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眉眼彎彎,對關在鐵籠裡的白狐,真心的感到喜歡,因此蹲下身去,想逗弄它。

可是那白狐就像炸刺的貓一樣,尾巴豎起,做出防衛的姿勢,呲著牙,嘴裡發出尖銳的叫聲。

“乖,我不會傷害你的。”趙福金用親近的語氣說道。

“師姐,它的腿好像受傷了。”

陳墨指了指它的後右腿。

白狐的毛髮潔白,且看起來柔順無比,而且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不像是野生的,而它後腿的毛髮,卻是通紅的。

“真的耶。”趙福金順著陳墨所指看去,然後蹙著眉頭道:“一看就是那邪祟所傷的。

師弟,我們把它帶回去,給它上點藥吧。”

趙福金很想開啟鐵籠,然後把它抱在懷裡撫摸著它的毛髮,可是看它齜牙咧嘴的,她若是直接上手的話,估計會被咬。

女孩子嘛,就喜歡這種毛茸茸的東西。

而狐狸也不是什麼兇狠的野獸,不會危害到趙福金的安全。

陳墨點了點頭,旋即說道:“那師姐你帶著它吧,我把這屍傀帶出去交給劉大人。”

趙福金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了山洞。

山洞外。

劉譚來回踱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了,隨著夜色的加深,他便越發擔心兩人的安危。

若是他們出現了問題。

那他就不止烏紗帽不保了。

這項上人頭也得丟。

“不等了,你們跟本官進去。”劉譚一咬牙,一拍手,便是打算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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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蹭...”

就在這時,山洞裡傳來了動靜,本就心慌的他們,頓時戒備了起來。

剛看到趙福金時,劉譚長舒了一口氣,迎了上去,諂媚的說道:“趙仙師,你沒事吧?”

見趙福金搖頭,劉譚徹底松了口氣,然後問道:“那...趙仙師可看到邪祟了?”

“在我這...”陳墨從洞內走了出來,一把將提在手裡的屍傀扔在地上,道:“劉大人,這邪祟就交給你了,務必儘快將它送往京師,事關重大。”

陳墨和趙福金不會儘快回去,他們還得去約會呢。

“諾。”劉譚拱了拱手。

...

在陳墨他們走後不久,一名牽著毛驢,穿著破破爛爛的老道出現在了山洞外。

看著洞外的腳印,老道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來到山洞裡,看到石室內的一片狼藉,他還發現了雷法的蹤跡。

根據石室內留下來的氣息,老道做法了起來。

...

夜色已深。

清風樓。

看著劉譚帶人離去,陳墨從袖袍中拿出了一個神像。

這個神像是金子做的,有著足斤重。

是劉譚離開前,塞給陳墨的。

陳墨也不知道什麼叫拒絕,直接收了起來。

“他怎麼送尊金神像給你?”趙福金自然也是看到了劉譚塞的。

“可能是感謝我們幫他捉到了邪祟吧。”陳墨掂量了下神像,旋即笑道:“劉大人挺會做官的...”

“是呀,還給我們安排了房間,且準備了療傷藥。”趙福金說道。

陳墨:“……”

見趙福金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陳墨也是笑著搖了搖頭,道:“走吧,去看看那白狐去。”

房間裡,燈火昏黃。

陳墨開啟了鐵籠,一邊說道:“別亂動,我給你上藥,千萬別咬人知道嗎?”

說完,也不管它聽不聽的懂,在開啟鐵籠的那一刻,陳墨一手掐住了白狐的後頸,將它摁在桌上。

白狐當即掙扎了起來。

“師弟,你別這麼兇,弄疼它了?”趙福金都著嘴,然後輕輕撫摸著白狐的毛髮,繼而說道:“小家夥怪,師弟給你上藥呢,不會傷害你的,等你傷好了,我們就放你離開,現在你別動...”

可能是聽懂了,又或者是陳墨在給抓著它的右後退,給它檢查傷勢,是為了它好,它也沒動了,乖乖的趴在桌上,眼中竟人性的化的浮現出一抹嬌羞。

“真乖。”趙福金輕輕的摸了摸白狐的腦袋。

但陳墨那邊,卻是皺起了眉來,因為他發現白狐腿上的傷,還不是普通的傷勢。

傷口發黑,旁邊的血肉腐爛,明顯是毒傷。

只是讓陳墨感到奇怪的是,這能讓血肉腐爛的毒,這白狐竟然能抗到現在還沒死,且看精神還不錯,也是個奇蹟。

且從山洞回來,到現在。

起碼過去一個時辰左右了。

這毒竟然還只在白狐的腿上,沒有往體內蔓延,著實神奇。

“師姐,這白狐中毒了,還不是普通的毒,這解毒丸怕是沒用了,我用真氣逼一下看看。若是沒用的話,趁著毒素還沒有往上蔓延,必須截肢,這樣的話,這狐狸估計還能保留一條命。”陳墨說道。

在陳墨說到截肢的時候,這白狐還害怕的縮了縮腳。

趙福金面色一緊,然後給白狐撓了撓癢,道:“可憐的小家夥。”

然後陳墨便是給白狐逼毒了起來。

抓住白狐受傷的右後腿,將真氣注入了進去,然後引導著真氣,試圖把毒從傷口逼出來。

而這毒,超乎了陳墨的想象。

花費了將近半個時辰。

體內的真氣都消耗了一大半,方才給毒逼了出來。

陳墨臉上全是汗。

“不行了,累死我了,這什麼毒,這麼難逼...”陳墨喘著粗氣道。

趙福金拿著手帕給陳墨擦著汗。

休息了一會後,陳墨接著把傷口用繃帶包紮好,旋即摸了下白狐的腦袋:“小家夥,你的命可真大。”

可能也是體會到了陳墨的辛苦,白狐竟人性化的露出幾抹害羞,然後用腦袋在陳墨的手上蹭了蹭。

見這小家夥如此有靈性,陳墨也是愣了愣,旋即說道:“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東西來吃。”

說著,就朝房外走去。

“你好好休息。”趙福金對著白狐嘻笑了一下,然後起身跟在陳墨的身後:“師弟,你等等我...”

趙福金剛出房間,關上房門,就被陳墨以一個壁冬的姿勢給抵在了牆上。

劉譚給陳墨他們開的是上好的客房,所以這邊也沒有什麼人。

陳墨一手勾起趙福金的下巴,一手熟練的攀上了她的臀兒,笑道:“師姐,我可是為了你才費心費力的治療那白狐,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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