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鍾公讀著那鐵臺上鐫刻的文字一股桀驁不馴之氣撲面而來猶如那位任我行教主正站在當面。

東方不敗聽到鐵臺上刻的有字那一直沉靜如水的玉面終於為之動容他大袖一拂攸地掠到臺上黃鍾公忙站到一邊與黑白子將四枝火把捱得緊些東方不敗負手站在鐵臺上俯瞧著那一個個銅錢大小的字。

那些字字跡有些潦草但是字跡很深這囚房乃是以精鐵所鑄東方不敗料想以任我行的功力尚不足以血肉之軀在鐵板上刻字看來是用鐵鐐注入內力所刻成所以那筆畫有些粗細不均。

東方不敗看到“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有之報。”時不禁面露讚賞之色脫口道:“任大哥蓋世英雄鐵牢十年囚禁亦不能折損他半分豪氣確不愧為我神教當中第一條好漢!”

他讀到“一身通天徹地神功不免與老夫枯骨同朽後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時嘴角卻微微一曬似乎有些譏嘲之意。

下面的文字黃鍾公方才也不曾來得及去看此時東方不敗俯去看黃鍾公和黑白子雖然滿腹好奇卻只好將身杆兒挺得筆直扭頭望著青油油的房壁不敢去瞧鐵臺上文字。

東方不敗微微退了兩步將那刻字的部分都讓了出來注目瞧去只見臺上刻著:“茲將老夫神功精義要旨留書於此後世小子習之行當縱橫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以下所刻都是調氣行功的法門。

東方不敗面露喜色他將那些文字細細地讀了兩遍然後蹲下身去瑩白如玉的纖長手指輕輕撫在那些字跡上那鐵板上的文字就象被燒紅了的鐵塊又被巨錘狠狠一擊隨著他的手指輕靈地撫過那平滑如鏡的檯面扭曲變形已瞧不清那些文字。

東方不敗站起身來哈哈一笑神采飛揚地對黃鍾公等人道:“辛苦二哥你們了此地封存即可至於任我行縱然他得脫牢籠亦不足慮你們不必去理會他”。

黃鍾公聳然動容道:“教主之意任我行野心勃勃難道任由他為所欲為麼?”

東方不敗心中似是十分喜悅他笑吟吟地拍拍黃鍾公肩膀說道:“二哥誤會了以任我行的武功我縱派出千軍萬馬也未必困得住他。我不去尋他他也一定會來找我我又何必枉費心機呢?”

他說罷身形一閃翩若驚鴻地掠出囚房足不點塵地已閃身在十餘丈外地牢內只迴盪著他柔和的聲音:“大哥你來我有要事與你商議!”

平一指聽了也急忙閃身追了出去。禿筆翁皺了皺眉輕聲道:“十餘年不見五弟似乎變得有些喜怒無常了昔年二哥曾贊他城府之深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可是現在怎麼變得象個女人似的說喜就喜說怒就”

黃鍾公厲喝一聲:“住口!”禿筆翁從未見到他如此聲色俱厲不禁嚇了一跳急忙閉了嘴。黃鍾公閃身出了囚牢望了望長長的甬道這才籲了口氣聲音微微帶些顫抖地道:“你不要命了麼?今日的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早已不是當年的武痴東方迷了!”

平一指回到房中時東方不敗正喜孜孜地在房中走來走去一見他進來急忙一把拉住他笑吟吟地將他按在一張椅子上又遞過一杯茶來眉飛色舞地道:“大哥真是天助我也你解決了換腦之術的難題如今任我行又將吸星**拱手送到我的手上我要立刻返回黑木崖只待我破解吸星**的奧秘便可以開始你前所未有的創舉了”。

平一指想到這驚世駭俗的神奇醫術將要由自已一手創造出來不由也大為振奮但他想了一想還是皺了皺眉頭關心地道:“你雖有‘葵花寶典’絕學但那任我行亦非善與之輩對他可萬萬大意不得。況且以他的智計之深脫逃地牢之時怎麼會忘了自已在鐵臺上刻下了吸星**武學呢?就算時間緊急來不及全部破壞只消毀去一兩處要緊的地方旁人也學不得了為何他”

東方不敗呵呵一笑道:“我方才在臺上所見確是吸星**無疑你擔心任我行在武功心法中暗藏機關蓄意害我麼?哈哈哈我何時說過要學他的吸星**了?這種功夫與我的‘葵花寶典’相比不過是妄想與日月爭輝的米粒光華罷了我是不屑一顧的”。

他格格一笑又道:“再說盈盈此時一定與任我行在一起若是派些人去抓他萬一傷了那位千嬌百媚的大小姐豈不叫我心疼死?”

這話怎麼聽都似對一個女子憐香惜玉可他臉上的表情卻也變得如同女子一般楚楚可憐好象要被人傷害的是他的身體一般縱是曾經見過他女子神態的平一指瞧了也不禁心頭一寒。

他不自在地移開目光說道:“吸星**當然不可與你的神功相比不過若是任我行在內功心法中動了手腳萬一到時功敗垂成可就遲了”。

東方不敗已注意到他不自然的神態表情略有收斂聽了他的話卻又禁不住嗔視了他一眼旋即卻又喜不自禁地道:“這個怪小弟沒有說得明白了大哥是以為我要在換腦之後用吸星**取回自已的內力麼?”

平一指愕然道:“難道不是麼?難道你以後要以吸星**做為自已的武功?任我行浸淫此功多年那樣你可不是他的對手啦!”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這時他眸光中才恢復了些深沉機敏的神情他搖搖頭對平一指道:“大哥一心鑽研醫術武學上的事可就想得不周全了。內家真氣或存於丹田或存於膻中此為上下氣海但內氣的凝聚調動卻由人的意識而來。

大哥你想待我換到盈盈身上成了女兒之身我原來的軀殼不過是一具死屍就算吸星**如何了得你可曾聽過吸星**能從死屍身上吸取功力?”

平一指霍然起身動容道:“啊呀不錯!我們都未想到這一點這這便如何是好?”

東方不敗又道:“若是再將別人頭腦換入我的軀體之中那人不但得了我的蓋世神功而且可以頂了我的身份試想何人肯甘心將功力任我吸取?這個險是冒不得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學吸星**縱然他功法之中暗藏玄機又有何妨呢?”

平一指瞠目結舌有些跟不上東方不敗的思路了怔了半晌才道:“你已想到解決之法了是麼?那方法仍與吸星**有關麼?”

東方不敗得意地道:“我對武功一道痴迷久矣。任教主以後在教中古舊典籍之中曾見到許多武林掌故所以看得甚是用心其中提到吸星**的來由說這門功夫創自北宋年間的天山‘逍遙派’那時叫做‘北冥神功’傳到今日功法有所遺缺威力已大不如當年。

我看那些典藉時讀到一則有趣的故事說是當時曾有一位逍遙派掌門為了懲治逆徒臨終之時收了一位武功低微的小和尚為徒他倒運‘北冥神功’將幾十年的內家真氣都注入那小和尚的體內使他立刻成為江湖中的絕頂高手。那時我才知原來傳功之法並非武林傳說而是確有其事!”

平一指聽了恍然大悟驚喜交集地道:“原來如此教主是要是要從這吸星**的運功之理悟出倒運神功的方法換腦之前先將內力注入任注入她的體內”。

東方不敗頷道:“正是我對大哥從不隱瞞你也知道我這門功夫修練之時有一個極大的難題但是運用之時卻沒有這個顧慮我只須瞭解了吸星**的運用之力先將盈盈迷暈將我的功力注入她的丹田氣海再實行換腦之法便可大哥要解決的是移腦之術小弟卻是一直在想移功之法這兩件事解決大事可成矣!”

平一指聽了不禁由衷地讚佩道:“六弟深謀遠慮實非我所能及。這裡環境幽雅又無教務牽絆你不如就在此地參悟功法何必匆匆趕回黑木崖呢?”

東方不敗目光一閃說道:“任我行脫困說不定迫不及待直奔黑木崖而去了我若不回總壇恐總壇空虛無人是他敵手。大哥回去收拾一下我們下午便啟程返回黑木崖。”

平一指聽得心悅誠服忙躬身道:“是我去知會他們一聲咱們下午便走!”

東方不敗目視他退了出去從懷中摸出一個香囊輕輕地用手指撫摸著痴痴地瞧了半晌才幽幽一嘆道:“蓮弟人家為了討你歡心可是費心了心思了只盼你待我也是真心真意今生今世都不要負了我的一片真心呀!”

這番話說得無比深情聽起來就象一個陷入情網的痴情少女又象一個深閨思夫的妙齡少*婦只是若有人聽到一個大男人女聲女氣地說出這番話來而且這人還是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未免就匪夷所思外加毛骨悚然了。

東方不敗將繡囊舉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喃喃地道:“小冤家為了你哪次有要緊事離開黑木崖我都歸心似箭吶待我悟出吸星**的奧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嗯現在該是宣佈那件事的時候了任我行呀任我行任你智比天高又怎麼猜得出我到底想做些什麼呢?嘿嘿嘿”

***************************************************

吳天德和藍娃兒此時已到了蕪湖再過三天就是春節了城中到處張燈結綵已經有了大年的氣息。臨近年關在外的遊子都回家過年酒樓的生意一時有些蕭落。

此時‘望月客棧’的前廳中除了吳天德和藍娃兒只有一對男女正旁若無人地調笑、飲酒。那女子三十出頭一頭烏油油的長服裝豔麗神態妖嬈看來姿色似乎還不錯只是胭脂塗得重了些弄得兩個臉蛋紅紅的象極了猴子屁股。

而那男子約有五十上下一副商人打扮想必是家有閒妻獨自一人經商在外招了青樓妓女在外尋歡。

吳天德和藍娃兒都扮作灰衣男子瞧打扮象是兩個急於返家的行商。任大小姐給他們化妝時想及藍娃兒居然在自已體內放了一條噁心的蟲子一時興起在她腮上還粘了一個帶著黑毛的痣瞧來有些猥瑣不過形象的破壞也更加叫人無法辯認了兩人大搖大擺地穿過杭州城望西而來果然不曾引人注意。

吳天德坐在窗前望著街上抱著年畫、年貨興沖沖往來的行人不禁悵然一嘆還有三天過年恆山是來不及回去了或許元宵節時才能到家。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那日在梅家塢任我行言道要先去南方招集一些舊部待一切準備停當再來和自已同去黑木崖吳天德知道在任我行心中權力始終是第一位的要勸他現在同上黑木崖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任我行既已重出江湖於公於私早晚必定和東方不敗對上他心知著急也無用只得怏怏與他告別先回恆山。

藍娃兒看出他神色不喜於是柔聲勸道:“吳大哥我知道你想早些趕回恆山只是三天路程無論如何都到不了我們也不必那麼著急了我聽爹孃提過你們漢人過年的熱鬧可我還從來沒有過過年呢不如我陪你在路上過年啊!”

吳天德看向藍娃兒這個女孩兒一直陪著自已受苦風裡來雨裡去甘之若飴那種深情只要不是睜眼瞎子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吳天德不禁感激地向她一笑展顏振作道:“好你從小住在西域不知道我們中原人過年的習俗吧?回頭我們找個地方我來包餃子給你吃我們漢人過年要守夜子夜時要吃餃子很熱鬧的”。

藍娃兒眼睛一亮喜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吃吳大哥做的飯菜了比我自已弄的強好多呢!”

吳天德聽了一笑帶著些寵溺地道:“你呀剛剛見到你時覺得你又是刁蠻、又是狠毒若不是誤打誤撞地讓你拜我做主人怎麼知道你這小丫頭原來這麼可愛?”

藍娃兒聽他又贊又貶扁了扁嘴不服氣地道:“我什麼時候又刁蠻又狠毒了?哼!你可是親口答應不要我做你的小丫環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許耍賴!”

吳天德聽了有心逗她呵呵一笑道:“我早說過你沒有主動放開我所以我也可以不履行諾言啊你啊就乖乖地給我鋪床疊被做個乖巧的小丫頭吧”。他這一句裡用上了‘紅娘’裡的戲詞兒已經帶著些調笑的意味了。

藍娃兒可不曾聽過這句戲詞兒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幻想起自已做了他的小媳婦兒為他鋪床疊被伺候自已心愛男人的旖旎風光她芳心一蕩有些意亂情迷地暱聲道:“吳大哥那日你為我擋住滾石娃娃心中就再也容不下旁的人了不要說為你鋪床疊被無論什麼事我都願意為你做的!”

她說這句話時情動不已不自覺地用上了月神媚術那種柔媚無比的語調叫人聽了為之**若不是她現在的形象只是個醜陋的男子吳天德沒有警覺之下會不會色心大大唱狼愛上羊可就殊未可料了。

饒是如此吳天德也聽得心中一熱那句”無論什麼事我都願意為你做“的話由一個小姑娘情深意長地說出來不免叫人浮想翩翩心旌搖動。

吳天德被這小姑娘的大膽情話撩撥得心中癢癢卻又不敢對她多說些甚麼這小丫頭比起中原女子還要爽朗大膽如果自已存心挑逗只怕就要惹火燒身了。

就在這時門口一陣嘻嘻哈哈的妖冶笑聲傳來吳天德抬頭一看只見有三個一身銅臭氣的小老闆模樣的商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他們每人雙手各摟著一個打扮得異常風騷的女人那幾個女人都有三十多歲有的腰肢已有了贅肉緊裹在身上的衣袍更顯得體態臃腫難看。

她們的容貌依稀還帶著幾分清秀可見年輕時也是個俊俏嬌麗的女人只是常年在歡場打滾又不知保養現在剛剛三十多頭就已成了殘花敗柳。

這些女子比之剛剛店中那個女人顯得更加庸俗笑起來時塗得紅紅的嘴唇就成了一張血盆大口和著臉上幾乎要掉下來的厚厚的白粉叫人作嘔。

看起來這幾個商人都是在外地過年可是吝嗇本性又不捨得多花錢才找了這些韶華已逝、在青樓之中也已不入流的娼妓來尋歡作樂。

藍娃兒瞧了不禁皺起了眉頭只見那三個商人見了坐在店中的那人都哈哈地笑道:“喬老闆早到了啊怎麼只找了翠兒姑娘呀咱們可是說好今晚盡歡而散吶不是你身體不行了吧?哈哈哈”

那位喬老闆訕訕地還未及答話坐在他旁邊的那位翠兒姑娘已搶先白了那三個男人一眼說道:“鄭老闆你們老幾位就愛欺負我們喬老爺我聽幾位姐妹們說你鄭老闆才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呢”

那位鄭老闆老臉一紅右手滑下去在一個女人肥碩的臀部上重重地擰了一把乾笑道:“誰說的?你問問小紅老子一夜能要她七次弄得她都起不了床老喬可沒這本事吧?”

那女人被他重重一擰痛得哎喲一聲屁股一扭一閃身坐到了凳上抬頭瞪了他一眼口中還是吃吃地笑道:“那可不鄭老闆生龍活虎比小夥子身體還棒著呢”。

翠兒姑娘一把摟住了喬老闆的脖子忸怩作態地道:“我們喬老爺沒有那麼大本事他呀一天也就是一日但一日呢可就是一天呀哼!你們比得了嗎?”喬老闆聽了大喜只覺男人的面子頓時得到了滿足他笑吟吟地在女人紅紅的臉蛋上叭地吻了一下染得自已的嘴也成了血盆大口哈哈笑道:“翠兒就是會說話老爺沒白疼你!”

吳天德見了這幾位人間極品拿肉麻當有趣的噁心模樣不禁喃喃地道:“這是大明朝還是侏羅紀呀?敢情恐龍至今還沒有滅絕它仍然活躍在這世界的各個角落。”

藍娃兒見了這些人的醜態不屑地撇了撇嘴神色間滿是厭惡。吳天德見了她表情心中一動他附在藍娃兒耳邊低語幾句藍娃兒聽了噗哧一笑忍俊不禁地抬頭笑望了他一眼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過了兩盞茶功夫那四個商人終於帶著幾個妓女滿臉厭惡地從那間酒樓逃了出來他們走南闖北雖說見多識廣可是眼見兩個男人彼此也卿卿我我你給我挾口菜我替你端杯酒的樣子也肉麻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尤其那個臉上長了一撮黑毛的猥瑣漢子瞧著那另一個看來滿魁梧的大漢時眼睛居然含情脈脈、柔情萬千做一副小鳥依人狀鄭大老爺都差點兒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自然是眼不見為淨了。

吳天德眼見他們被自已一番捉弄弄得狼狽而逃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藍娃兒一開始也只是配合他戲弄那些人可是漸漸的卻真的投入了進去。她痴痴迷迷地瞧著吳天德看著他吃下自已挾給他的菜心中甜蜜無比只覺得如果一生一世都能這個樣子那種幸福實是夢寐以求。

吳天德瞧見藍娃兒有些怪異的眼神不禁奇怪地問道:“怎麼了小藍那幾個可憎的傢伙被我們趕跑你不開心麼?呵呵”

藍娃兒瞧著他忽然說道:“吳大哥我們離開杭州也有一段路程了我想恢復自已的樣子你說好不好?”她幽幽怨怨地道:“現在這副模樣不光人家看了噁心我自已瞧著都厭惡任大小姐故意使壞把我畫得這麼難看!”

吳天德見他一副男人模樣卻是一副撒嬌的小女孩情態瞧起來彆扭無比忙忍住笑道:“嗯東方不敗的目標一定是放在任我行他們身上再加上年節將至他們未必會派出人手向這個方向搜尋好吧回頭你恢復自已樣貌吧”。

藍娃兒聽了雀躍道:“太好了我現在就回房換回妝束這副樣子我一刻都不要再見到了!”吳天德阻止之及她已喜不自禁地起身奔向客房去了。

吳天德失笑一聲這女孩兒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看起來似乎刁蠻任性其實這種性子的女孩反而好應付倒是自已那位靜月大小姐那才是不怒自威呢。

想起朱靜月來吳天德不禁又是一嘆若是擱自自已那個時代那自已就是一個無業遊民啊月兒、月兒我老吳實在是虧欠你良多什麼時候才能了結恩怨陪伴在你的左右呢?

吳天德正在這裡長噓短嘆忽然從門口又走進兩個勁裝大漢來二人走進店中高聲喊道:“小二快點上些酒菜我們還要趕路!”

吳天德抬頭看了一眼見是兩個尋常江湖客也未放在心上他剛剛挾起一口菜就聽剛剛撿了張桌子坐下的一個大漢說道:“這件事要早些回稟掌門知道東方不敗竟然宣佈要在一年之內傳位於聖姑任大小姐實在出人意料!”

吳天德聽了不禁一呆:“東方不敗要傳位於任盈盈?這是怎麼回事?”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