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再三確認,這個洗手間裡沒有裝攝像頭後,王喜深吸一口氣,拿著迷藥手帕,然後推開了正嘔吐的撕心裂肺的女白領所在隔間。

儘管已經吐得昏天暗地,洗手間隔間門被人推開,依舊引起了女白領的警惕,不過她一抬頭,看到的是同樣的一個女性,那警惕心就放了下來,準備開口詢問。

王喜先開口了,細聲說道:“不好意思走錯了!你...不要緊吧?”

這讓女白領徹底的失去了警惕性,她臉色蒼白地揮揮手道:“謝謝關心,沒什麼,麻煩幫忙把門關一下。”

“好的。”王喜隨口答道,然後向後退去,作出要關門的樣子。

女白領此刻胃部又是一陣抽搐,見對方的確是走錯的,也顧不上矜持了,扭頭又哇了起來。

這時,王喜猛地上前,從後方一把勒住女白領,那浸泡了迷藥的手帕狠狠按在女白領的口鼻上。

猝不及防之下,女白領連驚叫聲都沒來的及發出,只是扭動了幾下,然後就昏了過去。

王喜一把帶上隔間的門,看了一眼在酒意和迷藥雙重作用下徹底不省人事的獵物,然後就迅速的彎腰下去,去脫對方的衣服。

他當然不是膽大妄為到要在這裡來一發的程度,脫去對方外衣,只留三點內衣後,他又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物,又從揹包裡取出幾件衣物,混搭著給自己和女白領穿上,連鞋子都給換成了平底鞋。

這是為了在出去的時候不引起夜店遊客的注意,尤其是那些已經給他下了藥等他上鉤的登徒子的注意,畢竟在夜店的環境裡,除非很熟的人,否則認人都是看衣服,他也不想在這個女白領被掠走失蹤一段時間後,警方在夜店的監控錄影裡找出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換好兩人的衣物後,他又取出兩個假髮套分別給自己和女白領帶上,還戴了一副大號黑框眼鏡,又取出化妝盒,把眼影睫毛等地方重新修飾一番,這一下徹底和先前裝扮的辣妹形象判若兩人,就算是那些給他下藥的登徒子當面,也絕對認不出他來。

然後他就攙著毫無知覺的女白領,裝作攙扶醉酒同伴離去的樣子,一邊不停地抱怨女白領喝多了,一邊朝外走去。

夜店的保安對此毫無疑心,反倒是投來了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目光。

走出夜店外,他招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說了一個這會人比較少的地方,然後帶著離開了這裡。

為了防止計程車司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這兩個一醉一醒的弱“女子”起什麼壞心,他還故意裝作打電話的樣子,打給並不存在的同伴,讓他們在目的地等著計程車,也報出了計程車牌號。

這一下計程車司機也就老老實實的把他和女白領送到了目的地,儘管那裡此刻黑漆漆的,計程車司機還是沒有任何想法,收了錢就掉頭離去。

這裡也是王喜事先觀察過的地方,他拖著女白領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巷裡,又把雙方衣服打亂混穿好,然後拖著她走了一段路,又打了一輛車到自己藏著車的附近。

幾番折騰後,他把仍舊昏迷不醒的女白領扔到自己後座上去,又蓋上了幾件衣物遮掩,防止沿途的攝像頭拍到異常,這才朝自己的農家小院駛去。

終於把女白領擄掠到自己地下室的王喜,在長出一口氣之後,就卸掉了偽裝,將女白領捆成一個大字擺在床上,然後就弄醒了對方,在對方驚懼欲絕的目光下,獰笑著撲了上去。

於是這間地下室裡頓時響起了王喜獰笑和暢快的喘息,以及女白領痛哭呻吟的交響曲。(被和諧太多了,細節不寫了...)

擄掠到了獵物,王喜自然是對其百般蹂躪炮製,來滿足自己那異於常人的生理需求,同時也把他從H文和小電影上學來的招數一一用在了成為俎上魚肉的女白領身上。

女白領先是怒喝叱罵,然後苦苦哀求,接著假意順從,到後來被蹂躪的多了,而且也麻木了,逐漸接受了自己被囚禁成為X奴的命運,不但開始接受王喜的擺佈,還因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緣故,逐漸對他百依百順,真正從心態上成為了一個奴隸。

這自然讓王喜滿意不已,整個暑假,除了不得不和父母見面外,他成天就泡在地窖裡面,發洩著自己的**,擺弄被玩壞的女白領。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已經徹底淪為奴隸的女白領開始感到厭倦了,同時暑假也快過去,他要回到學校去,總不可能把女白領帶出地窖吧。

王喜明白,女白領只是因為被囚禁在地窖裡,才會順從的,他可不會真的傻到相信那些調教小說的YY內容,認為對方即使被自己放到外面,也會順從自己。

可能有的人會,但是他可不敢賭,畢竟女白領失蹤了這麼久,猛地出現在外界,無論親友還是警方都會詢問她去哪裡了,到時候萬一她心態起了變化,王喜豈不是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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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儘管這一個暑假過的是相當的糜爛愜意,可是縱然是將對方調教成**了,那些感覺也沒有他已經品嚐過三次的受害者臨死前的死亡緊緻感那麼讓人難以忘懷,王喜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那種感覺,因此女白領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不過如何動手又是一門大學問。首先是怎麼殺人,才能最大程度上體驗那種死亡痙攣的快感。王喜翻閱了不少H小說,也閱讀了很多醫學文章後,認為靠扼死或者捂死對方,會導致對方激烈反抗掙扎,降低快感的程度,他開始勾畫出後來被警方認定為系列案件共同點的殺人方式,也就是用手術刀斜插入心臟,在極度的痙攣中追求極致的快感。

殺人好殺,但是處理屍體卻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尤其是從事醫學的王喜更是清楚,一具屍體就是一本活生生的證據,無論自己何如小心謹慎,只要遇到一個有足夠經驗的法醫,都能從中找到線索,鎖定自己。

畢竟屍體要是很好處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殺人犯被抓到刑場上去了。

而由於去年女神殷冰茹的案子,警方在江邊這一代最終架設了大量監控攝像頭,就連他院子旁邊都有幾個攝像頭,這讓王喜很是苦惱。

就近丟到江裡不成了,開車帶著屍體跑遠一點拋屍,也容易被人注意到,要是不小心遇到警察臨檢那更是完蛋了。

因此王喜足足苦思了兩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分屍+拋屍。

分屍和拋屍也是一樣很困難的,首先是要處理分屍的時候大量噴濺血跡,這可以在浴室洗手間解決,一邊放水一邊分屍,血液都被衝到下水道稀釋掉了,除非極度倒黴,否則不會留下什麼血跡。

可屍體要分成多少塊也是很有講究的,理論上來說,屍體分的越細越好,這樣既有利於隱秘的拋屍,也不利於法醫恢復死者的身份從而查明案情。

不過這樣一來,需要拋屍的次數也就增多了,那危險性也就越發的大了。

而且此時的王喜還沒想好內臟怎麼處理,要知道如果把軀幹也細細分割的話,心肝腸肺那麼多氣味大的器官該如何處理呢?

王喜想了很久,終於想出一個法子出來。

那就是分屍以後將屍體放入冷櫃中冷凍住,這樣在炎熱的夏天不會散發出難聞的氣味,自己拋屍的時候就會愈發隱蔽。

至於拋屍地點麼,此時的他還沒有後來那麼變態和大膽,敢在人多的地方拋屍給警方示威,他想了想,還是丟到銀江或者附近哪個水庫池塘裡,又或者在深夜到荒山裡進行深埋。

計劃好了這些,女白領最終的悲慘命運也就降臨了。

在王喜暑假結束前十天的那個夜晚,王喜破天荒的給被囚禁了四十多天的女白領帶來不少好吃的,這讓一向被虐待的女白領感動不已,晚上自然對他百般順從,也算是讓王喜又感受到了一番別樣的風情。

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會因此心軟,但是對女性極度仇恨偏執的王喜,反倒認為這是一個為了一點食物就能分開雙腿的賤女人,更是堅定了要殺害對方的決心。

於是在不知道第幾度纏綿的時候,王喜把女白領帶到了地窖上面的浴室中,和她鴛鴦戲水起來。

在浴室裡面,乘著女白領攀上了愉悅的巔峰,全身緊縮之際,猛地抽出鋒利的手術刀,從女白領心口上部狠狠斜插了進去。

正在愉悅巔峰的女白領心頭遭到這樣一刀,頓時發生了不可遏止的痙攣,就像一條剛剛被扔到開水鍋的魚一樣撲騰起來,這給兇器還留在對方體內的王喜,帶來了難以言喻的舒暢感。

他竟然伴隨著女白領的痙攣與掙扎,持續爆發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這份感覺讓他對殺人的快感更加執著起來。

很快女白領就不甘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而王喜也迅速開始了他分屍的工作。

首先是要儘可能的放幹對方身上的血液,要知道心口那一刀造成的是內出血,血液並沒有噴濺多少出來,於是王喜殘忍的順著那刀口,把女白領傲人的左峰整個切割了下來,露出了胸口的心房,將裡面的淤血排了出來。

而他也在女白領四肢和脖頸處的動脈上割了幾個口子,雖然已經停止了心跳,但是血液一時半會還無法凝結,王喜把女白領的屍體泡在裝滿溫水的浴缸中,這樣死者保持著和身前差不多的體溫,並不斷翻動,血液就不會迅速凝結,也會順著傷口滲透到浴缸中。

不知道換了幾浴缸的血水後,王喜發現那血水的顏色終於變得黯淡了,知道已經把死者體內的血液基本排空,這就開始了正式分屍的步驟。

對於一般的殺人分屍犯來說,分屍是個體力活,一般都是用菜刀利斧亂刀分屍。而對於醫學院的學生來說,野蠻的把人體大卸八塊是一種恥辱。

不過王喜那時才上了一年大學,解剖實驗也沒進行多少次,要想做到庖丁解牛還是有些困難,而且他也沒有置辦足夠的醫療器械,總不可能用一把手術刀就能把人細細分割吧。

那他還沒那個技術。

於是王喜也只能用笨辦法,用從商店買來的剁骨菜刀和提前預備的斧頭,在地窖裡開始了血腥恐怖的分屍過程。

他首先將女白領的四肢齊根切斷,然後又把雙手切成六塊,雙腿切得更細,足足十二塊。

然後才是女白領那玲瓏有致的軀幹與頭顱。

分屍與拋屍的時候,頭顱是最難處理的部分,畢竟體積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而頭骨過於堅硬,人心理上也很難做到面對一個被切碎的人頭無動於衷。

王喜也是如此,而且先前還棘手摧花的他,此時又不忍破壞死者的面容,來預防萬一被警方發現屍塊後,干擾他們查明死者身份。

因此他直接幾刀把女白領的頭切了下來,還變態的在那已經沒有血色,雙目怒睜的可怖人頭的嘴唇上**了一番。

於是王喜也只能用笨辦法,用從商店買來的剁骨菜刀和提前預備的斧頭,在地窖裡開始了血腥恐怖的分屍過程。

他首先將女白領的四肢齊根切斷,然後又把雙手切成六塊,雙腿切得更細,足足十二塊。

然後才是女白領那玲瓏有致的軀幹與頭顱。

分屍與拋屍的時候,頭顱是最難處理的部分,畢竟體積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而頭骨過於堅硬,人心理上也很難做到面對一個被切碎的人頭無動於衷。

王喜也是如此,而且先前還棘手摧花的他,此時又不忍破壞死者的面容,來預防萬一被警方發現屍塊後,干擾他們查明死者身份。

因此他直接幾刀把女白領的頭切了下來,還變態的在那已經沒有血色,雙目怒睜的可怖人頭的嘴唇上**了一番。

於是王喜也只能用笨辦法,用從商店買來的剁骨菜刀和提前預備的斧頭,在地窖裡開始了血腥恐怖的分屍過程。

他首先將女白領的四肢齊根切斷,然後又把雙手切成六塊,雙腿切得更細,足足十二塊。

然後才是女白領那玲瓏有致的軀幹與頭顱。

分屍與拋屍的時候,頭顱是最難處理的部分,畢竟體積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而頭骨過於堅硬,人心理上也很難做到面對一個被切碎的人頭無動於衷。

王喜也是如此,而且先前還棘手摧花的他,此時又不忍破壞死者的面容,來預防萬一被警方發現屍塊後,干擾他們查明死者身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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