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她?”

耳畔傳來白衣女子的聲音,林閬釗當即用夜幕星河傘柄上的花飾輕輕逗弄著傢伙的下巴,傢伙這才如同發現新玩具一般放開林閬釗的頭髮,繼而將視線投向了傘柄上的畫。

林閬釗並不回答,只是自顧的逗弄著懷中的傢伙:“傢伙,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把傘呢,等下我就把這把傘送給你好不好……夜幕星河,這是這把傘的名字,傢伙你以後一定要記得哦!“

女嬰再次發出一串歡快的笑聲,林閬釗滿意的笑了笑,卻聽耳邊傳來馬鈺的聲音:“林哥,不知此次你來全真教有何貴幹?不知是為了何事,竟讓林哥連藏劍令都送上山了?”

林閬釗臉上的笑容這才消散了幾分,當即頭也不抬的道:“這次我來拜山,對於全真教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周伯通那個傢伙還在桃花島,所以全真教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

“此話怎講?莫非林哥要跟我師兄弟幾人動手不成?”王處一難以置信的問道,“林哥的為人我自然清楚,若是有什麼誤會,還請林哥出來,或許我們將話講開了,也就不必動手了!”

“我也不想動手,但是這次我來找全真教所為之事,的確關乎全真教顏面,若是你們幾人放我輕易離開,卻是對於全真教的威名有損。所以你們一定會動手,而且會毫無保留的動手。”林閬釗輕聲道,可動作神態卻依舊在逗弄著懷中的女嬰。似乎完全沒有將全真七子放在眼裡。

馬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看向林閬釗問道:“林家哥。莫非當真無法解決?”

“沒有!”

林閬釗只了半個字,卻讓全真七子心中同時一沉。而林閬釗卻抬頭看向了眼前的白衣女子問道:“大姐可否做一個見證,我剛剛竟然沒想到,大姐應該和全真教是鄰居,想來大姐如果可以當個見證,自然是最好不過!”

“見證什麼?”白衣女子皺著眉頭問道。

“見證一個約定!”林閬釗完←→←→←→←→,m.︽.c≈om終於起身看向馬鈺道:“我今日是來拜山的,莫非連全真教都無法進入?”

丘處機聞言臉上的怒容更勝,可林閬釗的也是對的,原來是客,若是讓林閬釗一直在山門口站著。的確有些不合待客之道。所以馬鈺當即和其他幾人對視一眼,這才讓開一條路道:“藏劍山莊莊主,請!”

林閬釗太抬起頭,似乎完全沒有將幾人放在眼中,抬起頭卻是依舊看著白衣女子,口中輕輕吐出一個字:“請!”

丘處機還想些什麼,可是被王處一的眼神阻止,於是安靜的看著馬鈺和林閬釗走在最前面自己卻只能和王處一走在一起問道:“師弟,你可知道這少年今次來拜山所為何事?”

“師弟我又如何猜得出。只是我很好奇他為什麼要帶楊康過來,不弱既然來了,等下我們自然能夠聽他自己明,又何必急在這一刻。”王處一著更了上去。身後自然便是白衣女子緊緊相隨,楊康走在最後,而至於趙志敬。林閬釗沒有管他的死活,全真七子似乎也忽略了。

林閬釗右手抱著女嬰。左手懷中的傢伙默默的趁著傘,自然感覺時間過得很快。沒過多久便看道全真教的山門已經近在眼前,一群白衣道袍的全真門下弟子安靜的分立臺階兩旁,為首的弟子還是熟人,不是尹志平是誰。

白衣女子微微皺了皺眉,作為全真教的鄰居,她自然明白如此的排場意味著什麼,所以當即看向林閬釗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深思。只是林閬釗卻如沒事人一般,一直到跟著馬鈺來到全真教會客用的大殿之中,這才將懷中的女嬰送還道白衣女子手中。

“林家哥,如今是不是可以明來意了,以我對林家哥的認識,林家哥自然不是無的放矢的人。”馬鈺站在七人最中間,即便聽到林閬釗已經了的的等下會動手,可還是依舊笑著問道。

林閬釗搖了搖頭:“你這種態度,讓我等下如何全力出手……算了,既然已經來了,那我就只了,今日上全真教,我只不過是為了楊康這子而已!”

“楊康?”馬鈺有些沒聽懂林閬釗的意思。

“是的,楊康!我知道楊康的師父是丘處機,所以今天我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追究丘處機教不嚴的責任!教不嚴師之惰,十年的時間楊康竟然從未在自家師父的口中聽過自己的身世,我很好奇,不知道哪位是丘道長,莫非丘道長的想法是將楊康一直留在王府,這樣自己教出一個王爺全真教的地位自然也就水漲船高?”

“你胡!我不告訴他的身世,只是……只是因為我曾受完顏洪烈算計,不得不答應他不能講楊康的身世……楊鐵心乃我當年好友,若不是為此我又如何不會將身世告訴楊康!”丘處機聞言當即吹胡子瞪眼道。

只是林閬釗卻不屑一笑,問道:“這一算你有苦衷,那麼接下來我要問你,你心中可有楊康這個弟子?為什麼楊康連最基本的江湖規矩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在你的教導之下已就變成了一個紈絝子弟!你到底是將他當做弟子還是將他當成是和江南七怪賭鬥的工具!”

“林哥這話是何意,莫不是在懷疑丘師兄授徒不認真麼?”王處一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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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閬釗搖了搖頭,當即道:“教不嚴,師之惰,若是你當師父的無法教弟子人情本心,那麼這師父也便不用做了,自然有人能讓他明白他想要什麼,並且要承擔什麼!”

此話一出,大殿之中的所有人臉上表情同時發生了些許變化,全真七子一臉冷意,而白衣女子則是有些饒有興趣的看向丘處機,隨即又看向林閬釗,眼中竟是浮現出一抹期待的神色。

“林閬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丘處機終於忍不住怒道。

“意思很明顯,你這是父太廢,所以還是自己斷絕師徒免得誤人子弟的好!”林閬釗語氣毫不示弱,即使面對著全真七子卻依帶著一絲微笑道:“我今天來,自然是為了丘處機和楊康斷絕師徒而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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