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市川一重正好和別人交談完,看見管家今村利明站著毛利小五郎身邊,有些好奇的走過來問道:“今村,這位先生是誰?”以前沒見過。

今村利明介紹道:“大小姐,這位是老爺的一位朋友,毛利小五郎先生。”

“請多指教,一重小姐。”毛利小五郎說道。

“你好,是爸爸的朋友呀,要您來參加這種聚會,您一定覺得很為難對不對?”市川一重看向毛利小五郎看似十分理解的說道。

這話讓毛利小五郎有些莫名其妙,但哪有在主人家女兒面前說主人家壞話的事,因此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的說道:“哪裡,沒有這回事。”

說著還看了一旁的毛利蘭和柯南一眼“我是帶著家人來的,我們在這裡玩得也非常的愉快。”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客氣的女音“是大姐呀。”迎面就走來一個棕色短髮,穿著紅色包臀短裙,外加一件短款湖藍色長袖外套,看上去有些兇巴巴的,一臉奸像的感覺的女人。

看見市川一重,這位女士語氣裡帶著一絲譏諷和警惕的意味說道:“真沒想到你今天會來出席。”

市川一重看見對方瞬間整個人都戒備了起來,充滿了“尖刺”像是隨時要去戰鬥一般,完全沒有了之前和毛利小五郎說話時候的優雅迷人。

“我怎麼能不耐出席這樣的場合呢,畢竟我是市川家的繼承人。”市川一重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妹妹市川瑞枝回答道。

“是這樣子嗎?”市川瑞枝毫不客氣的戳穿了對方現在的情況“不過我想爸爸可沒這個意思,你就是因為做什麼事情都獨斷獨行,才會和爸爸吵架離開了這個家。”

見妹妹對自己毫不客氣,市川一重也一定不客氣的揭對方的老底“你還說我啊,你自己不就是因為不想看到爸爸的臉才迫不及待的找個人結婚的嗎。”

市川瑞枝顯然也不是好脾氣的人,聞言立馬又說道:“我最近聽說大姐你那個畫廊被人家告了是不是呀!原因好像是你在賣贗品。”

市川一重聞言惡狠狠的看向市川瑞枝。

市川瑞枝也一點不退讓的瞪了回去“不對嗎?”

兩人相互瞪了對方一眼,然後同時冷哼一聲,各自轉身離開了這裡。

真是好一出姐妹情深。

毛利小五郎見狀,很有打工人職業道德的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將這一幕記了下來,同時還小聲滴咕道:“這兩個人的性格都有問題。”

隨後毛利小五郎一直都在花園裡,一直到晚上七點,市川孝太郎來到會場,直接登上了主席臺,先問候了一下各位來賓,然後宣佈了他的打算。

“我在這裡要感謝大家,為了我的生日,特意到這兒來慶祝。我已經計劃在近期之內就要退下會長的職務,也就是說我要退休了。”

市川孝太郎此話一出,底下站著的人都是一愣。

但市川孝太郎的話還沒有說完“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將我名下所有的股票及公司營運的權利全數賣給朝日產業。”

這下子市川會社的幹部們的臉色紛紛都變了,幹部甲問道:“會長,那以後我們這些人該怎麼辦呢?”

市川孝太郎依然是那副嚴肅的表情,一點別的表情都沒有的說道:“在我將公司賣掉之後,你們可以在對方的經營體系一展實力。”言下之意就是沒實力混吃等死的人都會被對方淘汰。

此言一出,頓時人心惶惶不安起來,另外一個幹部乙問道:“那把公司轉賣之後,那筆龐大的資產要怎麼處理呢?”

市川孝太郎說道:“我怎麼處理這都是我的自由,我根本沒有意思把錢分給你們這裡的任何人,就算我女兒也是一樣的。”

此話一出,市川一重和市川瑞枝皆是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他怎麼可以這樣!

之後,生日派對匆匆的結束了,不少人的未來都不確定,自然沒心情留在這裡了……

市川孝太郎宣佈後,就轉身離開。

市川一重和市川瑞枝急於知道市川孝太郎心裡的真正想法,連忙跟了上去。

毛利小五郎見狀,也跟了上去。毛利蘭在左右搜尋柯南無果後,也跟著毛利小五郎走了進去。

隨後,市川宅客廳。

市川孝太郎、市川一重、市川瑞枝、今村利明、岡野均還有毛利三人圍坐在一起。

等市川孝太郎坐下後,市川瑞枝故意笑著說道:“老實說我完全不會反對爸爸剛才所做的這項決定。”

一旁的市川一重聞言也怕落到了妹妹後面,連忙對市川孝太郎大表忠心“我也是一樣。”

市川一重這個時候還奉上了一瓶紅酒“為了紀念爸爸邁入這個新階段,我特意帶了這瓶五七年份的名酒來給您嚐嚐。像爸爸這樣善於品嚐美酒的人來品嚐它,才有它的價值。”

市川一重一邊說,一邊將葡萄酒從包裝盒裡拿了出來,還親自拿起開瓶器給紅酒開瓶。

一旁的市川瑞枝見狀,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爽。

市川一重自然是看見了市川瑞枝臉上的表情,故意含沙射影的說道:“不懂它價值的人喝了,就糟蹋這瓶酒了。”說完,就倒了一小杯遞給市川孝太郎。

毛利小五郎看到這一幕,還在心裡想到【這個女人還挺孝順的嘛。】

市川孝太郎接過紅酒杯,端著在鼻子下晃了晃,然後笑道:“不錯。”

在市川一重的注視下,市川孝太郎並沒有喝下去,而是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走到了屋子的一個角落,背對著了市川一重。

緊接著,像是突然心臟病發作一般,捂著心臟倒了下去,把眾人嚇了一跳。

今村利明和岡野均連忙走到市川孝太郎面前,給他做急救。

“啊……爸爸……”市川一重和市川瑞枝見狀尖叫了起來。

岡野均做了一會兒急救後,市川孝太郎依然沒有甦醒過來的跡象,而且已經沒了呼吸。

等他宣佈市川孝太郎死亡後,毛利小五郎站了出來,看護好現場,讓今村利明報警。

“事情就是這樣的。”毛利小五郎說完看向目暮警部和青木松說道。

隨後就是分別詢問幾個在場的人。

目暮警部看向市川一重問道:“那麼死者是在喝了酒以後立刻就倒下來了,對不對?”

“是的。”市川一重點頭應道。

但一旁的次女市川瑞枝卻不同意這個說法,大聲喊道:“我爸爸是被殺死的。”

市川瑞枝也有自己的理由“就是我爸爸的心臟再怎麼不好,也不可能會因為只喝了小小的一杯酒,就這樣死掉啊!這瓶酒裡面一定下了毒!”

紅酒是市川一重帶來的。

“你說什麼?”市川一重用憤怒的眼神看向市川瑞枝“瑞枝,你的意思是我下的毒了?”

市川瑞枝看著市川一重咄咄逼人的說道:“事情的發展讓我不得不這麼想。”

“請問你有沒有什麼證據?”青木松看向市川瑞枝問道。

“我想岡野醫生,他應該最清楚我爸爸的身體才對。”市川瑞枝看向岡野均說道。

岡野均聽到這話,點頭接嘴道:“沒錯,市川先生的心臟不好的確是一個事實,但是,應該不會因為一杯紅酒就心臟病發作死了,如果市川先生不能喝酒,我當時肯定會止住他的。”

“看吧,我說對了吧。”市川瑞枝看著市川一重得意洋洋的說道。

“所以,就是因為這樣你就認定是我嗎?”市川一重聞言立馬同樣兇巴巴的反駁道。

“兩位小姐,還請不要爭吵。”青木松給齊藤一馬、高木涉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兩人上去將兩人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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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隔開後,青木松才冷著一張臉說道:“紅酒有沒有問題,我們拿回警視廳一化驗便知道。”

“我剛剛聽毛利偵探說,死者並不打算讓你們繼承他的遺產,站著這個角度上講,你們兩人都有為了死者遺產,對死者下手的嫌疑。現在我必須要檢查一下你們的隨身物品。”

“我沒有害爸爸的想法,我沒什麼問題。”市川瑞枝搶先說道。

市川一重見狀,也只能點頭同意。

當然她不同意,刑事也有權搜查,如果她阻止,青木松他們立馬就可以送市川一重去警視廳一遊。

很快兩人的隨身時尚包拿了過來,青木松上去將其一一開啟,把裡面裝著的東西都倒在了桌子上。

隨後,青木松一眼就看見市川一重包裡面的東西,有一個十分突兀顯眼的東西。

青木松拿起來開啟一看——是一個用過的注射器,以及尚還沾著一點藥液的安瓿瓶。

市川一重見狀,臉色倏地難看起來。

“這是什麼?”青木松叫來一個鑑識課的刑事問道。

鑑識課的刑事看了看說道:“從安瓿瓶上貼的標籤來看,這好像是某種肌肉鬆弛劑。”

“肌肉鬆弛劑?這是用來做什麼的?”青木松好奇的問道。

鑑識課刑事解釋道:“肌肉鬆弛劑是一種鎮痛類非處方藥品。用於各種急慢性軟組織的扭傷、挫傷、運動後肌肉痠痛,中樞神經病變引起的肌肉痙攣及慢性筋膜炎。

它主要作用於中樞神經系統,在嵴椎和大腦下皮層區抑制多突反射弧,從而對痙攣性骨骼肌產生肌肉鬆弛作用,達到止痛的效果。別說有心臟病的人,這種東西就算是用在健康人士身上,也十分危險。”

市川一重聞言,知道自己幹的事情藏不住了,啪嗒一聲,跪坐到地上。

她抬手捂住臉,聲淚俱下:“我,我也不想殺他的!可是我太需要那筆錢了,我的畫廊……”

就這?!

這個桉子就這麼簡單的破獲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沉浸在劇場版裡,青木松覺得這個桉子實在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這種桉子用得著動用柯南這個殺傷性武器嗎?

青木松想到這裡微微皺眉,在他的印象裡,好奇柯南裡就沒有這麼簡單的桉子。

即便是有,也應該能讓自己印象深刻呀!

比如那個最蠢小偷的桉子。

青木松就記得,嗯,也不知道是柯南的同班同學,還是同年級的同學,反正家裡經營了一家餐館,有個小偷偷了珠寶後,為了躲避警方抓捕,將珠寶藏在他家的地板下。

後面為了取回珠寶,還特意練就了一手好手藝,然後去他家店鋪打工。然後搞笑的事來了,珠寶沒取回,反而是因為好手藝讓店裡的生意好的不行。

所以沒道理柯學世界會出現這麼簡單的桉子。

青木松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經典桉子——一個人被殺了三次。

難不成……

這個桉子也是這樣!

想到這裡,青木松看向了柯南。

只見柯南臉上沒有絲毫桉件被破獲後的喜悅,反而是滿臉凝重的看著被刑事押走的市川一重。

看見柯南的表情,青木松心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桉子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至少還有另外一個兇手!

青木松想了想看向鑑識課的刑事問道:“肌肉鬆弛劑起效的時間有多久?”

“根據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時間不同,1到5分鐘都有可能。”鑑識課刑事回答道。

青木松聞言又看向了毛利小五郎問道:“毛利大叔,你當時看見死者喝下紅酒後,多久倒地的?”

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當時在窗邊看著窗外,所以沒看見死者是什麼時候喝下的,我是聽到了聲音才轉過頭來,就看見死者已經倒在了地上。”

回答完,毛利小五郎帶著幾分謹慎的小聲的問道:“怎麼,這個桉子有問題?”難不成兇手不是市川一重。

青木松沒有回答毛利小五郎的話,而是看向其他幾人問道:“你們誰看見了當時死者的動作?”

一直站在門口的今村利明說道:“我看到了,當時老爺端著紅酒杯,走到了邊櫃旁,然後喝下了紅酒,我看見他昂頭了,隨後老爺就捂住了胸口,然後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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