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宮平這番猛地看牌還故意亮牌的舉動,讓有些選手心裡鬆口氣,有些則是不滿起來。

因為江宮平的打法實在有些怎麼說呢...太無賴了!

贏了把大的之後就猥瑣,打算和大家比耗本,這樣下去,哪怕他把把不跟,都能耗死不少人。

尤其是這一局結束後,贏了的那個黑人更是幽怨無比,他的牌剛是AQ10,如果江宮平能和上一局那般死暗跟到底,自己不就能多贏幾十萬?

當然他沒有考慮到,萬一江宮平跟到底,自己有沒有開牌跟到底的勇氣?

接下來的牌局就比較無聊了,在江宮平的系統異能之下,任何人的牌面對他來說都和透明無異,只要自己牌面最大,他就敢暗牌到底。

當然為了不被人看出來,有的時候明知是一把臭牌,他也會跟幾下,甚至在大家跟牌的人不多的情況下,也選擇少輸一些,和人開牌。

而且如果對方的牌不是太大的話,他也會裝作沉不住氣,在對方決定開牌之前率先開牌,偽裝成自己也沉不住氣的樣子。

就這樣慢慢地他的賭注也水漲船高,達到了700多萬的程度。

不過江宮平也發現,那個朝鮮人和寶島女居然也能穩住陣腳,在自己賭注不斷攀升之時,也小小的讓己方賭注多了一些。

尤其是有一把牌,朝鮮人和寶島女都是金花牌面(也就是同花),而江宮平是最大的A金花,這兩貨居然毫不遮掩的在暗牌跟了兩手,明牌跟了一手以後就棄牌了,當然他們把牌扣著丟給荷官,自然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他們大牌棄牌。

“看來那個寶島的女人先前和我對決的一把都是在裝的,而且他們也有辦法知道底牌。”到了這一步江宮平如果還不清楚,那他也太傻了。

江宮平可以保證,這兩貨絕對不是用了什麼高科技產品,因為賭場用了很多手段來檢驗,包括虹膜檢查,防止有人帶什麼透視隱形眼鏡,對他們的手錶首飾和衣物也用更先進的儀器掃描了一邊,防止在賭局開始的時候和外面串通。

他也推斷過,僅僅憑藉著自己現在的目力和記憶力,在眾多異能者當中也算拔尖的了,但是也無法完全算清荷官發牌的牌面。

“看來這兩貨絕對是異能者,那我該怎麼辦呢?”江宮平盤算了一下後,於是在又一局牌局結束後叫了暫停。

“對不起各位,火氣比較大,需要洩洩火!”江宮平一臉色眯眯的樣子,起身離開座位,到觀眾席那邊攬過柏霖,哈哈大笑道:

“走,去洗手間陪我洩洩火!”

他這樣的做派過於粗俗,讓周圍不少人都對他側目而視,就連柏霖也裝作嬌羞不已地樣子虛錘了他肩膀兩下:

“哎呀,這麼多人你都這麼說,要死啊!”

“哼,一會我讓你********!”江宮平淫兮兮地摟著她的香肩,大模大樣的朝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內,江宮平坐在馬桶上,柏霖跪在他面前,臻首在他雙腿之間不斷上下套動,同時還發出“嗚嗚”的嬌哼聲。

江宮平面色顯得極為享受,一手摟著她的頭,一手似乎是在抓住她的胸前高峰,那樣子顯得無比Y麋。

不過如果有人繞過來,就會發現江宮平的褲子拉鍊並沒有解開,只不過那裡有一根真正的火腿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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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柏霖的面色雖然嬌羞,眼神卻純淨無比,根本不像先前發出狂亂呢喃的樣子。

江宮平扣在她胸前的那隻手,手指微微顫動,如果有電碼專家在,會發現那是在用摩斯電碼發消息。

“對著兩個傢伙該怎麼辦,幹掉麼?”

“幹掉好了,畢竟你若贏了他們,他們和其同夥都能猜到你的身份。”柏霖放在江宮平腿上的玉手,也藉著自己身軀的遮掩,微微敲著摩斯電碼道。

“朝鮮算是友邦吧,而且寶島軍情局也是華夏人...”江宮平有些猶豫。

“友邦也不能覬覦咱們的重要機密,何況那個朝鮮人不是朝鮮保衛局的,實際上是韓國的特工。而寶島人嘛...你不上網麼?有幾個寶島人還把自己看成華夏人的?”

江宮平會意,口中發出了急促的喘息聲:“哦,快快,再用力,用舌頭...哦!寶貝!”

柏霖的臉更加紅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用玉手輕輕叩出這樣一排電碼:“看來我真的得讓你體驗變彎的感覺了!”

“別介啊!這是演戲啊,哪有真的吹喇叭不喊叫兩聲的,你看那島國動作片裡不都是這個情節。”江宮平慌不迭地解釋道。

進入洗手間之前,他就察覺到裡面有很多監控儀器,甚至在隔間對面,還有紅外線成像儀,讓木門都沒有用。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和柏霖用這種極度曖昧的演戲方法遮掩一下,不過柏霖在蹲下之前,臉露狡黠笑意,又點了他的穴道。

所以江宮平才會這麼老實,雙手連朝她胸前襲胸的動作都沒怎麼做。

......十多分鍾後,頭髮和衣領有些散亂的二人才依偎著走了出來,惹來無數人的斜視,尤其是柏霖嘴角那若隱若現的白色液體更是讓很多男人恨不得誅江宮平而後快。

大大咧咧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江宮平毫無羞愧之意地說道:“這洩了下火才好,咱們繼續吧!”

賭局又開始繼續起來,這一回江宮平的牌運也不太好了,經常是一開始就看牌棄牌,有的時候暗牌跟了幾手後也隨之棄牌。

而朝鮮人和寶島女的籌碼也隨之水漲船高起來,當然,德國女人、香港佬以及那黑人的籌碼越來越薄,黑人最終還輸光了籌碼,率先出局。

但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應該氣定神閒的朝鮮人和寶島女之間也開始出現了齷齪,主要是兩人之間出現了幾次大牌對決,然後他們就開始產生了火藥味。

“臭棒子,老孃這把牌不看了,就和你懟到底!”

“騷婆娘誰怕誰啊!大爺不封頂就開牌的話,那就是你下的!”

他們之間的對立情緒愈來愈嚴重,汙言穢語也愈發讓人難以忍受,荷官多次出言制止。

“二位,如果你們有恩怨的話,可以在每次牌局之外,額外的加註,當然只要對方同意即可,本賭船將作為見證方幫助兌現賭注。”

感覺到這兩人似乎是在生事一般,荷官耳朵裡的耳機傳來中控室的指示,於是他就這般對二人說道。

“好啊,臭****,每把牌我們額外賭一百萬美金的籌碼,你敢麼?不敢就閉上你那個來大姨媽的臭嘴!”朝鮮人氣咻咻的對寶島女說道。

寶島女猶豫了一下後,眼神也開始泛紅,似乎是被朝鮮人的汙言穢語氣到了,隨即就冷笑道:“一百萬美金算什麼,有本事我們一把定勝負,賭身家性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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