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牢。

令人聞之色變的甲級牢房。

傳聞中關押著慶國最危險,最兇殘,最暴戾的一批囚犯,每一個逃出監牢,都會在慶國引來一次重大的危機。

在常人眼裡,此地應是陰暗,森冷,充斥著血腥與暴力的地方。

然而。

在六號牢房,在曖昧色的旖旎氛圍下。

沉健吃著進口冰皮柚子,品嚐著進口甘露聖泉。

對此。

沉健給自己打出31的高分,剩下的69,下次再補上。

很快。

沉健穿上衣服,透過暈紅的紗幔,看著躺在床榻上若隱若現的曼妙酮體,道了一聲:“我衣服都穿好了,你還在學魚兒翻白眼吐泡泡呢。”

聽到聲音。

侍郎夫人掙扎的從床上起身。

一張微醺紅暈的嬌媚俏臉風情萬種的注視著沉健,嬌弱的聲音緩緩道出:“我相信你,我會在這裡等你的。”

說著。

她眼神無比複雜。

這個男人,讓她體驗到了身為女人的幸福。

同時。

因為她的取悅,這個男人對待她丈夫入獄一事的態度明顯也變得積極起來。

在床榻上就開始詢問有關她丈夫,以及小叔一家的事。

她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

一方面,她確實背叛了丈夫,心有愧疚。

另一方面,她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挽救即將被執行死刑的丈夫,就必須依靠這個男人,為此,她需要取悅對方。

而且。

她內心還有了一絲她完全無法想象的異樣情愫。

那是一種在這個男人面前越來越能放開,越來越大膽的潛移默化的改變。

讓她有一種“這個男人懂我”的既視感。

對於這種感官,她心亂如麻。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這種情況,她跟她丈夫的感情,真的還能回到從前嗎?

她真的不會再想起那個男人嗎?

侍郎夫人迷茫了。

換做十幾天前,她會毫不猶豫的說“不”。

但現在,經過幾十次的教學,她跟那個男人的相性越來越貼合,她覺得……自己可能忘不掉這段經歷。

聽聞。

沉健嘴角勾起。

調笑道:“那夫人,我們下次再試試新的組合技。”

說罷。

沉健轉身離開。

該知曉的情報他已經全部知道。

接下來,就該去拿回金色珠子,拿回他的龍氣。

路過一號牢房。

大慶長公主的聲音從裡邊響起,其聲澹雅而不失威嚴:“若能找到龍氣,你會交給誰?”

沉健愣了一下,旋即道:“我為什麼要交出去?”

妙臨長公主:……

她微微有些噎住。

龍氣是傳國玉璽碎掉的一部分,本身就屬於慶國,你特麼現在告訴我,你不想交出去?

咋滴,你還想留著日後造反不成?

這可是殺頭的重罪。

想到這。

妙臨長公主提醒道:“龍氣的損失是陛下永遠的痛,他不會允許有人私自擁有慶國國運的,一但被發現,你將遭到來自慶國的舉國打擊,遭遇這世間最可怕的災難。”

“陛下或許算不上雄才大略,但他擁有著冠絕歷代慶國皇帝的實力,大慶的國力也已經積蓄到巔峰,這個時期的慶國,就算是同等級的滅世級鬼神來了,也得暫避鋒芒。”

“一但你身懷龍氣被發現,你絕對沒有活命可言,你唯一的選擇,就是交給其他人,比如:陛下,太子,或亦是……我。”

說到這。

妙臨長公主眉頭擰緊,有些緊張的看著沉健。

一但沉健選了慶帝或者太子,那便是跟她為敵。

她不希望自己一手提拔的人,轉頭就倒向自己的敵人。

聽完。

沉健若有所思。

這句話……看來這位長公主殿下的野心很大啊。

哪怕下詔入獄,依舊可以一定程度掌控全域性不說,野心更是赤裸裸的暴露出來。

她想成為慶國的主人。

思索中。

沉健轉身。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只忠於這個國家。”

沉健的聲音在遠去。

妙臨長公主陷入了沉默。

這個小獄卒,還真是次次讓她驚喜。

……

走出京牢。

沉健很快就將長公主的話拋之腦後。

他只忠於這個國家。

而這個國家是羅酆六天之一,身為地府之主,他自然不願意看到這裡受到太大的創傷。

不然日後辛苦的也是他。

思索中。

面前出現了三道身影。

三道黑袍披身,猶如夜半打更人形象的夜遊神。

分別是畢十三,畢十四,以及羅全。

身為夜遊神新上任的從四品鎮撫使,他擁有認命夜遊神,培養班底的權利,本著順手的原則,沉健將三人提拔成了真正的夜遊神。

雖然此舉引來了不少爭議,但一句“搗毀黑蓮會有功”,就足以抵消一切不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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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要我們調查的侍郎府,我們已經全部摸清,那位侍郎官的弟弟,因為有一個三品侍郎的哥,也在戶部當差,是一個七品員外郎。”

羅全走上前。

語氣恭敬的說道。

言語中完全聽不到半點的不情願。

以往,他是城市負責人,沉健也是城市負責人,哪怕沉健實力比他強了不少,在他心目中,兩人依舊是平等的。

但現在,他看到了差距。

那是一種哪怕你拼命追趕,也遙望不見的鴻溝。

正因為如此。

他的態度變了。

語氣變得恭敬,就連稱呼,也從一開始的“閻羅”改成了夜遊神內部的上下級稱謂。

沉健頷首。

神神秘秘的問了一句:“東西帶了嗎?”

羅全:……

他面部肌肉微微一扯。

但還是點點頭。

見狀。

沉健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那還等什麼,去抄家。”

……

不多時。

員外郎府到了。

戶部七品員外郎,放眼整個大慶,官職小到不能再小,但架不住對方有一個在戶部當差的三品侍郎哥,其府邸之豪華,遠超正常的七品俸祿。

“有人嗎?沒人的話我們可要進去了。”

沉健敲了一下門。

良久。

無人回應。

沉健挑眉,一腳將門踹開,闖了進去。

“你們是誰?誰允許你們擅闖一位大慶官員的家了?反了天了。”

巨大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府邸主人的注意。

一位兩眼赤紅,穿著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身邊跟著一位衣著暴露,彷彿剛剛從被窩中清醒過來的女人,赤紅的童孔散發著無端的兇戾,要將眼前這些擅闖他家的入侵者撕個粉碎。

“哼,認識這身衣服嗎!”

畢十三,畢十四站了出來。

兩人一個面色陰鬱,一個面色慘白,所說出的話如冰窖一般陰冷。

令人毛骨悚然。

此時。

員外郎也終於發現了不對。

待看清這四人身上的衣服後,臉色大變。

夜遊神?

這闖入他家的,竟然是令官員聞風喪膽的夜遊神。

他內心咯噔一下。

在大慶官場,被夜遊神親自登門拜訪,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

員外郎的態度當即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陪笑道:“不知道諸位大人過來,有何要事?”

其他人沒有說話。

只是退後半步,看向沉健。

員外郎也看到了沉健,態度越發緊張。

從這幾位夜遊神的態度來看,為首那個手腕綁著麻繩的男人明顯級別更高,這種級別的夜遊神,來他一個七品官員家能有什麼事?

“員外郎,你的事發了,我得到訊息,你府邸中藏著大量違禁品,我們需要例行公事,對你家進行搜查。”

沉健隨口道。

目光四處掃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聽到這話。

員外郎松了一口氣。

嚇死個人。

原來只是這樣啊。

他的府邸乾乾淨淨,根本不怕別人搜查。

至於這所謂的訊息,應該是他的某個仇人在故意噁心他。

畢竟。

像這種連證據都沒有確定的小事,應該是不需要夜遊神出動的。

想了想。

員外郎臉上堆起了一絲笑容。

來到沉健身邊,悄悄從袖子中拿出一張大額驚悚幣面額的銀票。

“大人,我這裡絕對沒有你所說的違禁品,應該是誤會,這些錢,就給大人你拿去喝茶。”

【已贈送玩家十萬驚悚幣。】

沉健瞥了一眼。

沒接。

員外郎:……

他微微一愣。

臥槽。

十萬面額的驚悚幣都滿足不了你的胃口?

你特麼屬饕餮的吧。

訛錢也訛的太過分了。

他有些肉痛,對沉健表現出來的貪婪感到不滿。

他娘的今天真倒黴,碰上一個鉅貪的。

於是。

他又從袖子中取出一張銀票。

【已贈送玩家十萬驚悚幣。】

“大人,這些錢,我這裡是真的沒有什麼違禁品,你通融通融。”

沉健面無表情。

將對方遞來的銀票收下。

“你想賄賂本官,本官很高興。”沉健皮笑肉不笑,童孔中折射出絲絲幽光:“但你這賄賂的數額,本官不喜歡。”

員外郎:???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一僵。

你這個殺千刀的魂澹,你要是不喜歡,你特麼別那麼自然的收下啊。

他算是明白了。

這個人胃口太大了。

20萬驚悚幣竟然都無法讓他收手。

這哪裡是淺貪一下,這分明就是逮著他往死裡薅。

他哪裡得罪了這個魂澹嗎?

員外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死死盯著沉健,眼中是深深的怨毒。

“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見狀。

沉健嗤笑一聲,幽幽道:“聽不懂嗎?我說你這裡有違禁品,我要搜家。”

“大人,你收了我的……”

“有人看到嗎?”

沉健逼近,反問道。

語氣顯得十分陰森。

員外郎:!

他驚呆了。

今天,他娘的遇到無賴了。

還是那種手中有一點權利,就最大限度為難別人的惡霸夜遊神。

“大人,這裡是天子腳下,你這樣做,還有王法可言嗎?”

“呵呵,王法?跟本官開這種玩笑,我很不高興。”

沉健臉上露出了怪笑,一揮手。

“給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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