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火影的兒子。

剛聽到這句話的日足很想反駁一句,你是姓千手還是猿飛啊?

但是當他的目光看到鳴人那一頭黃髮上時,本想說出的話語卻沉默了。

記憶裡猛然迸發出一個人的身影,一位天才忍者,一位平民忍者,一位讓敵人感到畏懼的影!

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

“這不可能。”這是日足的第一個反應。

如果是四代目之子,為什麼會受這種待遇?

可是潛意識裡,他卻覺得鳴人說的這話是正確的。

“不錯,四代目的夫人,辛玖奈大人在九尾之亂前是懷孕了的。”

“如果那個孩子出生,也的確該有這麼大了。”

有些事情,你在沒點破前是怎麼想也想不通;可是一旦點破之後,你就會驚呼,原來真相如此簡單。

跟四代目一樣的髮色,懷孕的辛玖奈,漩渦家的姓氏,九尾的人柱力......

這一條條,一件件結合在一起,很容易就使日足推理出真相。

九尾之亂當天,四代目的夫人生下來一個小孩。

為了拯救木葉,作亂的九尾被封印進這個剛出生的孩子體內。

但是村子方面卻不知為何,隱瞞了這個訊息。

大家潛意識裡都以為,辛玖奈那未出世的孩子,在沒有出生前就夭折了。

所以沒人想到,漩渦鳴人居然就是四代目的兒子。

但日足還不願輕易相信:“證據呢?你說這話,總該要有證據的吧。”

鳴人伸出手來,一道螺旋丸自手中成形。

看到這道四代目的招牌忍術,日足再也忍不住了,一種驚駭和不解在他臉上浮現。

日足自己也很難說的清驚駭之感從何而來。

他清清嗓子:“那,你是怎麼知道你身世的?”

“在中忍考試的時候,我在死亡森林裡遇見了大蛇丸,他告訴了我這件事。”

鳴人把鍋推給了大蛇丸去背。

因為他清楚,日向日足是沒辦法找大蛇丸去問個究竟的。

而日向日足也非常信服這個名字,一說出來他就相信了。

畢竟是曾經的木葉三忍,哪怕現在已經叛逃,但其名頭卻仍然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你打算怎麼做?向所有人公佈你是四代之子嗎?”日足問道。

他此刻倒有些後悔把鳴人喊來了。

接下來,日向一族不知道還要牽扯多少的事宜。付出了巨大的精力,但是卻什麼也得不到......

日足的思緒忽然又轉了回去。不對,如果雛田和他在一起的話,對於日向一族也未必是壞事。

雖然火影號稱公平選舉,可那只是對外宣傳罷了。

實際上,你若是跟前幾任的火影沒有牽扯,是絕對沒法當上的。

如果操作得當,那日後就有一個日向血統的人可以登上火影之位了!

對日向日足這種封建思想濃厚的人來說,他更認可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種血統論的基調。

甚至說,不止是他,幾乎全忍界都是這麼認為的。

最殘酷的是,這個世界的底色就是如此。

所有的血繼限界,所有的忍術乃至於忍者力量的根基—查克拉,都是發源於大筒木血脈。

擁有大筒木血脈,就意味著你天生站在了頂點,這並不是玩笑,而是真實不虛的現實。

所以,日足的脾氣,又硬生生地壓了回去。

而鳴人的回答則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會向所有人證明一件事,首先,我是一個強大的忍者,其次,我才是四代目的兒子!”

語序的不同,代表著的是兩種完全相反的意義。

“你的確是個強大的忍者。日向家的柔拳法對你完全無效。”

說到這裡,日向日足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本來目的。

鳴人直接開口:“那是我的特殊體質,別人複製不來。”

特殊體質?這個答案,日向日足也沒法細糾出什麼問題來。畢竟,他一直是知道,鳴人乃是九尾的人柱力。

尾獸乃是查克拉的聚合體,本質上是不死不滅的。而人柱力作為體內封印了尾獸的存在,是不是有這種特殊的體質,這是誰也不知道的。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留客了。”日足端起茶水,示意鳴人該走人了。

從頭到尾,無論是不知道鳴人身份前還是知道鳴人身份後,日足都沒有想過要動手。

他可不打算在村中掀起一次‘九尾之亂’來。

尾獸乃是戰略級別的‘武器’,一隻就足以鎮壓一家忍村。真惹急了人柱力,要付出多大代價才可以重新封印?

四代目已經用生命證明了九尾的危險性,日足當然不會蠢到再去撩撥。

“不過,漩渦鳴人居然是四代目的兒子,這一點倒是我也沒料到的。”日足看著鳴人離開的背影想到。

別看日向在村子裡是數一數二的豪門,可是日足很清楚的知道,村子裡其實一直都在提防著像他們家這樣大的大家族。

宇智波一族因為過於的高傲和跳脫,引來了村子的猜忌與打壓,最終迎來了‘滅族之夜’。日向一族雖然低調,可那是相對宇智波家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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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村子對待日向的態度,從當年的‘雲隱事件’上就可以看出了。

不管這其中有多少是非曲折,但有一點是確鑿無疑的。在日向作為實打實受害人的前提下,村子沒有站出來支援日向,而是選擇了向敵人媾(gòu)和,採取了綏靖的政策。

所以,日向一族最終不得不交出日足的親兄弟-日向日差的屍體作為交待!

對於他們一族來說,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三代實在是太老了,他已經失去了年輕時的那股子銳氣。未來的木葉,還是要掌握在新一代身上。”

想到這裡,日向日足自己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人到中年,他也是老了,也開始慢慢變得保守,不再銳意革新,不再積極進取了。

他年輕的時候也曾覺得‘籠中鳥’制度的不合理,也曾想過改變宗家,分家的隔閡,可惜的是,當他真正上臺之後,卻是什麼都做不到。

看著鳴人等人,日足心裡忽然來了預感,恐怕未來的木葉,將為因為這群年輕人迎來巨大的變化。

而日足預料不到的是,這變化不僅僅是巨大,可以說是翻天覆地;這改變不侷限於木葉,而是擴散到了全忍界;而迎來這改變的日子,已然是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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