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你們找的不應該是我!”

探險家滿臉不可思議。

黑袍人影中傳出冷笑。

“找的正是你!身為酒館老闆不開門迎客也就算了,竟然還弄地域歧視!今天我們要讓你看看,斯萊文的怒火!”

探險家全身一個激靈。

瞬間就反應過來,這些黑袍人正是為了早上哪件季清遠挑釁事件而來。

但這不對吧!明明最後捱打的是我!你們仇恨不應該在我的身上了嗎!

今晚這麼多人,不按劇本走,就來找酒館老闆了?

探險家心急如焚,他想不明白,到底哪一環出了問題。

他怎麼感覺,這次副本就次次針對他一樣了。

他沒想到,這些教團黑袍,完全沒有按照劇本來走。

早上季清遠挑釁打得是他也就算了,晚上他和季清遠換房,這些黑袍人又來找他。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探險家急忙開口想要解釋:“我不是……!!!”

但話語沒說完,幾位黑袍人的骨爪就抓向了他。

當幾十只爪子抓在身上是個什麼體驗?

這個問題,可能探險家今天能夠回答。

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抽搐。

僅僅只是一下子,就讓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

其聲音之大,一下就讓房間兩側的偵探和女侍聽見。

他們在內心深處敬佩著探險家這大義無私的行為。

然後搬來一堆東西,將房門堵得更死了。

探險家這邊,歷經千辛萬苦,總算爬出了房間。

頂著渾身血痕,跑到女侍房間門口,拼命地拍打。

“喂!開門啊!開門啊!我是探險家!快點開門啊!”

女侍透過貓眼看了一眼全身血痕的探險家,冷笑一聲。

“別想騙我了,探險家大佬可是親口提議不讓我們開門的!”

探險家一邊在心中後悔自己傻乎乎的說出那種提議。

一邊瘋狂解釋道:“真的是我!計劃有變!快點開門讓我進去!”

邊說著,探險家甚至狠狠朝著門撞著。

他想要將門給撞開,到時候黑袍人追上來後,也有一個女侍來幫他程度點毆打。

“不開!”

女侍堅定地說完後,然後搬來更多的東西堵著門。

探險家最後都要將自己胳膊給撞掉了。

可屋門還是巋然不動。

而身後,幾道如影如隨的黑袍黑影正在靠近。

他們抓著探險家的雙腿,往後拖著。

“不!不!”

探險家雙手死死扣著地板,嘴中發出淒厲的慘叫。

其聲悽慘,讓其他房間的人聽了不寒而慄。

“咔嚓!”

木製的地板開始破裂。

身為一個普通人身體的探險家,在力量方面如何能是已經步入超凡領域的黑袍人對手。

探險家也只能絕望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拖入黑暗之中。

當身體完全沒入黑暗時,探險家突然罵自己傻瓜。

是啊,他如果不是傻瓜,怎麼會和季清遠換房間!

這次副本有毒啊!

“砰!砰!砰!”

整個酒館都在震動。

而探險家的嘶鳴不絕於耳,。

今夜註定是個無眠之夜。

當第二天的餘輝照耀下來時。

探險家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酒館老闆房間中。

黑袍人在臨走時,用一種灰色的粉塵,將他身上的外傷給治療好。

順帶將脫下的衣服,給重新穿了上去。

讓探險家整個人除了一副冷汗淋漓的姿態,其他什麼也看不出。

在眾人進入房間時,看到探險家的第一眼。

都是下意識認為這是徹夜和黑袍人拼搏後的疲倦。

偵探熱淚盈眶說道:“探險家兄弟,這次副本多虧有你啊,沒想到竟然徹夜和這些黑袍人拼搏讓我們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啊!”

探險家內心:你以為我想啊!這該死的教團,既然不按套路來!

女侍也感動點頭:“對啊!昨晚還有一個裝扮成你的模樣,渾身傷疤的來欺騙我開門,多虧探險家大佬你的提示,不然我都差點被騙過了!”

探險家在心中怒吼著。

那就是我啊!你個混賬竟然不開門!

其餘沒有發言的人都是一臉感動。

特別是季清遠,臉上的‘感動’都恨不得掛出來似的。

來到探險家身邊,特地在他捱打最重的幾個地方,狠狠拍打著。

嘴上掛著感動表情說著:“多虧有你啊!讓我睡了一個安心覺!”

季清遠一頓拍打,讓探險家臉色發紫。

探險家想要憤怒開口,可看了一眼所有人都誤解的表情。

只能憋屈將話給收了回去。

木已成舟,他還能說什麼來?

還不如接著這個機會,為以後謀劃。

探險家惹著痛,一張臉憋成豬肝色說道。

“接下來的一天,劇情應該是在傍晚我們靠著鑰匙進入地下暗室,哪裡會舉行一場獻祭儀式,大家什麼都不用做,地下暗室只要用鑰匙開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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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人瘋狂點頭,探險家這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外,將所有風險都自己承擔了的大佬。

他們怎能不信呢!

在所有人離去後,探險家一瘸一拐爬起。

拿著桌子邊的鑰匙暗暗往地下室走去。

他可不準備等什麼其他人。

他剛剛撒謊了。

接下來的發展是整個副本最安全的一幕。

正常來說,就是幾個邪教徒圍著祭品跳舞,而只要自己暗暗過去看一眼後在離開這場副本就能結束了。

在原劇情中,這一幕所有人物都是沒有引起邪教徒的注意。

這種簡單輕鬆的事情。

現在不去快點進去完成任務,更待何時啊!

探險家沒有發現,在酒館的一個角落裡,季清遠的眼眸一直隨著他的身形而移動。

而在季清遠面前,上帝模式正在執行著……

酒館地下室中的更深沉空間裡。

幾位邪教徒正匍匐在地。

在他們面前,身著更加華麗黑袍服飾的老者,正苦惱看著面前空蕩蕩的架子。

“不行!不行!你們這樣的祭品怎麼能獻祭給偉大的存在呢!不夠啊!不夠啊!”

老者枯瘦如柴的臉龐上扭曲著癲狂。

在他面前眾多邪教徒深深低下了頭。

面對教主看不上他們精心準備的祭品。

他們不敢發表一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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