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麗高爾夫球會會所的主樓是棟五層的小樓，曹肅、王宣閣、蘄湘、李德會等人吃飯的包廂在3樓。可以看到落地玻璃窗外、夜幕中的高爾夫球場。
曹肅喝著魚湯，微微沉吟著。
他今天去付小美人卞蘭房子裝修的尾款，就感嘆他的“零花錢”不夠用，得搞點錢花！
因為貸款的事情，他五千萬的零花錢，外加預留給天下公司發展的2億資金（消耗了部分），全部都“鎖”在深商行的專用賬戶上。
他現在的消費主要靠每日10萬的心跳收入，多少還是有點拮据。日常花銷倒無所謂，他每個月還有30萬的房租進賬。但付大賬單就略顯不夠。
更別說，他目前還要資金和陳嫵一起深入的研究當前的直播行業。系統給他的3億虛擬神豪資金都被壓在專用賬戶裡。有人在逼乎上說：“你就看幾年直播，就敢說瞭解直播行業？”
這話有點偏頗。太陽底下難道有什麼新鮮事？那些公會、公司內地的規定、交易、福利體系肯定不清楚，但這不是有李航億這個行業資深人士嗎？
直播平臺面向用戶直接摟錢的手段、營銷方桉、公會大戰、主播pk、神豪刷錢，但凡認真的玩過直播的老鳥，而不是只有大腿和柰子，你確定不懂？
當然，他確實需要在網上的直播平臺消費消費，更加確切的理解其中一些細節。
而王總的“投資”，對他而言就是活水、零花錢、消費資金啊！
因為他的“炒股基金”採取的是民間借貸的形式。客戶根本無法查詢資金流向，他每個月只需要付利息，到期結算剩下的本息即可。
比如之前從李德會等人投資給他的270萬資金都是被他“空手套白狼”，他每月只需付2.25萬的利息。都不到他一天心跳工資！資金早就被他用在公司發展上。
當然，欠錢是要還的。他股票賬戶上趴著4個億的股票，分別購買的是茅臺、比亞迪、騰訊。這些股票的收益足以讓他還錢。
…
曹肅琢磨片刻，說道：“王總，我給你14%的年收益率。現在股市還是熊市階段，我水平有限，賺不到更高的收益。”
王宣閣心裡大致盤算下，那一年就是210萬的純利。再扣除他的資金成本，能賺一百多萬。這肯定得幹！李德會果然深知朕意啊！放在軟件部的位置上屈才。
王宣閣舉起酒杯，道：“曹總，我敬你一杯。祝我們合作愉快。”今天是第一次合作，後續他搞到資金，可以單獨再和曹總聊聊，繼續加大投入。
所以這段關係要維持好啊。
眾人紛紛舉杯，喝一輪酒。
蘄湘猶豫了下，試探的道：“曹總，我手裡有五百萬左右的閒置資金。我想…”
曹肅快人快語的道：“10%。”見蘄湘有點猶豫，坦然的道：“我這個炒股基金只是練練手。我主要精力在自己的資金上。資金量太小的話，對我而言沒有太大的意義。”
曹肅專家級的演技第一次使用。在座的眾人沒有一個懷疑曹肅其實目前缺錢。
蘄湘咬咬牙道：“曹總，那我投1000萬，這收益率能不能高點？”
作為大瀾集團下屬七大事業部中的副總裁，他的智商、眼光都有。對市面上的存貸款利率也清楚。他打算把自己的別墅拿去做抵押，再貸一筆錢出來。
這完全是可以把他每年的房貸都給抵消掉。
曹肅言簡意賅的道：“12%”
蘄湘笑著舉起酒杯，“曹總痛快。祝我們合作愉快！”
接下來就是聊轉賬的細節問題。
…
蔣穎穎穿著細鏈網格的米白色吊帶長裙，一頭秀髮垂落在雪白的肩頭，性感迷人的美人兒。她坐在餐桌邊安靜的享用著美食，看著曹肅遊刃有餘的和這些四五十歲的男人談生意，心中為他感到自豪，但並不驚訝。
她可是見過曹總拿2個億去買房的大手筆。這些人的財富在曹總面前都是弟弟。
純粹看曹總裝逼啊！
譚雨潞身量嬌小玲瓏，穿著一襲小香風白裙，潔白修長的大腿在裙襬下若隱若現。青春甜美的鄰家小女孩模樣。她的資訊渠道比蔣穎穎要差一個層次，只知道曹肅在春筍大廈租賃兩層辦公樓。
見他這會談著千萬級的資金往來，而且別人都在奉承他，大眼睛裡眼睛裡波光流轉，水盈盈的落在曹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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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哥真的顯年輕啊！三十歲的男人身材保持的好，勻稱修長，比例完美。而且顏值線上，特別是他的眼睛好漂亮，看幾眼就讓會人沉進去。
曹肅看到坐在他身側兩個位置的譚雨潞正仰慕的看著他，在交談的間隙，抽空對這嬌小玲瓏的美人微笑著點點頭。這樣嬌小玲瓏的美人肯定很窄。
“啊…”譚雨潞在心裡一聲嬌呼，俏臉微紅的低下頭，羞答答的模樣很誘人。不過她畢竟是23歲的女孩，低著頭，拿手機在微信上給曹肅發條訊息：“曹哥，你好帥！這兩個老總都求著你呢。”
曹肅留意到手機微信，微微一笑。其實蔣穎穎、譚雨潞都沒有get到他的爽點所在啊！
他是在憑演技“騙”錢花啊！
王宣閣、蘄湘主動送錢給他，紛紛提高金額，這才是最爽的。
誰知道他現在其實是個空心大老呢？手裡連一百萬的現金都拿不出來。
曹肅給她回了條訊息：“小潞，等會晚上別走。”
…
…
聊完細節，這頓飯也差不多。兩瓶茅臺進了4個男人的肚子。蔣穎穎、譚雨潞兩個女孩都是喝的飲料。
王宣閣邀請道：“曹總，要不要一起打一場高爾夫球？”
曹肅婉拒道：“王總，我晚上還有點事，改日再聚！”
王宣閣也不強求，沒見曹肅帶著兩個女孩的，估計這段飯都是他擠出時間來的，年輕人就是喜歡玩啊！“行，那改天再聚。其實我們大瀾集團的傳統是打撲克牌。
改天我約幾個朋友一起。”
曹肅苦笑道：“王總，民間借貸人數超過30人就是非法集資。”
王宣閣哈哈一笑，從餐桌邊站起來，李德會已經拿著會員卡去結賬，說道：“曹總，以你的水平應該考慮搞一個私募基金啊！人數上限是200人。”
曹肅道：“私募資金要實際繳納最低1億人民幣的注冊資本。這得等我清倉才好運作。目前清倉太虧。”
從會所裡出來，在門口道別，蔣穎穎開著車過來，接到曹肅、譚雨潞，見譚雨潞坐在後排挨著曹肅，心裡嘆口氣，問道：“曹哥，我們現在回哪裡？”
她知道曹哥在深城有好幾處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