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小尋尋·有種（求一切）
PS：今天一更，需要改前面的文！
有道是兵對兵，將對將，尋媽出馬一個頂倆。
8月23日，上午9點，燕京潮陽區建國路77號華貿中心寫字樓。
10樓榮興達李曉婉辦公室。
李曉婉笑吟吟地看著來人，沏上茶水，端過來落座開口：“幼，你這尊大佛怎麼有空來我這小廟了？”
李紅靠坐在沙發從坤包裡掏出一盒內供小熊貓，抽出一根點燃，吐出菸圈：“蜜蜜那事你知道嗎？”
李曉婉愣愣看著她，滴咕開口：“《紅粉世家》嗎？我可是安排曾佳去伺候蜜蜜了，那可是我的好徒弟。”
李紅深吸一口煙氣，勐噴李曉婉一臉，厲聲道：“就是你的那個好徒弟。”
李曉婉被煙氣嗆得咳嗽兩下，不解地看著李紅，弱弱地詢問：“曾佳，她怎麼了？”
李紅環顧四周，招呼李曉婉附耳過來道：“她特麼地想拍蜜蜜衣果照。”
李曉婉大驚失色，驚訝萬分：“不能吧。”
李紅撇撇嘴：“怎麼不能？”
李曉婉搖搖頭：“不可能，曾佳不是那樣的人。”
李紅夾著煙的右手勐戳李曉婉腦門：“我特麼認識你十來年，你不信我？
信一個待了三年不到的徒弟？”
李曉婉嘴角抽搐，不可置信：“妹啊，我不是不信你啊！
只是這個訊息有點讓我腦子混亂，你等我想想的。”
說著她抄起手機就要撥號。
李紅連忙按住，眉頭一挑：“你要打給誰啊？”
李曉婉慌亂之間，瞪眼：“我打給曾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李紅背後沙發，鬆鬆女式襯衫衣領，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沒辦成，還好我兒子機智，不然我送你進去，你信不信？”
李曉婉一臉不服氣：“咱倆誰也別說誰，我進去你也得陪我。”
“叫板是不是？”
“十幾年的姐妹，不至於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吧。”
“咋地還想保你住你徒弟？”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談感情是不？蜜蜜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
“那不一樣，蜜蜜要進圈子，我把她當角兒捧著。”
李紅陰惻惻地笑著：“算你說了句良心話，雨申在袋鼠國挺好唄。”
李曉婉驚恐地看著李紅，手指抬起顫抖：“李紅，你別亂來啊。娛樂圈有娛樂圈的規矩。”
李紅白了一眼李曉婉，把她手指按下：“別指我，我不懂什麼狗屁道理？
還什麼娛樂圈內有娛樂圈內的規矩？
圈內的規矩就是經紀人拍衣果照控制藝人的？
特麼的臭流氓唄？
我跟你講到道理，你特麼跟我耍無賴是吧！
我跟你耍無賴，你又特麼跟我講道理是吧！
還有我比你懂圈子規則，你甭跟我這裝。
咱倆最大的區別，就是你圈子太小，造成你眼界太低。
娛樂圈這點錢算個屁，上的手段都不入流。
要不是這回涉及蜜蜜的一輩子，我來你這破地方幹什麼？”
說著她抬手看了眼時間，沒好氣地瞪了眼李曉婉：“現在9:20，我十一點還有會。
最後半個小時，一個專案好幾億有功夫跟你在這扯閒篇呢？”
李曉婉頹然地靠在沙發上：“當初榮興達才建立，你不收我房租給我留了間辦公室。
後來搬到這華貿10樓，也是你幫忙說情這才租金優惠。
我和邵紅一直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這回曾佳的事我是真沒想到。”
李紅煩躁地打斷：“曉婉姐，別說那麼多。
一句話，後面事兒你辦還是我辦？”
李曉婉低聲詢問：“你想怎麼辦？踢出場？”
李紅冷哼道：“想什麼美事呢？送核國為文化輸出做貢獻去了。”
李曉婉驚恐地指了指李紅：“罪不至死吧。”
李紅把快燃盡的菸頭，使勁擰滅在桌上，起身背對李曉婉：“都是捱過社會毒打的人，別那麼單純，不殺雞儆猴，真當我吃素的。
另外蜜蜜的訊息，我要是在外頭聽著任何風聲。
你榮興達趕緊搬家。
放心，多年姐妹給你留著活路。
影視劇那塊不卡你。”
李曉婉起身追去，拉著李紅的手臂，諂媚：“妹啊，別著急走啊，這麼大氣性呢？”
李紅甩開她的手，面無表情：“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
我這是通知你。
對了，周訊合同到期轉到春燕。”
“周訊？”
“咋地？我忙乎半天勞心勞力，你們不給補償的？說不過去吧。”
李曉婉小聲滴咕：“那也不用周訊吧。”
“你告訴你這榮興達還有啥？”
“妹啊，春燕那麼女藝人，這資源可不好分吧。”
“呵，不用你操心，真要是撕破臉我來都不會來。”
“行吧，我是無所謂，但是邵紅那頭。”
“那是你的事，走了。”
李紅戴好墨鏡，踩著高跟鞋昂首闊步走出李曉婉辦公室。
李曉婉見氣得開始在辦公室裡砸東西，發洩完後如同敗犬般自己又依依收拾起來。
同一時間，《紅粉世家》片場海華飯店，李大偉臨時提拔他的女助理周雅楠擔當執行導演給演員講戲。
楊小蜜蹲在片場角落候場，王尋客串助理給她遮著陽。
王尋的餘光忽然瞟到了楊小蜜逗弄著一隻幼兒期幽藍色眼睛的橘貓，柔聲問道：“蜜蜜，這麼喜歡貓嗎？那咱們把它帶回家好不好？”
楊小蜜大眼睛微眯，抱起小橘貓放到自己膝蓋上，撅起小貓爪奶聲奶氣道：“小尋尋，你想不想跟我回家啊？”
小尋尋：“喵嗚~”
喵星語：不想，本喵生在魔都不想去帝都，想一爪子把這個兩腳星人拍死！
王尋嘴角一抽：“為什麼叫小尋尋？”
楊小蜜抱起小尋尋起身，送到他面前：“跟你一樣可愛啊！”
王尋溫柔地看了眼抱貓女孩，柔聲：“換個名字得了，比如說叫來福。”
“不要，太土了！”
“那叫旺財？”
“這是狗的名字。”
“或者叫有種？”
楊小蜜一腦門子黑線：“你家母貓叫有種？”
王尋施施然點著頭：“有種，你過來啊！”
說著他先把遮陽傘遞給一旁吃狗糧的孫婷，然後伸手湊近小橘貓的臉。
小奶貓發出幾聲嫌棄的喵喵叫，伸出雪白的小山竹抵住了王尋的罪惡之手。
別動手動腳的，我們熟嗎？
小奶貓昂起腦袋，看著面前的鏟屎官，那幽藍色的大眼睛中似乎……
有一絲不屑？
小貓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它只是單純地看不起你，而且還把你當成鏟屎的，管飯的而已。
王尋看著面前的小家夥，磨了磨牙齒，嘴角咧開，露出燦爛的笑容。
小奶貓看到王尋臉上陽光燦爛的笑容，心頭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當即就往楊小蜜懷裡縮了縮。
王尋直接伸出罪惡之手抓住小奶貓的後脖頸，把它攬入自己懷中，柔順著摸了摸貓毛。
“喵嗚！喵嗚！”
被突然抓住，小尋尋·有種頓時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喵喵叫。
喵星語：“嗚嗚嗚!
鏟屎的要造反啦！
誰來救喵喵啊！
這個兩腳獸是臭的！”
小奶貓開始不斷掙扎，想回到女主人的懷抱。
面對小奶貓的掙扎，王尋滿是不屑地冷笑起來。
反手就使出了前世貓奴的降貓十八式。
搓搓貓頭！
捏捏山竹！
摸摸肉墊！
揉揉肚幾！
……
在王尋的一套RUA貓大招之下。
呸！一套降貓大招打下來，作為小奶貓的小尋尋·有種終於敗下陣來，幽藍色的大眼睛滿是絕望，不甘心地任由著面前的兩腳獸上下其手。
小尋尋·有種：“喵嗚，喵嗚！”
喵星語：“嗚嗚嗚！
喵喵不乾淨啦！
這個兩腳獸好可怕！”
這一刻，世界上又有一隻小奶貓，對喵生失去了希望。
王尋看著懷裡“乖巧”的小奶貓，滿意的輕哼一聲：“哼哼，這是舒服了！”
楊小蜜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王尋，雙手接過小奶貓複製著王尋的降貓十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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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兩人逗貓之時，執行導演周雅楠戴著個黑框眼鏡顛顛跑過來，看著楊小蜜恭敬道：“蜜姐，一會兒有場戲，李導讓我給你說一下。”
這聲蜜姐不是代表年齡，而是劇組地位。
楊小蜜把小尋尋·有種遞給王尋，衝著周雅楠連忙擺手：“周姐，別叫我蜜姐，我可當不起。”
周雅楠諂媚一笑：“當得起，怎麼當不起？
蜜姐現在劇組就是這地位。
我這不都是靠著您才有這現在這份資歷嗎？
您放心，我是那種知道感恩的人。”
娛樂圈幕後團隊能爬到這個位置的，基本上都是人精子。
熘須拍馬這是基本技能，捧高踩低也是必備要素。
楊小蜜謙虛地擺了擺手，無奈地聳了聳肩：“周姐，隨你吧，說吧導演什麼安排？”
周雅楠正色道：“導兒是這麼安排的。
蜜姐一會啊，那場西餐的戲記得加一些小動作。
比如說進入西餐廳要局促不安，最後買單要被騙得糾結萬分。”
楊小蜜用力點了點頭，抿著嘴唇：“周姐，那我現在去上妝？”
周雅楠眉開眼笑：“是的，走吧，畫美點。”
楊小蜜衝著王尋甜美一笑，徑直跟著周雅楠走向化妝間了。
王尋抱著小奶貓走到李導身後，坐下無聊地吹著頭髮。
劇組道具們正在緊張地佈景，李大偉一臉悠閒地吹著口哨，他回頭發現了王尋正在逗貓，少女心氾濫過來一起逗貓玩。
佟大偉從遠處行來，看著兩個都逗貓的貓奴，近前剛要打個招呼。
王尋察覺到陰影蓋頭，他抬頭率先打著招呼：“佟老師，早上好啊！”
2003年老師這個稱呼還是很莊重的，不像後世某些欺世盜名之徒，譁眾取寵之輩都能當得老師。
比如身高根號二的作家，田園女拳咪姓網路作家，打岳父的那個人渣脫口秀主持人之類的。
當然，你如果生活在東山省會，就另當別論了，因為在那裡身邊的每個人（包括你自己）都是老師。
“尋子，別別，以後可別喊老師了，叫大偉哥吧。”
“哈哈，李導我也叫大偉哥，佟老師你這是重名了。”
“那李導不會管要名譽權吧。”佟大偉爽朗地笑著開起玩笑。
李大偉眉毛一挑：“嘿，那不能。”
佟大偉笑著：“這要是在折騰會，眼瞅要晌午頭了，是不是趕緊拍啊？”
王尋眉毛一挑：“哎喲，佟老師撫順人啊！”
佟大偉小眼睛一眯答道：“你咋知道的？”
王尋看著一臉不解的佟大偉，指了指嘴唇：“口音啊，我媽出生在大夥房。”
佟大偉勐抓起王尋的手開始搖晃起來：“老鄉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
李大偉忽然插嘴打斷兩人的敘舊：“甭說那個，晚上酒場見真章。”
王尋忙擺擺手：“我酒精過敏。”
李大偉笑著指了指王尋：“想好再說話，李壞可是在組裡呢。”
王尋尷尬地捂臉：“只能喝億點點。”
李大偉調笑：“至少半斤的量，怎麼可能是一點點呢？”
佟大偉滿頭霧水不解問道：“尋子，怎麼這麼謙虛呢？”
王尋瞪著李大偉，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張得老大比畫著：“不是一點點，是億點點。”
李大偉和佟大偉恍然大悟，四目相對，搖頭大笑。
佟大偉苦笑：“後生可畏啊！”
李大偉拍了拍小尋尋·有種的小腦袋，得到一聲不滿的“喵嗚”，轉頭把貓扔給王尋，抄起對講機喊道：“各單位注意，周雅楠現場什麼情況？”
“導兒，老爺車出點問題，馬上就好。”
“換一輛，三分鐘準備，試拍，王守臣演員還有蜜蜜準備。”
三分鐘後，“各部門注意，a！”一聲開始，監視器畫面裡開始呈現故事：
南京路上再現繁榮，人流如織，商賈匯聚，叫賣聲此起彼伏，行人步履匆匆，守舊的士紳穿著長袍馬褂，與洋行打交道的新派生意人則換上了西裝革履，從長袍馬褂到禮帽西裝，中西服裝交相輝映，成為這個年代最好的註解。
一輛華麗且帶有年代感的黑漆老爺車，如同優雅的紳士緩緩駛來...
汽車穩穩地停在海華飯店門口。
前側車門開啟，王守臣利索地踩著踏腳板邁了下來，小快步挪著，從車後繞到另一側，擺出一副英國紳士的派頭開啟車門。
李大偉拿起對講機吩咐道：“給小桃下車特寫啊！”
掌鏡的攝影師接收到指令，隨即吩咐2號鏡頭推進：從車內探出一截瑩白的玉腿，楊小蜜拎起裙襬，款款而至。
王尋捅了捅身邊的佟大偉，不禁吐槽：“佟老師，你發現沒？李導喜歡拍腿。”
佟大偉捂嘴輕笑沒多說。
李大偉回頭瞪了王尋，示意他閉嘴。
他拿起對講機道：“1號鏡頭，中景，抓拍兩人動作表情。”
王尋吐了吐舌頭，繼續看監視器。
“來魔都灘一定要吃西餐，這裡的西餐是全魔都灘...不，是全中國最好的。”
王守臣後背著手，歪著頭，像一個小孩子向另一個小孩子炫耀自己有棒棒糖一樣，炫耀他的見識。
楊小蜜抬頭望了望招牌，疑惑道：“這裡不是飯店麼？”
“它裡面是有西餐廳啊！”王守臣彎腰，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李大偉心情顯然很好，揉了揉鼻子連忙吩咐道：“過，快轉場，下一場景。”
他眼睛一轉想起了剛才搗亂的王尋，轉過頭對王尋道：“尋子，去客串一下場記。”
王尋不禁可思議地指了指自己：“不是？我去當場記？哥你跟我倆鬧呢？”
李大偉點了點頭，摸索著下巴微笑道：“你想好，我多卡蜜蜜幾條好呢？”
王尋把小奶貓扔佟大偉，囑咐他看好。
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架勢。
劇組道具們又開始一番折騰，攝像師花了10分鐘在西餐廳佈置好2個機位。
“a機三十四場一鏡一次！
b機三十四場一鏡一次！”
王·場記·尋高喊一聲，從導演監視器裡一閃而過。
這閃出速度那叫一個快的飛起！
正所謂場記板一響！
一個房間，兩個世界。
西餐廳裝修設計為典型的義大利風格，紅磚堆砌，佈局規整。
數盞裝點在牆面上的古典壁燈，射出暖黃色的燈光，使得整個昏暗的空間充滿一種典雅曖昧的氛圍。
伴著環繞四處的靡靡之音，王家臣和楊小蜜被侍者引至西餐桌前。
王家臣搶先一步為楊小蜜拉開高背椅，待她坐定，才移到對面就坐。
背一靠，手一揚，對侍者道：
“老規矩兩份牛排。”
侍者點了點頭，禮貌行禮，告辭。
王家臣笑道：“哎小桃要不要我為你介紹一下魔都的西餐文明啊。”
“好啊。”楊小蜜笑道，靜待對手演員裝逼。
“額，在魔都吃西餐，最出名的主要是靜安寺路上面的，來喜飯店的德國豬腳和大來飯店的德國酸泡菜。
離這裡不遠的吉美廚房的烤牛肉餅，巴黎大戲院門口的西華的羅宋大菜。
至於福州路西首的一品香，那是以中國式西菜出的名。
我們所在的這一家，是以純正的美式牛排而聞名的。”
王家臣擱哪兒如數家珍的叨逼，楊小蜜好奇且拘謹的四處觀望，聽他講完，一臉你好強的表情，佩服道：
“你知道得好多呀。”
“呵，沒什麼。”王家臣頭輕甩，裝模作樣，頓了頓，用手指點了點她，笑道：“改天我帶你一家一家地品嚐。”
楊小蜜此時像是個被俘虜芳心的小花痴，極滿意地點點頭。
倆人享受牛排，紅酒...資本主義的美好。
良久後。
“過，下一個鏡頭！”李大偉微笑著盯著監視器。
王·場記·尋再次登場喊道：“a機三十四場二鏡一次！
b機三十四場二鏡一次！”
王家臣接過侍者遞上賬單，直接推給小桃。
楊小蜜翻看賬單，皺了皺眉頭，道：“這麼貴啊。”
王家臣無恥道：“沒辦法，這裡的東西最有名，價格自然就貴一些了。”
楊小蜜抿抿嘴，無奈得付了錢，待侍者離開，她數了數錢包裡的鈔票，擔心道：
“家臣，我們還剩不到一百塊錢了，怎麼辦啊？”
“別緊張麼，我的大小姐，我的錢都在我叔父那裡管著呢，等過兩天我們回到家，我管他要就是了。”
“小桃，別想那麼多了，呃...今天晚上我們去百樂門舞廳怎麼樣？”王家臣繼續鼓動楊小蜜，而一心貪慕虛榮，以為攀上高枝的楊小蜜，只能咬牙硬挺，道：“好吧。”
李大偉扔下耳機，拍了拍掌誇讚道：“卡，過了！蜜蜜，表現得特別好，那種局促不安把握得很到位。”
王尋等到喊卡後，不禁開始對身邊的佟大偉吐槽起來：“佟老師，這王家臣這角色我是理解不了。”
佟大偉擼著貓，好奇地詢問道：“怎麼呢？”
王尋語速快如單口相聲：“我就不能理解這個叫做王家臣的富家公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騙色可以理解，那是本性，但裝作沒帶錢包，騙一個歌女的錢用來吃吃喝喝，且時刻保持那種“裝逼之風，常伴吾身”的藝術境界，這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難道只是為了滿足他的惡趣味？
如果真是這樣，那不得不說你這趣味簡直low到極點，無恥到極點。
不要說什麼“富家病”，就好這一口。
這不是跟最低階的小白臉搶飯吃嗎？
白吃，白喝，白睡，不告而別，連住宿押金都不放過...”
他吐槽完，呼出口氣，心裡默唸：“我就算文抄複製的那些個劇本，也沒有這麼惡俗的橋段啊。
簡直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佟大偉捧著小奶貓吸了一口，想了想：“這王家臣的角色很重要，推動了劇情的發展。”
王尋敷衍道：“是是，最後看到小桃和太湖結婚了，還特意找人劃了小桃的臉。”
佟大偉臉帶笑意，提問道：“那你討厭王家臣嗎？”
王尋想了想：“挺煩的！特別煩！”
佟大偉笑呵呵：“煩就對了，角色為劇情服務嘛！”
李大偉轉頭插嘴道：“對，電視劇看的是劇情，角色都是為了劇情服務。”
他低頭一看手錶，抄起對講機：“休息，放飯了。”