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汴梁王否認沉嶠的話,“當你擁有絕對權力的時候,你的選擇太多,反而會追求真正的感情了。”

沉嶠,“......”

“皇帝現在是沒有實權卻在追求實權,本王和他不同。”

“男人嘛,都是大豬蹄子,還能不一樣到哪裡去。”沉嶠癟嘴不屑,畢竟她也談過戀愛,可惜識人不清,遇到渣男。

她的信條是遠離渣男,幸福一生。

“大豬蹄子為何物?”汴梁王像個求知慾極強的學生,一聽到沉嶠有新鮮詞兒,就忍不住詢問,他實在是好奇,也想探知她的世界,瞭解關於她的一切。

“是一種好吃的食物。”沉嶠敷衍的回答。

汴梁王,“......”

果然,在沉嶠的眼裡,一定認為他比較好騙。

“王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一種可能啊......”沉嶠開始透露,“給皇帝送些美人兒,既能分了貴妃的寵愛,又能替你收集資訊監視皇帝,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你知道本王是邊梁最有權勢的人吧?”汴梁王不答反問。

沉嶠默默地給了白眼,廢話嗎這不是,臉上卻還是保持著笑容勐點頭。

“所以你說的這些小兒科的東西,別人都已經玩剩下了,本王更是不屑看一眼的,這樣說你明白嗎?”汴梁王自信的說道。

沉嶠,“......”

自信說得就是這樣的人嗎?

“那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不是?”沉嶠努力辯解,“你看啊,如果你暗樁安排一些,明面上安排一些人,皇帝只會防著你明面上的,卻還要寵你送去的人,其實利弊都有的,暗樁的人那就是為了防這個一萬。”

汴梁王開始正視沉嶠,而後問福康,“本王看起來像是做事不周全的人嗎?”

“王爺做事向來周全,從不打無準備之仗。”福康一愣回答,然後朝沉嶠解釋,“姑娘所說的這些,王爺早就有安排。”

“且王爺做事向來會有多套計劃,都是同時進行的,以備哪一套計劃失敗,導致措手不及只能乾著急。”

沉嶠愣住。

“你人設這麼好的嗎?”

“人設?”

沉嶠假笑,這樣的人才該是主角吧?

“沒什麼,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解釋吧。”沉嶠有些鬱悶,感覺自己這個穿書的現代人一點作用都沒有。

“如果你想試試,也可以。”汴梁王看出來她的失落,不忍心。

“試什麼?”沉嶠反問。

“給皇帝塞人,給貴妃添堵,這不是你想做的?”

“可以嗎?”沉嶠眨眨眼再次確認。

汴梁王有些憋不住笑意,看來沉嶠是玩心大起,“可以,有需要你直接吩咐福康,讓他去辦。”

“好誒。”沉嶠高興得不行,“您還記得您的側妃柳菀嗎?”

“不是本王的側妃。”汴梁王否認。

“好好好,不是你的,反正就是她就行。”沉嶠不和他爭論,“我總覺得她在柳府的事情不對勁,柳府內還有好多事情我都不清楚。”

“你說,如果我把柳菀給送進宮,能不能給柳貴妃添堵?”

汴梁王倒是沒想到沉嶠會用她來做誘餌,“你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嗎?”

沉嶠點頭,可太想知道了。

汴梁王吃得差不多了,帶著沉嶠去了一旁的窗塌上,福康讓人端上茶水點心,帶著下人退了出去。

“柳貴妃不是柳府千金你是知道的吧?”汴梁王給沉嶠衝了茶,把點心朝她挪了挪,見她點頭才繼續開口,“但是柳貴妃確實是柳聰的女兒。”

“什麼?!”沉嶠震驚下巴。

“你沒有聽錯,柳貴妃是柳聰和方府寡婦陳氏生的女兒,陳氏和柳聰是青梅竹馬被迫分開,後來在汴梁城重遇,那時候的陳氏已經是死了丈夫。”

“可是寡婦怎麼能和柳聰......”沉嶠更加震驚,短短幾句話已經超出了她的腦容量。

“兩人珠胎暗結,陳氏有孕之後就藉口出去休養,生下了柳貴妃正巧和柳嶠對調,而柳菀的出生正是柳聰和陳氏最濃情蜜意的時候,柳夫人只覺得是因為懷柳菀,才讓她的丈夫有了其他的想法,連帶著對柳菀的態度不好,只當做一顆棋子。”

“你知道的,柳菀貌美。”汴梁王最後補充了一句。

“那為何柳夫人對柳嶠一點都不好呢?”沉嶠問出疑惑,柳嶠是親生女兒,怎麼還對她那麼冷漠無情呢。

“那何嘗不是一種保護呢?”

汴梁王短短一句話,她明白了。

作為母親,怎麼可能真的對親生女兒不好,反而捧著別人的女兒?

或許柳夫人是為了將保住女兒,才冷落她疏遠她,如此或許能知難而退,遠離柳府抱住一條命,可惜柳夫人低估了柳嶠的善良。

“都是可憐人。”沉嶠感慨,為母則剛不是作假的,可是......她的媽媽會不會有片刻的想起她,會不會記得她?

不自覺地沉嶠紅了眼。

汴梁王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話了,竟惹得沉嶠紅了眼,一時間有點無措,只得給她空了的茶杯續滿了茶。

“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汴梁王繼續開口,“若當初柳夫人不仗著孃家勢力強嫁給柳聰,拆散青梅竹馬的二人,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果。”

沉嶠,“......”

她不否認追求愛的權力,但若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樣的愛將會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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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還利用柳菀,豈不是黑心腸嗎?”沉嶠趴在桌子上,撐著個腦袋問汴梁王。

“她應該很樂意。”

沉嶠眼神一亮,“真的?”

“你以為柳貴妃因為什麼在柳府橫行?不就是因為貴妃之位,皇帝愛屋及烏庇廕柳聰,又是柳聰愛的人給生的孩子。”汴梁王心裡松了口氣。

方才她的難過他看在眼底,雖然不知道是哪裡觸動了她,可看到這樣的她,他的心裡也堵堵地,不舒服。

“所以......如果柳菀能在皇帝面前說上話,甚至在後宮握有權力,是不是柳夫人在柳府就能過得好些,都不用我去教唆,柳菀自然會對付柳貴妃了?”沉嶠掰著手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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