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尹瑤的話,知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目光看向窗外,道:“那瑤瑤你準備好了跟娘說,娘也要提前準備一下。”

尹瑤一把抱著知畫的胳膊點了點頭,笑道:“我就知道娘對我最好了。”

知畫撫摸著尹瑤的頭,心中卻是在說道:“瑤瑤,別怪娘,娘也是為了你好。”

...

靜如宮。

葉晚秋站在窗前,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陽的訊息,她也是收到了。

且有小道消息傳出,說是高奮的戰死,和陳洪有關。

是陳洪不儘快和高奮匯合,也不及時支援,才會導致高奮戰死。

這讓葉晚秋憂心愁愁。

畢竟高奮的父親高丘,在朝堂上的印象極大,且和丞相蔡司是一夥的,若是他們也這樣認為,肯定是會對陳洪不利的。

偏偏,葉晚秋還幫助不到他什麼。

“晚秋妹妹快來,清霜累了,三缺一,你替上。”玉妃的聲音在葉晚秋的身上響起。

“來了。”葉晚秋回了一聲。

這些天,玉妃每天都會來葉晚秋這打牌,有時候打晚了,直接在葉晚秋的寢宮住下,和葉晚秋睡在同一張床上。

也因為這個原因,她們之間的關係逐漸的升溫,彼此間的隔閡也在一點點的消除。

雖沒到親如姐妹那個份上,但也是能彼此聊聊心事了。

葉晚秋把手伸出窗外,看著天上的圓月,那神情的眼眸,就好像那圓月就是陳墨化的一樣。

“你在想我嗎?”

...

...

天河城,洛府後院。

“大人,妾身...不行了,該妙貞妹妹了。”

洛甄抱著陳墨的脖子,修長的指甲在他的後背抓出道道的傷痕。

她感覺自己去過天堂,也見過地獄。

此刻的她,全身香汗淋漓,身上好似沒有了一點力氣,只想睡,就連說出這句話,都好像費了好大的勁一樣。

聽到此言,躺在床裡側的徐妙貞臉色都是紅了。

目光偷瞄,正好和陳墨的眼神對視上了,徐妙貞趕忙的閃躲。

陳墨鬆開了洛甄,一把抓住了徐妙貞的小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還很怕我嗎?”陳墨捏著徐妙貞的下巴,讓她正面對著自己。

徐妙貞緊張的不敢說話。

陳墨觸控著她的唇,和洛甄比起來,徐妙貞的嘴唇更厚,不,不應該用厚來形容,應該是豐潤,卻雙唇鮮血通紅,明顯點了胭脂,神色就如同受盡了萬千委屈的小女人一樣,雙眸裡含著春水。

一襲較為平民的襦裙勾勒著其肩窄臀圓的身段兒。

陳墨再難忍住,低頭品嚐起了美人的芳唇。

燭火也是在這一瞬間熄滅了去。

無風無火的院子裡,寂寂無聲,似乎沒有任何動靜,但隱約又能聽見若有若無的低吟。

...

...

別郡抽調出來的官吏有一名派到天河城來了。

當天河城的縣令。

但旋即他發現,天河城的底層官吏,全都是陳洪的人。

縣令名叫王崖,胸中也是有一番抱負的,像來到天河城後施展一番拳腳,可是現在,他還有什麼拳腳所施。

底層官吏全都是陳洪的人。

也就是說,自己想做什麼是,都無法繞過陳洪。

甚至他還在想,若是自己想幹的事,陳洪不滿,他調動不了任何一個人。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他的權利被架空。

他這個縣令,只是一個頭銜。

沒辦法,他只能從百姓入手。

卻發現,連天河城的百姓都向著陳洪。

“軍心民心都收了一遍,手伸這麼長,也不怕折了。”

王崖的臉上陰晴不定。

...

洛府後院。

陳墨躺在洛甄的大腿上,一邊享受著洛甄的按摩,一邊把徐妙貞的雙手握在手裡,輕輕的把玩著。

有一說一,徐妙貞的手沒有洛甄的手好看,且手上還有繭子,但這絲毫不影響陳墨對她的寵愛。

“來,寶貝,親個。”

大熱天的,又沒有戰事,處於溫柔鄉的陳墨頓時向白日那啥,當即握住徐妙貞的手往懷裡一拉。

徐妙貞頓時倒在陳墨的身上。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紅。

陳墨吻住她的雙唇,就要剝去蛋殼的時候。

小翠走了過來,道:“大人,王大人來了。”

“王崖?”陳墨眉頭一皺。

小翠點了點頭。

“你們兩先退下。”陳墨對洛甄還有徐妙貞說道。

等她們退下後,陳墨方才對小翠說道:“帶他過來。”

“諾。”

...

很快,一名有著幾分書卷氣的瘦弱青年來到了陳墨的面前。

“幼,王大人,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陳墨躺在木匠製作好的藤椅上,看著王崖,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王崖的眉頭微微一蹙,旋即笑道:“陳將軍,本官在南郡的時候就聽過將軍的鼎鼎大名,此刻來到天河城,得知將軍也在城中,於情於理,都要前來拜見將軍,順便見識見識將軍的風采。”

“哪裡哪裡,王大人客氣了。”陳墨這才起身,對小翠說道:“賜座。”

“多謝陳將軍。”王崖對著陳墨拱了拱手。

兩人又聊了幾句。

見王崖始終打著太極,陳墨皺起了眉頭。

他有不是官場的人,哪會這個。

直接開門見山問了起來。

然後王崖便是說起了官吏任免的事。

“哦,原來王大人是說這個。”陳墨一副恍然的樣子,然後反而推銷起了富弼,道:“王大人,你可不知道,這富弼乃是棟梁之才,這天河城之所以這麼快安定下來,全都是他的功勞,有他當你的助手,王大人以後辦起事來,絕對事半功倍的。”

王崖皺起了眉頭,我是再跟你說這個嗎,旋即說道:“陳將軍,本官不是這個意思,各地官員的任免都由朝廷做主,富弼這縣丞,有些不合規矩。”

王崖是蔡司的人。

實際上,都抽調到南陽的人,都是朝廷幾方派系“搏鬥”後的結果,若不然,沒有背景的人,可來不了南陽當官。

陳墨也是蹙了蹙眉,這傢伙這是要跟本將作對呀。

不知道本將這句話的意思是讓你睜一隻眼閉一眼嗎?

陳墨笑道:“王大人,這點你放心,本將已經上書了朝廷,不日應該便有文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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