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看你骨骼清奇，不如跟我學仙法吧！
漩渦水戶沉默了兩秒，放下二哈，徑自在走廊上坐下，淡淡地問道：
“你的家人呢？都有些掌握了什麼特殊能力？”
畢竟剛出生不久後，就能夠說話的天賦異稟的通靈獸，也不是沒有。
“我哆啦B夢日月所生天地所置，哪來的家人？”
“我現在懷疑你歧視單身狗。”
“……”
漩渦水戶這次沉默了五秒，似乎在極力忍耐，深深吸了口涼氣，再次問道：
“你是獨立個體的通靈獸？”
“沒錯，不瞞你說，其實我是獨一無二的對界用最終兵器。”
二哈就差沒有為漩渦水戶鼓掌；和聰明人談話就是輕鬆，根本無需浪費唇舌，對方自然會腦補完善。
然而，漩渦水戶淡笑卻是有點僵硬。
理由很簡單，獨立個體的通靈獸往往都是些低階通靈獸。
說白了不過是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抓到或是改良過的野獸。
這類的通靈獸具有臨時性，普遍不具備思考能力和語言能力。
和有著語言能力，懂得獨立思考，並且擁有種族傳承的高階通靈獸可謂有著千差萬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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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聖地中的妙木山和龍地洞，正是屬於有著種族傳承的高階通靈獸。
這種高階通靈獸的契約，往往掌握在各大忍族手中，普通忍者只能自己去培養些低階通靈獸。
而溼骨林那位雖說也是獨立個體，可活了不知幾個千百年的活蝓大人，是低階通靈獸能媲美的嗎？
本來，漩渦水戶見二哈說得一口人話，還以為是擁有種族傳承的高階通靈獸。
如此一來，哪怕二哈不強，它的長輩中肯定也會有著力量不俗的存在。
哪怕比不上三大聖地的通靈契約，也不會差上太多。
結果，漩渦水戶發現自己還是過於樂觀了。
倒吸了口涼氣，漩渦水戶的臉上微微冷了下來，以毋庸商量的口吻淡淡道：
“我會讓綱手簽訂其他通靈契約，當然，這並不是讓你解除契約，只是希望你不要成為負擔。”
說出這句話的漩渦水戶也是有苦難言，因為綱手對於和這條小奶犬的契約，異常的堅定，所以她才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退讓了一步，改為讓綱手繼續簽訂其他通靈契約。
二哈愣了一下，神色略微古怪地問道：
“你打算讓綱手和活蝓簽訂通靈契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漩渦水戶微微眯起了眼睛，再次仔細地審視身邊的二哈。
三大聖地的存在，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知道的。
尤其是關於溼骨林的事情。
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就是，哪怕部分知道溼骨林存在的忍者，其實有也並不知道，蛞蝓其實是一個整體，每次被召喚出來的只是本體的一小部分。
就算知道了這個，也普遍搞不懂，蛞蝓仙人的名字其實是活蝓。
可眼前這條狗子，卻一口說出了活蝓這個名字。
作為一隻非漩渦一族宗家的外人……外狗而言，可不正常。
漩渦水戶並沒把心中的震驚表露出來，不著痕跡地拿起高腳杯，抿了口紅酒。
“那杯是我喝過的。”二哈好心提醒道。
漩渦水戶的神情微微一僵，壓制住捏碎高腳杯的衝動，假裝不在意地將放下。
就是有種想要去漱口的衝動。
只是，想到自己的目的，想到可愛的孫女，她終究是按捺了下來。
漩渦水戶掏出一根香菸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壓壓驚，單刀直入地問道：
“你對溼骨林……不，你對三大聖地很瞭解？”
二哈微微一笑，卻沒急著回答，而是拿起高腳杯將其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道：
“這酒其實還算不錯，不能糟蹋了。”
漩渦水戶那衣袖下的手微微握成拳頭；這條狗是故意的吧？！
二哈放下酒杯，瞥了眼努力忍耐的漩渦水戶，淡淡道：
“你可知道，三大聖地之所以是三大聖地，究竟是為什麼？”
“自然是因為三大聖地擁有著完整的仙術傳承。”這種事情，對於漩渦水戶而言，自然不算什麼秘密。
可是，現在這種彷彿一轉攻勢的局面，卻是令她頗為難受。
二哈似笑非笑地盯著漩渦水戶看了片刻，然後才輕描淡寫地開口說道：
“這樣吧，我這裡有一招仙法，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辨別它的真偽。”
聞言，漩渦水戶的眼瞳幾乎是不可控制地微微一縮。自終結谷一戰後，世人皆知道，千手柱間能進入一種名為仙人模式的狀態，那種狀態下的千手柱間無人能敵，自此被譽為忍界之神，仙人模式也自此名揚天下。
而所謂的仙法，正是仙人模式狀態下所使用的術。
可是，除了扉間和已故的柱間外，當世無人知曉，能使用仙人模式的還有她漩渦水戶。
沒錯，理應如此才對，可是……
“你和三大聖地有什麼關係？到底……有什麼目的？”漩渦水戶能想到的原因只有這個。
聞言，二哈微微一怔。
它瞅了眼漩渦水戶，語調滄桑地問：
“有煙嗎？”
漩渦水戶微微皺眉，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燃到一半的香菸，左手在和服中逃出一根煙，扔給了二哈。
二哈叼著香菸，在漩渦水戶邊上坐下，又問：
“有火嗎？”
漩渦水戶臉色一黑：“沒有。”
“好吧。”
二哈只得自力更生，從汪之財寶中取出一把手槍，然後朝著香菸扣下扳機。
砰！
“……”
漩渦水戶呆滯地看著二哈，直至菸灰落在大腿的和服上，才反應過來。
這時，二哈才收回手槍，以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
“我的目的是向眾神發起華麗的叛逆……”
“……夠了。”
見眼前這條神秘的狗滿口胡話，顯然不想討論人話，漩渦水戶也只得暫且作罷。
她碾滅手中香菸，冷冷道：
“我答應了，你的條件。”
二哈已經打定主意，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會在綱手家白吃白住，見漩渦水戶已經答應，自然不會吝嗇於房租的問題，直接將那招仙法傳授給漩渦水戶；當然，由於並沒有記載下來的緣故，只能是用口述的方式傳授。
不過二哈覺得自己是個偉大的人民教師，不應該吝嗇於言傳身教，因此口述完仙法後，還誨人不倦地囑咐道：
“如果修行時有什麼不懂的話，歡迎隨時來問。”
“不需要。”漩渦水戶淡淡地答了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
她看了眼二哈手中燃到一半的香菸，注意到二哈由始至終都沒抽上一口。
注意到漩渦水戶的目光，二哈看了眼手中的香菸，恍然大悟道：
“抱歉，其實我不抽菸，就是覺得談及往事的時候該點一根。”
“……”
漩渦水戶倒吸了口涼氣。
略微慍怒的同時，卻又感到匪夷所思。
這條自稱哆啦B夢的狗，雖然胡來，卻是意外地打亂了她的談話節奏。
自己甚至一度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這種老辣的手段，不簡單。
漩渦水戶深深地看了眼將香菸碾滅的二哈。
離開的前夕，背她忽然說道：
“我不希望看到綱手再次受到傷害。”
說罷，漩渦水戶化作一團煙霧消失。
影分身。
二哈摸了摸下巴，回味著漩渦水戶最後這句話的意思。
這話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