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虛空,這種境界不是林閬釗現在就能夠觸及的,同樣這種境界的存在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按照林閬釗的記憶,如果哪個世界中有關於破碎虛空有關的人,除了《覆雨翻雲》應該只有雙龍所在的世界了。

林閬釗不知道未來自己會去往哪個世界,但有一已然顯而易見了,系統過一旦到達破碎虛空的境界,便可以停留在那個世界,然後安安穩穩過完一輩子。可系統在這件事的時候卻似乎有些猶豫,令林閬釗有些擔心,或許自己在達到那種境界的時候依舊會遇到其他的問題。不過這都不是林閬釗現在需要擔心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努力朝著破碎虛空的境界努力,這種一步步被人逼著走的日子似乎終於有個頭,可想而知林閬釗內心的激動。

一人一劍,林閬釗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但只要有希望,他便不會有任何猶豫走下去!

有洪七公指郭靖修煉降龍十八掌,林閬釗自然不在擔心郭靖黃蓉二人的安全問題,有玄九丸讓蛇血發揮雙倍效果,郭靖的內力如今已然登堂入室,有了降龍十八掌的幫助,江湖中勉強算得上高手,況且還有手持淥水劍的黃蓉,二人練手自然不懼梁子翁沙通天這種人,甚至連歐陽克都不是二人的對手。

所以林閬釗才走的如此灑脫,僅僅跟如同通知一般了幾句,便運起輕功朝著西湖藏劍山莊而去。

西湖可養魚,亦可養黃雞。當一身三黃雞打扮的林閬釗風塵僕僕的回到西湖藏劍山莊,當下便看到同樣打扮的男子從山莊之中走了出來。男子看到林閬釗的身影。當即笑道:“莊主,你回來了!”

“嗯……葉嵩陽。你這又是扛魚竿又是戴斗笠的,不會是要出去釣魚吧!”林閬釗一臉疑惑的問道,“喂,話你真把自己當漁夫了?”

“少爺有所不知,自從少爺買了宅子準備養魚之後,全莊上下都開始做賣魚的買賣,如今更是賺了不少,全杭州城的人都知道只有我們藏劍山莊的魚是最好吃的……”

林閬釗一陣無⑥♂⑥♂⑥♂⑥♂,m.∷.c▲om語,當即問道:“那這段日子你可見過有誰帶著藏劍令來找我?”

葉嵩陽一愣。當即頭道:“莊主,前日剛來一男兩女,除了一個姑娘其他兩人脾氣都有些衝,結果的一時沒忍住就跟二人動手,那男的武功不怎麼樣,但是那瞎眼女人的武功卻好生厲害,要不是她腿腳不靈便,我還真贏不了她!”

“喲呵,不錯啊。能幹的過梅超風?雖然是殘缺版,但也證明你的武功已經足以闖蕩江湖了……對了,你的那兩個人現在在哪,帶我去見見!”林閬釗笑著道。隨即心中有些詫異的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系統有時候還是挺靠譜的嘛,免費送護院竟然也是一流的打手,不錯……不錯!”

“葉嵩陽!”林閬釗突然抬起頭看著眼前比他更像一個二少爺的大個子喊道。

“誒?莊主有什麼事嗎?”

林閬釗有種想笑的衝動。隨即卻故作嚴肅道:“既然你要去釣魚,那便去吧。不過如果沒有危險的話,劍就不用帶了。揹著挺沉的……”

“誒,對了,楊康在哪兒?就是你口中那個武功不怎麼靠譜而且脾氣也不怎麼好的傢伙!”

“莊主,那少年這幾日一直在莊上住著,不過每天卻喜歡去西湖邊坐著,要麼就是一個人撐著船去西湖上泛舟,看樣子好像有些心事……想來這個時候應該也在應該撐著船在西湖上發呆吧。莊主若要找他,去西湖逛一圈應該便能看到。”

“哼,彆扭的少年啊,不過倒是挺有趣的樣子,如果本少爺將楊康轉變過來,未來還會有那麼多破事兒嗎?”林閬釗輕聲自語,隨即露出一抹溫潤的笑意。

“莊主,若是要去尋找那叫楊康的少年,最好還是帶一把傘比較好,看如今的天色,似乎是要下雨的樣子。”葉嵩陽聞言提醒道。

林閬釗頭:“我知道了,怪不得你要戴斗笠穿蓑衣,雨中垂釣,倒是有幾分情趣,若是能配一壺好久對飲山水,再好不過。”

葉嵩陽聞言拍了拍腰間的葫蘆,這葫蘆雖然不是林閬釗身邊的玉葫蘆這般貴重,但也是系統出品的掛飾,叫做六陽葫蘆,每一個新手都會限時裝備的掛飾。

林閬釗瞭然一笑,隨即用眼神輕輕示意葉嵩陽提前離去,葉嵩陽轉頭離開,林閬釗這才輕聲道:“沒想到系統出品的人物也會有免費掛飾,只是這輕劍重劍有些丟人,只不過是新手人手一把的普通兵刃。吶,也不知道葉嵩陽將山莊打理的怎麼樣,話這麼大的莊子得找好多下人的啊,看著冷冷清清的樣子顯然這傢伙也沒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輕笑著搖頭,林閬釗快步進入山莊之中,暫時沒去管梅超風的蹤跡,卻是來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換上一身紫色長衫,又以金冠將一頭肆意披在腦後的白髮整理了下,只留下額前整齊的斜劉海,這才隨手抓起一簫一傘轉身出去。

三四月份的杭州,下雨就下雨,所以當林閬釗出門之後,便不得不撐開身後的傘。傘柄若桃木,蔓延著幾朵鮮豔的桃花,傘面薄如輕紗,但卻能將雨水阻隔,抬頭看去之間傘內上色如夜色中的星河,打著傘走在雨中,亦如行走在夜幕星河之下。傘後拖著一條潔白的絲帶,卻也不因為雨水而沾粘,隨著清風緩緩擺動,不出的安靜優雅。

這把傘是系統獎勵的,也是林閬釗前世就擁有的東西,名字便叫夜幕星河,雖然這一世沒了特效,但論做工精巧,這把傘依舊是林閬釗心中最完美的東西。

春雨如絲,打著傘漫步在雨中,林閬釗不由得放鬆心情,讓自己和這煙雨融為一體,一步步朝著西湖而去。只是春雨雖好,卻不免帶著些許清冷,所以路上的人並不多,林閬釗也樂得清閒。

西湖之上,一支竹筏安靜的停在湖心,一襲粉色衣裙的少女安靜站在橋上,眼神卻是依舊停留在竹筏之上,再加上林閬釗的腳步很輕,自然沒有發現林閬釗的到來。

“念慈,在擔心他?”林閬釗安靜停在穆念慈身後問道。

聲音驚醒沉思的人,穆念慈終於回過頭,看到林閬釗的出現,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驚訝:“林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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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認識了?”林閬釗一手撐著傘笑道,“這才幾日不見,難道念慈已經忘了我?”

穆念慈臉上閃過一絲緋紅,林閬釗卻是看著少女羞澀更加開心,伸出手試了試雨勢,不過滴,當即道:“這臭子交給就好了,念慈你還是先回去吧,不然等下雨勢變大了就不好了。放心,對付這種臭子我還是很在行的,國仇家恨在他心中完全不比中二兩字,等他知道了自己想要什麼然後努力去追求,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林大哥,你他能變好麼?”穆念慈回頭看了一眼竹筏上的人影幽幽問道。

林閬釗搖搖頭:“我雖然不知道你口中的變好意味著什麼,但我會讓他明白他應該幹什麼,能為了自己的追求而努力本來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是嗎?”

“嗯!”穆念慈認真頭,隨即看著林閬釗笑道:“那麼接下來就交給林大哥了!”

“臭丫頭!”林閬釗笑著伸出左手,奈何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高似乎有些不夠,摸摸頭這種動作只能存在於幻想之中。於是尷尬的收回左手,什麼話也不,腳下一便朝著湖心而去,只留下一臉迷茫的穆念慈,卻在林閬釗離開之後突然如有所悟的笑了出來。

凌波而行,林閬釗如同跳躍在水面之上,每一次落到睡眠都帶起腳下一圈圈波紋,隨即躍然而起,緩緩落在竹筏之上。

一壺清酒,一個孤獨的人,林閬釗看著面無表情的楊康,或多或少也有些理解他此刻的感受不。轉瞬之間爹不是爹,娘雖然還是娘,但卻變得極為陌生,這種感覺對於一個養尊處優的人來是極為難以接受的。雖然楊康還是決定離開王府,可他心中的痛苦又有誰能清楚。

道德可以讓一個人做出不喜歡的選擇,但不代表這做出選擇的人會開心。當然像林閬釗這號的存在,拋棄下限之類的也不是不可以。

“知道我為什麼想幫你嗎?”林閬釗打著傘站在船頭,淡紫色衣衫在風中搖擺,顯得極為優雅,完全不像當夜長劍在手的樣子。

楊康並不回答,可林閬釗卻不氣惱,反而道:“因為你夠迷茫,實在的以前我也有段時間跟你一樣迷茫,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也不知道這世間有沒有屬於自己的一片空間,這種孤獨,我比你理解的更加深刻。”

“所以,過兩天跟我去全真教吧,不管你此刻有多迷茫,未來的路還是得你自己走出來,不管你怎麼走,我都支援你!”

“哼,去了全真教又能怎樣,不過是又被訓斥而已。”

林閬釗聞言不由合上夜幕星河,從腰間取下青色的玉簫握在手中道:“我什麼時候過帶你去受訓?如果不親自闖蕩江湖,你又怎麼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吶,我這次是帶你去跟師門斷絕關系的,那群老頑固要是不服,我替你接著就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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