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趙不言,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焦某了,嘿嘿,你當真以為沒了你我就拿這華山派沒辦法了?嘿嘿,還是教主英明,早早的料到了你未必那麼容易就肯就範,已經吩咐過,若是你不肯合作,那就將你給宰了,然後嫁禍給劍宗的人,從而挑起華山派內鬥,哈哈哈,趙不言,你想不到吧,就算你死了,也要受我神教的擺佈!哈哈哈.....”

趙不言撒過去的石子雖然沒給他照成什麼傷害,卻也是弄得他狼狽不堪,畢竟,兩人離得實在是太近了,就算有所防備也是被打的手忙腳亂,衣袖上沾染了不少的泥,讓焦清澗大為光火,卻是沒想到趙不言會來這招,是以,見得趙不言被他寶劍刺穿,落入潭中,心中卻是痛快了許多。

“咦,這屍體怎麼還沒浮上來,難道?.........不可能,這黑龍潭我當年也數次潛入,水下除了一片亂流,根本什麼出路都沒有,哦,是了,定是那水底亂流將他捲進了水底,哎,到是可惜了,若是有趙不言的屍體在,將他屍體故意凌虐一番,到時候定然更能激起氣宗之人的怒火,不過,就算如此也不重要了,呵呵,以趙不言在氣宗的地位,就算他失蹤,也足以讓整個氣宗翻天了,哈哈,華山派,你趕快打起來吧,嘿嘿,等完成了任務,老子也好回黑木崖享福,哈哈哈........”

此時,唯一的憂慮就是趙不言身上的那把劍了,若是趙不言的“屍體”一直都沉在水底還好,可若是浮起來的話,只怕他的身份就真要暴露了,畢竟,那將趙不言一劍刺穿的可是他的貼身佩劍啊。

焦清澗有些遊移不定,正當他想在等待一些時間,觀察一下趙不言的“屍體”會不會浮起來的時候,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山道上傳來。

“不好,有人來了,該死,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才行。”

焦清澗聽到腳步聲臉sè一變,知道若是被人發現的話,只怕不用等到趙不言“屍體”浮上來了,他就得直接開始逃亡了,只是,這整個華山就只有那一條路通往黑龍潭,而那路上此時真有人走近,他自然不敢自投羅網,畢竟,誰也不知道來者是什麼人,若是周清玄他們,他可真就是自投羅網了,可焦清澗舉目四望,卻又沒見著什麼好的躲藏之地,無奈之下,只得在一塊稍顯下凹的山壁上藏身,然後在伺機逃跑了。

“怎麼樣,不離,我就不言那子這會兒肯定還在黑龍潭裡練功,這子就是武痴一個,整天就那麼練啊練的,嘿嘿,看吧,好了啊,你那壇陳年的竹葉青現在歸我了,哈哈。”

這話的是孫不遲,卻兩人一走進黑龍潭所在的山谷,竟然沒發現趙不言的身影,自然理所當然的認為趙不言此時還在黑龍中練功了。

“哎,這個不言,幹嘛那麼拼命,這都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還憋在水裡,害得我輸了一罈好酒,哼,不行,得讓他補償補償我才行,嘿嘿,就這麼定了。”

蘇不離自言自語的道。

“呵,錯了錯了,你看看那邊擺的,一圈的吃食,還有酒罈,人家這是連飯都吃完了,呦,燒雞、醬牛肉,花生米,好個趙不言,這都學會吃獨食了啊,有好酒好肉也不想著哥們,一個人藏著吃,哼,等會他出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孫不遲完這話,還從碟中捏起一塊醬牛肉丟到嘴裡美美的嚼了起來。

“哎,看來咱們來晚了,人家都吃完了,這傢伙,咦,不對,地上怎麼有血跡?不會不言出什麼事了吧?不言,不言,你在水裡嗎,快兒出來,不言,我們來了,不言.......”

被蘇不離這麼一,孫不遲也是在靠近岸邊的地方發現了一灘血跡,這黑龍潭裡沒什麼活物,而這谷又,連個生靈都沒有,哪裡來的血,所以,這只能是人血,這裡又只有趙不言一個人,這血的主人幾乎是呼之yù出了,心中大急的孫不遲也跟著喊了起來。

“桀桀桀....,兩個子,趙不言那廝已經進了閻王殿了,他是不會答應你們了,嘿嘿,你們還是下去找他吧,給我去死。”

兩人驟然間聽到一個怪異的聲音傳來(焦清澗是捏著嗓子喊出來的),接著,就聽得背後一陣衣袂晃動的聲音,知道後面有人偷襲,好在兩人雖然跟趙不言比起來差許多,可武功起來也不算差,更何況兩人經常在一起,合擊之法卻是不俗,是以見得有人偷襲,也不驚慌,兩人雙雙拔出腰間佩劍,齊齊轉身刺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

被兩人回身一劍一逼,這一擊卻是無法得手了,只得推手再行攻擊,只是這麼一來,蘇不離兩人卻是有了功夫打量起來人,卻見是一個青衣蒙面的老者,雖然他用的是一對肉掌(佩劍還在趙不言身上插著呢),可光看揮掌之間帶起的勁風,就知道其功力深厚無比,而且更讓兩人驚訝的是,那人身上穿的赫然就是他們華山派弟子的著裝,雖然因為喜好不同,衣著樣式也各不相同,可在一些顯眼之處,都有華山派特有的標記,他們自認是不會認錯的,只是此時兩人苦於應付那狂風暴雨般攻擊,卻是沒有閒暇功夫去追問他的身份。

而這邊焦清澗也是急躁了起來,本來以為只是兩個不字輩的弟子而已,只要出手定能輕易得手,然而,這一打起來才讓他一驚,這兩人雖然還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可他想將兩人斃於掌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這兩人還較為擅長合擊之法,拿下卻是不易,而這時候誰又知道還有什麼人會在出現,若是被人堵到這裡,只怕他真是插翅難逃了,無奈之下,焦清澗也只得先舍下他們,逃跑才是主要任務了。

卻蘇不離和孫不遲兩人合擊焦清澗一人,卻是越打越起勁兒了,因為平時跟趙不言比武的時候,一個人上肯定是必敗無疑的,是以,為了對抗武力值超高的趙不言,兩人卻是逐漸摸索出了合擊的竅門,卻沒想到之前為了抗擊趙不言而創出的合擊法門,如今真正迎敵,竟然也取得了難得的效果,卻是讓兩人驚喜莫名了,不過,沒打多久,就感覺越來越大,那人雙掌之間噴湧出的氣勁讓兩人呼吸都有些困難,揮劍之間也略有遲滯,不像之前那樣圓融通達了,就在兩人感覺壓力越來越難以抵擋的時候,就見那人對著兩人忽然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突襲,好幾次讓兩人難以抵擋,若不是兩人心有靈犀般的運劍替對方擋下來攻擊,只怕這會兒就要出現傷亡了。

兩人此時都是驚駭莫名,卻是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難纏,即使兩人配合默契,也是被打的節節敗退,幾乎難以支架,然而,就在兩人覺得壓力更上一層樓之時,卻忽然感覺眼前一空,卻是那人竟然棄下他們逃跑了,看著已經跑遠的身影,兩人卻是無力追趕,只是拄著佩劍大口的喘著粗氣。

“糟了,不言八成是出事了,不離,我守在這兒看住現場,你去通知掌門他們過來,哎,不言,你可千萬別有事啊,咱們還沒一起闖蕩江湖,行俠仗義呢。”

孫不遲嘆了口氣,道。

兩人知道這事事關重大,非同可,若是一個不心,甚至如今這火藥桶一般的華山都能被直接燃了,讓兩人不得不憂心忡忡。

........................................

華山,劍宗領袖柳清茗的住處,原本正在打坐運功的他這時忽然睜開了眼,口中撥出了一口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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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哈哈,柳師兄的武功真是越來越jīng進了,只怕比之周清玄也不差分毫了,呵呵,柳師兄,我這是來向你覆命來了,嘿嘿。”

一個一身青衣的老者推門而入,卻不是焦清澗還有誰?

而聽了焦清澗的話,柳清茗眼中jīng光一閃,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sè,不過繼而就收攏了起來,只是淡淡的道:

“覆命?呵呵,焦師弟,我看你兩手空空,怎麼沒喲我要的東西?”

他要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趙不言的首級,看著焦清澗兩手空空,自然要問上一問,不過他到是不怕焦清澗欺騙自己,焦清澗早已“投靠”到了他的手下,他掌握著焦清澗不少的把柄,若他敢亂來,隨便一樣都能讓他身敗名裂了。

“哎,柳師兄,你是不知道,趙不言這子當真兇悍,我在酒裡給他下了劇毒,可卻沒想到這子勇悍至廝,險些著了那子的道,好在他也只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最後還想逃跑,被我用劍一劍刺了個對穿,掉到了黑龍潭裡,卻是被裡面的亂流拽到了潭底,嘿嘿,到是省的我毀屍滅跡了。”

聽了這番話,柳清茗臉上才露出了一臉的笑容,哈哈大笑了幾聲,卻是覺得渾身都自在了幾分,一拍焦清澗的肩膀,笑呵呵的道:

“好好好,此番還是多虧了焦師弟了,若非如此,只怕想殺那畜生還真不容易,呵呵,好,焦師弟今rì所為,柳某定然謹記在心,rì後等我劍宗一脈執掌了華山道統,定當重用焦師弟,那周清玄嫉賢妒能,不能識人用人,等的我登上掌門之位,我華山派話事人中定有你的一個位置,呵呵。”

承諾不要錢似得丟了出去,至於到時候能有幾天兌現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當口正是要焦清澗出力之時,自然要好話多,承諾多許了,而且,柳清茗也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得手了,可惜,趙不言是因為住的偏僻,這才容易下手,而其他人大多都是聚在一起,想得手就要難的多了,而且有了這一次,下次在用相同的方法對付氣宗之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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