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江宮平在虎園見義勇為之後確實用力過猛虛脫了,而且也因為後面的死者親屬倒打一耙的事情,讓他被輿論關注了許久,所以一直到新年假期收假前,他都在張家的宅院裡靜養。

在老宅子裡當一個靜悄悄的美宅男,這種日子也算比較愜意。

休養了幾天之後,惦記著工作的江宮平,婉言謝絕了張家人讓他多待幾天的邀請,帶著自己的父母坐上了返程的飛機。

張鈺暫時沒有跟過來,畢竟一大家子人,捨不得她在外地奔波,要留她多呆幾天。

對於她這種家庭來說,只要不是遇到緊急事態,多請幾天假什麼的,簡直小kiss。

而江宮平在回到襟溪縣以後,雖然孤枕難眠的感覺有些難熬,但是也頗有解放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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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又和一幫鐵哥們過起了白天是教授,晚上是野獸的日子。

但是好日子總是不長久的,沒兩天,他就接到了政法委的通知,公安局和檢察院終於把賈二龍性侵幼女案的有關立案事項給理順了,案件就這麼地轉到了法院來。

由於江宮平有言在先,這個案子的主審法官和審判長就由他來擔任,而刑庭的庭長周明華因為不忿江宮平對他的一畝三分地指手畫腳,就藉口有別的案子要忙,不參加合議庭。

沒有張屠夫,不見得就得吃帶毛豬。江宮平大筆一揮,發揮自己主管刑事審判的副院長的職權,也不管會不會有瓜田李下之嫌,就讓曾經和自己有過曖昧,如今卻如同路人一般的長腿大美女方瑾,和刑庭的老法官穆良成與自己組成了合議庭。

方瑾對江宮平原先提出的給她加擔子的要求很是不滿,而且也因為兩人以前的糾葛,本來就不願意和江宮平過多接觸,生怕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影響她和自己未婚夫白慶的關係。

於是這位來自某個發達省份的大美女直接就發了性子,居然跑去找到院長常亮,直言不諱的說她對江宮平有意見,不願意和他組成合議庭。

常亮冷冷一笑,連方瑾後面的理由都沒聽,只是摔下一句話:“你還有沒有組織原則性了!不換腦袋就換人!我看你是在刑庭閒得慌了,換了我也要給你加擔子,如果你有意見,黨組可以把你退回給組織部!”

這話說得相當強硬了,畢竟法院的院長也不能說開除就開除正式的工作人員,只能是說把人遣回組織部。

當然一般來說沒有哪個院長真會這麼做。

可是這一句話還是把自視頗高的方瑾給嚇住了,她終於明白過來,江宮平已經不是她可以隨意發小性子的同事了,而是自己必須仰視的單位領導之一。

在工作上出於個人恩怨要和副職領導唱反調打臉,正職領導無論如何都得維護副職的權威,別說常亮挺賞識江宮平的,就算兩個人有深仇大恨,他也得這麼做。

否則此風一漲,以後下屬們看上面領導不順眼,都有學有樣的撂擔子,這工作還怎麼做?

江宮平後來得知此事,也只能搖搖頭嘆口氣。

何必呢,當初美好的邂逅與浪漫,難道就不能成為咱們之間美好的回憶麼?偏偏要整的和仇人似的,哎...

當然現在不是他感慨的時候,看著檢察院送來的起訴書和量刑意見書上幾種不同的意見,江宮平頭都大了。

這個案子,檢察院作為公訴方來說,自身的意見都不統一。所以乾脆提出了好幾種意見,這讓江宮平都哭笑不得。

檢察院一共三種意見,一種是採納了口供,認為被告賈二龍性侵賈美的事實成立,並且構成既遂,應當按照強女幹罪的有關規定從重論處。

一種意見是認為因為賈二龍在看守所兩次受到傷害,為了避免刑訊逼供的嫌疑造成以後翻案,索性對口供不予採信,而是根據現場勘驗和受害人體檢得出的那層膜完好結果,認定為未遂。

第三種意見其實和第二種意見差不多,也是認為口供不可信,由於僅僅是有精斑,沒有證據證明受害人和被告發生了性接觸,所以乾脆認定為猥褻罪好了。

“娘的,意見這麼不統一,你們還公訴個錘子!”江宮平把案卷丟到桌子上,憤憤地想著。

他還真的想把這個案子退回給檢察院去補充偵查,可是這個案子當初引起了頗大的輿情關注,以至於僅僅是提起公訴,都被有些媒體拿來當個新聞素材廣泛宣傳,引得全縣關心這件事的群眾們翹首以盼法院的判決。

所以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江宮平若是真敢把案子退回檢察院,先不說政法委會不會發火,網上的輿論也會把矛頭對準法院,而自己的權威也會大受影響,以後就別想在業務上發話了。

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他的笑話呢,所以這個案子江宮平無論如何都不能慫,咬著牙也得把這塊硬骨頭給坑下去。

想到這裡,他摘掉了眼鏡,揉了揉自己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閉上眼睛沉思起來。

結果這樣苦想,越想腦子越發脹,就在他打算起身走動一下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人在辦公室外敲門。

本來就心情不好的他懶得理會,對敲門聲不理不睬。

門被推開了,江宮平雖然沒有睜眼,卻也聽見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的嘎嘣聲。

他沒有對貿然推門的人發火,因為僅僅是腳步聲,他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小徒弟成豔茹。

門被關上了,似乎還反鎖了一下。

江宮平閉著的眼皮子一跳,想說什麼,又沒有說。

“師父,你怎麼了,不舒服?”

他這個樣子讓對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成豔茹都有些緊張,只能小聲的說道。

江宮平繼續閉眼揉著兩眼眼角的穴道,然後有些頹然的說道:

“沒什麼,就是你師父自己給自己攬了個麻煩案子,那個性侵幼女案你知道吧,我接手了,如今卻不知道該怎麼審,公訴人的意見都不統一,對證據的信心不足,煩心啊!”

成豔茹俏皮地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想不到能把我一向聰明的師父都給難住,看來師父你當領導以後,辦案子的智商下降了哦!”

“你個死妮子,才放你單飛出去幾天,你就野了,師父都敢調侃了!看你師傅這麼頭痛還敢嘲笑我!”江宮平佯怒道。

成豔茹沒有做聲。

嘎嘣嘎嘣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再度響起,而且距離他越來越近。

在江宮平釋放出來的靈力感應中,他發現成豔茹抿著嘴走了過來,並且走到了他的身旁。

江宮平心中一動,剛想說什麼,就感覺到一雙冰涼的小手輕輕撫在了自己的太陽穴兩側上,然後非常輕柔的按摩著。

那手法雖然很是生疏,但是冰涼滑膩的小手接觸在頭顱兩側,帶給他的清涼和舒適的感覺,卻讓江宮平捨不得出言打破這十分曖昧的一幕。

於是他就乾脆向後仰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這難得的舒適按摩。

成豔茹就這麼靜靜地在給他按揉著太陽穴,雙手的其他幾根如蔥一般的白嫩手指,則在不經意之間不時劃過他的臉龐。

每一次劃過,都讓江宮平心中一顫,某頭只對張鈺才露出猙獰面容的猛獸也在蠢蠢欲動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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