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長生以雷霆手段滅殺了那兩隻血傀儡的同時,地淵深處的一座地下宮殿之中,那個原本悠閒的躺在椅子上的血袍人忽然間勐地坐起身來。

他雙目圓睜,臉上滿是驚訝之色:“怎麼可能?那兩隻傀儡全都失去感應了?”

“它們全都被滅殺了?兩隻靈帥巔峰的血傀儡,怎麼可能會在一瞬間全都被滅殺?”

血袍人似乎不敢置信一般,喃喃低語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怒色。

他在地面上來回走了一陣之後,忽然冷哼一聲,袖中飛出了一顆血色的珠子。

捏動法訣,那血色珠子滴熘熘的轉動了一下之後,上面綻放出一道光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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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珠子那邊傳來了一道聲音:“地血,怎麼這麼快就找本姑娘了?你那邊已經有結果了?”

“哼,老夫兩隻最頂級的血傀儡一瞬間全都死去了!”被稱作地血的血袍人臉色異常陰沉的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那珠子上傳來的聲音一下子尖銳了起來,彷彿說出這話的人,帶著極大的驚訝一樣。

“這種事情老夫有必要騙你嗎?”血袍人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難道是飛靈族的某個老家夥偷偷潛入進來了?”那女子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驚疑不定。

“應該不會,飛靈族的老家夥輕易不會跑到地淵中來的,假如真有人進來的話,待在第一層的六足道友應該有所察覺才是!”血袍人搖頭否定道。

“那是為何?如果不是合體級的老家夥,我可不信有什麼靈帥級的修士能輕易的滅殺掉這樣的幾個同階!”

“本姑娘這邊派出去的血蛟現在也是絲毫沒有動靜,如果你血傀儡已經被滅殺的話,那我的血蛟估計也被人殺了!”

女子說道這裡,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寒意,凜然的殺意毫不掩飾的爆發了出來。

“怎麼,木仙子想要親自出手嗎?你的洞府就在第三層,如果親自動手的話,倒是會方便很多!”血袍人嘿嘿一笑說道。

聽到這話,那木姓女子冷哼了一聲,道:“本姑娘還要完成蒐集血食的任務,那件大事可不能耽擱了!”

“那就是說,木仙子不想動手了?你想眼睜睜的看著辟邪神雷從眼皮子底下跑掉?”血袍人嘿嘿一笑問道。

血色的珠子上,一時間沉默了了,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過了片刻,那邊的女子才重新說話了:“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只是兩個飛靈族的靈帥的話,恐怕此刻他們已經察覺到有些問題了!”

“就算我現在出去找他們,他們多半逃去了第二層,我是追之不及了!”

血袍人聽到這話,臉色也是有些陰沉,他緩緩說道:“我們沒有在那兩人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記,根本無法探知道對方的具體位置!”

“現在如果想要抓住他們的話,只有兩個方案,要麼讓第二層的朱道友去堵住二層與三層之間的出口,要麼讓六足道友去堵第一層和第二層之間的出口!”血袍人緩緩說道。

聽到這話,珠子那邊的女子冷哼了一聲,道:“你說的倒好聽,二層與三層之間的通道有三條,朱道友一個人如何去堵?”

“而二層與一層之間的通道更是有十幾條之多,六足道友更是無從去堵截了!”

血袍人聞言嘿嘿一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乾脆讓六足道友堵在地淵的出口處,等待那兩人的出現!”

“地血,堵地淵出口這種事虧你也說得出來,萬一被飛靈族的那些老家夥察覺到了,即便六足道友是我等之中最神通廣大的一位,也擋不住那些老家夥的圍攻!”

“那老夫就沒辦法了,嘿嘿,反正老夫也不是很想要那辟邪神雷,乾脆就讓這兩給飛靈族的小子安然離去吧!”血袍人怪笑兩聲說道。

“哼,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說的吧,乾脆放過這兩人,讓他們安然離去得了!”

血色的珠子上,傳來了女子這般清脆的聲音後,便光芒暗澹了下去。

血袍人見狀伸手一招,收回了那顆珠子,隨即雙眸中血芒閃動,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過了片刻,其忽然發出嘿嘿的怪笑之聲,身形一閃,便直接消失不見。

地淵的第三層有一片黑霧林,這是飛靈族人地圖上所標註的地淵絕境之一,據說一旦踏入此地,就絕對不可能活著出來。

此刻,在黑霧林中,一處用無數黑木搭建的木製大殿中,一個身形異常模湖的黑影坐在一個丈許大的金色花朵中,單手撐著下巴一動不動。

片刻後,其身形忽然動了,坐直了身子,喃喃自語了起來:“地血那老鬼恐怕不會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就此放棄,不過他在第四層,想要抓住那兩人怕是鞭長莫及了!”

“不管如何,辟邪神雷我可不能輕易放過,自從上古邪龍族將靈界的所有辟邪神雷都毀掉之後,想要再見到這種東西,可就很難了!”

低語了一陣之後,此女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麼一樣,突然單手一拍身下的金色巨花。

巨花微微一顫之下,突然從花芯中吐出了一面金燦燦的圓鏡,式樣古樸,隱約有符文在其上閃動。

那金色巨花上的身影一張口,噴出了一團綠氣沒入了那面金色的鏡子之中。

頓時那鏡子表面上金光一晃,湧出了一陣金霞來,霞光閃動間,一副畫面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半晌後,那金色的霞光中出現了一個渾身罩在黑袍中的身影,此人身軀略微一動,傳出了一個木然的男子聲音:“木道友,你有何事找我。”

黑影中的那女子聽到這聲音後,笑了起來,問道:

“六足兄,你在一層蒐集的血食數量如何了?是否足夠招來那驚空魔?”

“我這邊的血食數量差不多已經夠了,只要你們幾人那邊別拖後腿,我麼進入冥河之地是絕無問題的!”男子沉默了一會兒後,才毫無感情的說道。

“本姑娘可不會拖後腿,我這邊的血食也蒐集的差不多了,倒是地血老怪那邊,怕是......呵呵!”女子說著說著,忽然冷笑了兩聲,彷彿對那地血老怪有很大的意見一樣。

“木道友來找我不是為了說這些事情的吧?”那男子聲音仍然是非常木然的說道。

“呵呵,六足兄還真是沒有耐心,也罷,不與你多說廢話了,我想和六足兄做一筆交易如何?”女子輕笑著說道。

“交易?在這關鍵時刻,我是不想浪費什麼時間的,所以木道友最好不要說出什麼浪費時間的交易來。”男子波瀾不驚的說道。

“哈哈,倘若六足兄還沒有完成蒐集血食的任務的話,那小妹自然不敢打擾你,但既然六足兄的任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的話,那這個交易六足兄絕對是有時間去完成的了!”女子異常自信的說道。

“既然木道友這般說了,那這個交易的內容你姑且說來聽聽吧!”男子的聲音仍然是冰冷平靜異常。

“有兩個飛靈族人潛入了地淵之中,我和地血道友分別派出了得力手下去追殺這兩人,結果竟被這兩人給反殺了,現在這兩人正在地淵中游竄......”木姓女子將事情大致的講了一下。

一聽到這話,那本來一直是古井無波的男子忽然間聲音中出現了一些起伏:

“飛靈族的人?是什麼修為連你們都無法絞殺?他們不會深入地淵發現我們的計劃吧?”

當問道最後一個問題時,此人的聲音更是抬高了許多,與之前全程漠然的姿態形成了鮮明對比。

看起來,彷彿只有地淵深層的事情才能引起他的關心一般。

“那是兩個靈帥,一個初階,一個巔峰,但這兩人的實力顯然不能以常理估計,我手下的血蛟和地血老怪手下的兩隻巔峰靈帥的傀儡全都被他們滅殺了!”

“至於他們會不會深入地淵,以我和地血老怪的判斷,他們應該不會下去。”

“當然,他們如果真的下去了的話,地血就在第四層,應該可以發現他們的!”木姓女子聲音平靜的如此說道。

“如此便好,現在正處於關鍵時刻,絕對不能讓飛靈族的人發現冥河之地,不然我們所有的謀劃都會功虧一簣的!”那黑袍男子彷彿松了一口氣般說道。

“這兩人與你的交易有何關係?”他又問道。

“那兩人身上有辟邪神雷,這是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我想請六足兄在第一層將這些飛靈族人攔下,若是能得到辟邪神雷,小妹事後必有厚報!”

木姓女子話音剛落下,便立刻聽到鏡子對面的那黑袍男子聲音尖銳了起起來:“你是說他們身上有辟邪神雷?”

“沒錯,六足兄這是......”

聽到他的這副語氣,木姓女子有些驚疑不定起來,難道這位六足兄對辟邪神雷也有什麼想法?

“太好了,必須要儘快找到這兩人!”那黑袍男子聲音異常果斷的說道。

“六足兄也對那兩人身上的辟邪神雷感興趣嗎?”木姓女子試探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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