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外面一個白頭發的鬼來拜訪王爺!的們不讓他進,他便用這塊令牌將一個兄弟釘在大門上!”

“白頭發!”完顏洪烈聞言一愣,隨即冷笑道:“本網還沒去找他,他竟然先來找本王,將人釘在大門上,看來來者不善。歐陽公子,你可有把握對付那個白髮少年?”

被稱為歐陽公子的白衣男子聞言皺了皺眉,隨即將視線落到梁子翁幾人身上,搖了搖頭道:“在下並不知那白髮少年武功如何,所以此刻並不敢肯定,不過想來這王爺這幾個家將實力太差,江湖上隨便找一個有些名氣的高手就能便已經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完顏洪烈聞言松了口氣,他雖然是大金王爺,卻也因此對於江湖中的高手更加擔心。沒有人能防範一個絕世高手的偷襲,即便他是王爺。所以完顏洪烈才籠絡江湖中人為己用,而今聽歐陽公子的話顯然對於那白衣少年並不怎麼重視,想來武功定在白衣少年之上,當下完顏洪烈便來到一旁的楊康身邊道:“康兒,父王這就替你出氣,沒想到這群江湖匪類還敢前來,父王定要他們不得好死!”

楊康一臉迷茫,即便聽完顏洪烈這麼,可臉上的表情卻也沒什麼變化,反而是問道:“為什麼我只想找找樂子,卻被所有人唾棄,為什麼他可以那樣侮辱我,卻被所有人稱讚?難道,真的是我錯了?”

完顏洪烈有些不解,為什麼楊康今天回來會變成這樣,他猜過楊康可能會暴怒然後想著報仇,卻沒想過楊康會這樣安靜,而且會在那裡一個人思考對錯。這還是他印象中的楊康?

完顏洪烈心中疑惑,但看著楊康現在的樣子卻不由得有些不忍,當下道:“來人,給我堵住他們!歐陽公子,我們去大殿迎接他們!”

歐陽公子臉上閃過一絲贊同的笑意,用王府守兵來消耗那白髮少年的體力絕對是一個好辦法。甚至如果能傷到他,那他們接下來只需要用勝利者的姿態迎接成果便可。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個白髮少年竟然會同天下五絕不分上下,甚至∈∈∈∈,m.▲.co⌒m若論殺傷力更勝五絕,那把曾經最絕命的劍雖然已經不再,但足以將林閬釗的劍法引向只為殺道而生的道路,同等級之中雖然並沒有什麼優勢,但在對手實力完全和自己不再同一個等級之時,來再多的人也是枉然。不過是多動幾下而已。

王府大門之外,楊鐵心聽著逐漸傳來的腳步聲,當即驚呼道:“是王府守軍!看來完顏洪烈並不想請我們進去,想要救王道長,恐怕只有硬闖了!”完順手將長槍橫在眼前,顯然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郭靖和穆念慈見之,當下同樣做好準備,只是一旁的黃蓉看著有些緊張的郭靖卻是笑道:“靖哥哥。如果你們出手哥哥可是要生氣的哦!”

“大哥生氣?為什麼啊,難道大哥準備回去?”郭靖不解問道。

林閬釗回身想送郭靖一個腦瓜崩。可是看著自己和郭靖的身高差距,當即手握劍柄,千葉長生的劍脊砸在郭靖頭。

“大哥,你幹嘛打我!我又錯話了?”郭靖抱著腦袋問道。

林閬釗回過身沒好氣道:“既然來了,又何必要走。只是如果連一個的金人王府都要你們出手幫我我才能進去,那豈不是我要比五絕差遠了?”

“等下跟在我後面就好了。五樓代練,不送包贏!”

大門終於被開啟,佇列整齊的重甲兵當即從中衝了出來,手握長槍,竟是直接朝著林閬釗所在的位置發起衝鋒。林閬釗有些頭疼的看著那一杆杆長槍,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千葉長生,貌似正常情況下自己一劍還沒碰到人家就要被一槍挑飛了。

“原本不想動手的,完顏洪烈你為什麼非要逼我動手呢!蓉兒,你們站後面一,等下心這些雜碎的血濺到你們身上。”

楊鐵心還想什麼,但想到林閬釗那深不可測的內力,當即朝著幾人頭,朝後退去。林閬釗當即輕笑,看著已經到眼前的重甲兵,手中長劍挽出一個劍花,劍尖斜指地面,微不可查的了一句:“希望不會髒了我的衣服!”

右腳輕,林閬釗的身體如同突然間化作虛無一般緩緩消散,長槍次了個空,楊鐵心四人自然看到林閬釗所有的動作,右腳地速度瞬間爆發,右手帶劍遙指夜空,在守軍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便閃身進了人堆之中。而林閬釗選擇衝刺的軌跡也極為刁鑽,竟然正好讓自己手中的長劍劍尖劃過軌跡之上所有人的喉嚨。鮮血飛濺,林閬釗回身旋轉擋開周圍的長槍,隨即不屑道:“你們真以為玉泉魚躍只有一次衝刺的機會?”

話語未落,林閬釗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人堆之中,金色的衣帶帶過一道耀眼的流光,看上去極為漂亮,但這轉瞬即逝的美好卻依舊無法掩蓋其中的殺機,同樣的姿勢,就那樣簡單的穿過人群,卻又帶過一片到底的屍體。

“東邊日出西邊雨,印的玉泉躍金魚,其實我感覺躍黃雞更加貼切一些……”一聲調侃,依舊並不停歇的腳步,劍鋒再次劃過,卻是再次劃過一道血色的軌跡。

迎面又是一隊重甲兵衝了過來,可林閬釗卻絲毫沒有任何擔心的神色,身子飄然凌空越過幾人頭,落地的順記愛你劍光如風車般掃過,可是等倖存幾人回過神,林閬釗卻用同樣的姿勢凌空一躍而回,風車轉動的同時帶走最後幾條人命。

“棹歌何處泛扁舟,秋涼望斷平湖月。黃龍橫空揮金爪,一吐翠色如碧虹……啊咧,我詩都沒唸完你們就倒下了,話本少爺還準備多轉幾個風車呢!”

“哥,你可不可以用重劍啊,我從來都沒見你用過重劍呢!”

黃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閬釗不由得頭道:“不錯,對面用人海戰術,輕劍殺傷力的確有些不足,既然如此……千載孤山信不孤,豈必鶴歸識丁令,鶴歸孤山!”

泰阿在手,林閬釗一躍而起,不像方才一般遊鬥,徑直朝著人最多的地方一躍而下,泰阿劍掃過,頓時帶起幾個人影飛了出去,隨即便聽到林閬釗的聲音繼續傳來:“瑞雲深處碧玲瓏,吳山斜出錦屏風。”當即周圍一圈人影全部飛了出去。

周身空出一片空曠的地面,林閬釗滿意的看著手中的泰阿重劍頭道:“果然,混戰神馬的還是得轉轉……蓉兒,跟我進去,我不信殺光王府所有人之後……算了,直接找完顏洪烈吧,到底他們也是人,如果他們可以讓開一條路自然不用殺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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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林閬釗手握重劍一步步朝著眼前的重甲兵而去,原本還準備衝鋒的重甲兵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一個個看著林閬釗緩緩逼近的腳步竟是同時吞下一口口水,隨即不由得朝著身後退開,林閬釗當即一笑,竟是重新將泰阿負在身後,這才帶著身後四人朝著王府中而去。

沒人敢出手,即便林閬釗現在手中無劍,依舊沒有人敢出手,不論是剛剛那詭異的身法收割人命的景象還是又來重劍帶出的兇殘殺意,都足以讓眼前這些普通士兵生出最本能的恐懼,想來日後的日子裡,一輕一重兩把劍,還有一個白髮少年都會一直存在於他們的夢魘之中。

“聰明的選擇,如果出手最多讓我多動動手而已,可選擇退卻卻能保住自己一條命,看來你們也是聰明人!”

林閬釗自言自語一般邊走邊,所到之處眼前之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路,郭靖一臉難以置信道:“他們竟然真的不敢再出手了!”

林閬釗聞言,略一沉思之後確實如同指迷津一般道:“郭靖,我知道你個傻子不喜歡殺人,但是有的時候武功並不是用來殺人的,而是用來保護自己珍視的東西。就比如今日如果你不會武功,也便無法來王府幫王處一找藥材,你只能看著他躺在床上一個月,然後死在金兵的圍剿之中。你要知道,殺人並不是初衷,以殺止殺才是目的!”

郭靖迷茫的看著林閬釗,但林閬釗卻並不多做解釋,沿著路一直走了進去,直到一座院落之前,依稀還能聽到有人講話的聲音傳來。

林閬釗微微駐足,聽著裡面的話聲,卻事將千葉長生重新握在手中,轉身笑著問道:“蓉兒,這把劍是不是很漂亮!”

黃蓉聞言翻了翻白眼:“再漂亮的劍哥哥你也不送我……”

“呃,暫時我還得靠這把劍闖蕩江湖,過幾年我不用這把劍了,這把劍自然就送給你!”林閬釗輕輕笑了笑道,“其實我問這個沒別的意思,不管再漂亮的劍,也是用來殺人的!”

黃蓉聞言一愣,卻見林閬釗已然腳下一,身子越過牆頭,一劍刺出朝著不遠處站在中間的男子而去。劍光映著月色,從天而降,幾個熟悉的人影想要阻擋,可誰知在面對這一劍的時候卻發現除非躲避,否則無法逃得過這一劍。

一掌一腳,林閬釗將眼前一頭白髮的老頭和紅衣喇嘛解決掉,身子卻是趁著一腳落在紅衣喇嘛身上的同時再次向前而去,在白衣公子來不及反應之前一劍落在一身蟒袍的男子肩上。

黃蓉幾人見林閬釗突然出手,當即跟了進來,只是在他們到了院子中時,卻只見到林閬釗一劍落在一個身著蟒袍的中年男人肩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道:“王爺,該還債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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