要沾些便宜,是落水狗,卻也是沒有錯的。

深呼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接著道:

“哎,或許你們還不知道,昨天,我聽下山採買貨物的外門弟子回報,這幾天山下竟然聚集了為數不少的旁門左道之士,很明顯,他們是衝著咱們華山派來的,來者不善,只怕,這剛平靜沒兩天的華山派,就要再起波瀾了。”

“砰~~~”

到這裡,趙不言最終還是沒忍住,一掌拍在了旁邊的茶几上,將這原本完好的硬木茶几拍的四分五裂,讓原本就因為驟聞此事兒變了臉sè的幾人臉sè也更難看了幾分,卻是不曾想,這幾天的時間內竟然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是以,一時間,幾人竟然都不知道該什麼,好在,馬不語年近三十,經歷的事情比他們幾人多些,是以,還是他首先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看了看其他幾人的表情,搖了搖頭,艱難的笑了一笑,有些苦澀的道:

“哎,這幾rì我們幾人只想早rì將功力練好,一個個閉門不出,卻是沒想到竟然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哎,樹yù靜而風不止啊,不言,你有沒有打聽到山下那些到底是些什麼人,若是咱們能對付得了的還好些,若是來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只怕,咱們這次真就在劫難逃了,就算等向其他幾派求援也是已經來不及了,只怕等到其他幾派援兵到來的時候,咱們這些人屍體都涼透了,哎,不言,若實在是事不可為,你就獨自逃了吧,你武功最好,只要你肯逃,想必其他人等就算攔也攔不住你的。”

聽得馬不語如此,其他幾人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只是臉sè仍然不太好看,華山剛遭大難,又遇到這種時期,實在是禍不單行,如今情況看來,一個不心,他們華山派甚至有滅派之憂了,是以,如今他們也只能看看趙不言是什麼打算了,畢竟,除非是正面對抗,否則,這華山這麼大,他們又熟悉地形,想逃得一命還是沒問題的,當然,若是這樣的話,rì後他們華山派的人在江湖上只怕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哈哈,哪裡有這麼誇張,雖然山下聚集了幾百的邪門歪道,不過卻多是些江湖散客、江洋大盜之類的,還有那些來打秋風的山寨派,實在是沒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人,收拾他們也多就是費兒功夫罷了,哎,不過....”

趙不言到這裡,卻是嘆了口氣,卻是讓原本已經恢復樂觀的眾人心又提起了來,一個個都是屏住了呼吸,想聽聽到底什麼事竟然比這個還嚴重。

“哎,那些人只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罷了,又沒什麼能壓得住場子的人,卻是不足為慮的,我所憂慮的是,那些人來的實在是太蹊蹺啊,其餘幾派這才剛走,這些人就忽然冒了出來,我猜想,這些人恐怕不是自發的,而是有人刻意針對咱們華山派,這些人到是好打發,就怕咱們打發了這一波,回頭還會再來一波,無窮無盡,只怕咱們華山派就此再也難以有清淨rì子可以過了。”

到這裡,臉sè卻是不太好看了,華山派原本就已經遭到了重創,危若累卵,正是要休養生息的時候,若是三天兩頭的被人打上門,只怕他們連練功的世間都沒有了。

“啊,難道是魔教?”

也只能是魔教,雖這天下間大派還有少林武當,看能指使的了這麼多武林豪客、左道之士的,也就只有魔教了,對於那些勢力、獨行俠之類的,魔教的掌控力還是很強的,華山派之前身為五嶽之首,跟魔教針鋒相對,卻是讓魔教損失不,如今華山派落難,魔教即使不屑於親自動手欺負他們這群“老弱婦孺”,也不會老老實實的坐視華山派休養生息的,若是能藉助那群烏合之眾就將華山派滅掉,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是以,眾人在腦子裡第一瞬間想到的也就是魔教了。

“嗯,不錯,聽那弟子來報,人群中卻是有幾個人衣服上有魔教標識,這次事情就算不是魔教所為,也跟他們脫不了干係了,哎,收拾那群烏合之眾到是不難,難的是rì後只怕咱們華山在難有清淨了,哎。”

聽得趙不言如此,眾人也都是一陣嘆息,到是馬不語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道:

“不言,要不咱們在去請其他幾派來援吧,那荻原剛剛登上五嶽盟主的寶座,應該不會坐視咱們華山派就此被滅派吧,那樣的話只怕他那五嶽盟主的位置也就名不副實,難以服眾了,不言,你......”

看著馬不語那yù言又止的樣子,趙不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有些無奈的道:

“哎,不語,話雖如此,不過,只怕那嵩山派未必就比魔教能強上哪去。”

“啊,不言,這話是怎麼的,嵩山派雖然搶走了盟主之位,可終究是五嶽劍派的同道,如何,如何能跟魔教相提並論?”

聽得趙不言的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語,一下子就讓所有人都不淡定了,正如剛才馬不語所,好歹也是盟友,如何能跟魔教混作一談,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這句話了幾十年了,早已經深入人心,再加上數次並肩作戰,榮辱與共,卻是已經讓這句話已經深入到人們的骨子裡去了,對於趙不言大逆不道的話,饒是他們只是一群年輕人,也是一個個被震驚的不行。

“呵呵,不信了?連本是同門的劍氣兩宗都能為了這嫡庶之分、掌門之位拼的兩敗俱傷,更何況這更不靠譜的盟友?”

趙不言這話的時候卻是沒有什麼疾言厲sè,然而卻也讓他們一個個都啞口無言,是啊,一脈相承的劍氣兩宗都能同室cāo戈,打的頭破血流,更何況僅僅是結盟的盟友?古往今來不知多少這盟那盟的,又有哪一個能長存不朽的?

一時間,原本還有些激憤的眾人,卻是一下子都靜了下來,靜的連那微弱的呼吸聲都特別清晰,卻是原本還有些幻想的眾人都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而作為代價,就是那壓抑的沉重感,讓人呼吸都覺得困難。

“哎,來也怪我,若當時嵩山派能輕易的得到那盟主之位還罷了,可偏偏最後在我的阻撓下,弄出了個比武奪帥,還在過程中將泰山派掌門打敗,卻是雖然最後敗給了荻原,可,可是只怕此時那荻原已經對咱們生出了忌憚之心,只怕為了阻撓咱們華山派從新成長起來,卻是不知要用多少yīn損招數啊。”

這些大家都能想見,這天下間年青一代中,只有那任我行在風頭上能壓他趙不言一頭了,其他人諸如少林方正、武當沖虛都是比趙不言弱上一頭的,嵩山派雖然也有左冷禪這麼個後起之秀,可比之趙不言卻是差得多,那荻原就算為了rì後傳承,也不會讓他趙不言那麼容易成長起來的,更遑論華山派這個當年數的上的大派了,一經恢復,只怕這五嶽劍派也就輪不到他們嵩山派在那兒指手畫腳了。

“不言,那咱們......”

蘇不離一句話還沒問完,就聽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是打斷了他的話。

“掌門師兄,不好了,外面,外面......”

(抱歉了,昨天有事沒能更新,今天先補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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