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奔騰的駿馬,一路疾馳,絕不停歇。

王尋和楊小蜜這個禮拜,日子過得很平靜。

楊小蜜是上上學,復複習,吃零食,看漫畫。

王尋則是上上學,讀讀書,寫小說,畫漫畫。

但是這個平靜,被半年沒見的丹超大表哥突然出現打破了。

12月30日,距離2001年還有一天,燕京陰沉的冬天總於開始放晴,挺風和日麗的。

中午豔陽高照,微風適合室外運動,史家衚衕,王尋家院中天井。

“砰”

“砰”

“砰”

。。。。。。

這聲音不是打架,而是王尋和楊小蜜在打羽毛球,王尋良好的運動天賦不允許他接不到球,於是這回合僵持不下已經打了20個來回了。

終於在楊小蜜的體力不知情況之下,羽毛球可算落地,氣得楊小蜜甩了甩球拍說道:“球拍太重了,下回換專業的。”

王尋撓了撓頭,這個藉口真好,笑著說:“不怪你,怪那微風吹偏了,害你沒接到球。”

楊小蜜眼睛一亮,表情從氣惱變為開心,這情緒轉換之快,無愧天賦型演員。

她愉快的說道:“出汗了,走吧,洗澡。”

王尋上前接過楊小蜜的球拍,牽起她的手,走向衛生間。

洗澡這種事當然是。。。。

楊小蜜出浴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凋飾,小臉蛋嫩的,一掐一兜水,跟煮熟的嫩雞蛋似的。早已洗好的王尋拿著幹毛巾站在衛生間門口,給她這掛著水的披肩發用力揉搓著,她痴痴的望著王尋的臉微笑著,簡單而甜蜜的小確幸!

“鬧鬧,有你真好。”楊小蜜傻笑著說道。

“這時候,不應該說話,應該吻我!”王尋笑著調侃道。

楊小蜜甩過頭,抬手拍了王尋的胸膛一下,笑著說道:“想什麼美事呢?看你表現以後再說!”

然後她面帶嬌羞的低下了頭,似乎是為了掩飾她這不好意思的囧狀。

王尋笑著眯眼,聞到了少女的洗髮水的清香,下意思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往楊小蜜耳邊湊近柔聲說道:“以後吻的你不能呼吸。”

楊小蜜聽聞,抬起頭直視王尋的眼神,只覺愛意充滿心頭,直接閉上了雙眼。

王尋也緊閉起雙眼,嘴唇慢慢靠近楊小蜜的俏臉。

就這在時,一聲大吼從屋外傳來:“老弟,哥看你了!你擱哪呢?”

楊小蜜睜開雙眼,氣憤的搶過已經溼漉漉的毛巾,跺了王尋腳一下,轉身就進了衛生間,砰的一聲,衛生間門一陣震顫。

王尋留在原地,心裡直罵真特麼趕巧。

心情特別憋屈,語氣帶著氣憤地回了一句:“誰啊?我在這。”

丹超哥那粗獷的大嗓門直接吼道:“來了,老弟!”

王尋心裡一千只草泥馬賓士而過,坑弟啊,老哥。

不過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默唸我是獨生子。

表哥等於親哥!

表哥等於親哥!

表哥等於親哥!

重要事情重複三遍,不然真想打死他。

倆人一見面,還沒等王尋反應過來,丹超哥忽然聲音變小在王尋耳邊說道:“老弟,給哥出個注意,哥想掙錢!掙大錢!”

王尋如看弱智般看著丹超大表哥,沒好氣的說道:“哥,我也想掙大錢。我現在兜比我臉乾淨多了!”

丹超哥毫不介意王尋那嫌棄十足的眼神,繼續說道:“你知道你離姐這半年掙了多少錢嗎?”

王尋搖了搖頭其實意思是她掙得再多也沒我這個曲爹多。

丹超哥卻誤會為王尋不知道,右手伸出整個手掌。

王尋一臉懵,心說這巴掌是咋地要打我啊?

丹超哥還在興奮中,壓抑著自己的嗓門說道:“五套房子啊,半年五套。”

“。。。。。。”

丹超哥眼睛看著不說話的王尋,繼續說道:“明星來錢是真快,我也想當明星了。”

王尋眼神中帶著有點的嫌棄意味說道:“哥,你學的勘探!和當明星這事吧,它不搭噶!”

丹超哥自顧自的唱起來:“後來我總算學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你別說唱的還真有點渣男的味道,王尋忽然覺得《兩隻撲稜蛾子》這歌挺適合他的,聲線比較相似。

隨即詢問道:“有歌,但是你為什麼忽然相當明星啊?別跟我說眼饞離姐掙錢多,你有她分成的,這個我可問過小姨了。”

丹超哥語氣一窒,嘆了口氣,拉著王尋走到走廊深處沒人的角落,左顧右盼如做賊般,小聲在王尋耳邊說道:“你先保證不說出去!”

王尋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你愛說不說,不說沒歌!”

作勢要走,丹超哥趕忙拉住,面帶討好地說道:“老弟,你離姐不是單身嘛,我這。。。”

王尋震了個驚,瞪大雙眼,看著丹超哥說了句:“你?”

“嗯”

“離姐?”

“嗯”

“不是,她不是76的嗎?”

“對呀,我79,這不正好抱金磚嗎?”丹超哥害羞的說道。

“不是,我腦袋有點缺氧,你讓我緩緩!”王尋有點氣笑了。

“你緩,你緩!”丹超哥說完還輕撫著王尋的後背。

“這跟想當明星也不搭啊!”

“我這不是就是個助理嗎?我要是成明星不就身份對等了嗎?”

“。。。。。。不對啊,明星也是有等級的,就離姐現在這知名度,你?”

“我怎麼了?”丹超哥一臉疑惑。

“沒個三五年,也不對等啊!”王尋嘆道,歌手和這種當紅影星也沒可比性。

“那你說怎麼辦?”

“等會,你表白了?”

“嗯,她也同意。就是家裡估計不同意。”丹超哥一臉嬌羞的樣子,讓王尋覺得還真是鐵漢柔情啊!

“不對啊,離姐眼睛瞎了?”

“去你的,要不是你是我老弟,哥今天真得教教你如何做人!”丹超哥氣憤道。

“額,歌手是別想了,偶爾唱唱還行,職業的話真不合適!”王尋視死如歸地說道。

“那你說咋辦吧,你離姐現在外頭等著呢!”丹超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幼呵,訛人?燕京話怎麼講,碰瓷啊?”王尋決定繼續逗逗丹超哥。

“就訛你了,誰叫你是我老弟,該著了!”丹超哥這不要臉的樣子確實挺逗。

“你倆怎麼處上的?我沒別的意思啊,就是純好奇!”王旭側著耳朵準備聽八卦。

“這個以後再講,你現在太小!”

“等你講了,我再出主意!”

“。。。”

止末っていた時計,還好曾離攬著楊小蜜出現在客廳打破了僵局。

王尋撇見楊小蜜興奮地開口說道:“蜜蜜,我這有個大秘密。。。”嘴被丹超哥直接捂得嚴嚴實實,王尋只好拍了丹超哥這個虎出天際的手,再不放手就要二次重生了。

曾離放映過來了,面帶羞惱地攬著楊小蜜往放映室走了,她是被乾爸楊曉林叫來陪楊小蜜看馮曉寧導演留下的作業的。

什麼作業?

他的戰爭與和平三部曲的頭兩部《紅河谷》,《黃河絕戀》。

放映室內,沙發上,王尋右邊挨著楊小蜜,楊小蜜右邊摟著曾大美,丹超哥沒有位置他端茶倒水。

HE,TUI!

丟人,整個家族就沒一個能反抗的男人嗎?

龍標過後,電影故事開始徐徐展開,在一個百年大旱的夏季,一群愚昧的人將牛羊投入黃河中求雨,接下來的祭物還有兩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女人被套上鎖鏈,在她父親的低頭默許下被投入了河中。

輪到第二個女人雪兒時,她滿臉絕望,漠然的留下一句遺言,“來世做豬,做狗,也不再做女人。”

丹超哥疑惑的說道:“這不就是西門豹的故事嗎?”

三人瞪向丹超哥,丹超哥訕訕然閉嘴不說話。

然而就在劊子手要落斧之際,雪兒的哥哥及時趕來,他一把奪過手中的鑰匙救下雪兒,隨後在眾兄弟的拼死掩護下,帶著雪兒一路南下逃至四川。

但香檳依舊窮追不捨,眼看前有埋伏,後有追兵,雪兒絕望之下只能抽出了哥哥的刀。比奇被抓回去,獻祭還不如她自己親手了結自己。隨後掉落大江之中。

楊小蜜有點哀傷地說道:“那時代女子是真可憐!”

曾離點頭同意道:“是呀,馮導這畫面實在是太有衝擊力。”

王尋默不作聲,封面可是靜靜子怎麼還不出場呢?

電影的故事還在繼續順著金沙江漂流,雪兒卻奇蹟的沒有死,他被康巴漢子格桑一家救下,死後便隨其遊牧葬區。

徹底擺脫了老家的追兵,雪域高原雖然條件艱苦,但好在世俗勿染,天地自在。

樂桑奶奶的慈祥,小孩嘎嘎的天真,彌補了雪兒缺失的親情,而面容俊朗、身手矯健的格桑更是與他日久深情,心意相通。

也是恰逢八國聯軍侵華結束,資源豐富的雪域高原也不可避免的招來了侵略者的垂涎。

兩個人騎著馬行走在雪域高域,說話的是入侵過燕京的腐國少校羅克曼,緊隨其後的年輕人則是科考員瓊斯,他會中文,也是羅克曼此行的翻譯。

瓊斯只是個純粹的學術分子,他還不知道羅克曼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腐國軍隊進攻高原。

把前站過去山時,腐國人與一路商隊狹路相逢,商隊上行講理。

空手的應該讓駝貨的,這是懂得謙讓的中國人自古形成的規矩,但羅克曼來自侵略者的傲慢卻不允許自己後退,正是僵持不下之際,羅格曼便舉槍示威。

槍聲引發的雪崩瞬間掩埋眾人,瓊斯、羅克曼也自然被長賣於雪下。

20秒的自然雪崩鏡頭震撼衝擊著王尋的大腦,這可沒電腦特效啊!

不過而他們出奇的幸運,遇到了康巴漢子格桑(邵兵)一家,得以被救活性命。

格桑隨後把他們送到了藏族頭人面前。經過巫師做法,藏人神奇的預言到了外國人的來意,神的旨意,究竟將有魔鬼從西方帶來災難。

頭人從兩人行李中發現一個本子,上面的圖桉彎彎繞繞,不知道是什麼,而上下羅克曼腳邊那是蝴蝶。

不過無論他怎麼說,外國人闖入聖地理應被處死。

羅克曼沒想到自己一個少校經陰溝翻船,他竭力宣告自己有中國的護照,但無奈雪崩石護照丟失,羅克曼等人也只能任由處置。

百米高的荒山上,兩人被綁在火藥桶上坐以待斃。

頭人首領要格桑引燃火性,將外國人炸得粉身碎骨。

不料此時他們突然收到LS的公文,公文不僅證明兩人確實官方所派,而且還要求當地頭人護氣周全,把火弄滅。

眼下火星以至山腰,眾人阻攔不及,無可奈何。

這是格桑用手裡的烏鬥打出一塊石頭,然而這石頭即便打中,火焰也沒有要熄滅的意思。

王尋開口吐槽道:“好傢伙,沒羽箭張清啊!”

楊小蜜本來被電影劇情帶動著有點傷感,聽聞王尋這個評價都被逗的咯咯笑。

曾黎想著王尋說的也沒忍住,噗嗤的捂嘴笑了。

丹超大表哥直接無語了,這兩女人雙標啊!

情急之下,格桑只能搶過了頭人手裡的紫砂壺,烏鬥打出紫砂壺可算澆滅了火焰。

雖然有驚無險,但科研員瓊斯還是因此高燒不退,這樣的情況自然無法在翻越雪山,他留在當地養病,而少校羅克曼則先一步離去。

少校羅克曼臨走前看了救過自己兩次的格桑,無以為報的他將自己最愛的打火機相贈,但格桑對此卻毫無覬覦之心,羅克曼的友好他收下了,打火機還是被格桑上交給了頭人。

頭人為了將打火機的據為己有,護著臉皮編了一套說辭,“我那個紫砂壺是用15頭牛換來的,咱們就算兩清了。”

王尋疑惑的問道:“這個打火機應該比15頭之值錢多了吧。1900年,這打火機可是寶貝。”

三人齊點頭。

格桑達烏躲救人的好本事引起了頭人女兒丹珠(靜靜子)的注意,為了在一睹其英姿,她令格桑將樹上的女兒打下來,不料格桑卻不為所動,而面對丹珠的身份威脅,他依舊堅持自己的底線,說道:“除了狼,我不隨便殺生。”

這一來,丹珠越發對格桑有了興趣,也很快讓她發現了和格桑天天親近的一個女孩雪兒。

面對雪兒這樣的“頭號情敵”,丹珠也開始對格桑採取愛情攻勢,她特意邀請格桑一起打獵,不料面對野狼,格桑依舊不願動手。

丹珠表面上諷刺格桑伸手不濟,其實內心越發欣賞他的善良與原則,還將打火機還給格桑,然後旁敲側擊的抱怨起來:“爸爸要我嫁給一個LS的戴本,你說我去不去?那些頭兒們的少爺都不是男人,男人就該像你這樣的。”隨後丹珠開始憨笑。

王尋感嘆道:“馮導把女演員拍得好美,蜜蜜有福了!”

楊小蜜得意的說道:“說明導演會選女演員,嘻嘻。”

王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擼貓的感覺一般,挺上頭!

病好後的英國科考員瓊斯很快和藏民玩到了一起。

他和小黑嘎嘎一起撿牛糞,胡強燒牛糞喝茶,他試圖宣傳西方的工業文明,卻被雪兒拿來剪紙,那統帥八國聯軍入侵燕京的德軍統帥瓦德西,卻被雪兒形同廢紙般湖成風箏。

相處期間,瓊斯被公主丹珠的天真與美貌打動,他教丹珠跳華爾茲,教格桑使用打火機。

丹超哥說道:“西方工業文明給藏民帶來的其實不過是新事物的驚喜,可藏民的智慧與淳樸卻讓瓊斯已無衷的感動。”

三人繼續瞪眼,丹超哥無奈攤手閉嘴。

伴隨身體的恢復,瓊斯離去的日子也漸漸逼近。藏民載歌載舞,好酒相送,酒量甚好的格桑都喝的暈頭轉向,更別提外國人瓊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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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和身後的夕陽一樣紅,望著美麗的公主丹珠,瓊斯醉倒在了夕陽下。

那應該是他在華國最快樂的一瞬間。

藏民的生活依舊繼續,一次朝拜時,雪兒意外引起一個漢地男子注意,兩人隔河相望,雪兒也終於認出此人正是當初救自己的哥哥。

為了拿到雪兒的通關文書,哥哥特意給同人送上厚禮,而不知情的格桑面對雪兒哥哥的到來萬分歡迎。

杯酒過後,哥哥才終於說明來意,得知是衝著帶走雪兒來,格桑忍不住拔刀,哥哥也鐵了心要帶走雪兒,格桑一怒之下策馬而去,哥哥則因為需要去亞東送貨,答應後天來接雪兒回家。

翌日,喝了一晚上酒的格桑睡的人事不知,心存愧疚的雪兒只好獨自放牧。

不料中途暴雨突至,雪兒也意外陷入沼澤,已被末至街頭的雪兒自覺必死無疑,心灰意冷下神色也開始恍忽不料。

一轉頭,還是看到了白馬王子的到來,雪兒喊道:“別過來!”

楊小蜜撲到王尋懷裡開始小聲哭泣,王尋抱著楊小蜜寬心安慰著。

格桑情急之下在一根鞭子上看到了營救的希望。因為經歷生死,兩個相愛的人終於又重新抱在一起,格桑也終於不再記恨,不管失去是留,他只想雪兒活著。

其實對於去留的問題,雪兒本來還拿不定主意,偏偏這時東窗事發。原來頭然收到LS公文,內地統察局查到雪兒哥哥名為經商,實則是偷偷為內地革命黨販運軍火,而且因為當年遁走,他與妹妹雪兒仍是通緝要犯。

對於這個除掉情敵的好機會,丹珠卻勸說父親慈悲為懷,是好是壞,是正是非,他們父女都有著迥異於為官之道的判斷。

為此,丹珠親自出面,不僅當通緝一事告知雪兒哥哥,還自願護送幫兄妹倆出關。

格桑本以為外面的通緝會打消雪兒的離去之念,雪兒卻正因如此,所以不得不離去。

她坦白了自己悲慘的過往,為了不連累格桑,即便再不情願,她也必走無疑。

離去間,雪兒第一次穿上了漢服,也帶上了奶奶給他買的頭飾。

她向奶奶跪別,與嘎嘎擁抱,卻唯獨與格桑遙遙相望,漸行漸遠。

曾離摸著眼角的淚珠對楊小蜜說道:“蜜蜜,好好觀察雪兒演員這個哭戲,含蓄,收斂。”

格桑悲痛之下策馬賓士,象徵愛情的石獅處獨自神傷,不料一回頭,卻看到雪兒竟穿越彩虹,義無反顧地向他奔來。一個貧賤不已,一個威武不屈,一男一女的愛情在這一刻得到了包括當初在內的所有人的祝福。

王尋不禁被畫面所渲染的情緒所影響,略帶讚美地說道:“這鏡頭絕了,這彩虹真美。”

其餘三人皆是不住點頭。

此時一場戰爭已經悄悄逼近,原來瓊斯帶回國的XZ照片成功引起了腐國軍注意,他不僅因此榮升少尉,還在羅卡曼所謂傳播西方文明的華麗幌子下,答應為軍隊引路入藏,西方人的鐵騎就這樣輕鬆踏足了神聖的XZ。

此時格桑也注意到了老朋友,看著懷裡的打火機,格桑立馬熱情的手捧哈達上前,然而面對老朋友的歡迎,換來的卻是羅克曼的一生開火命令。

藏民騎馬衝向炮火,炮火遍地,格桑呆愣在原地,這一畫面無不盡顯帝國主義的卑劣。

藏民聽到炮火瞬間全員皆兵,而面對這一陣仗,羅克曼卻盡顯卑劣,他們搖著白旗出場,騙來藏軍首領談判,而後為了表示誠意,還主動提出腐國軍隊會卸下子彈,對此一向光明正大的藏民也予以同等規格的回禮。

當藏軍從佔有地理優勢的山頭下來後,羅克曼的趁機偷偷下令,而且剛剛腐國軍隊卸下子彈也是騙局,他們所用的安菲爾的步槍可裝填十顆子彈,隨著所謂的退堂也只是退了一顆而已。武力威脅的消失伴隨而來的是話語權的丟失,藏軍領導極盡口才爭論,卻終究失去了傍身的底氣。

看著山上的腐國軍隊部署,沒了子彈的腐國軍隊還能蓄勢待發,這個單純的“外交官”也迎來了自己悲壯。

那一刻,當英雄已經開始持續射擊的時候,已時的藏民還在用火石點火,來不及點的便使用弓箭、大刀,但這原始的冷兵器又怎是重機槍的對手?見炮彈所致,死傷一片。

然而就算明知不敵,他們依舊在活著的每一秒裡用盡全力。

不到15分鐘,1500個藏民倒於血泊,科考員瓊斯穿行期間彷徨無措,再往前走,就是丹珠和格桑生活的土地,而那時,他將不得不與朋友們兵戎相見。

然而,面對藏軍的千軍萬馬,羅克曼卻悠閒喝酒,在工業文明的炮彈面前,即便士氣再盛,人數再多,未進敵人陣地便已死傷一片。

這場戰爭,藏軍全軍覆沒,多克曼與託人談判,只需和腐國政府合作,提供足夠的糧食、酥油並宣佈獨立,他們便可以饒過剩下的人。

至於所謂的獨立,頭人更是有著清醒的認識。

頭人說道:“只要還有一個活著的人,這場戰爭就不會真正結束了。”

頭人舉起左手,用右手開始一個一個的查著手指。“藏族是這樣,漢族是這樣,回族是這樣,蒙族是這樣,還有滿族、回族許許多多的。既然我們的祖先把我們結成一個家,家裡的事就不到您的家來管了。”

光看電影的四人齊聲鼓掌。

羅克曼吃了閉門羹,只好繼續進軍。在大炮的加持下,腐國軍隊很快摧毀外城,藏軍接連倒下,藏民便勇往直前,就連廟裡的喇嘛都義無反顧冒死支援,但腐國軍隊還是勢如破竹,頭人也很快生死一線。

丹珠一槍打死衝進來的腐國軍隊士兵,“你不該在佛像後開槍,他還以為是佛送他下地獄呢。”頭人澹定地說道。

話落格桑前來彙報,彈藥已經打光,丹珠也帶頭衝鋒,危急時刻還沒離開的雪兒哥哥拼死相救,英勇就義。

丹珠雖躲過一劫,卻也淪為了腐國軍隊的俘虜。

為了引出藏在暗處的藏民,羅克曼當眾撕開丹珠的衣服,頭人不忍女兒受辱,帶頭殺向腐國軍隊。

但血肉之軀在重火力面前,迎接他們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這悲壯的一幕恨的楊小蜜牙根癢癢,她就是這樣嫉惡如仇!

藏身暗處的藏民目睹突然慘死,垂頭喪氣,此時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天籟之音,BGM次仁拉索響起,丹珠的歌聲重新鼓舞了絕望中的藏民。

而格桑也不忍丹珠受辱,決定讓她走得清白。

不料,丹珠昔日的坐騎白毛牛卻先一步衝亂了英軍陣營。

雖然白毛牛很快被腐國軍隊擊斃,但丹珠也由此抓住了為民族獻身的時機。

這時瓊斯拼命上前呼喊,試圖阻攔丹珠。

丹珠手持炮彈伴眼神訣別說著:“來世吧。”

丹珠犧牲造成了腐國軍隊前所未有的重創,成也火藥,敗也火藥。

但羅格曼此時依舊執迷不悟,為了保證下一步進軍萬無一失,他令瓊斯帶一門炮繞後。

瓊斯軍命難違,只好迫使嘎嘎當嚮導。

然而,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也懂得最基本的國仇家恨。

瓊斯親眼看著戰友淹沒於泥沼之中,對嘎嘎也起了殺心,但面對一個孩童仇恨的目光,他又無力舉槍,因為錯的根本就是身為侵略者的自己。

夕陽西下,這個侵略者終於跪地回過這邊。

格桑帶領餘下藏民守護最後一道防線,但在英軍的重火力圍攻下,藏民依舊接連倒下,在隊伍裡的雪兒也身中榴彈,奄奄一息。

腐國軍隊登上牆頭的時候,只見,格桑緊緊抱著雪兒,臨死前雪兒留下愛的承諾,他終於在這片聖地裡掙脫了封建枷鎖的束縛。

羅克曼念及格桑的兩次救命之恩,有心放他一命,格桑卻笑著拿起了羅克曼送他的打火機。

丹超哥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往事如煙,魔鬼不配擁有友情。”

終於得到三人的認同。

羅克曼看著一旁嘩啦作響的汽油,地獄的大門終於向侵略者開啟,羅克曼也發出了生命最後的感慨。

瓊斯成了腐國軍隊裡唯一的倖存者。

看到遠處聖山露出崢嶸,他不僅熱淚盈眶,而成群奔騰的野牛和老人帶著孩子,他沉默了。

電影故事進入尾聲。

王尋略帶傷感的問道:“你們覺得最後瓊斯沉默了,是因為什麼?”

楊小蜜拿起她的小手絹摸著眼淚,泣聲說道:“是不是他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

王尋對著楊小蜜說道:“說得特別好,但是還不夠完全。”

丹超哥補充說道:“他應該是發現了,這是一個永不屈服、永不消亡的民族。這個民族身後還有著一塊更遼闊的土地,他們生生不息,蓬勃有力,或許侵略者的炮彈可以輕鬆摧毀一座城,屠殺千萬人,卻永遠摧毀不了這裡的文明,更奴役不了這偌大的東方雄獅。”

曾離那充滿愛意的眼神都快遮不住了。

王尋聽聞說道:“是的,這就是我們華夏民族!這電影咱們再仔細看一遍吧。”

一直又看了兩遍,到了晚飯時刻才停止。

晚飯後,楊小蜜被嚴師曾離的壓去舞蹈室重新上形體課,畢竟實在是放鬆太多天了。

晚上9:30的時候,王尋書房,王尋正在繼續畫《一人之下》。

楊小蜜輕手輕腳地來到王尋背後,蒙上了他的雙眼,甕聲甕氣的說道:“猜猜我是誰?”

王尋心說還能有誰,但是女孩子這樣你得陪她鬧一下,故意疑惑的:“大哥,別鬧。一會離姐找不到你,該著急了!”

楊小蜜心說這還有驚喜呢,繼續逗著王尋說道:“曾離找我幹什麼?”

王尋決定還是給大哥保密下吧,說道:“你不得送她回家啊!”

楊小蜜滿是失望的換回原聲說道:“鬧鬧,是我啦!那個明天的教的數學作業,能不能讓我抄一下,這時候肯定寫不完了!”

王尋想了想,這個抄作業的確不算什麼大事,雖然他自己基本上都不寫。

只說作業沒帶的話是湖弄不了老師的,每一個老師都知道:

“沒帶就是沒寫!”

王尋康慨地拿出本週末的所有作業本,大手一揮:“拿去抄。”

楊小蜜千恩萬謝地拿過來,翻開數學作業只看了幾眼,忍不住吐槽出聲:“該死。”

只見王尋的作業本上,一道留了半頁空白用於作答的大題,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字:

“略”。

他甚至連個“解”字都不寫!

王尋當然不是在侮辱老師的智商,這算是一種默許。

王尋一臉尷尬的看向楊小蜜說道“蜜蜜,你忘了。我可以不用寫的!要不我陪你做完,反正也很快。”

楊小蜜失神的大眼睛終於重生煥發出光彩,不住點頭,俯身親了王尋臉蛋一口。

王尋心說還有這好事,直接都嘴賣萌的說道:“一道題一口,好不好?”

楊小蜜羞惱地直接一巴掌拍在王尋嘴上說道:“想的美,趕緊的。”

王尋心說好傢伙,還好只有你一個,不然還有塌房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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