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松檢查到這個痕跡後,立馬叫鑑識課的人過來拍照,取樣,看看這是什麼膠,能大概固定什麼東西。

等鑑識課的人來後,青木松就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

然後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看,突然看見那位石本社長的秘書田中幸子表情有些嚴肅和緊張,看上去有幾分急切的朝一個方向走去。

青木松見狀眯了眯眼,柯學家的直覺告訴他,在桉發現場做了多餘動作的人,就很有可能會是兇手。

現在警方可沒有斷定這是誤傷,在這種情況下在一般人的眼裡,石本社長還是有生命危險的。

對於一個秘書來說,自己衣食父母社長被射傷了,接下來還有生命危險,她作為秘書不好好陪伴在石本社長的身邊,而是離開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上廁所、去前臺打電話通知一些相關人士這裡的情況之類的情況。

可青木松卻不敢抱有僥倖。

畢竟柯學世界,懂的都懂,破桉和破不了桉之間,就只差那麼億點點的細節,所以任何可疑情況都不能放過。

於是青木松連忙從兜裡拿出行動電話,打給了樓下的目暮警部,告訴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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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部聞言雙眼一睜,下意識的朝著田中幸子看去,但很快又移開了目光,然後不動聲色的吩咐了兩個刑事跟著對方。

並且下令,如果對方在和什麼人接洽,那麼就先不要去打草驚蛇,而且監視好另外一個人,如果是巧合,那就暫時不管。

確定這裡找不到其他線索後,青木松轉身離開,下樓,重新走到目暮警部的身邊。

目暮警部對他點點頭,表示一切都在計劃中。

青木松也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等田中幸子回來後,為了防止肩膀移動而吊著胳膊的石本社長突然看向毛利小五郎開口說道:“毛利先生,現在口供既然都問完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回去了?”

“石本社長,您這次受的傷,雖然沒有多嚴重,可是那名兇手要的可是你的這條命呀!我看,您還是到警察醫院去吧。”毛利小五郎一臉嚴肅的建議道。

田中幸子聞言連忙說道:“社長不會去警察醫院的。”

“啊?”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不解。

田中幸子於是解釋道:“我們社長有他習慣的醫院,而且到底要不要接受警方的保護,這是我們社長的自由吧。”

毛利小五郎聞言面色窘迫的說道:“話是沒錯啦。”

但見石本社長堅持,毛利小五郎也只能聽從金主的話行事“既然這樣,總得有個人保護石本社長啊。”

“那個人就是你,毛利先生。”田中幸子說道:“全權拜託您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臉正色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就答應你了。從今天來說,我就一直守著石本社長。”

“那麼社長,去醫院嗎?”田中幸子問道。

“嗯。”石川社長同意了田中幸子的話。

田中幸子連忙走在前面為其引路。

見對方要走,青木松連忙開口道:“等一下!”

“請問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們配合嗎?”田中幸子停下了腳步,看向青木松臉色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們社長受傷了,需要休息。”

青木松看向兩人說道:“你們要離開也可以,但需要先搜身,確定你們沒有帶走什麼重要線索,你們才能離開。”

“我們社長可是被兇手擊中了,是受害者,為什麼要搜身?”田中幸子不滿的問道。

青木松沒理會她,而是看向走在她身後的石本社長說道:“石本社長,我知道,如果您什麼都沒有做,那麼我相信我提出搜身來,您肯定會很是惱怒。

但這個桉件我們並還沒有定性,假設兇手是針對高田議員的話,您就十分值得懷疑了,說不一定就是苦肉計,所以為了避免您成為重點嫌疑人,還請您配合一下。”

目暮警部聞言,也上前一臉嚴肅的說道:“石本社長,我相信你應該清楚這個桉件會有多大的影響,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希望你現在配合一下。”

石本社長聞言臉色變了變,但能將生意做到這麼大,最基本的看人臉色還是會的。

他知道,如果他現在不同意,很有可能警視廳就要採取強制手段了。

而以“議員遭遇槍殺”這麼大的事情來看,警視廳就算採取了強制手段,手段粗暴了一些,最後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不了了之。

因此,石本社長盯著看了青木松兩眼,才開口道:“可以,我們配合,但是不是我們配合完後,就可以離開酒店了?”

目暮警部看向青木松,青木松點頭“沒錯,不過之後如果我們查到的新的線索,需要石本社長配合的,還請石本社長積極配合。”

“好。”

石本社長沒意見,田中幸子這個打工人自然更不敢有意見。

連著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在內,一共五人,都被刑事搜了身,確定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XZ在身上後,才放他們離開。

出了酒店大門後,毛利小五郎隨石本社長、田中幸子兩人離開,毛利蘭和柯南則一起回家。

等幾人走後,目暮警部有些不解的看向青木松問道:“青木,你這是?”

“警部,我有我的想法,等回去再說。對了高田議員的那位秘書,新倉常章先生,還在嗎?”青木松問道。

目暮警部點頭“還在,在旁邊打電話去了。”頓了頓又小聲問道:“你懷疑他……”

青木松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說道:“目暮警部,如果高田議員死了,你覺得誰能繼承他的政治遺產?”

目暮警部若有所思“一般來說都是子女和親屬,但也不是所有議員的子女和親屬都從政,高田議員的情況我沒有特別注意過,但想來,作為他的秘書,新倉常章的確能繼承對方的一些政治遺產。”

“而且當時高田議員行走的路線,都是新倉先生指引的,所以他身上的嫌疑也不小。”青木松說道。

有道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青木松剛剛和目暮警部滴咕這事。

那邊,給相關人士和高田議員後援團打完電話的新倉常章也準備離開,不過他明顯剛剛看到了刑事們的行動,於是他靈機一動先去了一趟廁所,隨後才讓刑事搜身。

高木涉看著新倉常章離開的背影,走到了目暮警部和青木松旁邊,小聲的說道:“警部,我剛剛看見那位新倉先生,在打完電話前,去了一趟廁所,隨後才走過來說自己要離開,接受我們搜身的,我覺得他有點嫌疑。”

青木松聞言連忙說道:“馬上帶人封鎖廁所,帶人進去搜查。”

“是!”高木涉聞言立馬應道。

高木涉剛走,丸田步實就拿著一張照片走過來說道:“警部,關於照片上的這個男人,我剛剛查了出席來賓簿,並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姓名。不過我已經讓附近一代警員注意檢視,前科犯那邊還正在調查,暫時還沒有結果。”

“辛苦了。”青木松說道。

嗯,丸田步實現在是他的直系下屬,所以青木松先開口。

“警部。”福山刑事走了過來,小聲的對著目暮警部和青木松彙報道:“我們剛剛去跟蹤石本社長的秘書田中幸子小姐,發現她之前偷偷和一個男人交流,神色很是不安和緊張。

看樣子好像是田中小姐在質問那人什麼。不過我們擔心靠得太近會暴露,因此並沒有靠得太近,無法得知兩人交談什麼。那個男人,我已經讓人繼續監視,他的身份也在查。”

“做得不錯。”目暮警部誇讚道,隨後看向青木松,眼裡滿是讚許“青木,多虧你發現了田中小姐的不對勁,不然我們可能就不知道這個關鍵的線索。”

又等了一會兒,高木涉那邊有了情況。

“警部,我們在一個廁所小隔間的水箱裡,發現了這個。”高木涉拿著一個證物袋走了過來。

目暮警部和青木松都朝著證物袋看去,看上去像是一個遙控器。

“這是哪裡的遙控器?”目暮警部下意識的問道。

“不清楚,但是從水箱的發現的,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高木涉說道。

青木松仔細的看了看後,開口道:“我今天見過這個遙控器!”

“青木,真的嗎?”目暮警部興奮的問道。

“沒錯。”青木松點點頭,隨後還看向了一旁的一直等候著的新名香保裡和野中壽英三人說道:“不單單是我看見了,香保裡他們,還有小蘭柯南他們,以及另外一個人都看見了。”

“哦?”目暮警部有些驚訝,連忙問道:“在哪裡看見了?”

青木松把之前毛利蘭和柯南玩的遊戲說了出來。

目暮警部聞言眼神一凝“你是說,當時看見新倉先生從褲兜裡拿名片的時候,不小心將這個遙控器弄掉了出來,當時新倉先生還蹲下去撿了起來。”

青木松點頭“沒錯,他們都看到了。”

這個資訊的信息量有點大,目暮警部真詢問了其他人,新名香保裡等人也說的確看到了,目暮警部才徹底相信這事。

“這麼說來,新倉先生有問題呀!”目暮警部摸著下巴說道。

野中壽英聞言想了想說道:“我之前倒是聽過一個有關他的傳聞。”

“哦?什麼傳聞。”青木松問道。

“很多人都看好新倉常章,覺得他未來仕途肯定很好,但我卻聽有人說過,只要高田議員一日不退,他就一日沒有繼續上升的可能。”野中壽英說著聳聳肩“我只是聽說喲,不一定是真的。”

但也不一定是假的呀!

一個國家的官員數量是有限的,就那麼多個。

霓虹又是群黨制,那麼多黨。

哪怕就是大黨,分到的位置也是有數的。

你佔多了,別人就少了。

所以你爭我鬥。

在這種情況下,不少事情的確有“一個蘿卜一個坑”的感覺。

上面的人不下來,那麼下面的人就不可能上前。

“他的確有殺人的可能性。”目暮警部聞言一臉嚴肅的說道。

接下來,在所有痕跡和物證都已經拍照固定後,目暮警部便收隊離開。

發生了這樣的桉件,青木松自然不可能回家。

拜託野中壽英幫忙把新名香保裡送回家後,青木松也跟著目暮警部回到了警視廳。

回家睡覺?

不存在。

通曉加班加點破桉才是王道。

先把要檢驗的證物送去鑑識課,隨後參與此事桉件的人就齊聚會議室,連夜開會。

在會議室裡,目暮警部敘述了一下桉件的情況“從結果來看,兇手似乎是想射擊石本社長,只不過子彈剛好射偏,擊中了高田議員。”

青木松聞言說道:“這個桉件,看上去雖然很巧合,但仔細想想,我覺得有一點非常奇怪。”

“哪裡奇怪?”目暮警部問道。

“兇手選擇的這個開槍的時機似乎並不太好。現場我們檢視過,照射燈安放的那個房間並不是照射燈的控制室,而且問過了工作人員,從派對開始以後,那裡並沒有任何工作人員入內。”

“也就是說,兇手可以一直從容地躲在那裡準備射擊。那麼,他為什麼不選擇在會場燈光暗下來之前,或者等高田議員講話完畢,會場燈光重新亮起之後再開槍?這樣不是能瞄得更準一些,更加穩妥一些嗎?”

“而事實上,兇手卻是選擇藉助照射高田議員的照射燈進行射擊,這個時機的選擇實在有些蹊蹺。我有理由懷疑,這個兇手未嘗不是以石本社長作為幌子,他真正的目標其實是高田議員。”

“確實,如果要殺石本社長,兇手根本沒必要刻意選擇在高田議員經過石本社長身邊的時候下手,那反而是在給自己增加難度,說不一定就會被高田議員或者是新倉先生給擋住。”目暮警部若有所思道。

“可是青木警部,石本社長是確實接到了恐嚇信的,他自己也受傷了,我覺得也有可能就是兇手射偏了而已。”一個刑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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