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看向那警官的方向,她和陳源的我表情都有些激動,卻也淡定從容。

“知道了,馬上就離開。”沈夢回應那警官。

說完,沈夢看著陳源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默契地點了點頭。

身後的幾個日本官員倒是不爽了。

“怎麼能夠這樣呢?太不嚴肅了!這個案子可是危及到了我們兩國邦交的關係,你們這也太不規矩了吧!”

顯然,日本官員很是不滿作為市長卻光明正大地擾亂秩序的沈夢。

為首的警官屈躬哈腰地對幾個難纏的日本官員說道,“哎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呢是我們的市長,她如此舉動,一定有她的難言之隱。請你們息怒。”

日本官員根本不買賬,仗著自己現在處於上風,就開始仗勢凌人。

“哼!一個堂堂的市長,這種時候都能夠如此出格,想必你們的管理也就那個樣子了,根本比不上我們。”日本官員如此說,語氣甚是狂妄。

不等警官反應,沈夢霸氣地走了過來。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與你們有許多地方存在差異,但是也是可以相互理解與接受的。你一個國家,想必這點氣度還是會有的吧。”

沈夢說話完全不饒人,將整個氣氛扭轉了,日本人完全被堵的無話可說。

日本官員也只能悶著,不說話,他們只希望趕緊解決這個麻煩陳源。

只要陳源死了,他們才能完全放心這個案子不會被翻盤。畢竟,那日開庭場上,陳源的辯護律師,法官甚至陪審團都收到了日本人的優厚待遇。人只要一個小小的賄賂就會立馬站在自己的陣營上。

也因此,日本官員才如此心急,想要陳源趕緊被處以死刑。

沈夢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可是沒有證據。

“這些日本人一定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再加上那些中央官員的暗箱操作,陳源的案子才如此之快就被結案。他們做事,一定很難找到破綻,很難翻案。”

沈夢知道事情的複雜性,但此刻沈夢只希望陳源能夠運用幻想眼,迷惑他們,成功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脫。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救下陳源!

那警官一見沈夢回來了,便示意行刑正式開始。

“預備!”一聲令下,一排警衛整齊地舉起上膛的槍,齊刷刷地指向陳源的背後。

陳源閉上眼睛,聽見了後方的一切聲音,準備著啟動幻想眼。

沈夢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那幾個日本人倒是異常激動,心裡面紛紛打起小算盤,露出了陰險的表情。

個個警衛手指放在扳指的位置,只等一聲令下,蓄勢待發的感覺。

陳源估計了時間,他明白,只要在適當的時間開啟幻想眼,讓眾人處在幻想中,誤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只要等到他們出了這個地方,再讓沈夢安排一個合適的屍體,一切就都好辦了。

陳源深呼吸,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正要開啟幻想眼。

可就在這時,三個陌生人闖了進來。

“住手!”一個女聲出現了,眾人紛紛被嚇了一跳。

為首的警官正要下達命令,開槍射擊陳源,卻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截斷了。

而日本人則滿臉的不耐煩,前腳剛來了一個市長沈夢,現在又不知道來了個什麼大人物了。

沈夢趕緊喘了一口氣,手心的冷汗都溼透了。

陳源自己也虛驚了一場,這種時刻,這種死而復生的我感覺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只是所有人都很好奇,到底是誰來了?是誰組織了這場死刑?

陳源在聽到這女聲的時候,心裡只覺得有些熟悉,可就是想象不出到底是誰。

陳源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抹紅色,陳源很是疑惑,到底是誰!想了很久,卻一直想象不出。

陳源好奇地轉向另外一邊,偷偷瞄了一眼。

陳源看了一眼,整個人都怔住了。

“怎……怎麼是她?!”

陳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個人,陳源重新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重新再睜開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還是那個女人!

“是那個紅發女人,那個在賽車場上的……”

陳源喃喃自語,完全一副怔住了的模樣。

原來,喝止行刑的人正是之前嚴小珍帶陳源到賽車場玩的時候遇見的那個綁著馬尾辮的紅髮女人。而在她的身旁,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是她的保鏢。

陳源掃視了一番,那女人與先前的樣子不太一樣。

那日在賽車場上,這個紅發女人穿的雖然沒有其他女人那樣暴露,卻也很是性感,臉上也化了妖媚的妝;可是現在一看,那女人束起馬尾辮,一身修身的白色正裝,顯得整個人十分的幹練。

陳源還發現,那女人脖子上掛著一個類似工作證的證件。手裡拿著一份黑色資料夾,還有一個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

那紅發女人同身後的兩個人朝這裡走開,氣場強大。

那女人示出手中的證件,給看守整個通道的警衛過目。警衛一看到那女人手中的證件,紛紛站直身子,向她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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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源見狀,明白這個女人不是一個普通人。

在場的日本人原本是滿臉的不耐煩,卻看到所有人對這個女人紛紛敬禮,很是恭敬,開始在心中揣測這人的真實身份。

沈夢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人物弄得有些慌神。

心裡也揣測著,“這個人從來不曾見過,應該不是我市的人。我也見過不少中央的高管,唯獨對這個女人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說,是更加高層的人?還是特殊部門的人?”

一想到這裡,沈夢開始慌張了。

“看來,這件事情已經是沒有辦法像陳源說的那樣容易了,事情已經鬧到了上面,恐怕想躲也躲不掉了。”

那女人邁著步子朝沈夢走去,可是目光卻一直投向陳源。

看到陳源,那紅發女人露出了和在賽車場上一樣的笑容,那女人早就知道行刑的人就是那日賽車的人!

沒多久,那女人便走到了沈夢和日本人的跟前。隨即又走到了陳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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