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雖然心中有些遲疑,但掌櫃的還是轉身給東丈找藥去了。

當事人東丈可沒想那麼多,只是倚在櫃檯上暗暗想到:你不是九陽神功百毒不侵麼,按你現在的年紀至多也就練了六、七年,而且你還不是一門心思撲在這上面,只是每天例行修煉一番。

就像後世的廣播體操,學生把廣播體操當做作業敷衍了事,但搞體操的人就把它當做職業飯碗,一門心思就撲在這上面練,一個是一天練十分鐘,一個是一天練八小時,出來的效果能一樣嘛,當然天壤之別。

現在覺遠就是這樣,他只是把九陽神功當做課餘修煉的專案,要不然也不會用了三十多年才修煉到了大成,而張無忌每天在山谷勤學參悟,只用了五年就把四卷九陽真經修煉至圓滿境界,當然也有自救治病的因素在裡面,這東西就看你心思在不在這上面的問題。

況且這蒙汗藥又不是什麼毒藥,它只是催眠而已,按東丈估算,覺遠這大和尚九陽神功可能還沒練深,甚至還沒自己練得深,但這東西只是東丈自己個人的猜想。

還要等到自己實驗過後才能知道,況且張無忌也是練到九陽神功第二卷的時候才開始寒暑不侵的,距離百毒不侵應該還有一些距離才對。

但這也只是東丈自己的胡想瞎想,還需等待自己實驗過後才清楚,就這麼愣愣的想了片刻,掌櫃的已經把藥找到了。

拿了兩包藥粉來到東丈面前遲疑說道:“小郎君,這有兩份蒙汗藥,藥效大小各有不同,左邊這一副藥效稍微弱了一些,但要讓人入睡那是綽綽有餘的,右邊這副就是給牲畜用的了,迷頭牛都沒問題,老夫建議....”

“兩幅都要了,另外迷牛那副再來兩包!”

“........”

在掌櫃的說出能暈頭牛的時候東丈已經眼睛放光了,想都不想就全都要了,話音剛落,老掌櫃僵硬的笑容瞬間定格在了臉上,這混小子還說是給自個用的,有人給自己用牛使的蒙汗藥嗎??莫不是打家劫舍用的吧。

“別墨跡了,趕緊打包,咱結賬走人。”

不理會老掌櫃的天人交戰,東丈頗為著急的催促道。

“可能小郎君沒聽懂老夫的意思,老夫有必要還是多嘴一二,右邊這副可是給牲畜使的啊,萬萬不能給人用了去啊,那可是會出大事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多衝點水不就沒事了嗎。”

神特麼多衝點水....

知道東丈無論如何也聽不進去了,老掌櫃只好按照東丈說的全給包了起來,但還是忍不住苦口婆心的說道:“可千萬記得啊,小郎君,不能給人吃了去哇,會出人命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傻。”

“..........”

之後東丈就在老掌櫃憂心忡忡的目光下離開了藥鋪,其實東丈知道老掌櫃在擔心什麼,可不就是怕自己擔上官司嘛,看自己這半大小子沒輕沒重,怕出事了連累他自己,但東丈偏偏還不能去解釋,反正也就那樣了,畢竟自己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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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房門已經關好,也已經交代劉嬸沒有吩咐不能進來打擾,東丈目光閃爍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碗水,遲疑片刻便仰頭噸噸噸的喝了下去,擦了擦嘴角吧唧著嘴巴,嗯,真解渴。

靜坐等了片刻,咦?好像沒啥反應,剛剛東丈只是放了指甲蓋的藥量,當然,是人用的那種蒙汗藥,因為回到家中思前想後,覺得那個實驗體,貌似是自己是最最合適的。

因為同樣修煉了九陽神功,自己最能掂量那個藥量應該怎麼用,但現在看來,一指甲蓋的藥量好像對自己沒什麼影響。

等過了半個時辰,東丈又再加大了藥量試了試,可還是沒什麼反應,就這麼的,隔半個時辰就加大一次藥量,整整實驗到了晚上,最後一碗水整整用了一兩蒙汗藥攪拌得都有些渾濁了還是沒有困的感覺,在後世很多女生吃粉可是只吃二兩粉都吃不完的呀。

看著渾濁的藥水,東丈知道再加下去也沒什麼用了,只要不是傻子,看著這一碗渾濁的水,不瞎都能知道肯定有問題的吧。

目光一轉,東丈看向了給牲畜用的蒙汗藥,半刻鐘後,東丈的面前就已經擺放好了一碗水質清澈的藥水,沒有絲毫猶豫,仰頭又噸噸噸噸的喝光了,喝完哈了一口氣,媽蛋,今天盡光喝蒙汗藥了,喝都喝飽了。

就這麼心想著,誒,好像有點作用了,腦子開始有些迷糊,相繼著就開始打了幾個哈欠,但還是能抗得住,轉頭看了看窗外烏漆嘛黑的夜色,估摸著時間應該是凌晨兩點左右,這,該不會是正常的生理睏覺吧,畢竟,哪有哪個正經十三歲的孩子凌晨兩點還不睡覺的.....

隔天,清晨,東丈一覺醒來,看了看窗外的清晨沉默不語,小腦袋還是吃不準昨晚到底是藥效的作用還是自己真的困了,嗨,只能今天再實驗了。

而後出門吩咐劉嬸給自己弄了一桌早飯,狼吞虎嚥的吃了個好飯後,東丈先是照著九陽真經第二卷經文第一句讀到:“呼翕九陽,抱一含元,此書可名九陽真經。”照常練起功來,一旦進了狀態,對外界便開始充耳不聞起來,等行完功後,時間已經悄然來到了傍晚。

東丈先是讓劉嬸給自己準備吃食,畢竟修煉本身就挺消耗血氣的,現在的自己就餓得慌,等又飽餐一頓後,東丈就在院子胡亂耍了一頓王八拳消消食後便興沖沖的跑到了二樓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昨晚是用了一個指甲蓋的牲畜蒙汗藥,今晚就試試兩個指甲蓋的瞧瞧,說試就試,不一會兒一碗清澈見底的藥水就擺放在了東丈身前,轉頭看了看夜色估摸著時間後便仰頭一把喝掉了藥水。

一刻鍾。

兩刻鐘。

三刻鐘,睏意襲來,也並不是直接就倒,只是那睏意猶如海浪奔來,一浪強過一浪,最終,東丈磕倒在了桌上。

後夜,丑時。

東丈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估摸著時間,自己是在大概凌晨十二點喝的藥水,現在應該是凌晨一點半左右,那等於就是兩個指甲蓋的藥效發揮了一個半鍾的時間,冥思想了想,時間雖然是緊了些,但太長就有些危險了,誰都不知道期間會不會有人進來,自己速度快一些應該也夠用了。

況且,用藥只是最後一招,沒到那地步的話自己還是不想選擇用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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