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敬業與閒魚（大家元宵節快樂！）
假期最後一天，早上6點。
早早的，暖洋洋的陽光就透過了薄薄的一層窗簾，將地板，床鋪……房間裡的每一處都點綴得明媚。
秋日的天空顯得湛藍湛藍的，幾朵白雲飄著，給人一種秋高氣爽的感覺。
衛生間洗漱完，鏡子裡閃耀著一口小白牙的王尋自言自語道：“沒天理啊，叫我睡不好楊小蜜你等著。”
這是起床氣和楊·不當然人·蜜滿滿的怨念。
沒辦法，畢竟青春期的男孩子嘛，本來就處於火力比較旺盛的年紀。
昨晚喝了一碗特色羊湯，外加上大半碗的羊肉。。。
楊小蜜還不管他，導致。。。
王尋洗漱完依然感覺喉嚨有點疼。
嗯……有點上火。
尋哥給出了人生建議。
羊肉火鍋這種東西，真的別吃太多。
就跟吃橘子一樣，吃的時候一時爽，嘴裡長泡讓人狂。
還挺押韻？
王尋咂了咂嘴，忍不住心裡感嘆了一聲。
咱可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王尋輕聲慢步走進楊小蜜的房間。
六點鐘的陽光很羞澀，只散發出澹澹的黃，這微弱的顏色被玻璃窗擋在外面。
王尋把窗簾拉開，耀眼的陽光瞬間灑滿了整個房間。
順著光就照在了他身上，感覺軟軟的、暖暖的、很舒服。
小尋尋·有種也醒了，跑到了地板上躺著，這一束光就撒遍了它全身，從大腦袋到尾巴，它尾巴尖像毛毛蟲似的，愜意地扭啊扭。
王尋眯了眯充滿智慧的眼眸，然後轉過身把目光轉移到了楊小蜜的臉上，靜靜地等待著。
然後只見楊小蜜輕輕皺了皺眉頭，嘴裡小聲地咕噥了一句：“開燈幹嘛啊？”
然後她轉過身子，留給了王尋一個圓潤的後腦勺，繼續睡了起來。
“？？？”
哦呵？
是不是看不起我？
於是，王尋伸出作惡的小手，輕輕捏住了被子的邊緣，狠狠一用力，一把將楊小蜜那邊的被子掀了起來。
然後俯身湊到了楊小蜜耳邊，柔柔地說道：“起床了愛妃，太陽都曬屁股了。”
楊小蜜閉著眼睛，小聲咕噥著：“再……再睡一會兒。”
然後伸出手拽過被子，把小臉埋到了被子裡，再次化身鴕鳥。
這樣就不曬了！
楊小蜜最聰明了！
“？？？”
這操作可以哦！
王尋哼哼一聲，堅決不給這個女人偷懶的機會：“蜜蜜，你再不起床我可要扒褲子了啊？”
昨天晚上他睡得這麼差，這個罪魁禍首還想睡懶覺？
想都別想！
楊小蜜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唔，那就再睡五分鐘……”
王尋保持姿勢數了五秒，繼續在她耳邊開口道：“已經五分鐘了。”
楊小蜜翻開被子，睜開眼睛，有些小委屈地瞪了一眼王尋：“你騙人！”
王尋見楊小蜜睜眼了，於是就站起身來：“好了好了，反正你都醒了，也不睡不著了，快點起床吧。”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有一說一，楊小蜜的顏值確實是很高。
尋常人早上起來，一般都是頭髮爆炸，滿臉油光的……
然而，楊小蜜除了頭髮有點亂之外，和平時基本沒有半點區別。
甚至，因為昨晚睡得比較舒服，俏臉有點紅撲撲的，顯得格外可人。
哪怕是那有點雜亂的頭髮，王尋內心中都莫名產生了一個詞語，叫做“凌亂美”。
莫非，這就是來自顏值的惡意？
楊小蜜都囔了一聲，揉著腦袋坐起身來：“臭鬧鬧！”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給自己打個氣？
別問什麼氣？
起床氣！
“熱水給你倒好了，但我這裡沒多的牙刷和毛巾，你得回去自己拿。”
楊小蜜看了一眼面前的大男孩，眼底浮現出一絲澹澹的笑容：“知道啦！”
雖然直了點……但好在有救，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是她親手調教出來的！
這就很有成就感了好吧！
吃完早飯之後，倆人坐著賓士商務車準備去《天下無賊》劇組探班。
《天下無賊》劇組在小湯山的某個科技園裡，搭建了一處足有8000平方米的攝影棚，光場租費就要近百萬。
內景主要是四節車廂，包括軟臥、硬臥、餐車和硬座，約莫40米長，於是又花了上百萬。
這列火車，遠比現實中的綠皮車精緻許多，馮褲子還給它起了個強行幽默的名字，叫“無中生有號”。
話說這年頭，出了二環統稱郊區，一路上，四周的建築不斷變矮，給王尋一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兩個小時，可算到了劇組，工作人員正在佈景，馮褲子站在車頂上滿嘴飛著吐沫星子。
馬上就要殺青，誰知道又出了岔子。
他站得高，望得遠，一眼就看到了剛剛到來的商務車。
利落地跳了下來，朝王尋和楊小蜜招招手。
馮褲子呲著大黃牙，笑著道：“幼呵，二位這是來追星的？”
沒等兩人開口，他繼續道：“要劉天王簽名？這好辦，交給馮叔安排。”
別管有沒有矛盾，面上還得過得去。
楊小蜜禮貌笑了笑，率先開口：“預祝新片馮導大賣，我是來看我師父的。”
“接你吉言，你師父誰啊？”
“馮遠徵馮老師。”
“哦，應該化妝呢，裡面請。”
一旁的王尋默默看著，剛想開口，就聽馮褲子搖著頭繼續道：“尋子，你但凡要是來早點，我肯定安排給角色讓你客串下。”
王尋搖頭笑道：“哈哈，我這不是來看看這綠幕拍攝嘛！”
馮褲子一聽來著精神，開始叭叭給王尋開講：“我這整個影片下來，特效鏡頭多達600多個。
如果這600多個特效鏡頭追求頂級效果，至少要花費2000萬左右的特效費。
這特效就是給演員服務的，能支撐起演員表演的特效背景無聲勝似有聲。
我這片子搭景佈景請演員實在是花了太多預算了。
沒辦法，這特效最後只能找華龍數字。
便宜啊！
要不你們尋蜜贊助點？”
王尋直呼，好傢伙，擱在等我呢，原來拉下臉是想求投資的嗎？
大導演都是這麼能屈能伸的嗎？
他想了下撓撓頭，調笑道：“馮導，還有廣告位嗎？我可以叫菜葉網來投資啊！”
馮褲子雙手合十剛要表示感謝，電影裡插播廣告這可是他的拿手絕活，《大腕》就是鼻祖。
就問還有比馮導還擅長拍電影插播廣告的嗎？
馮導的《非誠勿擾2》直接就是廣告裡插播劇情。
馮褲子笑道：“沒問題，廣告位到處是。”
王尋一樂，想起電影裡的情節：“那可不可以安排在帽子上呢？”
馮褲子眉頭緊鎖：“這有點出難題了，那個位置給淘寶了。”
王尋眉頭一皺，頓了頓，幽幽道：“那女主可不可以換了？”
馮褲子一愣，這快殺青了，你特麼讓我換女主？
這不是欺負人嗎？
奶茶可是哥倫比亞那邊插進來的。
陳國富那邊能答應嗎？
這孩子誠心使壞呢？
沒等馮褲子說的話，王尋看著他那陰晴不定的臉，忽然笑道：“馮導，我開個玩笑，我陪蜜蜜去看看馮老師。”
“嘿，嚇我一跳，廣告的事呢？”
“回頭我給我哥打個電話，你們商量吧。”
“好嘞，我叫人給你引路。”
馮褲子扭過身喊道：“那個誰！”
一個工作人員立馬湊了過來點頭哈腰道：“馮導，您吩咐。”
“我這忙著呢，你帶著這二位去化妝室找馮老師。”
“好嘞。”
王尋和楊小蜜跟馮褲子打了個招呼隨後跟著工作人員三拐兩拐來到化妝室門口。
只見，一個個子不高，黑瘦的年輕人正拘謹地坐在門口椅子上。
他探著頭望著門口，眼神有些躲閃，屁股下的椅子上好像長了釘子，讓他整個人的身子都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
抬眼看向王尋和楊蜜走來，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曾地一下站起身，嚇了王尋一跳。
“你是王尋？你是楊蜜？你們的那歌唱得忒好咧。”
見自己的動作有些莽撞，他憨笑一聲，稍稍向後退了退，不過眼中還是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我叫王保強，是你們的粉絲。”
王尋溫和地回應道：“你好，你好！”
楊小蜜調皮道：“粉絲你好，要不要給你籤個名？”
王保強臉上不自覺地掛起笑容，在褲腿上搓了搓手：“我找找筆和紙。”
楊小蜜捂嘴輕笑：“我看過你演的《盲井》，表現得非常不錯。”
王保強靦腆一笑：“我不怎麼會演，導演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樸實無華且謙遜。
這是王保強給予王尋的第一印象，此時的他乾淨得就像是一張白紙。
他的普通話還不太好，可是字裡行間夾雜著的方言給人的觀感卻更為無害。
打了個招呼，他便有些拘謹地站在一旁，想要提起話茬，又不知從何說起。
王尋一笑：“我聽說李洋導演從一千個北漂裡才挑選出的你，別那麼謙虛，演的就是好。”
保強嘿嘿一笑，依舊默不作聲。
這個劇組和之前的盲井不同，盲井裡雖然也有演藝界的大咖加盟，但是也都沒什麼名氣，在那裡他可以暢所欲言。
但是一進到天下無賊的劇組裡，迎面撞上了葛悠大爺就讓他有些茫然無措。
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拂了大老的意。
“屋裡都誰來了？”
“劉天王、葛大爺、範老師、馮老師都在。”
這部戲裡面的大咖眾多，可是他也不認得幾個，就挑那些名頭最響亮地介紹了一遍。
“那咱們一起去拜訪拜訪唄。”
王尋也不是日行一善的大善人，不過他對王保強的觀感十分不錯。
未來演藝圈的競爭更加激烈，像保強這樣專注演技和作品的演員實在是不多了。
再說春燕傳媒的計劃已經漸漸走上正軌，雖然需要一些偶像派來加盟。
但是這演技派永遠都缺不是？
這武打片可是重要領域。
武打戲份，卻是缺少一個領頭人。
保強一身功夫，正合適！
另外一個貌似在港圈混得正不容易，戰狼是不是提前捧起來？
正在王尋胡思亂想之際，楊小蜜敲響了化妝室的房門。
正巧，都在。
推開門，一眾大咖圍坐在一起，品著茶水，抽著小煙，聊得正火熱。
“你是？王尋？楊蜜？”
劉天王看著王尋，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勐地他眼睛一亮：“王尋你的歌寫得很好。蜜蜜唱的也不錯。”
王尋連忙彎腰謙虛道：“華叔過獎了，我打小就是你的粉絲。”
楊小蜜甜甜一笑，一同附和道：“華哥好，我是楊蜜。”
劉天王臉上沒有露出絲絲不悅，語氣溫柔道：“誒！叫華哥，現在的年輕人總是喜歡把人往老了稱呼呢。
你看看蜜蜜多會說話。”
“華哥，華哥！”
這事理不清，你要上來管人家叫華哥別人還認為你沒禮貌。
非得他退一步，你才能順坡下驢遞上稍顯年輕的稱呼。
葛尤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劉天王長得年輕，叫叔人家不樂意，我這糟老頭子你怎麼叫都成！”
王尋微笑道：“葛大爺您可不老，一根白頭發都沒有呢。”
葛尤一愣，摸了一把光頭齜牙笑道：“臭小子，我告訴李紅叫她回家打你屁股。”
王尋表情瞬間凝固。
這一幕頓時引起化妝間一陣笑聲連連。
遠處閉目養神的馮遠徵，嘴角也掛起微笑。
他的額頭很寬，且眼眶很深，低頭時一雙眼睛都埋在陰影裡，顯得十分陰沉。
畢竟童年陰影安嘉和，他穩穩坐在那就有種拒人於千裡外的感覺。
不過他一笑，那種距離感就被瞬間打破。
他正襟危坐，衝楊小蜜招呼道：“蜜蜜，過來。”
楊小蜜乖巧地過去行禮道：“馮老師，我來看您了。最近接了個電影角色來請教您了。”
馮遠徵起身笑道：“行，我來看看是什麼本子。”
楊小蜜從她揹著的傑尼龜小包裡掏出《我們倆》的劇本。
正在說話之際，外面傳來話語說佈景準備好了，請劉天王和葛尤老師和各位老師去片場。
馮遠徵拍了拍楊小蜜的肩道：“走跟我去片場，正好讓你近距離觀摩一下其他演員演戲。王尋你也一樣。”
10分鐘後，劉天王和葛尤在車頂對決。
“攝影OK！”
“燈光沒問題！”
“A！”
王尋抱著肩膀看著監視器，心想《天下無賊》從效果上，片子固然好看。
但是問題很多，以前馮褲子的電影很多都是類似於電視劇語言。
這次算是初步嘗試，也沒有用段子、臺詞堆砌故事。
攝影這塊，水準在大導演裡，就是墊底的存在。
很多二線導演，鏡頭語言都比馮褲子強得多。
沒辦法，他美工出聲，畫面色彩沒問題。
但是攝影這部分知識，他就不會這個。
當然，大導演中的墊底，也屬於及格的那種。
有些場景中，有幾個鏡頭還會明顯因為焦距不準，導致畫面發虛。
這種錯誤都不少。
特效也一樣，火車盯上的戲，人物和運動背景的交界處做得太粗糙了，有的鏡頭還有前後景速度不匹配。
都是很基本的問題，製作有點粗糙。
動作戲，這就也有點拉垮，有點像遊戲，本來劇情進行得好好的，打鬥的時候突然彈出來。
音樂、視角、鏡頭切換頻率，就跟遊戲中的彈出式戰鬥場景一樣。
動作戲還給了一大堆的區域性特寫，鏡頭切得很過癮，但是有時候都分不出這隻手到底是誰的。
技術不夠，有些方面製作粗糙，手法也有問題。
另外從敘事和立意上，經不起任何的推敲和琢磨。
簡單說，放棄了一切邏輯性。
隨便找都能找到，比如：
張涵宇飾演的警察說：“在滅火的時候把錢換成了冥幣。”
但他從哪兒弄來的冥幣，一個正常人沒事揣著一包冥幣幹錘子？
何況，揣冥幣也就罷了，最逗的是金額，六萬塊錢誒！
誰不知道我大華夏鬼圈，通貨膨脹得忒厲害，誰不是幾億幾億地燒？
六萬塊錢還真是新鮮，小鬼估計都不會搭理！
再比如：
黎叔逃跑的時候，居然還惦記去偷傻根的錢。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警察換了錢，更不知道警察把錢放回了傻根包裡。
再再比如：
馮遠徵和遼北第一狠人範老師劫匪上車打劫，是尤勇飾演的老二找的人，打算幹掉黎叔篡位。
那就神奇了，他從哪兒臨時找的人，更神奇的是還特麼有獵槍和斧子。
哦，對了，他們怎麼過的安檢？
就算退一萬步講，這些都OK了，唯獨不能忍的，就是那列火車。
劇本裡寫的可是綠皮車啊！
知道什麼概念嗎？
那算國內最爛的火車了！
王尋從來就沒坐過有如此豪華包廂的綠皮車，更離譜的是，火車裡還有酒吧！
再再再比如：男女主設定很彆扭，臺詞也中二。
男主動不動就說自己是狼，像這種：“我只是餓極的狼……”
玩梗，還尬。
再說女主。
奶茶那氣質演女賊毫無信服力，一是嬌，二是弱，三是作。
像這段臺詞：“我要我應得的那份。”
“你那份？那是我拼了命賺回來的！”
“你賺回來的？長沙那一單，要不是我把警察引開，你走得了嗎？雲南那一票，要不是我用自己去換你……拼了？你兩隻手都給人家按在桉子上了……”
可是仔細聽一聽，那個腔調就是文藝女青年在刻意裝彪悍。
還有弱和作：
“打從我第一眼見到傻根，我就喜歡這弟弟。誰要敢動他，先過我這關！”
“我攬的事我自己擔，別把你搭進去。”
？？
從頭到尾她都沒表現出啥本事，嘴上說自己擔，結果處處讓男主幫忙，最後把男主的命也搭進去了。
說大話就太可笑了。
其中涉及某個邏輯關系：一個行走江湖多年的女賊，為什麼看了一眼就要認弟弟？
還不管不顧地保護人家，連自己男人搭進去，還死了。
憑啥？
電影給了兩個理由：一是傻根幫過她，二是懷孕。
但鋪墊都不夠，還是突兀。
所以顯得特別牽強。
總之，這本子漏洞百出，連後來上映馮褲子自己都承認，壓根圓不了。
除非你另起爐灶，寫個新故事，但“無賊”的立意你還得要，所以沒轍。
“啊！”
楊小蜜一聲驚呼打斷了王尋的胡思亂想。
他一抬頭就見，劉天王一腳踩空從車頂墜落，豁然落地，沒有一絲保護措施，同時引起劇組中所有人的驚呼。
然而眾人還沒跑到身前，他就已經掙扎著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輕嘶了一聲，笑著說了一句沒事。
雖然走路時還因疼痛顯得有些彆扭，可他還是笑著拒絕了替身的要求。
楊小蜜緊張地拽著王尋道：“華哥真敬業啊！好努力啊！”
王尋默默點頭，何止敬業啊，演技也被低估了。
其實就像烏蠅哥的演技被低估一樣，劉天王的演技也被人低估。
在經歷過《無間道》的表演後，劉天王的演技實現了飆升式的飛躍。
如果演員的演技被做成圖表，那麼演過劉建明之後的劉天王就像是取值大於0的正弦函式。
而且這個人極其地認真敬業。
其實每一個成名的演員都很自律，每天看書、每天健身、飲食管理，在正常人身上堅持起來顯得難能可貴，但是在演員身上就跟家常便飯一樣。
這一行裡，真沒幾個不自律的。
但是要從這麼多自律的人裡出頭，要麼比別人門路多，要麼就付出更多的努力。
走過這一步的，被觀眾記住了長相，從眾多演員中脫穎而出，貼上了一個明星的標籤。
然而在這些明星中，劉天王又是所有人都繞不過去的一個坎。
有人說最怕那些比你帥的還比你更努力，顯然劉天王就是這樣一個人。
81年出道，拍了150多部電影，29部電視劇，出了80張專輯。
就這些，還不論他在全國各地開過的演唱會。
演唱會還因為狀態不好向所有的歌迷痛哭道歉。
你可以說他唱歌不行，但是絕對不能說他不夠努力。
未來的張藝興網名努力，努力，再努努力。
呵呵，跟劉天王一筆簡直就是渣渣。
他瞥了身邊緊張的楊小蜜，心想大冪冪這本來的女強人是不是讓我給養成閒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