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便一直平靜的過了一段時間,經過這段時間的一起生活,孫志新已經融入了部族的生活,除了會在夢裡回到原來的時空,平時倒不怎麼去想。一個月下來孫志新部族語已經說得很好,雖然也偶有詞不達意的時候,但跟人交流已經完全沒有問題。

布庫這個小家夥吃血腸磨菇雜燴已經吃上了癮,再不肯去吃原來粗製濫煮的肉塊,他現在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去撿分配後拋棄的腸子,讓孫志新做血腸蘑菇雜燴來吃。奧格也在改變,最大的變化是不再拿輕視的眼光去看孫志新,有點接受了孫志新成為家庭一員的味道。只是他還是不肯和孫志新說話,小樣的驕傲輕慢得很,對孫志新總是愛理不理的。

目前來說,孫志新適應得很好,只有幾點不滿。頭一個就是自己老被納魯那家夥當女人來用,成為他最大的不滿。那家夥現在越來越熟悉男男之道,完全不像以前那樣搞得跟強X似的,每次都能挑起孫志新**,再一起攀登□的極致。為此孫志新大為糾結,爽是有爽到,可孫志新就是過不去心裡那關,總覺得自己身為男子理應該和女性在一起,而不是男性。他不想當同志啊……為毛老是被人騎著壓?

不過男人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作,兩個男人在一起更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居多。兩個健康的成年男性,自然有強烈的生理需要被舒解,納魯又是個強勢的,雖然孫志新也強勢得很,可還是鬥不過他。每次兩人的交歡總是武鬥開局,以孫志新慘敗承歡結束,固定模式一直都沒變過。孫志新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虛偽,明明很舒服的,幹嘛反抗?可不反抗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接受納魯了,就過不了自己這關,所以天天晚上明知道最後結果會怎麼樣,仍然和納魯打鬥得不矣樂乎。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閨房情趣?孫志新惡寒了一把,很鴕鳥的把它定性為沒有女人的男人之間的互相‘安慰’。

二是身份定位問題。此時孫志新部族語言已會,自然知道自己的畢達拉察阿蘇稱呼是啥意思。那意思就是天神賜與的人,很牛B的玩意兒。另外又是納魯的弟親,相當於他的同性妻子一樣的存在。

對前一個身份,孫志新嗤之以鼻。什麼狗屁畢達拉察阿蘇?不過是個被閃電劈得穿越時空的倒黴鬼罷了。不過聽人這樣叫,孫志新可不敢解釋。這個時空落後愚昧,所有人極重鬼神,最讓他們懼怕就是擁有神秘不可測力量的族巫,嗯,好像也有女巫一說。這些都是邪惡而可怕的人,一但出現會像中世紀一樣綁到火堆上去燒烤淨化。

像哥白尼一樣發表了不是邪說的邪說後被架到火上承受可怕的後果?謝了!孫志新跟所有新人類一樣沒黨員的素質,平生怕死又怕痛,只想好好活著。所以詭異的來歷打死也不能說。畢達拉察阿蘇就畢達拉察阿蘇,反正頂著神的使者的光環,可比陰間邪惡的族巫下場好。無論都是說都算得上部族的上層人士,待遇有提高的說……

至於後一個身份,孫志新更加不爽。它奠定了每天被納魯壓著一起搖搖的法規基礎。也就是說納魯和他幹那啥男男之道在族人看來是天經地義的,沒強X這一說未予……不能伸冤,也不能報案,沒人出來伸張正義或是主持公道。怪只怪自己當初啥也不懂,稀裡糊塗的就被人拐了,難怪奧格總是不喜自己這個後爹,呃……或者後媽?換了自己,突然鑽個來歷不明的人加入家庭成為後爹,心裡也是不喜的。

最後是關於打獵的問題,孫志新本就是自立自強的性格,無論身心都是一個剛硬的男子漢。出於男性好戰的本能,他也喜歡冒險,喜歡狩獵,喜歡在山野林間賓士,透過征服、獵殺、收穫來顯示自己的男性力量。而自己這個男子漢則因為身體不高大強壯的原因被納魯劃到跟女人、小孩、老人、病殘一類需要保護的人群中不被接納出去跟其它男人一起打獵,孫志新一想起這個就火大得很。

在納魯看來孫志新178跟女人一樣的身高實在不夠份量,又出於愛戀他的私心,孫志新的安危就被放到了首要考慮的內容n.n狩獵是用生命去換取食物,他肯讓孫志新去參加那才是見了鬼。為此孫志新沒少跟他上演史前版男子格鬥,一來確實打不過這個粗壯的武夫,二來族長的話語權是擺在那裡的,孫志新怎麼都無法參加打獵,為此氣得七竊生煙,像賭氣的女人一樣好幾天沒搭理納魯,那幾天晚上的求歡又成了強X。

納魯已經嚐到兩人□時雙方情動互相迎合的美妙滋味,哪裡還肯委屈孫志新?當然是百般的哄,孫志新又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無法對一個忠犬樣的人真正怒得起來。這種型別的人對孫志新有著必殺的威力,更何況納魯的武力值擺在那裡,是自己到達這個時空遇到的第一個大BOSS,所以只哄了幾天就軟了,每天晚上依然半推半就的先打過,再被納魯拆吃入腹。不是孫志新想這樣,而是實在打不過啊……

除了這些,其它的都很好,生活平靜而舒坦,沒有了現代生活的人類之間互相踩擠壓扎,沒有了虛假的虛偽客套,沒有了喧囂的城市暄鬧,更沒有那種快得叫人喘不過氣的高節奏,一切都是自然的,原生態的,寧靜而寫意,慢慢就會叫人喜歡上,真正的融入其間。當然,如果生活條件不是那麼粗陋會更好。

孫志新現在成了納魯家的唯一的煮飯公,原因很簡單,吃過好東西以後別的難吃東西就讓人難以忍受。不僅那仨忍受不了布庫的拙劣烹調技巧,孫志新自己更加受不了。不想委屈自己的嘴巴和肚子,那就得自己做,何況在納魯那種有毛病般的保護欲下孫志新除了煮飯也想不出來自己該幹什麼。

因此納魯一家做飯的時候就成了很獨特一家子,族長帳蓬裡飄出來的香味總是與眾不同,非常的香,引得人口水直流。好在納魯是族長,有著別人無法擁有的地位和敬重,平時不會有人來竄門子,也不會因此就招來別人的窺看和覬覦,這個時代的人性就是有那麼純樸,難起貪觀,因此孫志新獨特的烹調手法還沒有傳出來。

不是孫志新不想傳,他沒那麼自私。關鍵在於這個時空,至少這個部族的人根本不識蘑菇這種東西。蘑菇中有毒的品種又那麼多,他怕人誤食出意外。與其這樣,還如自己先安全的獨食,以後再找機會傳授給別人。

在納魯家,蘑菇解決了大問題,這個又可做調料又可做食物的東西總是能烹調出美味,還能彌補食物的不足。反正納魯一家子都吃上了癮,再也吃不了鹽水煮肉塊或是只抹鹽的烤肉。在孫志新沒來之前,他們就只會兩種方式把肉做熟,鹽水煮肉,烤肉塊。

吃過晚飯,納魯照例是和布庫笑鬧一會兒,奧格坐在門邊磨石槍,而孫志新則在清洗陶鍋。一口陶鍋可是納魯家最貴重的東西,據說還是和一個遊牧部落用兩隻羊換來的。

洗完了鍋,孫志新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納魯爺仨的互動,不知為什麼,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一家子人坐一起其樂融融的氣氛。

不過今天納魯的興致不是很高,只和布庫說了一小會兒話就把兩人趕出帳蓬。

納魯摘掉獸皮裙,孫志新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那根胡亂甩蕩的事物,心裡一跳,趕緊轉開了眼。當下已經做好戒備和納魯開打,他可不是什麼甘心屈人之下的人,想壓自己?沒那麼容易!

但今天沒有,納魯很快就鑽進了獸皮,一手忱在腦下,面上露出心事重重的表情。

孫志新遲疑了一下,也鑽進了獸皮躺下,全身上下就那麼塊獸皮,夜裡可是越來越冷了。

納魯習慣性的一把抱住孫志新,孫志新一僵,迅速又感覺出來納魯抵在自己股間的□雖然碩大,卻沒勃發,只是單純的抱住自己而已。

有點古怪,這個隨時隨地都在發情的□旺盛的人今天怎麼地這般老實?

孫志新本不想問,明明屁股很安全,他可不想招來什麼引狼入室的活動。可是過得放久,納魯還是保持著這個動作,也不見入睡,孫志新就有些忍不住了。他本是性格灑脫不太能藏住心思的人,便問:“納魯,怎麼了?”

納魯將孫志新摟緊了些,道:“我在想冬天的事。”

孫志新心中一凜,猛然想到現在已經是深秋,怎麼渡過即然的寒冬問題已經擺到眼前。而自己以前過冬沒有任何危機,自己然想不到過冬的嚴重問題,此時納魯一提,才想起在這個時代,如何渡過漫長的寒冬而儲存住生命實在是迫在眉睫的首要問題。難怪這些天納魯求歡的次數少了,出去更早回來得也更晚,神色也滿是疲憊,原來遇到這個可怕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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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怎麼了?”孫志新順著納魯的口氣往下問。

納魯不安的摟緊了孫志新,道:“你知道族裡的情況,原來就只有四十八可以參加狩獵,上次打獵又傷了四人還在養傷,只剩下四十四個人可以尋找食物。全族一百多個人只靠四十四打獵,這個冬天……”納魯沉重的吸了口氣:“明年春天到來時候,不知道族裡還會剩下多少人。”

早前孫志新就曾分析過整個部族的情況,對整個部族的前景一點都不樂觀,此時聽納魯一說,心裡也很沉重。在這裡生活了已經兩個多月,除了納魯幾人,對其它人倒也沒有多少深厚的感情。但感情再少,對於同類的憐憫這最基礎的同情心孫志新依然有,想起冬天到來的慘狀,臉色也很難看。同時這也是和自己息息相關,自己依附著部族而生存,部族能生存繁衍下去,自己才能生存,因此冬天對於自己來說同樣是個可怕的考驗。

在學習語言眼族裡長者說話的時候孫志新瞭解到,這裡有漫長的寒冬,時間大約會持續四個月。冬天到來時氣溫就迅速下降,到了冬季的第二個月來臨,大雪就會落下,冰凍湖面、河面,氣溫聽描述會降到零下十幾度,甚至二十幾度。在這寒冷的季節裡有兩大奪去人生命的危機,一是寒冷,二是食物。兩個危機就形成了對人類生存的嚴峻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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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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