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禪房,一燈大師一臉茫然看著眼極其好奇的兩個人,林閬釗好奇中帶著幾分戲謔,而黃蓉則是純粹為了八卦而八卦,那充滿求知慾的眼神,竟然讓一燈大師這種五絕級別的高手心中都不由得一陣發虛。、

“不愧是兄妹,眼神竟是如此相似!”一燈大師忍不住心中感慨了一句,隨即看向一旁的朱子柳,卻只看到朱子柳投來一道自求多福的眼神。

“阿彌陀佛……林居士,蓉兒姑娘,二位今日來找老衲,可是有什麼大事?”一燈終於有些受不了二人的眼神問道。

“哥,你呢……”

黃蓉聞言轉頭看向林閬釗,琳琅早卻依舊面不改色盯著一燈道:“當然不是大事,些許事,但卻可能會讓老和尚也忍不住發愁也不定。吶,我一直認為和尚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人,因為他們可以僅憑三寸不爛之舌就能的別人心煩意亂,如今眼前就有一個看著老和尚一個頭兩個大的情況,一定要珍惜!”

一燈頓時感覺額頭有些發燙,林閬釗的性子他自然清楚,從一個不可能無的放矢的人口中出來的話,一燈自然相信。只是一燈很疑惑,這天下還有什麼事情值得自己去煩惱呢?想到此,一燈當即道:“林居士,正所謂萬般愁苦皆出於心,心無掛礙,自然不會再煩悶!“

“只可惜老和尚這次也要心有掛礙了……蓉兒,上證據!”林閬釗沒等一燈大師完便笑著吩咐道,黃蓉更是興奮的拿出裝有九花玉露丸的瓷瓶,放到一燈大師眼前,這才眼巴巴的等著一燈大師繼續發問。

“這是什麼?”一燈自然不知道,當即問道。

黃蓉連上的笑容更甚。可是卻會有掃了一眼朱子柳在,這才笑道:“段皇爺,這瓶子裡裝的原本是是我爹爹煉製的九花玉露丸……只可惜現在卻被人掉包了,段皇爺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林閬釗笑了笑,看著黃蓉臉上的笑容便知她心中最哎想什麼,便打斷道:“蓉兒。其中曲折大師又如何能得知,你還是重新一遍吧,想來大』▽』▽』▽』▽,m.※.c≯om師聽了你的敘述便能想起什麼不是。”

黃蓉聞言頭,當即道:“段皇爺,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被裘千仞打傷,便和靖哥哥一路逃到一處黑泥潭之中,沒想到那裡竟然有一個頭髮花白的高人。這位前輩高人深諳陣法之道,將將所有都困在黑泥潭之外。我和靖哥哥才能脫離他們的追殺。”

一燈默默的聽著,並不話,而黃蓉見此,便繼續回憶道:“那位前輩曾天下能治療我內傷的只有南帝段皇爺,而且又將段皇爺的住處交給我。只是看到九花玉露丸的時候,那位前輩卻借了去看了看,而九花玉露丸也是在那個時候被掉包的!”

一燈臉上終於泛起一抹驚色,隨即問道:“那位隱世高人可曾告訴你們他的姓名?”

黃蓉搖搖頭。不過卻露出一抹深思的表情道:“那位前輩不知為何似乎對段皇爺有些積怨,口口聲聲即便我跟靖哥哥找到段皇爺。段皇爺也不會出手救我,段皇爺本就是一個見死不救之人……”

一燈大師終於發出一聲長嘆,臉上也不由得閃過一絲愧疚神色,這才悵然道:“冤孽冤孽,沒想到真的是她……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她還是出席機率找我報仇。先用你幫你治療內傷耗盡我所有內力,然後用被掉包的九花玉露丸置我於死地。也只有她知道一陽指幫人療傷的弊端,了,這本就是我當年欠她的,即使死在她手中我也毫無怨言……”

林閬釗微微一笑。卻是問道:“大師,如果我所料不錯,您當年虧欠之人可是曾經求你用一陽指治療另一個人,而您當時並未出手,這才導致她對您的積怨?”

一燈聞言頭:“不錯,正如林居士所言,這樣的猜測已然跟當年發生的事情差不了太遠。”

黃蓉聞言好奇道:“竟然真是這樣,只是段皇爺當年為什麼不救那人呢,按道理來能知道一陽指可以治療鐵砂掌造成的內傷,這樣的人一定是和段皇爺極為親近的人了,那……”

“哎……當年的確是我將武功看的太重,這才不願意出手相救,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還在襁褓中的兒子苦受折磨。”一燈大師著卻是一臉追悔的神色,接著又道:“但是這件事的源頭,確實要從重陽真人來大理找我那天開始起。”

一燈心知眼前二人肯定想知道的當年的情況,而且心中而已不遠隱瞞,當即便將來龍去脈了一遍。這件事簡單也複雜,畢竟好幾個人的感情糾葛放在那裡,要想理清楚還真有些困難,開頭自然是王重陽帶周伯通來大理,將《先天功》交給段皇爺,二人交流武學,自然花費的許多時光,於是一個人閒的蛋疼的周伯通便在大理皇宮之中溜達溜達,結果將大理貴妃劉瑛誤當成宮女,沒事幹就教她武功。於是一來二去,二人在一教一學,日子久了竟然生出感情,最後水到渠成有了孩子。

事情暴露之後,王重陽當即帶著周伯通前往大理認罪,而當時還是大理皇帝的南帝段智興卻也不願對周伯通出手,反而將貴妃劉瑛送給周伯通。可是周伯通認為卻認為自己這樣是對不起段智興,於是也遠離劉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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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劉瑛生下了周伯通的孩子,但是沒過多久,裘千仞化作黑衣人潛入大理皇宮,並用鐵砂掌打上了襁褓中的嬰兒,這才有劉瑛苦苦哀求段智興救她的孩子,但當時的段智興念及施展一陽指救一個嬰兒肯定會讓自己內力大損,又因為是周伯通的孩子,這才拒絕。

“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

同樣的詞黃蓉確實在周伯通口中聽過,可如今聽一燈大師念出來,卻突然讓她心中生出幾分不知名的惆悵。禪房之中突然靜了下來,一燈大師默然不語,黃蓉也想著自己的心事,只是沒過多久,便看林閬釗嘴角牽起一絲戲謔的笑,看向一燈大大師笑道:“大師,你的麻煩來了!”

一燈不明所以,可隨即便聽到禪房之外傳來一聲悽悲慼的聲音:“段智興,出來受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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