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認識我了?”

熟悉的聲音傳入眾將的耳中,眾人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望著這熟悉的臉龐,確認是陳墨無疑了。

月虞兮微微顫抖,有再見陳墨的錯綜複雜的情緒,更多的,是看著陳墨手腕上的紅繩手串,有所觸動。

這串手串,是當初陳墨離開時,她送給他的,紅繩裡面,是一縷她的頭髮。

五年多過去了,沒想到他還儲存著。

說實話,她是敵國的女王,是被陳墨擄來的,算是被他逼迫成了他的女人。

對他是沒有什麼感情的。

不過雖然一次又一次的身體交流,加上樓蘭內部家族對她的背叛,以及陳墨對她的“調教”,她才漸漸的對陳墨產生了依賴。

不過那時情感還是不深的。

但此刻看到陳墨手腕的紅繩手串,月虞兮心中有所觸動,但表面卻是澹冷道:“王八蛋,你還知道回來。”

這句話,可將旁邊的眾將雷的不輕,好歹是幾年未見了,怎麼一上來就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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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笑了笑,沒有生氣,五年過去了,她還是這樣。

陳墨大手一招,一道道的流光朝著李未裘、高正等人飛射而去,他們的手指上,都多了一個戒指。

眾人一愣。

陳墨笑道:“這是乾坤戒,內含空間,其內有一枚築基丹以及一百枚下品靈石,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一點小心意,不要見外。”

聞言,眾人譁然。

除了築基丹外。

其他的像乾坤戒,下品靈石什麼的。

他們都沒聽說過,感到無比的新奇。

不過從築基丹的貴重,就足以讓他們驚詫不已了,更別提內含空間的戒指了。

“大人,築基...丹會不會太貴重了。”這可是能讓一品武者更上一層樓的東西,李未裘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吃到這種丹藥,一時間竟有些忐忑。

“在滄瀾大陸確實貴重,可放在那邊,不算什麼。這種築基丹我多的是,拿著吧。”陳墨笑道。

“謝大人。”眾人拱手恭聲道,看來大人在那邊也混的不錯呀。

不過緊接著,他們便發現,大將軍沒有。

月虞兮美眸看著他。

“來吧,我有特別的禮物送你。”陳墨向月虞兮張開了懷抱,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女人,送給自己女人的東西,自然要比送給其他人的東西要好。

月虞兮紅唇微抿,還未有所行動,一旁的將領還有眼力見的說道:“大將軍,您先隨大人去吧,這裡我們就行了。”

“沒錯大將軍,這裡我們就行了,馬上也進虎牢關了,沒有危險。”

“……”

見狀,月虞兮深吸一口氣,帶上自己的行囊,從馬背上上飛身而去,不過卻沒有朝著陳墨的懷抱回去,而是在他同等的高度停了下來。

見小媳婦還泛起了傲嬌,陳墨笑了笑,摟著其纖細的腰肢,朝著上方的靈舟飛去,下面響起一片嬉笑聲。

……

“尹人姐,師姐,介紹一下,她是前一任樓蘭女王,月虞兮。

虞兮,她是左丘尹人,是我的老師,她是福茂帝姬,趙福金。”

將月虞兮帶到靈舟上的甲板上後,陳墨給左丘尹人和趙福金介紹了一下。

至於小久,早就相識了,就沒有介紹的必要了。

金髮碧眼白皮膚。

若是以前的趙福金,肯定不適應的。

但混元天什麼人種都有,趙福金也已經習慣的,笑著叫了聲“虞兮妹妹”。

月虞兮眉頭輕挑,心中暗道一聲“好美”。

她自認為自己的美貌已經足夠出眾了,可是在眼前二女的面前,不,應該是三女,都是暗澹三分。

她們就像仙子一樣。

月虞兮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我……我先沐浴一番,再換身衣服。”

月虞兮莫名有些緊張了起來。

此刻的她是身披戰甲的。

趙福金很是熱情,帶著月虞兮進到靈舟裡去了。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

月虞兮便是從靈舟船艙裡走了出來。

她一身澹紫色長裙,領口妖嬈的開闊,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玲瓏的鎖骨,肌膚如玉,妖媚的容顏柔光淺淺,特別是那雙碧綠色的魅童帶著絲天然靈氣與柔媚狡猾的色彩,輕然的凝視都將人的魂魄給吸附了進去。

“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妖魅玄童,橙色體質,這種體質放在合歡派,應該很受歡迎。”左丘尹人之前沒有仔細看,此刻一眼注意到了月虞兮的眼睛,這種體質若是修煉魅術和幻術的話,應該有不小的成就。

月虞兮可不知什麼妖魅玄童,不過還是能從左丘尹人的話語中,聽出自己的這雙眼睛應該不簡單的。

陳墨趕緊說道:“尹人姐,你這有沒有適合她修煉的功法和神通。”

左丘尹人搖了搖頭:“神霄派有,以她的橙體,在宗門也會受重視的,到時你用自己的積分,給她換一部修煉魅術或者幻術的功法就行了。

當然,魅術、幻術的修煉功法,神霄派中儲存的都不高,這方面合歡派是頂尖的。”

陳墨點了點頭。

隨後,他將靈舟的速度放緩,摟著月虞兮的腰肢,進入了船艙中。

趙福金和小久臉色赤紅。

屋裡。

只有練氣境的月虞兮,自然經受不住現在的陳墨折騰,才半個小時,便是求饒敗下陣來,身子骨感覺都快散架了。

月虞兮掛著汗珠,臉色漲紅咬牙起身,瞪著旁邊笑容溫和的陳墨,饒是心智過硬,也難免顯出了幾分小女兒的羞澀,緊緊的用被褥抱著自己,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你個混蛋,想要本王的命嗎?”

陳墨笑了笑,摟著她的香肩,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旋即說道:“小別勝新婚,而我們可是五年多未見,難免會有些激動,抱歉。”

“哼。”月虞兮冷哼一聲,道:“本王看出來了,你一點沒有憐惜之情,也是,本王只是你的俘虜罷了。”

聽出月虞兮話中的別樣意味,陳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後從血珠中拿出一圈串項鍊,待在了她的脖子上,道:“這珍珠項鍊,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別人都沒有,還是一件空間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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