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從上新世回來了那就不得不面臨另外一個問題,上學!零度現在畢竟還是一個學生,只不過他現在逃課已經沒有誰去管了,零度心理有些覺得慚愧,因為他並沒有盡到一個學生的責任,可是他並不後悔。

大學,並不是要讓每一個人都變得學富五車,而是要讓學生在這裡迸發出青春,熱血,奮鬥,找到自己的未來,放飛自己人生。零度找到了他的路,煉氣士!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止於至善。才雖然很重要,但大學最主要的是德,是新,是善。

零度雖然沒有上課,可是他所學到的要比在大學多的多,甚至比一般的人還要再多一些他們從來沒有接收到的血腥!

當零度抱著打著石膏的來到教室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太多的轟動,大家已經習慣了他的缺課。零度早早來到了教室,和歐陽找了一個靠邊的角落坐下,中間的前排的還是留給好學生吧。

張堯打著哈欠進教室的時候看到零度明顯愣了一下,居然看到了零度,出門看了看自己有沒有走錯教室。

李舜的眼睛落在了零度受傷的胳膊上“你的手這是怎麼回事,擼斷了?”

零度在嘴上還從來沒吃過虧,李舜的臉皮膚不是很好,臉上留下了很多和青春戰鬥過的痘坑,彈坑,因為沒有休息好的原因額頭上長了三顆火紅的疙瘩。

“是啊,擼斷了。你的臉怎麼了,麻將打多了,三餅長額頭上了?”

“我可是打麻將的一把好手,當然因為摸牌摸得好,所以對於擠痘痘我也少有涉略,別走啊大王”

李舜黑著臉準備走開,他也是腦袋抽了,居然和零度比毒舌。

任課老師的任務就是上課,至於課堂上是多了一個人還是少了一個,心情好的話就算是沒人也無所謂了。零度上了課也沒有聽老師講,而是研究著他的占卜學,原本三位大王還很好奇零度在看什麼書,湊過來看了看居然是那些一個都看不懂的篆字。

對於零度那些老師可以不管,但是歐陽不來上課老師都非常心急,因為他們還有很多課題等著歐陽給他們講解。

零度在閒暇之餘看了看王禹的興致不高,用他所學的占卜知識給王禹算了一卦,手指在掌心中不斷的推算他腦中突然有了一些非常突然的明了。

零度有種強烈的感覺,王禹在半個月後居然會有一次生死危機,零度打了一個機靈,心中暗想著但願這一卦不正確吧。為別人卜卦會耗費自己的精力,只是算到了半個月後不知道會不會發生的事情零度算完就趴在桌子上一覺睡了過去。

原本正在睡夢中恢復著損耗得精力,可是他卻被吵架的聲音吵醒。零度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王禹正在和一個長相還可以的女生爭執一些什麼。

“你能不能講點理啊!”王禹。

“是我不講理?我看你根本不愛我”

“我愛你,但是你也得講理啊”那個說出我愛我師,我更愛真理的估計下場比王禹害慘,道理都講不通還想講真理。

“算了王禹,咱們倆分手吧”

“難道咱們兩個真的不能回到從前了嗎”王禹的聲音有些失落。

“想要我和你回到從前?除非有人能回到五百年前!”

零度眼神一亮,毫無意外,這件事上他能幫到忙!爭吵了半天,最後那個女生怒氣衝衝的離開。

“簡直不講理,零度,她簡直不講理”王禹非常生氣。

“居然試圖與女生講理?你才不講理”

女生是一種很古怪的生物,你跟她講理的時候她會和你講你愛不愛她,你跟她講你愛不愛她的時候她又會說你不講理,當你又講理有講愛她的時候,恭喜你,你們算是完蛋了,和王禹一樣,找另外一個下家吧。

對於剛才算到那一卦零度沒有說,也沒法說,如果你跟別人說你半個月後可能會死,搞不好你死的比他還早。

以後看來不能隨便給人算卦了,太耗費精神,如果問零度睡醒了該幹什麼,只能得到一個答案,那就是該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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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軍總部包紮了一下又上了一些藥,不得不說藥效非常快,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零度都能感覺到傷口麻麻癢癢的,應該是在長新肉。

零鬱在零度的勸說下終於放棄了酒吧的工作,倆人準備商量著合夥開一個咖啡廳,就用歐陽的那筆錢。不上班的零鬱現在有大把的時間,閒極無聊之下他也想到了上課。

和零度如出一轍,零鬱也喜歡找一個偏僻向陽的角落,然後幹自己喜歡的事情。零度上課研究卦象,零鬱則是來到了畫室畫自己的喜歡的畫,誰管老師講什麼,倆人將差生表現的淋漓盡致。

零鬱不由自主的將在上新世所看到的夜景一筆一筆的勾勒在了畫板上,深邃寶藍的天空,璀璨如鑽石般的星斗,神秘美麗的極光,一望無際的寒原下在三隻熟睡的大熊中間擠出了兩個人的腦袋,正沉醉於這世間最美的夜景中。

正在專心致志畫畫的時候,零鬱不知道背後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性。零鬱細長白稚的手指熟練的在自己畫盤裡尋找想要的顏色,然後一點一點組合成最夢幻的畫作。如果用什麼來形容這幅畫,那就只能是夢幻了。

零鬱畫畫的時候非常專心,可是他也發現了身後有人,而且這個人身上的香水的味道他非常熟悉,只不過一時間忘了是誰。

一幅油畫需要完成的時間很長,零鬱也知道不可能一下子全部畫完,興趣來了就畫幾筆,興趣沒了放哪裡就可以。

零鬱轉身一看雖然依然是一副讓人敬而遠之的表情,可是眼睛中還是透漏了一些驚訝。

“你怎麼來這裡的”

“我怎麼不能來這裡”蘇凝的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容,眼神中泛著秋水。

“麻煩以後不要在纏著我了,我已經從酒吧辭職了,咱們的關係也結束了”

“是啊,咱們在酒吧的顧客與調酒師的關係結束了但是還有另一段關係”蘇凝今天淡施粉黛,帶著黑色邊框的眼鏡,穿著黑色襯衣,一身非常正式的著裝,和曾經的火辣風格迥然不同。

“重新認識一下吧,你好零鬱,我是你們新生的西方油畫史的老師蘇凝”

“老師?”零鬱擺明了不相信。

“這是我的工作證...”

蘇凝還沒有取出工作證,零鬱就收拾起了自己的繪畫的工具離開,今天他還有事,要去和零度看一看開咖啡店的事情。他倒是無所謂,只不過既然零度想做,他也只能陪著他。

蘇凝看著瀟灑零鬱離開的背影,一手無可挑剔的調酒技術,鋼琴老師又是國際公認的大師範卡西迪奧,繪畫的水平也讓人驚歎,再加上那副冰冷但是英俊的臉,甚至蘇凝都在懷疑零鬱是不是上帝的私生子,不然為什麼會這麼完美。

“還真是一個謎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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