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是如此的詭異,這些圍觀的韓國人是怎麼都想不通,怎麼著任憑他們不斷呼救,即便是連父母叫喊都不會醒來的小孩子,怎麼著在林白這三兩下的功夫下便被救治的悠悠醒轉過來,而且聽那哭喊的架勢,好像身體一點異樣都沒有。

“要我說這事情恐怕就就是這個華夏年輕人搞出來的,要不然怎麼咱們這麼多人都救不醒這小家夥,現在他一過來,就沒事兒了!”之前起鬨的那人,此時不甘心道。

雖然聽不懂這人的話語,但林白還是能聽出來他語氣不善。但是此時事態危急,林白也懶得去理會他,只是將地上的河圖洛書撿起,然後走到另外的那兩名小孩身前,按照之前的做法一一施為,沒過多久,這兩個臉色青白的小家夥也是悠悠醒轉了過來。

三個小家夥躲在母親的懷裡,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亂轉,盯著林白看個沒玩。似乎即便是他們仨也有些想不通,為什麼站在面前的這個叔叔能夠把他們從地上救醒。

“謝謝你!謝謝!”那三個男孩兒的母親,走到林白身前,伸手擦拭去眼角的淚水,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林白道謝不停。

而那仨男孩的父親此時也是走到了林白的身前,緊緊的握住林白的手,臉上滿是感恩之色,嘰嘰呱呱的說個不停。雖然不懂這話語裡的意味,但林白還是能聽懂他話語中應該是在向自己表露感激。

“告訴他們,最好這段時間內不要讓孩子在晚上出來。然後去找個中醫,買一些安神養氣的藥物,按照時間給這三個孩子服用。否則的話,恐怕再過一段時間,他們還會再暈倒。”林白伸手將跪倒在地上的那女人攙起之後,轉頭對李泉沉聲說道。

李泉聞言便急忙將話語向這兩個人翻譯了一遍,然後這夫妻二人又是不斷點頭哈腰,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連串的話語。李泉聞言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林白道:“林哥,他們想知道你的姓名,準備回家之後替你供奉長生牌位,也好讓兩個孩子知道救命恩人的姓名。”

“這個簡單,就告訴他們我叫雷鋒吧。”林白聞言笑著擺了擺手,嘿然道。供奉長生牌位這種事情,他實在是不怎麼喜歡,總覺得被人每日裡上香跪拜有些怪怪的,索性便把華夏歷史上做好事最出名那人的姓名報了出來。

李泉聽到這話,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還是按著林白的意思,把這個假名字告訴了那一家三口。拿到了林白的性命之後,這夫妻兩人也不敢再多做停留,對林白又道了幾聲謝之後,便帶著孩子疾步朝醫院所在方向趕了過去。

“你們都別散啊!難道你們還沒看出來,這些事情都?情都是這個華夏鬼子幹出來的麼?!如果不是他們來到首爾的話,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災難!”眼瞅著諸人看向林白的眼神都帶上了敬佩之色,那煽風點火之人又是不死心的在那叫囂不停。

這種上躥下跳的貨色說出來的話語,就算是用腳趾頭去想,林白也能猜出來從他嘴裡邊絕對是說不出來什麼好話。也懶得再去搭理他,一伸手便握住了那家夥的胳膊,朝著一側的花壇處便扔了過去,直接把他給摔了個倒栽蔥,那模樣著實悽慘。

李泉看著林白這一甩手的風情,驚訝的張大了嘴。他是怎麼著都不能把現在這個出手狠辣的林白和之前救人時候溫文爾雅的林白當做同一個人。

“二爸,剛才那三個小家夥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碰到什麼不乾淨東西了?”李青囡眨巴著大眼睛,彷彿對林白剛才的暴行視若無睹,一臉無辜的問道。

林白點了點頭,輕聲道:“其實認真說起來,這三個小家夥身上出現這樣的情況,和我還有一定的關係。如果我沒推測錯的話,這三個小家夥應該是三胞胎,同氣連枝,因為人體陰陽氣息本就那麼多,是以生下來後體質有些虛弱。”

“雖然說這樣容易體弱多病,但還不至於讓他們當街暈倒。可是他們家先輩的墳墓應該就是被樸友河吸納死氣匯聚無窮奇枰時候的一座,是以我擊敗樸友河之後,有一部分死氣因為血脈關係的牽引,飄到了離體育館很近的他們幾人身上,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但那孩童的父母均是三十歲出頭的人,乃是一生之中血氣最為旺盛的時期。雖然有一些死氣到了他們身上,可是最多隻會叫他們覺得身體有些發冷,心裡有些發悸罷了。

但是小孩子卻又不一樣,他們的這樣的年紀正是一生之中血氣最為貧乏,以及神識最為敏感脆弱的時期。而且這三個小家夥又是三胞胎,對死氣的反應更是遠超普通孩童,是以這些死氣沾染到他們身上之後,效果就會被十倍放大,是以當街暈倒也不算稀奇。

“也虧得你提議我們過來看一趟。死氣入體之後,便會和人的性命本源糾纏在一起,極難祛除。而且送到醫院,那些醫生也不可能檢查出來什麼。而且就算是僥倖找到相師來救治,怕是也難以祛除這些死氣,到時候這三個小家夥的結局就慘了。”陳白庵嘆了口氣說道。

“也都是樸友河那老家夥幹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舉動,如何會有今天這麼一出!也虧得林白你今天直接把他搞得神識均無,否則不知道這老小子以後還會想出來什麼慘絕人寰的招數!”張三瘋也在一邊感慨道。

林白嘿然一笑,也沒再搭話,伸了個懶腰道:“別說了,反正人命救下來就是好事一件!咱們還是趕緊回大使館吃飯吧,不然的話,怕是王大使他們要等著急了!”

“林先生,請等一下,我是《東亞日報》的記者金基範,能不能耽誤您一會兒工夫,對您進行一個簡短的採訪?”就在此時,林白身後突然傳來話語聲,而且這話還是用的華夏語。

林白聞言轉身朝身後望去,卻是看到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名脖子上掛著相機的中年男子。上上下下掃視了這男人幾眼之後,林白淡淡道:“抱歉,我不想接受你們的採訪!”

對於韓國這些媒體林白算是領教了!這些人早已經習慣了把黑的寫成白的,若是自己真接受他的採訪,不知道會把自己救人的這件事情編排成什麼樣!

“我知道林先生你因為最近國內媒體對您的詆譭心存反感,但是請您相信我們《東亞日報》記者的職業操守,我們只尊重事實的真相,不會對您的採訪內容改變一個字!”金基範聞言大急,疾步走到林白身前,說道。

李泉聞言也是輕扯了一下林白的袖子,壓低了聲音道:“林哥,這《東亞日報》的確算是韓國媒體裡面的一個異類,敢於針砭時政,而且難得是不怎麼報道虛假內容,所以在韓國民間有很高的呼聲,算是極有公信力的媒體。接收一下他們的採訪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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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可以讓你對我提問三個問題,而且我有權利對你的問題保持沉默!”林白沉吟片刻之後,點了點頭,對金基範溫聲道。如果真如李泉所說那樣,這家什麼《東亞日報》還算有所良知,那接受採訪,讓韓國人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也好。

金基範聞言露出一抹喜色,急聲道:“請問林先生你此次來韓國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我來韓國的目的很簡單,促進相術的繁榮,讓你們韓國相師認清相術乃是從華夏傳入,也讓他們不要再去做什麼為風水相術申遺的打算!”林白不假思索,沉聲道。

金基範點點頭,將話語寫下之後,接著又問道:“第二個問題,請問林先生您打算用什麼樣的手段來達成您來韓國此行的目的?”

“辦法很簡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可以和你們韓國相師坐下來好好的談判,但是如果談不攏,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打到他們和我達成協議!”林白眼中厲芒乍現,淡然道。

金基範神色一怔,苦笑著搖了搖頭,將林白的話語記下後,接著問道:“第三個問題,請問您剛才為什麼要對那三個孩子施以援手,據我所知,最近我們韓國人對您的態度似乎不太友好,您大可以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管的。”

“這個原因也很簡單。我也是身為父母的人,見到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會坐視不理。而且我相信每個有良知的相師都會像我這麼做的!金記者,三個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林白道。

金基範將三個問題的回答記下之後,抬頭看著林白已經遠去的背影,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對自己的信仰如此堅定,說話做事根本不留情面!面對敢於挑戰自己的人如暴風雨般不留情面,可是在救人的時候又如春風一般溫柔。舉手投足就把樸友河變成廢人,可是出了體育館卻又能拋下爭議,動手救人。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惡魔還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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