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舒適的房間中,突然吹過一陣陰風,關閉的門窗緩緩開啟一道縫隙,一道幽幽的聲音響起:“終於找到你們兩個小賤人了,今晚就把你們煉了,做我的鼎爐。”

發聲之人,許是功力極高,等聲音傳遍整個房間,王龍兒與王鳳兒二人才感覺到了不對勁。

“黑袍老人!”

“黑袍老人!”

王龍兒,王鳳兒兒看清來人的裝扮,大聲驚呼道。

房間裡的黑袍沒有露出臉。

二人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黑袍老人,但這一身黑袍,句僂著身體的樣子,是沐鐵花形容後鐫刻在她們二人心裡的。

黑袍能出現在這裡,讓王龍兒與王鳳兒始料未及。這才剛剛半天,就被強人上門爭搶,新投靠的主子也太差勁了吧。

王鳳兒不動聲色,放聲道:“大人,此間的主人功力深不可測。我二人是被他強搶而來,大人想讓我們二人做鼎爐,還是帶我們離開敵營吧。”

“在這裡,不安全啊!”

黑袍被王鳳兒說辭,搞得頓了一下,又嘖嘖陰笑道:“好狡猾的姑娘,說話說的這麼大聲,是生怕你的新主人聽不到嗎?”

“你你不如再叫的大聲點,把人全都叫出來。”

“來一個老夫殺一個,來兩個老夫殺一雙。”

“剛好給老夫助興!”

“嘖嘖嘖。”黑袍又是一陣陰笑。

“救命啊!殺人了,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快救救我啊!”王龍兒帶著哭腔真就放聲叫喊道。

聽黑袍的話音,她再不叫,恐怕待會就要成了這老妖怪的鼎爐了。

“叫吧,叫吧。越叫我越開心。”

黑袍一步一步的往二人的床邊走去。

王鳳兒雙眼漸漸變黑,手上看不見任何動作,周身上下飛出密密麻麻的牛毛細針,向黑袍襲去。

黑袍就靜靜地站著,堵住床邊封住二人的去路。那密密麻麻的牛毛細針,成功打入了黑袍寬大的衣袍,卻像似進入了無底的黑洞。

沒有對黑袍造成任何傷害。

等到黑袍在嘖嘖發笑時,一陣陣的粉末便從黑袍的衣袍間,飄散了下來。

“小賤人,出手狗狠辣。我喜歡!”黑袍一揮衣袖,一道黑氣扇在了王鳳兒的周身經脈上。

“噗呲!”王鳳兒瞬間噴出一口黑血,身體彈射般撞在了床邊的厚牆上,震得牆體顯出數道裂痕。

“姐!”王龍兒見王鳳兒被黑袍一招就打的奄奄一息,並未害怕。而是,擋在了王鳳兒的身軀前道:“格老子的,死黑袍。你不是要我們做鼎爐嗎?打成這樣怎麼做?”

“老子咬死你。”

說罷,就真的衝上前來要咬黑袍。

黑袍一揮手,將她砸在一邊,道:“小東西,你懂什麼?讓你姐姐先出點血,待會老夫玩起來才更潤。”

王龍兒被這麼一摔,身體經脈斷了個七七八八,癱在床邊不能動彈,可她依然倔強的將口中的血水,用力的朝著黑袍吐去。

即便那血水根本碰不到黑袍。

黑袍看也不看她,只把王鳳兒拖拽到床邊,一雙讓人看不清的手,扯棉花一樣瓦解著王鳳兒身上的衣物。

“助手,畜生!”房門口,武大浪拿著一盤點心,砸向了黑袍。

他是見王龍兒與王鳳兒兩個丫頭,在飯桌上沒吃飽,想著晚上送點點心過來,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點心進入黑袍周身範圍後,四散而開落在了床上王龍兒,王鳳兒的身邊。

武大浪見自己的小攻擊,沒有引起黑袍任何注意,身型急轉,如旋風陀螺般衝向了黑袍。

王鳳兒雖然奄奄一息,但是五感俱在,知道來人是在飯桌上,對她關懷備至的武大浪,直接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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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浪的實力她看的出,堪堪凝神境。還是近期突破的樣子,她都不是黑袍一合之敵,這武大浪就是來送菜的。

果然,一聲悶哼後,聽到的是冰冷的血肉與地板碰撞的撕感。

一陣陣血霧,噴灑在王龍兒與王鳳兒的臉上,讓二人的視線都變得模湖起來。

“這就是你們投靠的新主子啊?”

“長的矮就算了,修為還和他的身高一樣低。”

“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呸!”黑袍身下的王鳳兒,憋著一口氣,口水竟是吐到了黑袍的身上,道:“他修為雖然低,可他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總比你這個生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來的真。你這種人就是行房事,都要帶著偽裝,不敢用真面目見人吧。”

床裡邊的王龍兒,雖然看不見地上武大浪的屍體,此刻也在回憶著武大浪的好,畢竟武大浪是為她犧牲。

流著淚道:“你這鳥人,應該是長的奇醜無比,不像人樣。才會用黑袍裹著。”

“兩個死丫頭,死到臨頭還嘴硬。看我先撕爛你們的嘴。”

黑袍將手指扣入王鳳兒的嘴中,左右攪拌著。

正欲發力時,一道亮光照在床頭。

隨之出現的是一身純白造型的身影,帶著陣陣勁風而來。

“本公子的人,是你這種貨色能染指的嗎?”

一句帶著真氣霸氣音波,朝著黑袍襲來。

黑袍,迅速的將手指從王鳳兒的口中拔出。

拉開身型,對戰一身白衣的來人。

兩人雙掌瞬間交擊在一起,頓時一股碰撞勁氣以兩人為中心爆裂而開,平地上掀起一陣強風將地板刮的粉碎,碎裂的石塊沒有胡亂飛舞,應該是來人控制著真氣走向,不想再傷了床上的王龍兒與王鳳兒。

只盡數射向了屋頂的磚瓦上。

月光透過磚瓦上打出的洞口,射在了屋內打鬥二人的身型上。

王龍兒與王鳳兒看到那一身白衣,全身充斥溫暖真氣的男人,正是自己的新主人。終於是堅持不住閉上了雙眼。

“何方宵小,竟敢與少帥動手。”

“看我戳你個血窟窿。”

屋外,老孫將軍聽到動靜,拿著一杆長槍攻了進來。

身型還未舒展開,就被人從後面抓了下來。

“爹,你快回去睡覺吧。別在這添亂了。”

“尚香,你阻爹幹甚?來人不容小覷,怎可讓少帥一人對敵?”

老孫將軍,一臉不解的看著身後拉住他衣角的女兒。

見她女兒這些日子和葉天情意綿綿的樣子,現在遇到了危險怎麼和沒事人一樣?地上睡的那個怕是武大浪,可能已經死了。人家有事是真上啊!

他又怎麼能失了做下屬應該有的德行?

不顧孫尚香阻擾,提搶用力再上前。

這時,屋內的葉天笑了笑道:“戲演完了,武大浪你起來吧。把老孫將軍帶回去,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仔細講給他聽。”

“我們今晚還有段時間要忙呢。”

“是,少帥!”地上滿身是血的武大浪應聲後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把那老孫看的差點失了魂,手中長槍脫力後,硬生生的砸在自己的腳上,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屋內。

戲已演完,與葉天對立而站的黑袍收去全身冰冷氣息,慢慢的褪去身上寬大的衣袍。

“一柳大人!”老孫將軍又是一陣驚呼。

此刻,他的眉毛擠成一團,眼睛瞪的更大了,心裡更是亂作一團,這是在搞什麼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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