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你們對此地有什麼新的想法嗎?”白衣少年負手而立,面對著直流三千尺的瀑布,他細細的品味著此地的靈氣。

“公子,我們覺得此地乃是修煉的絕佳場地,若是我們可以開闢一處洞府,肯定能開創一片繁榮的修仙王朝!”一個跟在白衣少年身邊的老者說道。

“是啊,公子。若是我們能在此繁衍生息,必定會開創新一片天地,到時候可以與我帝族呼應,兩朝同世,萬族千宗皆來朝拜,乃是一大盛事!”另一個老者說道。

“兩位道友言之過早了吧?憑什麼就是帝族一家獨大?我們各個門派為了此地的陣法,也是付出了諸多代價,付出的時候就需要我們了,現在開朝立派,就忘記了我等的好了?”此時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額頭上有著青筋依附,一看就是血氣方剛的派頭。

“就是啊,公子,你這樣很不得民心,我們心中也是頗有怨言。”

本來這群修士是不敢有微詞的,畢竟帝族的威嚴還在,帝族多年的呼風喚雨已經讓他們相信帝族就是洞天福地的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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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來到了這個地方,這裡可是沒有帝族的強悍背景,大家可都是渡劫期的強者,沒有了大乘期的干涉,沒有了一個族群的支撐,誰是真正的帝族還不一定呢。

所以他們在貪念的召喚下,膽子也變大了起來,開始奮起反擊。

“你們!你們是想死嗎?!居然敢冒犯我帝族的威嚴!莫不是你們太久沒有嚐到我帝族的帝威了?!”在白衣少年身旁的老者站了出來,半步大乘期的修為直接撐開一片天地,直衝而下的瀑布被他的威勢弄得倒流而上,弄得漫天都是雨珠飄落。

這個老者一站出來,頓時讓許多渡劫期的長老沒了聲,雖然同為渡劫期,但裡邊的境界差距可就不是一點兩點的了,一個半步大乘期的強者在面對十個渡劫後期強者的圍剿之下,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全身而退。

“王守義,你本來是玄清派的核心弟子,在接受篩選之後進入帝族,一晃百年時間,你已經忘記了當初的本心,成為了帝族的走狗?!”此時一聲蒼老年邁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雖然不大聲,但卻讓所有在場的強者都不敢小視。

一個身著土黃色道袍的老者走了出來,發須皆為黃色,臉部蒼老得像是雞皮,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但他身上的靈氣與血氣卻是鼎盛狀態,根本是不同於體貌的強勁。

“什麼?是你,你居然還活著?!”王守義看著老者,面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在他還沒有成為核心弟子之前,這個老者就已經是成名已久的渡劫期長老了,現在這個老者還沒有因為年歲的推移而死去,反而身上的氣息更讓人恐怖。

“鶴老!居然是鶴老!聽聞他突破大乘期失敗,不僅沒有就此道消身殞,反而是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也就是偽大乘期,這種境界強於半步大乘,卻又弱於大乘期。”

“是這樣的嗎?若是有鶴老在,一定有能力主持公道的!”

“鶴老,你一定要為我們門派主持公道啊!”

這個鶴老的出現讓他們這些擁護門派之人在實力上扳回了一局,果然還是拳頭大的說話管用。鶴老一出現,在白衣少年這一邊的聲勢就弱了下來,不再是之前那一般叫囂了。

白衣少年拍了拍王守義的肩膀,站了出來,衝著鶴老拱手,說道:“鶴老,我敬你是成名已久的前輩,所以說話客氣幾分,剛剛小子多有得罪,還請原諒。”

雖然說鶴老是一個固執的老頭,但他心曉制衡的妙術,自然不會讓兩方的關係太過難堪,當即笑道:“公子客氣了,老朽不過是虛名而已,何須如此尊敬,還是平輩相交為好,不然帝族之威怕是折煞了老夫。”

“你!”擁護在白衣少年身旁的長老們都忍不住想要同鶴老動手,但想到了鶴老的修為還有白衣少年的眼神,他們也只好就此作罷。

這鶴老果然是年老人刁鑽,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知道此處帝族也沒有了根基,卻是偏偏諷刺帝族,這不是掀起戰爭嗎?

但白衣少年身為未來洞天福地的上位者,自然處亂不驚,說道:“帝族從來沒有視諸位前輩為工具,一直以禮相待,從來沒有過私心,一心只為了洞天福地的發展。但是眼下只有成立一個組織,而且是有足夠凝聚力的組織才能開闢這一片新世界,所以還是按照舊俗,暫時以帝族為首,攜手大家開發此地,你看如何?”

鶴老冷笑一聲,說道:“老朽倒是覺得這古制舊俗應該變上一變了,何不如公子從了我等,由百家門派共同執掌大權如何?到時候我們必齊心協力的去開發。”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為最後的蛋糕堅守著底線,但不論是怎麼下刀,都會切到對方的核心利益,於是口角還是不可避免的爆發了。

“哼!別以為老朽不知道你帝族的計劃,若是讓你們開闢此處,到時候帝族進來,這地方必定會跟洞天福地無異,成為你帝族的第二領地,我等還是帝族下屬,憑什麼?!既然現在我們有能力,為何還要妥協?!”鶴老一聲悶哼,身上的威壓四散開來,直接充斥整片森林。

王守義看著鶴老的威壓,當即運氣擋在了白衣少年的身前,獨自承受了這股來自強者的衝擊,一聲悶哼,王守義倒退了幾步,臉上盡是異樣的紅暈。

“你還真的是成為了帝族的走狗呢,看來玄清派養了一隻白眼狼!”鶴老並不打算就此放棄,準備再一次攻擊。

“老東西,我敬你輩分,你別欺人太甚!真逼我動手,還不一定誰先隕落!”王守義一臉憋屈地說道。

此時白衣少年站了出來,說道:“夠了!鶴老,既然你等不願意同我帝族一隊,那麼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各自分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鶴老聽著白衣少年的話,突然一笑,說道:“哈哈哈,好,好一個陽關道獨木橋。”說著鶴老就轉身:“願意跟我的走,願意跟帝族的留下,從此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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