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尤麗娜失蹤的事情雖然警方很是重視,可是畢竟誰也想不到尤麗娜是被人從千里之外擄掠走的,這調查進行了一段時間後,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而同學們雖然很是有人為尤麗娜擔憂祈福,可是他們也無計可施,逐漸這件事就變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王喜原本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心逐漸安了下來,並且從此以後,他甚至狂妄的認為,警方的技偵手段不過如此,自己有著天才的犯罪頭腦,只要行動足夠縝密,警方也找不到他的蛛絲馬跡。

因此他的心理愈發變態,犯罪的**也越來越強烈,犯罪手法也越來越嫻熟,他擄掠女性的週期也開始縮短了。

甚至他在冀州市也租住了一間有地下室的房屋,偷偷加以改造之後,就成為他在大學期間擄掠囚禁受害人的場所。

而在大三到大五期間(醫科大學學制五年),足足有六個受害者被他囚禁,調教最終殺害。

他對每一個被害者的虐待手法也越來越讓人髮指,甚至後面發展到從活著的受害者身上割取某些部位,然後在對方驚恐和痛苦的眼神前大快朵頤。

這些不幸被他擄掠的女性,每一個無論是外觀還是氣質,都是上乘的美女,可惜只要在他狩獵的時候被他發現,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囚禁於密室當中承受一段時間的折磨虐待之後,就被殘忍的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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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遺體也成為滿足王喜變態**的試驗品,或被活活切片,或被大卸八塊,有些則被他製作成骨骼標本,當做戰利品一樣陳列在室內。

“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每一次殺人後分屍拋屍的手法都有所不同,這不光光是為了干擾警方的偵查視線吧?”

這次的初審已經進行了好幾天了,在王喜獰笑著說到自己最後一件案件,也就是導致他落網的趙小琴被害案時,江宮平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王喜沒有直接回答,卻反問道。

“我發現你最後幾次作案,拋屍的手段和你先前縝密的手法已經顯得有些狂妄大膽了,甚至開始在人口密集區拋屍,這以前可不是你的作風!”江宮平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

“呵呵,你不該當法官,更應該進刑警隊才是。”王喜似乎是在恭維他。

“多謝誇獎了,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江宮平聳聳肩,繼續追問道。

“誰知道呢,我到後面也有些麻木了,甚至渴望能遇到警方的挑戰,和他們玩一玩智力遊戲,再說了,那麼小心有必要麼?我幹了那麼多案子,除了我們班長那件,還有哪件讓警察注意到我了?”

王喜有些得意的說道。

“哼,你還有成就感了啊!那你為什麼分屍手法每次都不太一樣呢?”江宮平繼續問道。

王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顧自的回憶起趙小琴被害後的一些事情。

“趙小琴這個女孩子,是我的獵物當中,最為純潔的一個,說實話我抓到她的時候,也不是在夜店裡,而是在夜裡閒逛的時候,遇到她在吃夜宵,當時我就被她吸引了,覺得一定要把她抓住好好炮製一番。”王喜閉著眼睛回味起自己擄掠和囚禁趙小琴的經過。

“你想不到吧,她還是個雛,我上她的時候,她哭的幾乎要暈了過去,哪怕後來我用皮鞭抽打她,用各種手段,她都不願意順從,這樣的女人的確是太少了。”

對於王喜的答非所問,江宮平並沒有制止,而是靜靜聽著。

“我都有些捨不得殺她了,不過因為警方曾經到我們周圍去調查過她的失蹤案,我不得已還是下手了。當時我一刀插在她心臟上,她掙扎的厲害極了...”

王喜停了一下,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但臉上卻寫滿了回味的表情:

“她的腰部很細,很軟,可以做出很多高難度動作,你知道麼?她的皮膚涼涼的,摸在手裡感覺很舒服。她的眼睛也很大,睫毛很長,兩隻眼睛就那樣圓圓地瞪著,瞪著我……她使勁地撲騰,但是她的力氣太小了,我壓在她的身上,她很快就不動了。當時僅僅是一分鐘不到的事情,我居然一直在爆發,要知道先前我可是在她身上來了三四次啊!”

劉蘇厭惡地皺了皺繡眉,她這段時間也算鍛鍊出來了,王喜說的再血腥,她也不會跑出去吐了。她陰著臉說:

“這些齷齪的事情你就別說了,撿重要的接著說。”

王喜挑釁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開始繼續回憶。

當趙小琴死亡後,他把趙小琴的屍體放在浴室地面上。趙小琴的身材的確非常好,光溜溜的,像一整塊玉,又涼又滑。王喜不捨地撫摸了一番她還略有體溫的肌膚,要不是他先前已經發洩了足夠的**,小兄弟有些萎靡了,他很可能就會再在屍體上來一次。

摸夠了後,他接著就開始切割了。

王喜從她的****開始,沿著她的r溝,一直切到腹部接近恥骨的地方,然後兩手伸進去,把肋骨往兩邊掰開,這樣她的胸腔就開啟了,露出了裡面鮮紅的心臟和肺,那心臟上還汩汩朝外滲著血。

王喜先把心臟切下來,丟進放在一旁的醫用托盤裡,然後是肝、胃、腎、脾,這些內臟被他一件件的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分列在一個個托盤上,彷彿盛宴上的菜餚一般。

接下來是腸子,王喜知道他必須很小心,因為弄破了會流得到處都是,收拾起來很麻煩。

於是他把腸子一節一節疊起來,單獨放在一個盆子裡。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從手腕開始,先按每個關節把骨頭卸下來,這對於在醫學院裡是優等生,而且有過多次人體解剖經驗的王喜來說,已經是閉著眼睛都能做到的事情。

他還小心翼翼的把趙小琴的細嫩的肌膚從手腕處開始剝了下來,足足剝了四五個小時,才算把一張完整的人皮剝完。

“然後我就把肉一片一片地切出來,而且儘量切得薄一些,這樣煮起來比較容易熟。”

說到這裡王喜停頓了一下,江宮平乘勢問道:“你以前從來沒有剝過受害者的皮,這一次為什麼會這樣?”

“嘿嘿,因為她太純潔太完美了,我想留點什麼做紀念,骨架就不用了,我那裡多得是,而且胸脯肉也不夠特殊的,想來想去,就只能剝皮了!”

“你們不知道,儘管已經沒了體溫,而且開始出現屍僵了,她的皮還是那麼柔軟,細嫩,我摸著都要高C了!”王喜一臉陶醉的模樣,卻讓江宮平三人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

尤其王喜還挑釁地看著劉蘇說道:“美女,和她比起來,你雖然保養得不錯,可是那皮膚還是差了點!”

劉蘇臉色鐵青,想要怒喝,可是被王喜的目光在身上一掃,卻又感到了一陣陣寒意,不由得縮了一下。

“夠了!王喜你要是再挑釁我們,別怪我讓看守所給你加待遇了!”江宮平惡狠狠的說道,這幾天他們沒少被王喜這傢伙捉弄,就連江宮平也是出了幾次醜。

這句加待遇的話,還是讓王喜感受到了震懾。

畢竟看守所的加待遇,就是把人帶上重鐐銬,然後關進一間只有一米多高,一米方圓的囚牢中,在裡面不光是動彈很困難,而且沒光線沒聲音,換了誰都扛不住。

於是他點點頭,繼續往下說:

“我這個人喜歡把事情做得有條不紊。我把切下來的肉疊在一邊,放整齊,再一摞一摞地塞進塑料袋裡,一袋滿了就系上口,換下一袋。這樣不知道切了幾個小時,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終於切完了。我才把這些東西一件一件的放入我的冰櫃裡面,然後仔仔細細打掃了一下房間...”

“要知道分屍可是很消耗體力的,我拿著切下來最好的幾片肉,炒了幾個菜吃飽喝足以後,足足睡了一天。”

對於王喜描繪的自己吃人肉的經歷,江宮平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抵抗力,並沒有再和先前一樣出醜嘔吐了。這讓王喜感到有些無趣,因此他開始用更加繪聲繪色的語氣來描述當時的經過。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燒了一大鍋開水,又準備了不少煮肉的調料,然後把切下來的肉片放進鍋裡煮。當然有些好地方的肉和內臟,我留著準備換花樣炒菜的。”

說到這裡,王喜還舔了舔舌頭道:“我現在炒人肉的手藝,估計趕得上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了。”

“煮肉嘛,比較嫩的先煮。一開始煮得很熟,後來因為氣味實在是太香了,我擔心被周圍的人聞到,就煮得急了些,半熟就撈上來了,比如最後煮的腦袋,撈上來還是紅的。”

說道這裡他還有些遺憾。

“肉煮的差不多了,我剛好也餓了,於是拿她的肝臟出來炒了個酸辣豬肝,又弄了一些肉片來做了個梅菜扣肉,美美吃了一頓。”王喜說的繪聲繪色,縱然已經有了免疫力,江宮平等三人還是面色發白,酸水上湧。

劉蘇暗下決心,以後這幾個菜她絕對是不會碰了!

“吃完之後,我還是把它們塞回塑料袋裡,然後開上我的車,準備好各種偽裝道具,把袋子藏在拉杆箱裡,放在我的汽車後備箱中,出去找地方扔掉。”

“我記得我跑了四五趟,每次方向都不同。只要路過偏僻隱蔽的地方就丟一袋,後來天快亮了,我有點著急,就開始扔在馬路邊的垃圾箱裡。警方最開始發現的那兩袋就是。”

說到這裡王喜臉上流露出了遺憾的神色:“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粗心到把腳趾骨遺落進去了,還讓那個老太婆給發現了,否則說不定她真把那袋子肉當成意外的美味吃完了,我也不會進來了。”

江宮平嚴肅的說道:“這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說不定是受害者的怨魂讓你最終矇蔽了心竅呢!”

“呵呵,也許吧!”王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說完後身體往後靠了靠,顯得非常輕鬆。

關於案情的詢問也差不多到此為止了,王喜的供述和偵查卷裡的基本一致,但是聽著他像講故事一樣當面娓娓道來,和在辦公室裡看筆錄是完全兩樣的感受。

劉超還沒記完,正在奮筆疾書,江宮平趁這機會緩了一下,畢竟他說的這些內容不是那麼好消化的。

劉蘇卻問他:“你為什麼要把屍體切成一千多塊?”

這也是江宮平最大的疑問,畢竟殺人分屍的不少,凌遲的還是頭一次遇到,而且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而且和王喜以前的分屍手段比較,以前他也沒有把人切得這麼細過,這個問題的確很值得提問,因此江宮平用讚許的眼神看了一下劉蘇。

王喜似乎並不覺得這是個問題,他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趙小琴是我遇到的最純潔的女孩子,我處理她的方式肯定要與眾不同了。我胡亂切幾下,大卸八塊,當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看起來不美觀,沒有藝術感,對不起她的純潔和美麗。”

“其實一開始我的想法就是多切幾塊,切細一點,好裝進袋子裡,但是切了幾刀之後我就發現,我上癮了。”

王喜的呼吸變得急促,兩眼放射出異樣的神采。他回憶著當天的經過,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反芻,他的整個身心狀態彷彿一下子回到了當時那個昏暗的農家小院地下室內。

他看著江宮平等人,繪聲繪色地敘述道:

“鋒利的刀刃切割在光滑細膩的血肉上,那種無可比擬的快感,你們是無法想象的。尤其是趙小琴的肌肉,那麼的富有彈性,難怪我當時上她的時候,什麼姿勢都能擺出來。”

“那就像切割一塊上等的絲綢一般,皮膚隨著刀刃的遊走,哧的滑出一道縫隙,白色的脂肪首先翻出,接著露出粉紅色的嫩肉,暗紅的血泛著泡沫地湧上來,瞬間就溢滿了你切出的口子。”

他的聲音充滿了陶醉的情緒:“仔細聽,你能聽見皮膚綻破時發出的沙沙聲,雖然輕微,卻那麼美妙,每一聲都像撓在你的心窩上,讓你心癢癢地,忍不住要繼續去切下一刀。這比我以前解剖她們以及在學校上解剖課,還要讓人著迷啊!”

“這樣一刀又一刀,一刀接著一刀,每一刀都有不同的感覺,既讓我興奮,又讓我遺憾,因為每一刀都不完美,都有缺憾,這讓我更加全身貫注在下一刀上,下一刀都要比前一刀更精準,更完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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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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