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手銬腳鐐瞬間給他帶上,而後一名差人拉著一臉懵逼的管家走向了大牢。

“你給我等著!!老爺不會放過你的!你只不過是個捕頭!!有什麼資格抓我!!!”

“啊!!放開我!!你這個賤民!!”

管家在街道上大喊大叫著,街邊的梧桐樹在風中不斷搖晃,與這個喧鬧的世界上格格不入。

“賤民?不過是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說我等是賤民?王五!把他拽住!”

許捕頭說完就欺身上前,一拳打在了管家的肚子上!

他雖然收了幾分力,但還是讓平日裡養尊處優的管家胃部酸水上湧, 腹中疼痛難忍!

“你叫我賤民?你一個無任何功名爵位的人竟然叫我賤民?!你們秀家就讓你這種人來當管家?!”許捕頭說著又補了一拳,一臉兇相的對著管家說道。

管家此刻真是心裡有苦說不出,他不明白平時見了秀府都繞道走的官差為什麼今天突然來襲擊秀家?而且是如此的蠻橫粗暴!

“帶走!把他管入大牢!等候老爺處置!”

捕快見許捕頭這麼說,一把抓住管家脖頸上的鎖鏈,拖著弓成一隻大蝦的管家走向大牢。

“還有造次的麼?”許捕頭目光掃視過幾個下人,這些下人被他的目光掃過後身子都有些打顫。

自己的靠山都被打了一頓拖走了,現在如果還造次,那很可能比管家的下場還慘。

啪嗒——

許捕頭腳步向前踏去, 下人不自覺的閃出一條路,不敢與他對視。

“哼!蛇鼠一窩,雞鳴狗盜之輩罷了!”

許捕頭冷哼一聲,收刀入鞘!對著身後的幾名捕快道:“給我搜!還有,你家所有的下人都叫過來!我一一過目!”

“幼~這是誰啊?!到這裡撒野?難道是哪個王爺?還是哪個將軍?哎呀,都不是啊?!原來只是一個小小的跳樑小醜!”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抱著一隻小貓從角落走出,眼神極其不屑的看向許捕頭。

許捕頭看到此人後連忙躬身作揖,語氣恭敬道:“原來是青山樓的三太太……”

青山樓,這個縣城的第一大青樓,而坊間傳言這秀府的三太太就是從青山樓出來的。

因為在某一個時間段,青山樓的頭牌花魁憐幕消失,而秀府多出來了一個三太太:幕心令。

聽到此話的三太太玉牙緊咬,懷裡的貓也被擠得團在了一起。

“喵!!!”

懷裡的貓咪悽慘一叫後,三太太又故做大氣的擺了擺手:“與你爭執宛如與貓狗同餐,讓我噁心!”

“搜查令拿出來我看看!”

三太太還想找茬,但沒想到許捕頭身後的師爺從他身後走出,恭敬的說道:“幕夫人,此次是例行公務,巡查張竅蹤跡。這是此次搜查令, 請夫人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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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許捕頭,師爺的語氣就很溫和,讓人如沐春風挑不出半點毛病。

三太太接過師爺手中的搜查令,仔細看了看後又遞給了師爺。

“王師爺,你好好管管你的手下,說話怎麼不客氣。這是在秀府,可不是在街上!”

三太太冷哼一聲,扭頭就走,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

有搜查令,章也蓋了,那這就符合正常程式,任何人沒有阻攔的權利!

即便是秀老爺來了,也只能等他什麼都沒搜出來後才能發作。

“定然多加管教,三太太恕罪!”師爺一臉格式化的笑容,他這種人早習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看著三太太那遠去的背影,師爺格式化的笑容緩緩褪去, 冷著臉看著許捕頭:“有點過了吧。你再這樣搞, 到時候不光是老爺保不下來你,恐怕我也要遭殃。”

“哼!做壞人就要做到底, 你既然拿出來公文,那麼就別怕這怕那,既然你都已經選擇了搜查,那就別留情面。不然你很可能什麼都查不到!”

許捕頭一臉嚴肅,在他看來如果你選擇了一條路,都已經開始走了,那就把後路斬斷,不然你永遠有後路的話那就永遠都會畏畏縮縮。

“規矩是符合,但你不感覺你現在過於囂張了嗎?!”師爺與許捕頭對視,許捕頭也毫不退縮,眼神回瞪!

“囂張?他不開門的時候我囂張了嗎?他們又把你當做人嗎?!這些人眼高於頂,一個下人都看不起你,你覺得我囂張嗎?!在我看來,我只是把我那麼多年的抑鬱之氣吐了出來!”

許捕頭對著還在畏畏縮縮的師爺說道。

確實,師爺縮頭縮久了,面對這些權貴還是有種心理上的懼怕。

就在二人針鋒相對時,院中聚集了一群下人與護院,秀念也在其中。

許捕頭一眼就看到了秀念,對著他勾了勾手指。

秀念在見到二人的時候心裡就想著要遭,想連忙躲起來,卻被許捕頭先看到了人影。

“官爺……”秀念嘿嘿笑了一下,他把姿態放的很低,比那些擺不清楚自己定位的人好太多了。

“給你這一兩銀子,我也不需要了,我功名已經有了,是個秀才。沒有高中狀元。”師爺從懷裡掏出秀念當時給的一兩銀子塞到了秀年的懷裡。

“官爺……這是做什麼?不用給我,全當我孝敬您的。”秀念低著頭始終不敢接受給出去的一兩銀子。

見秀念不接,師爺一臉笑意的說道:“一兩銀子就想孝敬我?你把我看的太廉價了……”

“如果你想,那你可以給我說一說張竅在哪?!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而不是你這一兩銀子。

亦或者可以跟我說一下你早上倒出去的肉塊是誰?為什麼會這樣,什麼時候做的。”師爺咧嘴一笑,絲毫看不出那些話是用來盤問疑犯的。這更像在與秀念在嘮家常。

“官爺,您在說什麼啊?什麼肉塊,什麼張竅啊?”秀念眼神有些疑惑,但背後的拳頭早就攥的緊緊的。

他努力裝著平靜,但他的心卻怎樣也平靜不下來

“就是你殺的那個啊?!那個早上倒掉的那個!你忘了嗎?!但是你應該看到你掉了的骨片了!還在裝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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