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宮平對成豔茹還是有一定情感的,可惜他一開始畏懼人言,後來又有了女友,實在是沒法對這個一向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小徒弟下手。

可是這不代表自己能接受她和別的男生交往,更何況先前成豔茹還是表現出了對江宮平的迷戀的。

可聽到成豔茹對餘升的狀況瞭若指掌,江宮平就有些吃味了,沒關係你那麼瞭解他?

他臉上的不悅表情很快就被小徒弟捕捉到了,成豔茹急忙解釋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啊!我媽嫌我嫁不出去,到處找人相親,這個餘升就不知怎麼被她看中了,成天纏著我,那些資訊也是我媽打聽到的。”

她還嘟囔著小嘴道:“現在的老人都是什麼觀念啊,有錢一切都好,也不看看本小姐看得上那個花花公子不,再說了,就憑我的實力,找誰也犯不著找他啊!”

江宮平聞言也是曬然一笑,心說自己也是的,明明都不敢招惹成豔茹了,卻還不希望她有個歸宿,這也許就是男人的獨佔欲在作祟吧。

兩人就這麼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銀江法院的人群中,劉蘇笑吟吟地看著他們兩個,有心想要說兩句玩笑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有酸溜溜的和旁邊的同事說笑。

因為這裡沒有兩人的熟人,江宮平膽子也比較大,和成豔茹一直有說有笑地,旁邊的同事也沒在意,畢竟江宮平未婚,人又英俊,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和女孩子在一起親近一些又怎麼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登機的時間,上了飛機後,江宮平意外的發現,成豔茹居然就坐在自己旁邊。

“你不是去找人換了機票了吧?”他小聲地對一臉甜蜜之色的小徒弟問道。

“哪有啊,師傅你也太自戀了,這就是這麼巧!”成豔茹狡黠的笑道。

江宮平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小丫頭片子肯定是和誰調換了機票了,估計也是自己的手下們為了討好自己這個庭長才換的。

他也不揭破,笑著對成豔茹說道:“我自戀?剛才我說某人是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見她反駁呢?”

成豔茹羞得小臉通紅,忍不住揮舞著小拳頭對江宮平就是一頓亂捶道:“師傅,你真討厭!又佔人家便宜!”

江宮平笑了一笑,看見成豔茹嘟起的小嘴那殷紅的紅唇,猛然想起那次自己還在襟溪法院當副院長的時候,成豔茹對自己的情感爆發。

兩人那一次在辦公室內的激情熱吻,成豔茹紅唇和****上的芳香滋味,讓他現在還難以忘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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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著臉紅耳赤一副可人模樣的成豔茹,江宮平又暗暗告誡自己,自己已經因為馮湫瀾的事情,對不起張鈺了,可不能再招惹一個小徒弟。

那樣的話,自己和種馬有何區別?

正在想著這些事情,一陣喧鬧,又有一批乘客登上了飛機,而走在前面的,居然是餘升。

餘升顯然也沒想到,會跟江宮平同機,尤其是成豔茹還和他坐在一起,顯得十分親密。

狠狠瞪了江宮平一眼,找到位置坐下。

很不巧的是,這傢伙坐在江宮平他們隔了一個過道的位置上,旁邊還有幾個和他同行的人,其中有兩個江宮平認出來那是襟溪縣的商人。

當即江宮平就有些頭大,要是一會餘升挑事來糾纏成豔茹,自己該不該出手呢?

不出手的話,那自己也太慫了。

可是出手的話,有襟溪縣的人在,萬一被傳到張鈺耳朵裡,那可就是脫層皮都解決不了的大事了。

正當他頭痛的時候,餘升果然來挑事了。

飛機起飛後,餘升總是找各種藉口喊成豔茹來搭訕,似乎他那邊的人中有兩個是成豔茹的親友什麼的,也在一旁幫腔作調。

成豔茹有些煩他,乾脆就眼睛一閉,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

餘升臉上就難看了,在那裡罵罵咧咧的,還說什麼成豔茹家裡收了他彩禮之類的話。

江宮平原本打算給餘升一個教訓的,聽到此話後,看了成豔茹一眼,發現她雖然眼睛泛紅,卻沒有反駁,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麼,看來這成豔茹是被家裡逼婚了,逼婚的物件還恰恰是餘升這個浪子。

他雖然很不滿意餘升這個人,但是這婚姻大事自己也不好干預,否則難道要他去負責成豔茹的終身麼?

再說了,旁邊這麼多法院的同事,自己要是和餘升爭風吃醋鬧將起來,那在中院的名聲都要毀完了。

因此他就冷眼旁觀,並沒有干涉什麼。

成豔茹不堪餘升的騷擾,猛然站了起來:“姓餘的,你並不缺女人,何必纏著我?”

旁邊也有法院的同事在給她助威,紛紛指責餘升臉皮厚,人家都不理你,你還粘著人家幹嗎?真以為這還是幾十年前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頂天?

“我是不缺女人,但我缺個老婆,別的女人嘛,玩玩可以,做老婆嘛,還差得遠。”餘升面對成豔茹的職責,說話直接得讓人受不了。

“我不會嫁給一個歡場浪子!”成豔茹回答得也直接。

“可惜,由不了你啊,除非,你不管你老爸和弟弟的死活了!”餘升逼視著成豔茹。

正在裝作閉目養神的江宮平眼皮子跳了一下,心說這可能就是一向不看中金錢的小徒弟,為何會委屈自己和餘升相親的理由了。

可能是她的家人什麼出了事情!

因此他眼中放出一道異茫,讀心術的異能被他使用出來,來探測成豔茹的心事。

而成豔茹想起那個只知道打麻將賭牌的老爸,以及不小心出了車禍的弟弟,心裡就是一陣痛。

成豔茹原本家境尚可,父母都是幹部,可是不了前兩年她父親居然染上了賭博的嗜好!

成父酷愛搓麻賭金花,十賭九輸,有一次輸紅了眼,不僅把家裡的存款揮霍一空,還欠下三十萬高利貸的賭債。

成父不敢跟家裡人說,怕成母一氣之下跟他鬧離婚,也怕事情鬧大了自己工作都沒了。

走投無路之下,恰好餘升在襟溪縣開了一個小額信貸公司,實際上就是放高利貸的,他居然去向餘升借錢。

餘升在馮氏集團項目部的時候,就經常和法院打交道,見過成豔茹,早就對成豔茹有意,而且他也知道成豔茹和江宮平關係匪淺,想要以此報復一番讓自己出個大丑的江宮平。

他不是傻子,上次明明是他要陷害江宮平的,結果轉眼之間,在自己請小姐給那些幫忙的人酬謝的時候,就遇到掃黃,用腳丫子想都知道是為何。

而且前段時間江宮平在襟溪縣抓嶽慶華的時候,馮湫瀾對他大力支援,這在餘升眼中,自然是兩人有一腿的表現。

這讓對馮湫瀾也有些幻想的餘升看來,自然也是羨慕嫉妒恨。

新仇舊恨之下,如果不拿著成豔茹家裡的把柄,把成豔茹收納房中,讓江宮平備受打擊,他就不是餘升了。

因此餘升藉此機會,跟成父達成協議,安排他們兩個相親,而且要儘快訂婚。如果成豔茹嫁給他,三十萬就免還,還給五十萬做彩禮,如果不嫁,三十萬必須在三個月內連本帶息還清。

成父開始瞞著成豔茹,但終究是紙裡包不住火,餘升為了套牢成豔茹,就逼著成父安排他們相親,然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成豔茹回家大哭了一場,連罵自己老爸畜牲不如。

成父追問原委,明白女兒知道了實情,慌亂之下,懇求女兒救她一命。

成豔茹聽後,更加生氣,對成父大罵道:“你的賭債,你自己去還,不關我的事!要嫁,你去嫁他好了!”

話雖如此,但生養之恩,豈能割捨?她也不可能真不管父親的死活。好在成豔茹好歹也是一個法院的法官助理,江宮平在這裡也有很多親朋故舊,她原本打算咬咬牙,到處東拼西湊一些,把這三十萬還上,和餘升徹底兩清。

卻不料屋漏偏遭連陰雨,成豔茹的弟弟有一次酒後開車,把一個路人撞死了。這一下死者家屬鬧將起來,要成豔茹的哥哥給予高額賠償,否則就絕不出具諒解書,那樣成豔茹的弟弟酒駕加交通肇事致人死亡,至少得坐七年以上的牢!

可是酒後駕車出事故,保險公司是不予理賠的。成豔茹的弟弟這一下要賠出至少一百萬才能讓死者家屬滿意出具諒解書,他家裡讓成父已經因為賭博弄空了家底,又從哪裡弄這一筆錢來給弟弟脫罪呢!

而餘升此時及時出面,表示錢不是問題,只要成豔茹嫁給他,他就幫成家度過眼前一切難關!

萬般無奈之下,原本對成父賣女兒的行為憤恨不已的成母,也只能跪在女兒面前,哀求女兒委屈一下,救救她父親和弟弟。

這麼多錢,成豔茹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湊不齊,而且一向內心高傲的她也不願意向自己的師父求援。

因此成豔茹心裡縱然是一萬個不願意,也只能憋屈著。

任憑餘升以她未婚夫自居並不斷騷擾她。

今天見到江宮平,成豔茹在欣喜之餘,也不禁產生了向師傅求援的念頭。可是她也不清楚江宮平有沒有這麼多錢,因此一直沒有張口。

此刻聽到餘升的威脅,她心裡一震,心想這幫人,惹急了,什麼事做不出來?當下只得委曲求全地道:“餘升,強扭的瓜不甜。你這樣子強逼我,有什麼情趣,又有什麼意思呢?”

餘升嘿嘿笑道:“情趣?我看中的,不過是你這副玲瓏浮凸的身體,至於你的思想,那太過虛無飄渺,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我只要你的人是我的,每天晚上歸我駕駛,我就滿足了!”

聽了這無恥的表白,成豔茹紅了臉,半晌說不出話來,恨得牙癢癢的。

一旁的法院的同事們也齊聲怒斥餘升無恥的言論。

餘升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周圍群情激奮的法院年輕人,冷笑道:“這年頭誰還講求愛情?她老爸欠了我三十萬,她弟弟出了車禍撞死人,要賠一百萬,否則就得坐大牢,我有錢幫她救急,讓她嫁給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有什麼不對!”

這一番話下來,法院的人也只能閉上嘴了,畢竟誰也沒錢幫平日交情不多的成豔茹承擔這麼大一筆錢,也只好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

江宮平知曉這些事以後,心裡感嘆道:“別看成豔茹這姑娘,表面風風光光,堅強高傲,卻有著如許難關!

他的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成豔茹張口不張口,下了飛機以後,立刻給她打錢,讓她解決燃眉之急,也擺脫餘升的糾纏。

這倒不是江宮平對成豔茹有什麼不軌的想法,而是他不忍心看到自己活波開朗的小徒弟攤上餘升這麼個貨色。

更何況他用讀心術也窺探了餘升的想法,知道餘升要娶成豔茹,也存了報復自己的用心,以後成豔茹的日子會過成什麼樣子,可想而知了。

而且餘升為了逼迫成豔茹嫁給他,在成豔茹的弟弟出車禍以後,找人給受害者家屬煽風點火,這才有了人家獅子大開口的賠償要求。

他怎麼能讓如此對自己有情愫的小徒弟一輩子的幸福,毀在餘升這個混蛋手中呢?

因此江宮平在餘升囂張的顯擺之時,猛然開口道:“姓餘的,閉上你的臭嘴!”

“姓江的,你說什麼?”餘升可不是什麼善茬,一聽江宮平如此不客氣的話,也不顧這是在飛機上,就要跳起來找事。

江宮平連正眼都沒看他,冷笑道:“我說讓你閉上你的臭嘴,你沒聽清楚麼?”

餘升大怒,剛要解開安全帶衝過去打人,就見江宮平眼中射出一道寒芒,然後一句讓他魂不附體的話就從江宮平口中傳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騷擾小成?你上次聚眾**的事情還取保候審著呢!你也敢坐飛機,給法院和公安局申報了麼!我下飛機一個電話,你信不信襟溪法院的人馬上打飛的過來抓你!”

此言一出,餘升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劉蘇察言觀色,知道江宮平所說不虛,想著估計是這位庭長從襟溪方面得知的情況,因此嫣然一笑,幫腔道:“何必讓襟溪法院打飛的過來,直接給這邊法院打電話,讓他們協助控制未經申報擅自離境的取保候審的嫌疑人就是了!”

旁邊的刑庭年輕人也都來了勁,還有人咋呼著要現在找空警控制住這傢伙。

他們的喧鬧引來了空姐和空警的注意,紛紛過來讓他們安靜一些。

餘升雖然心裡發虛,卻還強撐地說道:“少嚇唬人了,我這次來是備過案的,得到批准才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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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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