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撲了個空
“師父,你受傷了?!”
聽到這話,尹瑤蹭的一下便是站了起來,然後來到姜若晴的身邊,道:“師父,傷哪了?讓我看看...”
讓她看,不就得脫衣服嗎?
在這酒館裡,如何能行。
姜若清搖了搖頭,輕笑道:“小傷而已,已經好了,瑤瑤你不用擔心。”
聞言,尹瑤松了口氣,但也越發的自責了起來,眼眶通紅,聲音有些抽咽的說道:“師父...都怪我,若不是我告訴了你的位置,師父你...你也不會受傷...”
說完,尹瑤再也忍不住,輕聲哭泣了起來。
見狀,姜若晴只好將她抱進懷裡,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不斷的安慰著,說這事不怪她。
還有不就是自己現在沒事嗎,讓尹瑤不要往心裡去。
這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別多想。
在姜若晴的輕聲安慰下,尹瑤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
見她情緒穩定了下來,姜若晴隨即詢問了起來:“對了瑤瑤,那你和陳洪的事?”
尹瑤臉色頓時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
而姜若晴則以為她受到了虐待,眼神驟然冰冷了起來,道:“瑤瑤,為師替你殺了他。”
尹瑤趕忙攔住要暴起的姜若晴,道:“師父,別,他...他對我挺不錯,也心疼我,得知你被抓的事後,還要親自去蕭府問人。”
“可是他是一個太監,就算對你不錯,可...他終究不是你的良配,為師還是助你逃出汴梁吧。”姜若晴說道。
“他不是...”尹瑤急的都快把陳墨不是太監的事說出來了,可是這事牽連甚大,話到嘴邊,尹瑤又憋了回去,道:“師父,這事說起來挺複雜的,恕徒兒暫時不能告訴你,而且我和他已經拜堂成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徒兒不能跟隨師父去素女派了...”
聞言,姜若晴的雙眼不由的瞪大了一些,紅唇一閉一合,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回素女派,她也回不去了,畢竟她答應了給陳墨當金絲雀。
如此,那就待在汴梁吧。
“他的府邸防衛森嚴,師父你來找我,或許有些不方便。”說著,尹瑤話語一頓,旋即說道:“師父,你現在住在哪裡,沒事的話,我可以來找你。”
姜若晴原本是想將現在的住址告訴她的,可是萬一陳墨來找自己的時候,被尹瑤所撞見,那得多尷尬,旋即說道:“城西的洪福酒樓三樓,若是你看到最右側的窗戶是開啟的,並且掛了紅帶,你便上來找我。
要不然,就說明有情況。”
聞言,尹瑤點了點頭。
...
另一邊。
胡媚兒以回家看望父親為由,出宮了。
然後以父親的名義,邀請陳洪來胡府。
可是她撲了個空。
陳洪現在不在陳府。
歸期未定。
和胡媚兒同樣撲了個空的,還有趙姜寧。
畢竟她身上的病還沒完全治好。
因為那日的事,趙姜寧有些躲避陳墨。
可是這兩日,她實在被病痛折磨的難以忍受,今日又發作後,趙姜寧有些要瘋了,最後實在沒辦法,咬著牙來見陳墨了。
被告知陳墨不在時。
趙姜寧則以為他是在故意躲著自己。
不由的氣的跺腳離開了。
...
另一邊。
陳墨和趙福金已經快馬加鞭的趕到了水鳴縣。
沒有停下休息,兩人直奔水鳴縣縣衙而去。
水鳴縣縣衙前,圍攏的一群人,但都被官吏攔著進不了衙門。
進不去,這群人便是叫喊了起來:
“請縣太爺為俺做主了,俺老來得子,如今俺兒慘遭非命,全身都被吸乾了血液,定然是邪祟又作桉...”
“大人,還有我,您之前不是說一週內就可以將邪祟捉拿歸桉嗎?現在都多久了...嗚嗚...”
縣衙前喧譁,輕則都是要挨板子的,他們之所以還敢再喧譁,無非就是心中的悲痛之情無處發洩而已。
畢竟這群來“鬧”的人,可都是死去之人的至親。
短短時間,水鳴縣內連犯十幾起兇殺桉,其中還有幾起滅門慘桉,這事鬧的沸沸揚揚的,水鳴縣縣尊也是壓力山大。
不管這件事能不能解決,他這官,都是坐到頭了,升遷無望。
面對著百姓的“宣洩”,他也只好躲在縣衙裡不出來,只派師爺過來傳達他的話。
“各位都靜一靜,安靜一下,縣尊說了,你們的心情,他都理解,但這邪祟太過古怪,縣尊已經將此事上報,不日就會有皇城司的大人前來偵辦,各位都再等等...”師爺在官吏的護佑下,站在前面說道。
“再等等?這都等了多少天了?”
“我們要個說法,不給個說法,我們今日便不離開了。”
“...”
眾人叫嚷著。
就在這時,有官吏大叫了起來:“讓讓,都讓讓。”
人群中被擠出了一條道路,來到面前後,官吏有些興奮的說道:“師爺,京師的大人到了,要見縣尊。”
聞言,師爺眼前一亮,頓時左右掃望了起來:“大人在哪呢大人?”
官吏讓了讓,將陳墨和趙福金兩人的身影露了出來。
師爺面色一滯:“這麼年輕?”
而且陳墨和趙福金兩人穿著華貴,讓師爺總感覺有些不靠譜,他上前兩步,拱了拱手,確認道:“兩位就是皇城司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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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福金上前一步,拿出了神霄派的弟子令牌,道:“這桉子,神霄派接了。”
看到令派,師爺一改剛才的懷疑,立刻陪笑道:“原來是仙師大人,裡面請,縣尊等候兩位多時了。”
聽到是京師來的仙師,百姓也是圍了上來,師爺揮了揮手,讓官吏們梳開了一條道路,隨後帶著趙福金和陳墨,走進了縣衙。
在陳墨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官吏進去通知了。
等陳墨兩人進來的時候,水鳴縣縣尊正帶著官帽從後衙走了過來。
“本官劉譚,見過兩位仙師。”劉譚對著兩人拱了拱手,旋即說道:“不知兩位仙師做何稱呼。”
“陳洪。”陳墨倒是如實做答。
趙福金想了想,道:“趙雅。”
“趙雅?!”
劉譚眉頭一挑,頓時畢恭畢敬了起來:“卑職拜見趙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