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帶女兒去公園玩,途中遇到熟人給了支菸抽了幾口。晚上回到家老婆問女兒我有沒抽菸?(戒菸中,老婆不給抽,女兒3歲)女兒說抽了。老婆正要發火的時候我一把拉過老婆:你問她,你爸爸今天□□沒!女兒一下沒反應過來,小腦袋轉了下認真地說到:吃了!在外面吃的………機智的我!

路上一直在和別人打電話說澳大利亞留學的事情,一邊打一邊找計程車,好不容易找到一輛立馬上去,司機說:去哪,我想都沒想:澳大利亞!原本爭分奪秒的司機大哥愣住了,說:小兄弟,油可能不夠……

高中時,一個穿運動風衣的同學晚自習放了個響屁,還故意四處張望,問道:誰放的?誰放的?另一個同學很淡定的看了他一眼,緩緩道:“別裝了,我剛才明明看到你的風衣後面抖了一下……

現在碰瓷的太多……今天開車就碰到了!一阿姨倒在了車旁!然後我和一哥們下去!我哥們忒狠~就來了句:反正沒人看到~扔河裡吧!那阿姨立馬爬起來飛奔的跑走了……

剛剛,我在看書,旁邊八歲小弟把酸奶倒進吃完的果凍的小杯子裡,倒了好幾杯,然後一杯一杯的喝,喝完說了一句:好奶量。。。我頓時就笑翻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這個詞,這熊孩子是怎麼想到。

寢室一哥們午睡起來,只穿三角內褲,想到陽臺上取衣服穿。剛到門口,突然停下,自言自語:這樣出去不太好吧……然後我眼睜睜看著他,慢悠悠轉身回來,坐下,套上一雙雪白的襪子,悠悠的走上陽臺……

今天爸媽出去了,我睡午覺,8歲的弟弟在我周圍各種搗亂,我一怒把這貨掀床底下去了。可能真磕疼了,他捂著肩在那唉了幾下,帶著些心有不甘狠狠的說:哼,要是媽媽在這,我早哭了。

陪老媽逛超市,她去買保暖內衣,讓我自己逛逛。過了一會她來找我,發現我還趴在賣蛋糕的櫃檯看各種奶油蛋糕咽口水,老媽不忍心的說道:想吃就買一塊吧,這麼喜歡吃蛋糕。我咬咬牙說:沒事,看看就行了。接著老媽說道:求你了,買一塊把,我知道你是為了減肥,可是你看周圍的人都以為我是後媽呢!我:…

今晚上去逛超市時,一頭小正太飛快從身旁跑過,結果“pia”的摔倒了,我正想扶他,只見小正太自己緩緩爬起來,嘆了口氣:“呼。。。還好沒有穿越。。”

——————————-笑話了————————

我的天啊!原來不是巴利叔叔家某個兒子,而是他本人,要她嫁給一個老家夥!如果記憶沒有出差錯,這副身體只有十歲!夏楓從驚恐中醒來,現在只剩下憤怒。

索拉一反常態,沒有再去注意夏楓的表情,沉浸在說服了女兒的假想中。為加大力度,自顧自地掏出一個銀幣,補允道:“看,這就是盧比,銀的,昨天巴利拿過來時你還沒醒。平常父親領到的都是達姆,那是銅幣。聽巴利講,他還見過姆爾,據說是金子鑄的。夏爾?孩子,你......”索拉發現女兒扭曲的臉,似在隱忍著極大的怒火。

什麼銀盧比銅達姆金姆爾?夏楓真的懵逼了,本以為確定了國家,聽見這陌生的貨幣單位,好像不是那麼簡單啊,此刻搞得她險些發狂。

“嗚啊!”夏爾一出聲,發現嗓子是啞的,大力咳嗽一聲,她想說的想問的有很多,但是只能顧好眼前,所以說出來的就一句:“我不要嫁給老頭子!”

“什麼?”索拉反應不及,突地站起來,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不知什麼原因,夏楓也沒有去扶她,可能本身沒有什麼感情,又連番驚嚇,所以,她只是傻傻地看著......

半晌,索拉的眩暈感減弱了些,她爬起來用力揮了揮手,黑黃臉上深凹的眼眶裡,呈現出一片灰暗之態。語氣心酸至極:“夏爾,你難道要跟母親作對嗎?再倔強下去,父親擔心你得罪巴利叔叔,不會把你嫁給他。家裡損失那麼多銀子,父親會把你賣掉的,他要懲罰你,不會管去處,只認錢。難道你想做‘廟妓’嗎?”

夏楓一呆,憤怒突然就熄了下去,清楚了如今的境地,絕望的淚水立時湧出來。

為什麼要這樣?我特麼是個人啊,不是牲口。

索拉見夏爾哭得不能自已,沒再管她,這種效果本來就是索拉想要的,不嚇一嚇怎麼行,那可是五十個盧比。

她坐回門口揀起粗麻衣開始補起來。

夏楓哭了足有一分鐘,把負能量甩掉一半,倚在木板拼起來的牆上靜靜想著事兒。

“母女”倆就這樣一內一外默不作聲。

不知不覺天暗了下來。

夏楓此刻正雙腳抓地,身體微微下沉,暗暗運氣,這已經是第十七遍了,卻仍然找不到曾經的內力。

這遍運完,她終於放棄了。

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沒了:我的功夫,我的人生!

夏楓悲極無淚,彷彿靈魂被抽掉,只留下滿心的不甘和彷徨,自信完全崩塌,連初到“貴地”的急躁和憤怒也被她忽略了。

可是轉瞬,寒光就從她的眼睛裡射出來,從隙隙漏漏的牆縫裡看著天邊的餘暉:我偏要讓你好好看看,我夏楓的命,由我,不由天!

......

外面突然傳來男人的說話聲,是原主的父親迪滋庫納在跟鄰居大叔聊天。

那位大叔嗓門奇大,“什麼,明天就要出嫁?時間是不是緊了點?還好我早就準備了四個雞蛋。”

索拉放下針線,趕緊站起迎出去。

“我們晚上就去請祭司,明天吉日正好給夏爾祈福。時間是緊了點,可是這個月只有明天是吉日。”是索拉的聲音。

鄰居大叔雖然有些納悶時間過於倉促,但聽見會按照正常習俗走,說道:“我們卡瓦村的姑娘,出嫁前必須得到神明的護佑,這樣婚後才能幸福。”其實他是擔心鄰居不懂規矩,被祭司們懲罰連累到自己家。

大叔的妻子雙眼灼熱的看著索拉,心中嫉妒:沒想到庫納家嫁女兒不但不用花嫁妝,反而還有錢拿。如果巴利看上的是她家女兒多好。

“是的,是的,我們準備好了禮物請祭司。”庫納敷衍幾句,就帶著妻子回家。

夫妻倆都沒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一幢灰木棚門口,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年眼中滿是不屑,但仔細看,還是會發現一絲落寞。

“達珈。”身後一個尖細的女聲響起。

少年猛地一轉頭,拍了拍胸口,埋怨道:“母親,您嚇著我了。”

女人穿著棉織的藍色紗麗(印度女人的傳統服飾),顏色已經洗得發白,但跟夏爾的母親比起來,簡直稱得上是貴婦。她鄙視了一眼走遠的夏爾父母,諷刺道:“屁股再圓又怎樣,沒有嫁妝只能賣給老家夥。我們達咖不希罕......”

達珈看著母親扯著嘴巴喋喋不休,估計要罵一陣子,抬腳往房內而去。

“達珈,你不高興?”

“是,我不高興。”達珈生氣道。

女人臉色一緊,語氣不好:“在卡瓦下村,咱們算得上富裕,但也不是娶得了兩個媳婦的人家。”

達珈失望之情更甚,“母親,您常說夏爾長大後屁股更圓,能生很多兒子;您還說夏爾腦子不好方便您打磨。您不在乎她有沒有嫁妝,娶回來只是多一口飯,再幫我娶個有嫁妝的媳婦就行了。”

女人噎住,訕訕閉了口,朝著夏爾家的方向啐道:“索拉那個婊.子明明跟我露過口風,現在就是見錢眼開。呸!”

索拉和丈夫並不知道達珈母子鬼主意落空正在謾罵,心情很是愉悅。

剛到門口索拉就喊道:“夏爾,快去把弟弟們叫回來,該準備晚飯了。”為免丈夫罵女兒,先把人打發走,接下來還要商量婚事。

夏楓這時正在看自己手上的老繭,比她前世練武時還厚,聽得這話,“乖乖”往外走。路過父親的身邊,感覺到一道狠厲的目光從頭上掃過來。

她默默地挨著牆根挪了出去。

庫納問妻子:“她聽話了嗎?”

索拉回道:“您還不瞭解她嗎,嘴上不說,心裡都清楚。我看得出來,她其實是歡喜的,從此以後不用捱餓了,還能給家裡增加收入,對她和家裡都有好處,她怎麼會不答應,只是想鬧鬧引起我們的注意,老毛病了。”特意勸道:“我知道您不高興,最後忍她一回吧。”

聽這到裡,庫納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

索拉緊接著又道:“她已經聽話了,您就不用再去教訓她。對了,巴利答應帶您去亞裡姆幫了嗎?”

庫納眼神一黯,隨口道:“不急。”

索拉有些失望,但轉瞬即過,又聽丈夫說道:“等婚事完了再提一次,興許可以。”說到這裡,他露出厭惡的情緒:“就怪夏爾不懂事,竟然跑到達珈那臭小子的臥室裡去,被巴利看見,他擔心夏爾已經不純潔了。”

“您放心,我保證夏爾絕對純潔,連手都沒有被男人碰過,別說身子了。”索拉趕緊說道。

庫納脫下腳上快穿爛的粗布木拖,索拉像寶貝一樣捧過來,拍了拍泥掛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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